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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世界經濟,美國第一,日本第二 ( 曾經的 ) 。從日本去美國旅遊,總有種窮老二朝拜富老大的心理。到了那兒才發現“老大”家的夥食實在不怎麽樣。弄兩塊小麥粉加工的幹喳喳的餅墊片菜葉夾幾塊肉就當飯了,這也太對不起嘴巴和胃口了。美國有那麽多華人怎麽就沒把咱國的熏肉火燒,驢肉火燒、煎餅果子、餡餅什麽的普及到美國呢。不管是中國的還是美國的,哪個都是偶爾吃才好吃,一日三餐受不了。旅行在外,有時還真得一日三餐都吃它。
幸好美國的 Food court 裏 都 有中餐,不可思議的是中餐店裏肯定都有酸辣湯。一菜一飯一湯乃我之共產主義。沒湯時喝點兒水,有湯時絕不放過享受“共產主義”的機會。第一次買到酸辣湯時楞了:紅乎乎稠乎乎粘乎乎的,酸不酸、鹹不鹹、辣不辣的。這也能叫湯?叫“酸辣粥”吧。
那天旅遊車晚上八點半才到 B uffalo 附近的一個中餐館停下來,晚飯是自助餐。在餐廳了轉了一圈大魚大肉的不少,適合睡前吃的東西不多,最後又繞到酸辣湯的桶前,從稠乎乎粘乎乎的湯裏撈了一些實在的,一邊吃一邊鑒別都是些什麽菜,慢悠悠地居然吃了兩碗, 15 塊的自助居然隻吃了兩碗酸辣湯和一些水果。那酸辣湯不好吃,但稠乎乎的能當半個主食。
離開美國前,在肯尼迪機場的 Food court 的中餐店買到了麵條湯。鹽水煮麵,裏麵大片的圓白菜胡羅卜根本就沒熟,連鹽味兒都沒有。忽然想起來那紅乎乎稠乎乎粘乎乎的酸辣湯正好可以做麵條的鹵,於是起身又買了一碗酸辣湯,把麵條挑進去,果然成全了酸辣湯也成全了麵。
回來再細想那酸辣湯,去過的幾家店相隔上千裏,怎麽都是一個顏色、一個味道、一個粘稠度啊。 莫非 是工廠批量生產,飯店兌水做出來的? 真是那樣的話,一定有很多添加劑吧。
酸辣湯
臨時改造的酸辣湯鹵麵
不過無論如何也比不上你爸爸的“海陸空”美味:)
看來你是背包找到好地方了。
日本人本來就不知道有香菜,還是中國人來多了以後,最近才有賣的。那麽貴,中國人才不買呢。都在自己家的花盆裏種。越賣不出去,商店風險就越大就更貴。
幸虧吃的時候沒有看到你這“收攏起來的碎屑,混和著撤下來的剩菜底子亂煮一氣兒勾重芡”的介紹。
“番茄紫菜蝦皮蛋花湯,嫩黃瓜片蔥絲香菜葉”,我覺得這才叫湯呢。正在計劃去西海岸呢,到時一定去你家後院偷菜去。
說到香菜,日本的超市最近才有賣的,很貴,平均一棵100日元。前幾天買了一把,根部用濕紙巾包好放在冰箱裏,每天揪幾個葉子。
依照早年的說法:那都是紅白案頭上剁吧了一整天打烊之後,把台麵上下收攏起來的碎屑,混和著撤下來的剩菜底子亂煮一氣兒勾重芡,攢到第二天早晨再賣給老外的醒酒湯和餐前湯。
二十多年前開在美國偏遠地區中餐館的菜單裏還能看到這道餐前湯的名稱。不過這些年美國各地的中餐館似乎都已經開始接受酸辣湯這個名稱的共識,並且逐漸有了統一風味的趨勢。
不過呢,我還是喜歡現點現做的番茄紫菜蝦皮蛋花湯,煮透之後可千萬別勾芡!趁著滾湯入缽激燙盆底的嫩黃瓜片蔥絲香菜葉,也許還可以加一勺彌溲醬?而後依個人口味椒鹽隨意,哦,口感不亦樂乎矣。
盼您下次來美先吃完了他沒醉的街請之後,也來洛杉磯嚐嚐隻能在俺家後院才可品嚐到的自創小宴?
我也是喜歡那裏麵的豆腐幹、黃花菜什麽的,每每都去吃它的。
中國北方吃的酸辣湯不勾芡,或不勾那麽濃。
中餐變種能理解,可是湯變那麽稠覺得很奇怪,大概美國人喜歡那種狀態的“湯”。
能理解你對豆漿油條的感覺,吃那些養成的中國胃。
謝謝楊子,寫這個就是想弄清這件事。
以後注意了。
這次也去華盛頓了,要知道早點找你啊,蹭頓飯,再聽幾個海軍空軍的笑話。
在華盛頓的馬路中央騎segway,感覺很神氣。
常住的人能找到當地的好吃的吧,旅遊就沒辦法了。
南方稍微小點的地方, 還找不著呢。 要吃? 先開一個多小時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