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邏輯是什麽?也許這僅僅是一個形而上的問題。不過,我總是希望中國人是否可以用一種印度人的思維構架——“神事思維”,去看待今天的世界包括今天的我們。對於大部分人,世界的“普遍公認邏輯”就是真理。但是,一句老話又概括了真理的不易被認知性——“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裏”。“真理總是在少數人手裏”這句話裏的兩個字“手裏”,其實是多麽殘酷的兩個字,這兩個字意味著大部分人最終是被市場“玩弄”或者是被市場“消滅”。
本書闡述的世界的邏輯,其實就是我們是否可以用“全球債券交易者”或者是“美國中央銀行”的思維構架來看待今天中國經濟的運行情況。現在世界的邏輯就是全球化強者的邏輯,公正地說是符合常識和人類進步發展的邏輯。世界的邏輯永遠離不開科學進步的內涵,離開科學進步的任何創富都是沒有未來的危險;在金融世界中的套利反套利的能力。
首先,我們必須正視和尊重基礎的經濟原理——在人類經濟活動發展中自然而然形成一個整體被稱為市場,市場自然商品的價格和市場工資的價格的定律。市場自然商品的價格和市場工資的價格的定律——菜價格、汽車價格、理發價格、土地價格、政府債務、企業債務、融資成本等等一切商品價格可以完全合並成一個——市場自然商品價格。而工資收入、債券收入、股票分紅、房產收入、租金收入等等一切收入也可以合並成一個——市場工資價格。正確的市場中商品價格是有一個自然應該的價格,而自然商品價格必定會與市場工資價格形成一致,這樣產業、就業與物價就會都處於自然就業、自然產出與自然物價狀態裏,市場各方力量形成的合力會自然調整各方力量各就各位和各司其職。
當市場自然商品價格出現非正常高估於市場工資價格時,市場會出現通貨緊縮;當市場自然商品價格出現非正常低估於市場工資價格時,市場會出現通貨膨脹。所以當出現通貨膨脹時,中央銀行會提高利率,讓大量工廠停業,大量工廠停業必然產生大量失業。這樣高估的市場工資價格就會迅速下降,而非正常低估的市場商品價格就會從逐步上升轉變成逐步下降。最終市場形成自然商品價格與市場工資價格充分均衡後,通貨膨脹就逐步消退了。
但是在通貨緊縮中,是市場商品價格被嚴重高估市場工資價格,而中央銀行注入貨幣與政府大量財政支出,這會以一種債務的形式短期推高或穩定市場商品價格,所以,貨幣政策與財政政策會讓市場商品價格建立大量負債而被迫穩定或推高,而此時市場工資價格最好的現象隻是出現降幅趨緩。這就形成中央銀行與政府支出大量以債務形式,人為阻攔了市場商品價格與市場工資價格快速靠攏,這樣也就會隨著時間的消耗,債務型崩盤會再次發生。這就是日本人為什麽從1990年以後不停地注入貨幣,不停地擴大政府支出,而最終並沒有出現,貨幣主義預言的擴大資本與財政後市場會出現通貨膨脹的事了。總之,在匯率穩定的情況下,大量貨幣供應與大量財政支出,如果是以商品價格被債務形式穩定後,必然未來陷入長期惡性通貨緊縮,而非貨幣主義預言的通貨膨脹出現。日本人的耐心真好,執行了二十年的貨幣主義與凱恩斯主義,就是不明白自己是上了貨幣主義與凱恩斯主義的當。
這樣,我們不難發現至2008年10月開始,中國宏觀政策為了對抗“美國次債危機”,我們中國奮力踏上了史無前例的擴張性貨幣政策和史無前例的擴張性財政政策。但是,2011年初的中國菜價格、汽車價格、理發價格、土地價格、政府債務、企業債務、融資成本等等一切商品價格,也就是2011年初的“中國市場自然商品價格”被中國中央銀行人為強行推高。而工資收入、債券收入、股票分紅、房產收入、租金收入等等一切收入合並成的“中國市場工資價格”,卻隨著2010年下半年加速度上升的通貨膨脹和中國中央銀行的加速度貨幣緊縮政策,“中國市場工資價格”開始出現結構性下降趨勢。所以,“中國市場工資價格”結構性的下降,也就是中國地區總需求下降,最終,人為推高的“中國市場自然商品價格”就會下降,這就是“大蕭條”的開始。理解了,這個經濟邏輯理論,我們就可以評估即將到來的“大蕭條”的殺傷力。
或許,有人會提問為什麽2011年初中國中央銀行不是在防範“大蕭條”的到來,中國中央銀行和中國的經濟學家們而是在防範“通貨膨脹”。從理論上我們需要了解——中央銀行是一個錯誤的體係。最簡單證明的是2008年10月的世界性大蕭條中,為什麽美國中央銀行、歐洲中央銀行、中國中央銀行這麽多中央銀行管理者,沒有一個人能夠預期到世界經濟危機要爆發了,反而美國中央銀行、歐洲中央銀行、中國中央銀行這麽多中央銀行管理者事實是在加速惡化當時2008年世界經濟的情況。
我們最好還是理解2008年10月的世界性大蕭條為什麽會爆發的真正原因。2007年9月,伯南克先生率領的美聯儲開始大幅降息,來挽救美國部分地區的次債風波。在這次降息前,筆者是認為美聯儲決不會降息的。所以在伯南克降息後,筆者是寫了一篇文章,指出伯南克降息的此舉,會讓世界陷入一場大災難。在這篇文章發表後,不久美國退休的格林斯潘先生打破了潛規則,也猛烈批評了伯南克的2007年9月的降息政策是極不負責任的,但是伯南克這位貨幣主義猛將卻繼續上演著降息大戲。首先,大家必須明白市場是錯綜複雜的結構,並不是美聯儲大幅降息,貨幣就會被有效地注入市場,有可能在伯南克大幅注入貨幣過程中,會引發市場本來存在的貨幣被迫從市場的缺口處逃離。這樣就可能出現在注入貨幣時的流量還遠不及逃離貨幣的流量,這樣市場就會出現短暫性貨幣數量實際是在大幅減少的現象。如果這種逃離貨幣數量遠大於注入貨幣數量的失血性現象,那經濟體係就會毫不疑問地出現係統性崩盤。在2008年2月筆者在《股災先生——伯南克與短暫的大蕭條》一文中,指出:“伯南克先生將是今後全球的股災先生,他正在把世界經濟帶進上世紀30年代的大蕭條”,結果在2008年9月世界性大蕭條爆發。
現在,大眾化的理解力都是,美國可怕的1.3萬億美元房地產次級債與其背後的幾十萬億美元的衍生品市場惹出的禍。首先,一張衍生品合約的產生是建立在,一個拋空者與一個做多者的價值對立中的財富轉移過程。衍生品是一個沒有邏輯錯誤程序的市場,一個沒有錯誤的濫用程序就足以摧毀整個世界經濟體係嗎?那為什麽2000年後,美國網絡技術股票市場的崩盤與隨後產生的10萬億美元財富損失並沒有引發當時世界性同步崩盤呢?而1990年後日本股市與房市的15萬億美元消失也沒有引發那時的世界性同步衰退。所以,真正的問題是世界主要央行在2007年9月~2008年8月,同時段與同性質犯了讓世界全部交易者與製造商麵對一致性賬麵損失與流動性緊張後產生的集體性被迫拋售性大蕭條。
伯南克先生在上任美聯儲主席後,筆者是非常懷疑美國經濟會出現重大問題,因為伯南克先生的整個思想體係是深深迷戀美國貨幣主義創造者弗裏德曼先生的學說。而弗裏德曼先生最重要的理論來源是其對1929~1938年美聯儲貨幣政策的評估,以及當時貨幣現象的結果評估。當時1929~1938年美國貨幣體係的貨幣緊縮現象,是中央銀行產生的,還是股票市場產生的,還是債券市場產生的,還是資本外逃產生的。弗裏德曼隻是從一種貨幣表象上解釋了中央銀行的問題,市場的結構是非常複雜的,大量的研究人員往往喜歡把問題簡單化,以貨幣表象來對應表象事物,也就是貨幣主義隻是弗裏德曼先生先立題後推理的學說。我們姑且不去談論弗裏德曼先生1929~1938年的推理是否正確,今天是信息全球化、資本全球化、衍生品全球化時代,這都是1929~1938年不可想象的要素。在經過了80年的全球化變革中,伯南克先生對貨幣主義的癡迷程度以及其的全球重要決策權的角色,必然會讓世界飽受貨幣主義臨床試驗的創傷。
在今天信息全球化、資本全球化、衍生產品全球化中無時無刻都存在著一個資本央行,更確切地應該叫“套利者央行”。2001年~2006年日本央行采納了貨幣主義學者克魯格曼先生的建議,推出了定量寬鬆貨幣政策。這種政策立刻製造出一群當時世界上最繁忙的日元利差套利交易者,這些交易者的模式是大量從日本地區借入廉價日元,迅速轉換成高息貨幣美元、歐元、英鎊、新西蘭、盧布等貨幣,再投資高息貨幣地區房產、債券、股票與衍生品。也就是2001年~2006年日本央行注入日本經濟體的日元貨幣,1秒鍾後是出現在美國次級債對衝基金,或波蘭一位普通家庭購房者手中,這種資本的流動現象是1929~1938年不可想象的。2001年以後,隨著小布什的美國曆史上最大規模減稅與對伊拉克和阿富汗作戰軍費的上升,美國經常賬戶赤字急劇擴展,以此產生的中國貿易盈餘轉化的高儲蓄被中國央行大量投放進美國債券市場,美國長期利率被強行拉低。全球長期利率的走低以及大量日元套利者的進場,高息貨幣地區澳大利亞、新西蘭、挪威、英國、西班牙、俄羅斯與美國地區的房地產市場的盛宴開場了。進入2004年6月美國中央銀行進入了小幅加息周期,美元與日元的利差開始放大,美國的次級債迅速成為日元利差交易者的搶手貨,請注意,在貨幣主義解釋中,中央銀行加息,市場貨幣應該緊縮,但市場存在“套利者央行”,所以2004年6月美國中央銀行加息,反而使美國本土貨幣供應大量上升,難得出現了美國中央銀行加息,長期利率反而走低的現象。事後,伯南克先生解釋是中國儲蓄過剩造成的,而正是伯南克這種嚴重的錯誤解釋,為其的貨幣政策造成2008年世界性大蕭條埋下了致命基因。美國次級抵押貸款占全部抵押貸款市場從2001年的5%,迅速上升至2006年的20%,高達6000億美元次級債在2006年被銷售一空。非常清楚顯示日本央行,中國央行與美國央行,全球這三大主要央行是美國次級債的共同創造者。這樣,美國次級債就有了一個非常重要或致命的生存條件——就是日本央行、中國央行與美國央行不能以本國經濟為貨幣政策方向,而應建立世界統一的貨幣政策的方向目標。
日元利差交易者投機美國次級債市場,其收益會大致來自三個層麵。第一層麵——固定收益層麵,也就是美元與日元之間利差的穩定無風險性收益,這層是屬於金字塔底層。第二層麵——低收益層麵,也就是優質AAA債券,這層屬於金字塔中層。第三層麵——高收益層麵,也就是高風險債券或可能的違約率債券,這層屬於金字塔頂層。這種金字塔式的投機模式,是有一定的抗市場風險壓力能力的。但這種模式的問題是,如果風險從頂層開始擴散,這種模式的抗市場風險壓力是存在的。但這種模式的倒黴問題是,如果風險從底層擴散,那這種投機模式將是致命的。而2006年的問題就是從底層發生了,2006年7月,日本央行結束了零利率政策,將短期利率調高至0.25%,2007年2月,日本央行再次將短期利率調高至0.5%。2006年日本央行為什麽要結束定量寬鬆日元政策,而結束定量寬鬆日元貨幣政策會對當時美國與歐洲地區地產市場產生什麽影響?這個問題日本央行與伯南克先生到今天也絲毫不解。
日本央行從底層衝擊日元利差套利美國次級債組合的效果立即產生了。2006年下半年,美國房市出現回落,到2007年上半年這種回落的態勢還是相當平穩的。但2007年初美國的次級債公司已經出現了倒閉的現象,如果從房價回落來解釋這些小批量次級債公司倒閉應該是不成立的,因為2007年上半年,美國樓市行情還出現過不錯表現,以做空美國次級債而聞名的約翰·保爾森的基金那個時候是虧損的。所以這些在2007年初倒閉的美國次級債公司的主要原因是日本央行從底部衝擊了日元利差套利美國次級債模式,部分日元利差套利者離場的舉動,嚴重損害了部分抗風險能力較差的美國次級債公司引發的部分倒閉現象,這也說明了從底層衝擊的殺傷力是致命和有效的。還好的是,日本央行的行動有限。在2007年上半年展期的高收益債券的收益率表明,投資者估計的違約率隻有1%,說明投資者對市場的長期預期是非常有信心的。花旗、美林的2007年二季度的財報可以用“漂亮”兩字評價。2007年9月真正驗證了當上帝要摧毀世界時,他會派出合適的人選,伯南克先生開始全力減息了。現在擺在伯南克先生麵前的問題是,為什麽在美聯儲2007年9月大力減息中,2007年9月美國大型銀行出售的“資產支持型商業票據”利率反而是急速上升近20%;為什麽從二級市場價格說明,2007年10月、11月是美國次級債市場價格崩盤。因為從單純次級債交易杠杆比率風險來說,2007年9月、10月伯南克大幅向市場注入的貨幣,是會讓次級債交易商們迅速補充到新的資金,是會讓次級債價格至少不會在10月、11月出現崩盤。這隻能說明在伯南克先生9月、10月大量向市場注入貨幣時,美國市場的貨幣反而是引發大量逃離,而大量逃離的貨幣量在短時間內是遠遠大於伯南克先生的注入量。伯南克先生2007年9月以後的貨幣政策,有效致命消滅了全部美國市場次級債交易商。2008年初,花旗、美林公布的2007年第四季度財報均出現100億美元虧損,而這種有史以來的最大虧損都是產生在伯南克先生的10月、11月一片降息浪潮之中。進入2008年伯南克先生讓美國聯邦基金利率加速向零目標衝刺。在伯南克的衝刺中,日元利差交易交易者是瘋狂從美國、英國、愛爾蘭、澳大利亞、俄羅斯、冰島、東歐、西歐、巴西、韓國、中國等地區逃離。最保守估算2001年~2006年日元利差交易者從日本地區拆借的資金規模在5000億美元,以最保守杠杆計算這筆資金全球市場規模也在5萬億~10萬億美元。伯南克先生雖然是領導全球最大中央銀行,就是當時全世界全體中央銀行迅速反應,集體向全球市場全力注入貨幣,也不可能抵抗日元利差交易者瘋狂逃離全球市場而產生的5萬億~10萬億美元的殺傷力。
中央銀行的重要責任是什麽?美國中央銀行的重要責任是什麽?防止全體市場參與者出現同步方向性一致行為。2007年下半年到2008年上半年,石油輸出國保持的多餘產能在200萬桶~300萬桶一天,2007年9月伯南克的降息行動,迫使大量投機資本為了對衝通貨膨脹風險紛紛湧進石油市場,全球石油價格從2007年9月90美元/桶急速上升至2008年7月140美元/桶。石油價格急速上升,使本已陷入通貨膨脹的中國央行與歐洲央行都倍感困難。2007年9月份,中國央行與歐洲央行被動采取了更進一步緊縮貨幣政策,2007年下半年到2008年年中,中國央行嚴厲的貨幣緊縮政策,讓中國股市從2007年10月份6000點高位,迅速下降至2008年8月2000點以下。中國股市崩盤完全早於美國次級債危機爆發的2008年9月。充分可見2007年9月伯南克先生的降息舉動,反而是把歐洲央行與中國央行推到了自己的對立麵,使全球經濟政策首次出現至1930年大蕭條以來,一個主要工業化國家陷入衰退時,其它主要工業化國家貨幣政策是會提早進入高緊縮貨幣狀態。所以,為什麽2008年發生的是百年一遇的危機,因為這是全球第一次被貨幣主義者們徹底有機會進行一場理論實踐實驗。
伯南克先生(一)首次,讓美國經濟陷入衰退時,歐洲央行與中國央行進一步緊縮歐洲地區與中國地區的消費需求來壓製全球經濟;伯南克先生(二)首次,讓世界無處不在的“套利者中央銀行”在2008年解體。2008年是貨幣主義為人類創造理論驗證實踐的一年。現在的問題是,作為貨幣主義的忠實學生——中國中央銀行和中國經濟學家們,在2008年10月不僅僅是“零分”的問題,而事實上,中國中央銀行和中國經濟學家們在2007年下半年是在嚴重破壞世界經濟和中國經濟長期增長結構。所以,現在從“全球債券交易者”或“套利交易者”的思維體係,是如何看待今天的中國經濟?
那麽現在,如果用“美元套利交易者”來打分的話,美國中央銀行是100分,歐洲中央銀行是5分,中國中央銀行是0分。因為,2009年到2011年今天,全球的流動性80%是由“美元套利交易者”來提供的。“美元套利交易者”就是從美國市場拆借貨幣,然後投機新興市場包括歐洲市場。2008年到2011年的今天,美國中央銀行、歐洲中央銀行、中國中央銀行共同讓世界完成20萬億美元負債去推動全球化下的經濟運行。現在,我們已經知道——市場自然商品的價格和市場工資的價格的定律,那2008年~2011年世界20萬億美元負債的產生,最終會在“世界市場自然商品的價格”形成強大的向下結構性壓力。不幸的是,2011年初“世界市場工資的價格”開始出現結構性下降趨勢。目前,主要影響“世界市場工資的價格”是兩個地區——中國地區和美國地區,歐洲地區和日本地區是屬於次要地區。2008年10月到2010年底,美國地區“市場工資的價格”出現極速下降問題,但是,這期間中國地區“市場工資的價格”出現的極速上升,彌補了美國地區“市場工資的價格”出現極速下降對世界經濟的影響。所以,現在的世界經濟的唯一問題就是——中國地區“市場工資的價格”出現的極速上升是中國地區勞動生產率大幅提高,還是中國地區私人部門獲取了更多的市場份額。非常糟糕和非常困惑的是,2008年10月到2010年底中國地區勞動生產率是進一步惡化,並且,中國地區私人部門的市場份額是嚴重下降,2008年10月到2010年底確是中國國企迅速擴大中國市場份額“豐收季節”。那2008年10月到2010年底,中國地區“市場工資的價格”的極速上升因素,大家不難發現——2009年~2010年,中國房地產市場增值50%,這意味著“中國市場工資的價格”迅速增加了近30萬億人民幣。所以,2011年世界經濟的問題本質非常簡單(一)美國地區或中國地區的“市場工資的價格”必須出現極速上升。(二)中國地區房地產市場價格不能出現下跌。否則,在今天“美元套利交易者”提供流動性的全球經濟中,那就將是“第三次世界性大蕭條”爆發。
或許,我們再回到這個——市場自然商品的價格和市場工資的價格的定律,這個定律在今天中國市場是沒有的,也是中國中央銀行和中國經濟學家們不懂的定律。但是,2010年底美國跨國公司和美國金融部門全部都是100%參照這個定律在操作,而中國企業和中國金融部門全部都是100%違反這個定律在操作。這樣,我們見到一個有趣和常識的現象,2009~2010年美國跨國公司和美國金融部門手上新增加了高達3萬億美元現金,而中國企業和中國金融部門手上是新增加了高達30萬億人民幣的負債。所以,用“市場自然商品的價格和市場工資的價格的定律”美國中央銀行是100分,而中國中央銀行是0分。這就是為什麽!2010年美國股市取得全球資本市場最亮麗表現;而2010年中國股市卻是全球資本市場中鮮明糟糕的市場。資本市場的定價包括美國世界的良好現金儲備+低速度,已經預示美國經濟在2011年進入“戰略性主動進攻態勢;同時,中國市場的高杠杆負債+加速度通貨膨脹,已經迫使中國經濟在2011年進入“戰略性被動防守態勢”。
也就是,我們中國經濟學家們思維體係中,最不值得看待的美國金融部門,通過2009~2010年拚命做大中國地區的負債以及歐洲、日本地區的負債,包括在全球流動性控製在“美元套利交易者”手中。現在從“全球套利交易者”思維體係去看待中國經濟,中國經濟是那麽的不堪一擊;而從中國經濟學家們思維體係,中國經濟是那麽的茁壯成長。“美元套利交易者”如果大規模退出全球市場,那中國市場、歐洲市場和日本市場將出現拆借成本極速度上升過程,這樣,2009~2010年中國市場、歐洲市場和日本市場高負債的企業和個人就將全部破產,同時,退出全球市場的“美元套利交易者”,將大規模拋售新興市場資產和大規模買家美元貨幣進行結算。所以,這個過程中最可怕的是——中國市場、歐洲市場和日本市場將出現拆借成本極速度上升時,美國市場拆借成本卻是極速度下降。所以,屆時2010年底美國跨國公司和美國金融部門上升3萬億美元,就將用非常便宜的價格收購中國、歐洲和日本大量破產的“曾經非常好的企業”。
第三次世界性大蕭條離我們還有多麽近,用世界的邏輯或者是“美元套利交易者”的思維體係的確是非常清楚,所以,中國企業和中國負債購買中國房產的人進入2011年已經是“死人”了。而中國經濟學家們隻是安徒生先生筆下《皇帝的新裝》中無恥的大臣們。
進攻、進攻再進攻是軍事戰爭的最高宗旨。回顧亞曆山大的4萬人馬其頓軍隊消滅波斯帝國100萬大軍的經典戰役。亞曆山大是世界上第一個掌握利用大量優勢兵力,在一個點上打開敵人的缺口,然後造成對方敵人戰線迅速崩盤的偉大統帥。那麽今天的中國市場的缺口在什麽對方?就是中國人大量高位購買的黃金,用黃金打開中國市場的缺口是很容易的事,大量高位購買黃金的中國人迅速會破產,這些,黃金破產的中國人就會拋售手中的中國房產和手中的中國股票,進行債務結算。同時,“美元套利交易者”極速推高中國地區、歐洲地區以及日本地區的資金成本,接著我們就會像波斯帝國的100萬大軍自相殘殺和全麵崩潰。
世界的邏輯是“美元套利交易者”和“戰爭中的缺口”可以讓一個民族或一個國家最終在“睡夢中被消滅”。這就是——經濟學真正的價值。
本書是延續《中國經濟大蕭條還有多遠》《金融世界的偉大》的框架和理念增補而成,買過這本書的讀者可以謹慎購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