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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條波希米亞紅裙(六十七)

(2015-10-21 20:50:16) 下一個

六十七

 

早上醒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眼前牆壁上模模糊糊的白漆,覺得腦子依然有些暈,像是昨晚喝的白酒還沒有完全醒。她覺得身體有些疲倦,眼睛也無法全睜開,嘴裏有一種白酒的苦澀的味道兒。她閉上眼,想繼續睡一會兒,卻聽見窗外樓下傳來幾個人見麵打招呼的聲音。聲音和腳步聲隨後漸漸遠去,她打了一個哈欠,睜開眼,才猛然發現自己枕在一隻胳膊上,身體嚴嚴實實地裹在被子之中,背部緊挨著徐澤寧的幹燥發熱的身體。她的脖子上感受到一種溫熱的鼻息,她扭過頭,發現徐澤寧側身躺在她的身後,臉對著她,濃厚的眉毛下,黑色的眼瞳在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她突然想起昨晚的做愛,很不好意思地拉過被子來蒙住臉,覺得自己素顏亂發的樣子一定很難看。

你終於醒了。徐澤寧拉開被子,讓她的臉露出來說。

幾點了?她把一隻胳膊伸出被窩,揉揉眼睛問徐澤寧說。

快七點了,徐澤寧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說。你還可以再睡會兒,司機九點來接你。

我睡好了,她在被子底下伸手摟住他說。你睡得好嗎?

一晚上都沒睡著,一直在看著你,他的手指撫摸著她的嘴唇說。

那你白天上班怎麽辦?她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說。還不困死了?

沒事兒,徐澤寧吻了一下她的前額說。過去在清華讀書的時候,快考試時經常開夜車,幾天幾夜不睡覺。你就要走了,還不知下次什麽時候才能見到你,想多看看你,就一直沒睡。

 

聽見徐澤寧這麽說,她有些感動。她把頭紮在徐澤寧的懷裏,貼著他的胸膛,手指像是彈鋼琴一樣在他的腹肌上輕輕點擊著。他的大手撫摸著她的臉龐,在她的光滑的肌膚上摩挲著。

那就多去北京出差唄,那樣我們就能見到了,她吻了他的手一下說。昨晚你 --- 累不累?

他沒有說話,在被子裏麵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引到下麵,讓她握住他的硬起的部位。

怎麽還這麽。。。?她有些吃驚地問他說。

它想你,他親了她的耳垂一下說。還想進你裏麵去。

 

她感覺自己的臉一下緋紅了。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她有些害臊,但是有一種刺激和興奮的感覺。她在被子底下攥住它,感受著它在手心裏傳來的溫熱,心裏也有些發癢。他的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手指撩撥著她的乳頭,她能感到乳尖在他的手的揉捏下挺立了起來。她閉上眼,體會著乳房上傳來的快感,覺得渾身發燒,腳尖不由得繃直了起來。她從沒想到自己的乳房會這麽敏感,被他的手一碰,她的身體的最深處就騰起了一種欲望,下麵就開始濕潤了。他的手向下移動,在她還沒來得及阻止他之前,已經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的地方,手指觸摸到了他的濕潤的外沿。她覺得自己簡直要羞死了,被他一碰就濕潤。他的身子向她的方向翻轉過來,一隻腿壓住了她的腿,低下頭,用嘴唇含住了她的一隻乳房的上部。他的舌頭裹住了她的乳尖,嘬著吮吸著。

不行,來不及了,一會兒司機就該來了。她用手推著他的胸脯,掙紮著扭動著身子說。

還有兩個小時呢,不是行李昨晚都準備好了嗎?他嘴裏含著她的乳頭含混不清地說。

可是我還得去洗個澡和吃早飯,她輕聲說。要是不吃點兒東西就會暈車。

來的及,用不了多久,他繼續撫摸著她說。我想再要你一次。

嗯。。。那好吧,你快點兒。她抗不過他,隻好順從地說。

 

他的手在被子底下摸索著去脫她的內褲。她微微抬起臀部,讓他把內褲脫到大腿根,然後躬起左腿,讓內褲從左腿上脫落。她用左腳踹著依然勾在右腿腳腕上的內褲,把內褲踹到被子挨著腳的一頭。他的手無聲無息地撫摸著她的腿,從外側到裏側,從小腿到膝蓋到大腿根,像是一條魚在她的肌膚上遊動著。她把兩腿略微分開了一些,讓他的手能更自由的遊動。被窩的一角有點兒漏風,她覺得下麵暴露在一股涼爽的空氣中。他躬起背來,掀開了被窩,讓她的全身暴露在空氣中。她吃了一驚,有些害羞地用手捂住了胸部,覺得身上有些發涼。他把她的兩腿分開,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手托著她的大腿,仔細地看著她的隱秘的地方。

別,不能看。她伸手擋住下麵,羞得滿臉通紅地說。我自己都沒看過----

他把她的手挪開,用手指分開了叢林下麵的花瓣,看著裏麵的花蕊。他先是用手輕輕地觸摸著她的神秘的地方,隨後用嘴唇湊上去親吻著。他的舌尖在她的凸起和凹下的地方舔過,舔得她心裏癢癢的,全身像是要融化了一樣,感覺體內的液體在源源不斷地從縫隙裏淌流出來。他的舌尖停留在她的最敏感的凸起的地方,像是吃冰激淩一樣由下向上地舔著,溫暖濕潤的舌尖輕揉地觸摸著她的凸起的顆粒。海浪一樣的快感在一陣陣在體內湧過,她覺得自己不斷被拋上浪潮的頂端,而浪潮接連不斷地湧來,一浪更比一浪高。她渾身發熱,一點兒也不覺得空氣涼了,而是感覺全身燥熱,像是一盆火在心裏不斷地熊熊地燃燒著。她的身體顫栗起來,兩條腿夾著他的跪著的身體外側,臀部微微挪動著,手抓住他的頭發,忍不住呻吟起來。

不行,真的受不了了,她的頭不自覺地搖動說。你快點。。。進去吧 ---

 

他壓在了她身上,進入了她。剛進入的時候,她覺得通道口有一點疼痛,疼痛隨後就被摩擦帶來的快感代替了。他兩隻胳膊撐在她的身體外側,眼睛看著她,一下一下地帶著不急不緩的節奏撞擊著她。隨著他的撞擊,床在咯吱咯吱地搖晃著響著,屋頂上的管燈也在她的眼前搖晃著。撞擊越來越急促,他的呼吸也越來也沉重。一陣陣熱潮翻湧而來,把她全身淹沒。她閉上眼,手裏抓著他的胳膊,隨著他的節奏不斷呻吟著。

我愛你~愛你~愛你。。。他一邊撞擊著她,一邊俯身對她說。

我想看著,她睜開眼說。

他停住動作,伸手拿過一個枕頭來,塞在她的脖子底下,讓她的頭能夠抬起來看著他。窗簾透進來的朦朧的白光裏,她看見汗水從他的脖子上,胸脯上和腹部上溢出,看見他的鼻尖上滿是細小的晶瑩的汗珠,看見一顆透明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滴在了她的白晢的胸膛上。她看見他滿臉通紅,呼吸粗重,胸肌起伏著,胳膊像是做俯臥撐一樣一下一下有力地彎曲著。她看見他的有些黑的臀部上下起伏著,雄偉有力的東西的根部在她的下麵進出著,時而全部沒入裏麵,時而露出一截來。

看見了嗎?他氣喘籲籲地問她說。

看見了,全看見了。她抓著他的胳膊,聲音顫栗著說。我要死了。

她閉上眼,頭重新躺在枕上,兩腿彎曲著敞開,腳尖緊繃著。她覺得自己暈暈地飄在了雲朵上,聽見一個遙遠的粗重的聲音在不斷地重複著說,我愛你,愛你,愛你。她呻吟著,半閉著迷茫的眼睛,感受著帶著熱潮的海浪在身體內部翻滾。她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控製,渾身處在巨大的快感之中,身體隨著他的節奏起伏著。她聽見他的嗓子裏發出野獸一樣的低沉的吼聲,感覺他加快了節奏。她嘴唇幹燥,渾身火熱,指甲掐著他的胳膊,感覺身體內部洶湧的海浪猛烈地衝過了堤岸,一瀉千裏。就在這同時,她聽到他的壓低了的吼聲,感到一股火熱的熔漿打進了她的最深處,在裏麵四處流溢著。

 

海水退潮了。沙灘上濕漉漉的,留著海水湧過的痕跡。他趴在了他的身上,喘息著,臉埋在她的胸部。她抱著他,像是抱著一個大男孩,撫摸著他的被汗水浸濕的背部。他伸手把落在一邊的被子拽上來,重新蓋住她和他的身體。他的東西依然停留在她的身體裏,在裏麵的液體裏緩慢地蠕動著。她覺得粘滑的液體靜悄悄地從下麵流淌出來,流到了身下的床單上。

剛才我真的覺得要死了。她渾身放鬆,兩腿攤開說。從來沒有這樣經曆過,就像是死過了一回一樣---

好痛快,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身體後麵,摟住了她的腰說。就好象憋了好幾年的東西,都一下射出來了。剛才我覺得特別特別的愛你,就像是兩個人真的變成了一個人一樣,融化在一起,連接在一起。

我也是,她抱緊了他說。從來沒有覺得這麽愛過你,這麽愛過任何人。

下麵。。。還痛嗎?他問她說。

有一點,她點頭說。不過今早好多了,不像昨晚那樣了。一開始覺得很害怕,也疼,後來就過去了。現在覺得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好奇妙 --- 我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不是,他抬起頭來看著她說。那是你最美最真實的時候,很美,我喜歡看。我要咬你一下。

幹嘛 ---

在你身上留個印記,標明你是我的女人,他說。

你屬小狗的啊,她微笑著說。咬吧。

他把嘴放在她的鎖骨下麵,用力地嘬著。不一會兒,就把她的鎖骨下麵嘬出了一塊紅印子。

怎麽沒咬?她問他說。

舍不得,他說。

澤寧---

嗯?

以後不論發生了什麽,就是你進了監獄,我也會跟著你。我是你的女人,會一輩子跟著你。

 

他看著她,眼睛裏帶著一種感動和濕潤。他的腹部貼著她的腹部,兩隻手撐了起來,眼睛看著她。她能感覺剛才縮小下去了的東西,現在又重新漲大了起來,頂在她的深處,塞滿了她的窄小的空間。她能感覺出它在裏麵不安分地動著,在滑滑的液體中出去又進來,每一次都進入很深,一直頂到她的最裏麵才會倒退出去,再重新進來。她覺得自己的臉上和脖子上重新泛起了紅潮,乳房堅挺,下麵也開始緊了起來,緊緊地箍住了蠕動的它。她能感覺到每次它都要經過擠壓才能進來,感受到它在那段狹窄的路口的皺褶裏緩慢而有力地挺進和穿行,一直深沒到最裏麵,觸碰到她的子宮口。

再來一次吧?他把嘴唇湊到她的耳邊說。我還想要你。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都快八點了,她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說。我得起來洗個澡去,身上全是你的味道。

 

 

 

她坐在一個紅色的朔料大盆裏,盆裏放滿了溫水。徐澤寧的洗手間沒有浴缸,他都是在單位的澡堂子洗澡。她不喜歡去大院裏的澡堂子,不想讓別人對她的身體評頭品足,隻好在徐澤寧的洗手間裏洗澡。來到榆林的第二天,齊靜帶她去了大院外不遠處的百貨商店,買了這個洗澡的大盆和一瓶沐浴液來。

徐澤寧半蹲在她的身邊,給她頭發上搓著沐浴液。他把沐浴液倒在手裏,兩隻手在她的頭發裏揉著,搓著。她閉上眼睛,用手往身上撩著溫水。他的手指在她的頭發裏穿行,撓著她的頭皮,讓她感覺很舒服。她過去從來沒有想象過自己會讓一個男的給自己洗澡,更沒有想象過兩個人可以這麽親近和親密。過去她一直覺得兩個人赤裸相對是很羞恥的事情,現在雖然依舊有些羞怯,但是已經可以放心地在他麵前袒露自己了。他給她搓完了頭發,站起來給洗臉盆裏倒滿了溫水,把洗臉盆放在她身邊的一把椅子上,雙手掬起溫水給她衝著頭發。溫水順著她的頭發和臉頰流下來,洗過的頭發閃著光澤貼在脖頸和肩膀上。她伸手拿過放在盆邊的沐浴液來,倒在手上,往身上抹著。

我來吧?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問她說。

 

她點了點頭,把手裏的沐浴液瓶子交給他。他小心翼翼地把一些沐浴液倒在手心裏,把沐浴液塗抹在她的光滑的脊背上。她覺得背上有些癢癢,不禁縮了一下脖子。他繼續給她身上塗著沐浴液,把光滑的沐浴液塗到了她的脖子上,肩膀上,手臂上,前胸上,小腹上和腿上。他的沾滿沐浴液的大手從她的乳房和下麵摸過的時候,她倒吸了一口氣,半閉上了眼睛。他撩起了水,給她洗著背部,胸部,腿部和下麵。他的手如此溫柔和充滿了愛意,讓她心裏蕩起了一種幸福的感覺。

你對我真好,她說。我真沒想到,一直以為你是一個特別嚴肅的人,隻知道國家大事呢---

你是我的愛人,不對你好,我對誰好呢?他反問說。

你會總這樣對我好嗎?雖然知道是個愚蠢的問題,她還是忍不住問他說。

嗯,等你老了,我也這樣給你洗澡,好吧?

她伸手捧過他的臉來,親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他的濕淋淋的手摟住她的肩膀,跟她親吻著。

 

昨夜的雪已經停了。太陽暖洋洋地照在覆蓋著雪的樹枝上,把雪塗上了一層淡黃色的光澤。空氣有些幹冷,冷風夾著樹枝上飄下來的雪一陣陣吹來,順著棉衣的縫隙吹進她的脖子裏。徐澤寧的綠色吉普車停在樓門口,司機正彎腰把她的小行李箱放進吉普車的後座上。她伸手緊了緊脖子上的綠色的圍巾,仰起凍得通紅的嘴唇,在徐澤寧的腮幫子上親了一下。

走啦,她說。

徐澤寧伸開雙手跟她擁抱了一下。他的魁偉的身軀擋住了風,讓她覺得很溫暖。司機小張看見他們擁抱的樣子,偷偷笑了笑,拉開駕駛座的門,坐進了吉普車。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最後親了徐澤寧一下,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別忘了給我打電話。徐澤寧點點頭,鬆開了手,在她轉身的時候,從大衣兜裏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悄悄地塞進了她的手包裏。她拉開了吉普車的副駕駛座的門,肩上挎著手包,手扶著冷冰冰的車門,在一股撲麵而來的寒風中左腿蹬上了吉普車,把身子挪了進去,右腿隨後也跟了上去。她把車門用力關好,隔著窗玻璃對他微笑了一下,擺了擺手,對他飛吻了一下。樹上的雪被風吹散下來,落在了徐澤寧的大衣上和頭發上。徐澤寧拍了拍身上的雪,在風中點點頭,跟她揮手再見。

小張,路上有雪,一路小心,慢點兒開,安全第一,徐澤寧叮囑司機說。別跟帶著我似的開那麽猛,要是出了事兒我跟你沒完。

徐書記,您放心吧,司機搖下車窗笑笑說。保證把嫂子好好送上火車。

 

車還沒有開出榆林城,她已經開始想徐澤寧了。這兩個星期跟徐澤寧在一起,讓她感受到了徐澤寧對她的愛和渴望,也對徐澤寧了解得更多了。在她的心目裏,徐澤寧越來越不像一個紈絝的高幹子弟,而更像一個帶著理想行走的英雄,一個腳踏實地卻又目標高遠的人,一個讓她仰慕,欽佩和真心喜歡的人。而他還這樣地愛她!

吉普車顛簸著開出了榆林城。路上的行人和車輛越來越少,前方的田野上和山嶺上鋪著薄薄的積雪,路麵的雪已經被車輪碾成了黑泥。太陽隔著樹影從前車窗上照了進來,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斑駁的移動的影子。 她想著早上他給她洗澡,還有昨晚和今早的那些親熱,感覺下麵被他洗過的地方還有些灼燒一樣的疼,裏麵還有些濕。

她打開手包,想從裏麵找一下鏡子,卻看見一個厚厚的信封。她拿出信封來,看見上麵寫著幾行潦草的字:

親愛的小曦:

這是我工作以來攢下的積蓄,你拿回去,置辦點兒結婚的東西。老四說會從香港買一件白色婚紗回來,那裏的婚紗質量比較好。誌宏和老四答應到時去幫著籌辦婚禮,有他們在,我就放心了。房子我爸媽已經給準備好了,老四在派人給重新裝修和置辦家具。一切你都不用擔心,隻需要買一些你的衣服和個人用品就行了。我可能快到春節的時候才能回京。

                                                                                                                                      愛你,澤寧

 

她看著信封,為徐澤寧把一切都想到了而感動。她把信封塞回手包,從裏麵找到了小圓鏡子。她在鏡子裏照著自己的臉。她看見自己的臉凍得有點兒紅,皮膚上閃耀著光澤。她解開圍巾和棉衣的領口,用鏡子照著鎖骨下麵,看見那一小片紅印變得有些瘀青。

大院裏的人都誇你,司機小張說。都說徐書記真有福氣,找了這麽好看的一個對象,還是芭蕾舞大明星。

我也很有福氣啊,遇到了澤寧這麽一個好的人,她把領口的扣子係好,把小圓鏡子塞回手包裏說。我覺得肯定是我媽媽在上天保佑我,讓我什麽什麽都這麽順利。

你媽媽怎麽了?司機不解地問她說。

我媽媽受了太多的苦,她說。媽媽把所有的苦都吃了,把福都留給我了。

現在你可以好好孝順母親了,司機說。

媽媽已經去世了,她難過地說。媽媽去世的時候我還小,現在想孝順也孝順不了了。

唉,司機歎息了一聲說。你也別難過,你母親要是知道了你就要結婚了,對象還這麽好,在天上說不定多高興呢。

嗯,但願媽媽能在天上知道這一切,她點頭說。

喜歡榆林嗎?司機過了一會兒問她說。

喜歡。她把圍巾重新在脖子上係好說。非常喜歡,是我最喜歡最難忘的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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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擁抱哥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cdjen' 的評論 :

謝謝cdjen,我也是想多寫點兒盡快寫,但是總是覺得沒有時間。有的時候有時間但是心情不在,比如周五晚上,就不想寫。。。
cdjen 回複 悄悄話 很喜歡這篇小說,期待能每天多有幾篇新章節可以看呀,如果周末你能有空多寫些就太棒啦
擁抱哥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HP67' 的評論 :
謝謝 HP67。靳曦很順,也沒有遇到坑她騙她的壞人,生父,繼父,朋友,愛人,都對她很好。雖然少了衝突悲劇,但是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HP67 回複 悄悄話 “媽媽把所有的苦都吃了,把福都留給我了。” 我也有同樣的身世,有共鳴。

現世安穩,歲月靜好!沒有了衝突悲劇,不太容易引人入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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