隴山隴西郡

寧靜純我心 感得事物人 寫樸實清新. 閑書閑話養閑心,閑筆閑寫記閑人;人生無虞懂珍惜,以沫相濡字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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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a wisdom!

(2015-08-10 13:06:12) 下一個
Adam: God, why did you make Eve a beautiful face?

God: So, you can love her.

Adam: God, why did you make Eve with flowing hair?

God: So, you can love her.

Adam: God, why did you make Eve with such amazing figure?

God: So, you can love her.

Adam: God, why did you make Eve so dumb?

God: So, she can love you.

*********************
Wow! What a wisdom!

I'm wondering how great almighty God surprises me every day when I look around --
I heard angels sing as reading your blog posts - eye-opening moments of my day.
 
Thanks! My fellow blogg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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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JKCB 回複 悄悄話 那些與生命有關的追問
(2015-10-01 11:08:19)下一個



我喜歡有趣的人。有趣的人言談都是智慧的沉澱。在我看來,真正的大智慧,應當都與生命的本質有關。

天真無邪的孩子在我眼裏無疑是有趣的,他們是一張白紙,那種不曾落塵的白讓他們的思想渾然璞玉般自然流露著生命本源的特質。

而那些懷有疑問的中年男子在我眼裏亦是有趣的。我喜歡他們的追問,無知孩童一樣茫然的神氣,那是同齡的女人們臉上幾乎滅絕的神情。古來女子太篤定,以大地般的寬容接受認領命運賦予的一切,幸福或者苦難。而懷有質疑的多是男子。那種茫然失措的樣子讓人看得好笑,又暗暗會生出幾分心疼,同時也有幾分心領神會。他們用無數個大大的問號去敲一扇扇門,未必獲得真理,卻一定會因為追索而接近。

我喜歡聽他們的問題,喜歡沿著他們的困惑向前。會靠近什麽呢?我不知道,也許隻是完整的人。



“你說,人活著究竟是為什麽呢?人生的意義到底是什麽呢?”他問我這句話時是在公園裏,一臉胡子拉碴,一件皺皺巴巴的圓領衫,大短褲鬆鬆地係著,拉鎖赫然敞開著。一米八幾的大塊頭看起來像是一塊讓人昏昏欲睡的木頭,除了他的這句提問,讓我莫名為之一震。

人生的意義。多麽凝重的話題,乍然從一個兩年不見邋遢得麵目全非的中年男人嘴裏說出,卻無端得合時合宜。

他向著我問。我卻覺得他的問題更需要一個男人來回答。果然旁邊一個半熟的衣冠整齊的男子搶著說,“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了。我二十幾歲的時候就想明白了。人生就是沒有意義。”

我笑。二十幾歲。人生的意義就是沒有意義。這麽早慧的一個男人。怪不得每次看到他都是怡然的感覺,毫無暴躁之氣,不過也不可避免地透出幾分暮氣。



“我是才開始琢磨這件事的。我最近一直在想啊,我們活著有什麽意思呢?小時候的那些理想,無論實現或者沒有實現,現在都覺得就是那麽回事。一個個孩子生出來,看著他們長大,時間嗖嗖地就過去了。難道我們這一輩子就這樣了嗎?再看看我們的父母,把我們辛辛苦苦養大,到老了需要我們的照顧,我們卻一個個都不在身邊。你說人一輩子是圖什麽呢?”他繼續述說自己的迷惑之處。每一個拋出的問號都無比沉重。

還是那個男子回答他,“人一輩子圖什麽?就是圖有個下一代,看著他們長大,然後完成任務。”

“就這樣?”

“就這樣!”

我在一旁聽得笑死了。簡直是動物派的繁衍論。

再看他的神情,顯然那些問號並沒有被說服。不過他卻是平靜了一些。大概是覺得那所謂的答案和他的問題相差不多。後來再見到他,恢複了從前衣冠楚楚的樣子,卻再沒有那天在我印象中的迷茫可愛了。



另一個是剛過知天命年齡的男子。那是我第二次見到他。我們在一個飯桌上吃飯。我們一家子和他們一大家子。他越過所有人坐到我對麵,跟我說,“我那天就不停地在公園裏走,不停地追問上帝,為什麽呢?為什麽就沒有人愛我呢?”

那一刻,他的家人就在他的身邊,他的妻子,他的成年的孩子。她們聽著,卻仿佛沒有聽到一樣地無動於衷,各自尋找著各自的談話對象,各自消遣著各自的時光。

而他的言辭是那麽誠懇而淒切,讓我的腦海裏清晰地浮現出他獨自一人在公園裏苦苦追問心中的上帝的情形。

那一刻我的內心是慌亂的。我沒有想到他會對我這個幾乎是陌生人的人說出這番話,這番內心裏說給一個人聽的話,我不知道該怎樣安撫他,就像我不知道該怎麽安撫一個哭泣的小孩。同時我又是驚訝的,驚訝於一個中年男人身處家人之中那份深切的無愛之感。怎樣的家庭讓一個人如此孤獨無助,讓他除去向上帝追問再無別的救贖之路?

靜靜地回味他的話又無端地想替他哭。或許是他太貪心,並不真的知道愛是什麽,所以便覺得貧乏。又或許他隻是我們內心深處不願直麵的自己。隻是他偏執地要麵對,不肯接受地提出質疑。

聽說他後來信了上帝,無比虔誠,近乎瘋魔。我聽到這樣的說法一笑,相比人,魔與仙或許更相近吧。



還有一次,在湖邊,我跟老公的一位朋友聊天。也是剛過五十歲。

說到信仰。他也信了教。我問,你真的完全信了嗎?

一邊思考一邊信。他笑著說。

這是我可以接受的答案。對於不允許質疑的宗教我是不會靠得太近的。不允許質疑就像不允許小孩子提問題一樣。而我,即使人到中年,接受所有,我依然滿腦子為什麽。我相信隻有追問,即使追問的過程像問號本身一樣充滿彎路,但最後隻會越來越靠近通途,至於能否跨越最後的天塹,落到結局似的那一點答案就看各人的悟性了。

你說人究竟從哪裏來的呢?他問我。

我笑。這是我家孩子們的問題啊。從媽媽的肚子裏出來。當然,我這樣回答連塵兒他們都騙不過去了。世界上的第一個人是從哪裏來的呢?我已經被這樣的問題折磨得瘋過了。

“肯定不是從猿類進化來的。進化論總有一天會被推翻的。就像人類最終推翻地心說一樣。不過,人究竟從哪裏來的呢?也許我們隻是上帝養在魚缸裏的魚,供他把玩觀賞。”他自說自答。我聽得津津有味。

“人死後究竟有沒有靈魂呢?難道真的死後什麽都沒有了嗎?人的那些思想呢?記憶呢?那些可以與肉體分離的東西呢?人死以後,靈魂去哪裏了?”他問我,更像是問自己。

那天對著湖水,我們談論了很多這樣懸而未解的問題。即使依然無解,卻不妨礙我們談得興趣盎然。



未曾生我誰是我,生我之時我是誰?這樣的追問,總會讓人陡增魅力。

認識這麽久了,從來沒有覺得你原來這麽有思想。我笑他。

他說從前他也從不想這些問題。是年紀。是年紀漸長漸漸地開始思索這些問題,這些與溫飽無關,與生活本身無關的東西,因為虛無而充滿讓人思索的魅惑力。

我很讚同他的話。時光會慢慢地帶給我們不一樣的自己。現在的自己與過去不一樣,年老的時候的自己也一定會與現在的自己不一樣。所以很多智者是年老的人,因為經曆,更因為思索。那種對於生命的消逝對於未來的掌控再也無能為力的時候,一個人的思想依舊會讓他有別於苟苟營營的眾生,發出醇厚而耀眼的光來。

這樣想著,偷偷巡視一眼自己腦海裏那些始終回旋蕩漾的問號,便不再怕自己會變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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