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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條波希米亞紅裙(六十六)

(2015-10-19 22:53:06) 下一個

六十六

快樂的日子過得很快。跟徐澤寧在一起的一個星期眨眼就過去了,明天早上她就要離開榆林回北京了。

下午她把自己的行李箱收拾好了,把屋子也給收拾和整理了一遍。她把地給擦了,把衣櫃裏和五鬥櫥裏雜亂地堆放著的徐澤寧的衣服給疊好了碼放整齊,把襪子兩隻一起團起來放在床邊的一個筐裏,冬天戴的帽子和手套放在靠門口的一個架子上。她把幾件徐澤寧脫下來的秋衣秋褲內衣內褲和襪子放在一個筐裏,端著筐走到衛生間,把洗臉盆裏放滿了水,用肥皂把衣服洗幹淨,然後找了幾個衣裳架把濕漉漉的衣服掛在衛生間的一根橫柱上。

想到就要離開榆林,離開徐澤寧了,就像是感覺剛開始愛上了一個人,就要離開了一樣。她一邊掛衣服,一邊覺得有些傷感。她把臉盆放在衣服下麵接著水,看著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臉盆底兒上,心裏覺得很惆悵。

這些日子她不用練功,每天在屋子裏睡得很晚才起床,起來後跟齊靜逛街聊天,等徐澤寧回來後出去吃飯和散步。這些日子她每天散步回來跟徐澤寧在沙發上粘在一起,每天跟徐澤寧睡在一個床上,每天蓋著一條棉被,枕著一個枕頭或者他的胳膊,每天跟徐澤寧熱烈地親吻和擁抱,每天聽徐澤寧的綿綿的甜蜜的情話。這些日子就像是一個蜜月,讓她真正體會到了什麽是戀人的親密無間,什麽是戀人的秘密,什麽是戀人的幸福和快樂。她享受著他給她帶來的快樂,陶醉在他的激情裏。過去從來沒有讓人看過的地方,她讓徐澤寧看過了。過去從來沒有讓人碰過的地方,她讓徐澤寧摸了。過去一直感到羞恥的地方,她在他麵前也不覺得羞恥了。徐澤寧喜歡她的一切,吻過了她的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即使是她的腳麵,徐澤寧也會捧在手裏去親吻。而她也喜歡他的一切,喜歡他的帶著激情的親吻,喜歡他的溫柔的撫摸,喜歡他的強有力的擁抱。

 

夜幕很早地垂了下來,冷風在窗外呼嘯著,尋找著窗上的裂縫。一片片雪花從天而降,無聲無息地落在窗戶上,隨後融化成一道淺淺的水痕,順著玻璃滑下來。下班後,徐澤寧早早回來,從酒樓點了幾個菜,請了誌宏和齊靜來家裏,給她踐行。誌宏帶來了一瓶陝西太白酒,齊靜特意給她包了餃子,說吃了餃子有腳力,路上不累。

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薄毛衣,圍著一件跟齊靜在商店裏買來的紅色的圍裙,在廚房裏用笊籬攪著鍋裏的冒著熱氣的餃子。餃子用得是榆林城新鮮的羊肉,在鍋裏散發出羊肉特有的鮮味兒。齊靜穿著一件鵝黃色的毛衣,雙手端著一個大白盤子站在她旁邊,一邊等著撈餃子,一邊跟她聊著天。

 

明天就走嗎?齊靜問她說。

一早,她說。澤寧已經安排好了,讓司機去送我到西安,在那裏上火車回北京。

有些舍不得你離開,齊靜說。回去替我向團裏的姐妹們問好。我跟人事處打了電話,等新年過後就回去辦辭職手續。

真的要離開中芭了?她問齊靜說。你應該還可以接著跳幾年啊。

我覺得意義不大了,齊靜有些傷感地說。反正遲早得離開,回去了也沒有什麽好角色可跳,不如在這裏一直陪著誌宏。

 

沒有你在宿舍裏,我都會覺得不習慣了,她的笊籬磕了一下鍋沿說。我們一起住了有四年多了吧?這四年多,都是你幫著照料我,有什麽事也幫我出主意。你真的比我親姐姐還要親,比親姐姐對我還要好。

小妹,等你以後不跳芭蕾了,我們還會在一起的,齊靜也很動感情地說。誌宏說要一直跟著澤寧,澤寧去哪裏,他就去哪裏。你跟澤寧結婚以後,總有一天會跟澤寧在一起的,無論是北京還是外地。到時候,我們姐妹就又能在一起了。對了,我聽誌宏說,澤寧要高升了,省裏在討論,要提拔他去做副省長,管省裏的農業,文教和公安。

他沒有告訴我,她說。是他爸爸給安排的嗎?

有關係,但是也因為澤寧在榆林幹得非常出色,齊靜說。你不知道,榆林原來很落後,有幾個地頭蛇在這裏,仗著省裏有後台,為所欲為,以權謀私,搞得民怨沸騰。澤寧來了後,大刀闊斧,先抓了一個地頭蛇繩之以法,隨後又陸續把民憤很大的幾個人抓了起來,豎立了威信和權威。下麵都知道澤寧來頭大,誰也不敢惹澤寧,一下都害怕了,都規規矩矩聽澤寧的。澤寧找中央要政策,找各部委要投資,引進外資,開發農業和礦產資源,給榆林經濟發展辦了很多實實在在的好事兒。我們家誌宏說,也就是澤寧能鎮住那些人,要是誌宏敢做這些事,早就被算計陷害了。澤寧的業績擺在那裏,誰不服也不行。澤寧這樣年輕,就要成為副省長,而且為人正直可靠,寬厚待人,辦事公正,在太子黨裏絕對是鳳毛麟角。你嫁給澤寧,真是嫁對了。聽說你們春節就要結婚了,姐真為你高興。

我也是挺高興的,她點頭說。以前跟澤寧接觸不多,也不太了解,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在榆林的這些日子,每天在一起,才知道他很細心也很耐心,很智慧也很寬容,對我特別好。跟他在一起,讓我覺得特別安心,什麽都不用想,也不用擔心,他都替我想好了。

餃子熟了,該撈了,齊靜指著鍋裏飄著的餃子說。小妹,我嫁給誌宏,你嫁給澤寧,讓澤寧和誌宏去實現他們的理想和抱負,我們做他們身後的小女人,把他們照顧好。我們以後一輩子做姐妹,互相照應,多好啊。

 

餃子盛滿了兩大盤子。她關了煤氣火,和齊靜端著盤子,一前一後走到廚房外麵的餐桌邊,把兩盤餃子各放在桌子一邊。桌子的中央放著一鍋手抓羊肉,鍋邊擺放著一盤豬肉、羊肉和雞肉混在一起的拚三鮮,一盤看著很辣的麻辣肝花,一盤既白且嫩的豆腐,還有一碟既黃且軟的米糕。明亮的燈光下,圓鍋裏的手抓羊肉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座位前的小小的酒杯裏盛滿了清亮透明冒著醇香的太白酒。

小曦,齊靜,誌宏,我們幹一杯,徐澤寧舉起手裏的白酒杯子說。在榆林,我們幾個還能聚在一起很難得。小曦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我們要多喝幾杯。來,幹。

慢,我們祝點兒什麽吧,誌宏舉起酒杯說。祝小曦,齊靜永遠年輕美麗---

祝誌宏哥,澤寧哥將來能大展宏圖,成就一番偉業,實現自己的夢想,齊靜端起酒杯說。

祝我們國家強盛,人民安康幸福,徐澤寧說。家庭和睦,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說澤寧哥,你怎麽說話跟春節晚會的主持人似的,齊靜捏著杯子笑著說。這是私人聚會,又不是政府團拜會。

那我重新來,徐澤寧笑了一下說。祝誌宏和齊靜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那我也來點兒通俗的,誌宏說。祝澤寧和小曦琴瑟和諧,盡享人生最歡愉最快樂最幸福的魚水之歡---

這都什麽詞兒啊,齊靜拍了誌宏一下說。說俗不俗,說雅不雅的---小曦,你怎麽不說話啊?

要我說,就祝愛情永遠,友誼地久天長,她舉起杯子說。

幹!

四個人的杯子撞到了一起。醇厚透明的酒在杯子裏晃動著,有幾滴酒灑了出來,濺到了她淡藍色的毛衣的袖口上。杯子裏的太白酒散發出濃厚的香味兒,她仰頭把杯子裏的酒一口喝下,一股帶著苦味兒和甜味兒的辣直衝腦門,把她嗆了一口,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吃完晚飯後,誌宏和徐澤寧坐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工作,她和齊靜聊了一會兒中芭裏的人和事兒。齊靜幫她把盤子和碗筷收拾進廚房之後,跟誌宏一起告辭了。送走了齊靜和誌宏,徐澤寧進了廚房挽起袖子刷碗,讓她坐一邊休息去。她站在徐澤寧後麵,兩手摟著徐澤寧的腰,覺得頭依然有些喝醉了一樣的暈,臉紅紅的,看著徐澤寧刷碗。徐澤寧刷碗刷得很仔細,一絲不苟,她覺得徐澤寧一定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

刷完碗收拾好廚房之後,徐澤寧把手洗幹淨擦幹淨了,跟她一起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她習慣性地坐在徐澤寧的腿上,兩隻手摟著徐澤寧的脖子,腿彎曲在沙發上,頭暈暈的,臉頰像火一樣燒著,跟徐澤寧一遍一遍地親吻著。

真舍不得你走,徐澤寧親著她說。怎麽一周這麽快就過去了,我以為一周會很長呢。

我也舍不得,她說。要不我也像齊靜那樣,辭去芭蕾舞團的工作,來陪著你。

那可不行,徐澤寧說。藝術是永恒的,你的事業比我的事業還重要。以後人們可能記不住我,但是會記住你跳的那些芭蕾。你看看現在誰還能記得住那些羅馬的教皇,但是上千年了,人們都還記得米開朗基羅和他的那些雕塑和畫。

我跳不了那麽好,她搖頭說。最好的芭蕾舞演員都在蘇聯---

誰說的,徐澤寧打斷她說。你有天賦,有你母親的遺傳,既聰明又努力,我看好你,你一定能夠成為最出色的芭蕾舞演員的。如果我以後能夠實現我的理想,我要給你蓋一座芭蕾舞大劇院,比天橋劇場強一百倍的大劇院,專門供芭蕾和交響樂團演出。

那不就成了以權謀私了嗎?她說。你不是說不能這樣嗎?再說,那時我早就老了,再也跳不動芭蕾了。

那就算是為了中國的芭蕾舞吧,徐澤寧親了她一下說。你即使不能跳了,也可以教芭蕾,編芭蕾,教出最好的芭蕾舞演員來,編排出我們中國的《天鵝湖》,讓中國的芭蕾走向世界,征服世界---

那些太遙遠了,她搖頭說。我都不敢想。澤寧,跟你在一起,真的改變了我很多。看見你和誌宏這麽有理想,這麽執著,這麽努力的去實現自己的理想,我都覺得很慚愧,也很欽佩。你和誌宏,跟我見到的人都完全不一樣。我願意放棄我自己的事業,來陪伴你,照顧你,像齊靜那樣。過去我覺得芭蕾最重要,芭蕾比愛情重要。現在我有些改變了,覺得愛情比芭蕾重要,而且能夠跟你在一起,就是犧牲自己的事業也是值得的。因為你要做的,比我能做到,要重要得多。

我不想你這樣,徐澤寧說。雖然我很愛你,很渴望每天,每時每刻,每一秒鍾都能跟你在一起,但是你還是應該有自己的事業,做自己喜歡的又有天分的事。

誌宏說你快升副省長了,是真的嗎?她問徐澤寧說。

還沒有最後定,徐澤寧說。省裏的一個副省長到了退休年齡了,需要退下來,增補一個副省長上去。省裏的幾個常委裏,有些人在提名我,但是也有些人在反對我。那個副省長也在賴著不走。我在榆林動了幾個地頭蛇,他們的後台在省裏,我有那些人貪汙腐化的證據。那些人恨我,明裏不敢怎樣我,暗裏在一起反對我。有人向中組部遞了匿名信,說我踐踏司法程序,濫用職權抓人。小曦,政治鬥爭從來都是殘酷無情的,要是沒有我爸,我早就會被他們整趴下了,更別提往上升了。我為什麽希望你繼續你的芭蕾事業?因為有一天也許那些恨我的人會把我整倒,給我潑一身髒水,甚至會使出極端的手段。那時,即使我不在了,我希望你能夠自己獨立地生活,好好帶著我們的孩子長大,讓孩子知道自己有一個好爸爸,有一個好媽媽---

別這麽說,你這麽說,我覺得心裏很難受的,她親吻了徐澤寧一下說。你想要我嗎?

不是說要等到結婚那一天嗎?徐澤寧驚異地問她說。

我想通了,她有些羞怯地說。我們不用等到那一天了。你要想,我們現在就---

我想,徐澤寧說。

我們去臥室裏,把燈關了好嗎?她說。

 

徐澤寧抱著她去了臥室,把她放在床上,隨後去把燈關了。窗外的雪在沙沙地打著玻璃窗,關了燈的屋子裏,隻有窗簾的縫隙裏透進一些白色的光,其餘的一切都陷入黑暗裏。徐澤寧走回床邊,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放在床邊的椅子上,幫著她把毛衣和裏麵的襯衣脫了,又把她的褲子脫了,讓她躺在床中間。徐澤寧坐在她的身邊,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和脖子,俯身親吻著她的嘴唇。她伸手抱住徐澤寧的脖子,讓徐澤寧的胸膛緊挨著她的胸部。

接著雪反射進屋裏的一點朦朧的光線,她看見徐澤寧的寬厚結實的脊背上閃著銀色的光澤。徐澤寧的親吻甜蜜而又溫柔,讓她的心裏掀起一陣陣的歡愉的波浪。徐澤寧一邊吻著她,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背後,解開了她的乳罩。他的手帶著一種魔力,撫摸著她的肩膀,胸部,乳房和小腹。他鬆開了嘴唇,把嘴向下挪,頭埋在她的胸部,吃著她的乳房,手隔著內褲撫摸著她的最敏感的部位,她呻吟了一聲,抓住他的頭發,把兩隻腿並緊,夾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在她的敏感部位輕輕地揉著,牙輕輕地咬著她的乳尖,手指揉捏著另外一個乳尖。快感一陣陣地湧來,她的腿扭動著,覺得液體在浸濕著內褲。他的手伸進了她的內褲,在裏麵撫摸著她森林覆蓋下的敏感地帶。他的沾染了她的粘滑的液體的手指,輕輕地在她的最敏感的部位撫過。

她閉上了眼睛,心裏騰起一種想要他進來的欲望。他撫摸了一會兒之後,讓她抬起腿來,把她的內褲褪下。她閉著眼睛不敢看,順從著他的要求,感覺臉頰和脖子在一陣陣地發熱發燒。他把她的兩腿分開,隨後壓在了她的身上。他握著他的勃起的東西,在她的私密之處蹭著。她的心裏有一團火在燃燒。火在黑暗裏愈燒愈烈,讓她的全身灼燒著,一直燒到了每一個毛孔。他的硬硬的東西頂住了她的私密之處,像是在尋找進去的入口。她伸出手本能地推著他的腹部,想阻止他。

我怕,她小聲說。你輕著點兒。

別害怕,他的聲音在黑暗裏傳來。放鬆,忍一會兒就行。

 

他停下來,吻住她的嘴唇,手把她的腿向外分開。她閉著眼,感覺到他的很硬東西帶著饑渴在她的敏感地帶蹭著頂著,隨後像是一把刀一樣插了進來。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肌肉在一陣疼痛之中猛烈地收縮了一下。她的小腹收縮,臀部往後退,嘴裏嗯了一下,手托住了他的腹部,想讓他退出來。他感覺到了她的動作,從她的身子裏退了出來,在黑暗裏小聲問她說:

疼嗎?

疼,她睜開眼咬了一下嘴唇說。

要不就這樣吧?他說。你要是怕疼,我們可以以後再----

不,接著來吧,她看著黑暗中他的閃光的眼睛說。明天就要走了,今晚我想要你。

 

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背部,手指甲掐著他的背部的肌肉,把兩腿分得更大了一些。他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一隻手扶著他的東西,對準了她,又一次進入了她。隨著他的進入,她覺得兩腿之間有一陣灼燒的疼痛。她咬著嘴唇,忍受著疼,把臀部抬起一些,配合著他的進入。他在她的裏麵緩慢地進出著,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

我要射了,他說。

在裏麵吧,她說。我在安全期。

她聽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急促。她聽見他喊了起來。她感覺到他進出越來越快,背部和腹部流出了粘濕的汗水。她睜開眼,頭略微抬起,想看著他怎樣進出。她看見他的臀部在她的腿間移動著,那個東西在腿間出沒著,把她塞得滿滿的。一陣陣夾著灼燒的疼痛的快感像是海浪拍打岸邊一樣湧來。

我愛你,我要你,她呻吟著說。

突然,毫無防備地,她覺得自己身子一陣顫抖,腿間一陣緊縮,覺得自己的液體泉水一樣噴湧了出來。他長長地啊了一聲,在她的緊縮和指甲對背部的狠掐中,像射擊一樣把他的子彈打進了她的深處。她聞到了一股陌生的氣味,一股從來沒有聞見過的他的氣味。

 

他喘息著趴在了她的身上,靜止不動。她撫摸著他帶著汗水的脊背,感受著他的劇烈的心跳,感覺他的腹部的汗水順著肌膚流到了她的肚子上。下麵的疼已經停止了,她覺得他的東西在她裏麵慢慢地縮小。

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他喘息著說。你後我要好好心疼你。我愛你,會永永遠遠地愛你。

我也愛你,她說。

她用手輕輕拍著他的背,像是哄著拍著一個孩子睡覺一樣,滿意地閉上眼,嘴角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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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擁抱哥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Lifeagain' 的評論 :
謝謝Lifeagain。不會,徐澤寧最終會在中國當政,也會實踐給靳曦蓋一座芭蕾舞大劇院的諾言。
Lifeagain 回複 悄悄話 這麽完美的徐澤寧會不會到時候不長命,那小曦就太苦命了。
擁抱哥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HP67' 的評論 :
謝謝HP67。非常同意,你比我更適合構造故事情節啊。

現在是徐澤寧和靳曦的戀愛時候,先讓他完美著,那些毛病等結婚後再慢慢表現出來。
HP67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擁抱哥' 的評論 : 這麽完美的徐澤寧大家都喜歡,放在30多歲的身上就是有點too good to be true. 精神上的追求,不能替代性格上的不足和心理上的成熟。像他這麽有追求的年輕的理想主義者,現實中可能有的不足包括,做大事而不拘小節,看重追求而忽略現實,忽略對方的感受,太過激情而挫折感強,等等。閱人無數,真的是人無完人,其實越是英雄主義情結強烈,使命感強烈的人,性格心理現實中反而越是有缺陷挫折感強。
擁抱哥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HP67' 的評論 :
謝謝HP67. 說得對,是應該把徐澤寧寫得笨拙一點,我沒有想到。
我也是覺得把徐澤寧寫得也太完美了。。。唯一的缺點是長相不帥,年齡有點兒偏大。我想有一類很成熟的男人就是這樣的,隻不過徐的家世和地位讓他更加卓越了。
不過,八十年代應該是理想主義的年代,誌宏,徐澤寧他們在那個年代那個年齡,受過很好的大學教育,應該是很理想主義的。以後隨著時代的變化,他們也會變。
HP67 回複 悄悄話 還是xbn26認真! 本來倒想不到這一點,被指出後,我倒是覺得,必須要有不少性經驗才會有這些動作。如果澤寧沒有性經驗,或者不豐富,放在他身上不合理。另外,這個澤寧也太完美了,360無死角。雖然愛小曦,在床上也能克製自如,先照顧女方,用前戲把小曦調動起來,不符合壯年單身男子的生理心理特性。必須要給澤寧找點缺點和不足才真實:-)
擁抱哥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xbn26' 的評論 :
謝謝xbn26,謝謝指正,不是刻意安排的。是應該把他們的第一次寫得笨拙一些,但是寫得時候並沒有想,就是那樣寫下去了。
xbn26 回複 悄悄話
親愛的,澤寧對待女人犯了兩個致命錯誤

1 “ 牙輕輕地咬著她的乳尖 ”
2 “ 手伸進了她的內褲,在裏麵撫摸著她森林覆蓋下的敏感地帶 ”

女人認為:

牙齒與乳頭永遠沒有關係
放在森林覆蓋下敏感地帶的絕對不應該是手

高手不會這樣玩(因為省長的兒子,笨拙屬正常)是作者刻意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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