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雨夜聽田震的歌(一)
(2006-05-25 14:2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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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時候流覽sohu新聞,(你知道,我是從來不看sina的,因為討厭有日本人投資的中國網站) ,看到很久沒有新聞的田震,看了圖片,感覺這個唯一的偶像也老了。
上次聽她的執著和野花,是什麽時候?開始回憶的人,嗬嗬,當然我也老了。
遙記那時我才大學畢業,流落到水所,住在學生職工集體宿舍,開始正式自己開火做飯過日子。那段時間,許是心情的緣故及對前途的擔憂,總覺得那年冬天特別的陰冷,以及漫長。現在回想起來,其實也有快樂的時候:也有些老友,偶爾會來所裏看看,嚐嚐我的紅燒魚。逗留在武漢的幾個外地同學中,胖子,吳兄,我,還有另外兩個女生,在所裏讀研或打工;同宿舍的兄弟張是申請美國學校不利,在旁邊的大學找了個臨時的住所,繼續準備申請。
想想那時還是很奢侈:常常在中午下班之後,騎車去水大的菜市場買新鮮的菜蔬和魚肉,回來自己炒了吃;也有周末,步行或騎了破車,去水大及武大門口的幾個書店和影像店,翻翻書,買一兩本跟科學無關的書,幾合打卡或盜版磁帶,回了家來,用單放機和小喇叭躺在單人床上聽,一般都是循環播放,一般都是播到電池沒電,而人卻早睡過去了,等醒過來,窗外早已是月朗星稀了。
田震的那盤磁帶,應該是<<野花>>,總共斷斷續續地買過四盤,自己留了一盤,現在應該在家裏;另外的三盤,都送了大學裏的兄弟和學弟。
第一次聽這野花,是跟兄弟張,在一個沒有月亮的、下雨的冬天的黃昏,在我的六樓宿舍。那黑色的冒牌的鬆下單放機,小喇叭就挺立在冒了幾個新芽的文竹和養了三條斑馬魚的魚缸前麵,兄弟張慵懶地坐在我唯一的那木椅子上,我就半靠在單人床上,單元裏的其他哥們都出去還沒有回來,窗外是細細的雨,還沒有全黑,鬱鬱的天空。
兄弟張按下了play鍵,房間裏安靜下來了,過了不一會,音樂響起來,田震的歌聲開始在小小的屋子裏環繞。閉上眼睛,----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