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德國集中營裏的性事
杜好書
希特勒德國集中營裏關的並非都是猶太人 。還有希特勒也要消滅的吉普賽人，還有刑事犯人和共產黨人等等。希特勒的“革命徹底性”很差，吉普賽人猶太人沒有完全被消滅。在蘇聯被殺的德國共產黨的高級幹部，還比希特勒集中營裏殺的多，集中營裏的共產黨人處境比猶太人好，有些高級領導人還活出了集中營。集中營裏的猶太人也是分檔次的，有些高級猶太人士要用來做人質和西方談判的，不會讓他們死的。納粹對待德國自己的猶太人要比對外國猶太人好。這點上，毛澤東正好反道而行，對日軍俘虜是優待，對幫日本人的中國漢奸，甚至被迫和日本軍人同居的中國女人是殺。就是沒有被殺的中國女人，在後來的屢次政治運動中也被當成了靶子。蘇聯也有把這類女人當成敵人來判罪的。 從以色列的電影等可以看出，以色列人是鄙視這類女人的，“活下來的都是漂亮的姑娘”，話的含義是活下來的女人都是和敵人睡過的。這是離開了曆史的現實，沒有人性的苛求！
中共地下工作者被國民黨抓去，有的人，國民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共產黨，又有強硬的擔保，沒有做叛徒前就被放了；有的國民黨吃準了是共產黨，嚴刑拷打，做了叛徒，由於各種因素也放了出來。共產黨那時力量小，也理解抗不住那個嚴刑拷打的現實，對叛徒也讓他繼續革命，有的再入了黨。這總比讓這些叛徒到國民黨那邊去好。到了文革，凡是被捕過的革命同誌，都是叛徒。為了打倒自己的政敵，毛澤東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同誌。
一個叫 Roza 的猶太女人很爽快地答應性強暴的口述曆史，她德文流利，被德國人用作翻譯和管犯人。她長得高大難看，她沒有被強奸過。她還幫助女犯們。一次，她看到女兒在搶母親的食物，她上去對女兒說，如果你媽媽因你而死了，你一輩子不會快樂的。母女二人都活下來了。
一個當年是男孩的人做大屠殺口述曆史，他說他母親當年是個英雄，盡其所能使一家活下去，包括睡覺。到 60 歲時，他母親發瘋了。醫生說，她心裏的“ thing of silence” 終於壓不住了。
大屠殺口述曆史對曆史，社會，心理等都提供了珍貴的以後無可替代的材料。關於對大屠殺和集中營裏的控訴，資料收集和研究，猶太人做了大量的工作。本文引用的部分材料來自《 Sexual violence against Jewish women during Holocaust, ed. by Sonja M.Hedgepeth and Rochelle G. Saidel, published by Brandeis University Press 2010 》。那是一本 300 頁和上千文獻的總結。
中國有類似的學術書嗎？恐怕沒有。盡管中國婦女受日本軍人性強暴的人數比猶太女人多上一百倍。有沒有從文化心理各方麵供研究的口述曆史？恐怕很少。我在這裏講個也快要忘記的曆史片段，供研究之用。抗戰時期在浙江，日本皇軍命令一個鎮長送幾個花姑娘去皇軍隊部。鎮長想出了個辦法，出錢雇了鎮上的幾個妓女去。事後皇軍給妓女們錢，軍用被子，吃的東西等等。鎮上的婦女們是不是感謝這些妓女？不！相反的是妒忌她們拿了雙份的錢還有好東西。
到集中營的女人，先要剃光頭發，脫光衣服後洗澡，剃光陰毛和體毛，說是防止虱子，其實是打掉女人的自尊心，服帖 SS 們的擺布。在女人的乳房之間刺上號碼，大部分分去勞動營，好看的姑娘分到“從勞動得到歡樂”營，實際上是妓院。
希特勒和納粹的革命原則是反對娼妓的。軍方堅持妓院有好處。為了打贏戰爭，希特勒也同意了開妓院，還擴大到替外籍勞工服務。作妓女的也有猶太人。讀了曆史，你就懂得，毛澤東為了他的生存，種雅片，投靠美帝國主義一起對付另外的共產黨國家都可以做的。
照納粹的法律，高級種族的 SS 們是不可以和猶太人有性交的。電影《 Schindler 的名單》裏， Schindler 生日派對時，他樓下工廠裏的猶太工人也做了個蛋糕送他，他激動得吻了送蛋糕女工，當著納粹軍官們前。為此就把他送進監獄了，當然馬上有他的大官朋友放他出來。集中營是個極端權力的地方，極端權力就造成了極端的腐化。 SS 們夜裏到女犯的營房裏，把女人拖出來奸汙是常有的事。有些女人因為餓久了，早沒有了月經幹癟了乳房，根本沒有了女人味， SS 還要幹她們。有的 SS 幹了後怕被揭發，把猶太女人殺了。
我讀書時有個疑問： 納粹怎麽會派猶太女人到妓院去呢？ 但這是有肯定的有印證的回憶。納粹防雅利安女人懷孕猶太人種更甚於猶太女人懷非猶太人種，這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我們要懂得，現實社會裏的現實和報上的條條差別甚大。毛澤東的革命人當然不能和反革命及其家屬上床，現實裏有的是。
禁止雅利安人和猶太女人有性關係的法律有個但是，那就是為了科學研究的目的可以例外。集中營裏的納粹醫生拿女人做醫學實驗，就可以性交，極端權力使得醫生們幹得很惡劣。
1942 年冬天，一個叫十七歲的猶太女孩，叫 Ruth 到了 Sobibor 集中營裏，她給 Paul Groth 看中了。 Groth 是個對猶太人極壞的看守官，鞭打猶太人，叫犯人抓了老鼠放進別的犯人褲子裏等等。 Groth 把 Ruth 做了他的女人後，真的愛上了她。 Groth 也不打猶太人了。他的同僚和上司都看到了他明顯的變化。一次， Groth 離開集中營三天，集中營的司令官趁這個機會就把 Ruth 從生活較好的營房裏拉出去槍斃了。 Groth 回集中營後，當然知道了，他繼續對猶太人很寬。後來集中營的司令官就把他調走了。
Maya 是 Auschwitz 集中營的猶太人女犯頭頭。她對猶太人很凶。營房裏她有單獨住的地方，每個夜晚，有 SS 來和她睡。 1951 年，一個在 Auschwitz 集中營活下來的猶太女人，叫 Lucille 的，在紐約的第五大街百貨商店裏遇見了 Maya 。 Lucille 叫起來，說是在 Auschwitz 集中營裏認識你的。 Maya 臉色變白趕緊解釋，她在集中營裏也是被迫的，她不是那麽壞，她沒有殺過人等等。 Lucille 注意到 Maya 的結婚戒指，問誰是你丈夫，不會是 SS 吧？ Maya 回答是！集中營被解放後，她到了美國，一個跟她睡過的 SS 追到紐約來要和她結婚。因為不會有猶太紳士要和她結婚，還有 SS 真心追她，是她的造化了。
Lucille 是從德國漢堡來的富有的猶太姑娘，在集中營的辦公室做工。遇到個警衛也是從漢堡來的，原來是共產黨員，住在漢堡的窮人區，覺得自己要窮一輩子下去了。他問到了 Lucille 家的地址，去一查，房子沒有給炸掉。 Lucille 對他說，你偷偷地給我東西吃，我將來簽字把我家的房子給你。戰後，那個警衛還寫信找 Lucille 要房子， Lucille 把他的信撕了不理他。
Auschwitz 集中營裏管商店的 SS ，叫 Wunsch 的，看上了一個匈牙利的猶太女人。其他的猶太女人幫他望風，讓他們在貨架後做愛。 Wunsch 也給女人們好處。戰後，在審判 Wunsch 的法庭上，猶太女人為他辯護作證說他救了猶太人性命，辯護成功到法庭免了 Wunsch 的罪。
Auschwitz 集中營的司令官 Hoss 對部下是嚴格的，訓斥一個女 SS 和男犯人們有關係，把一個和猶太女人搞的 SS 送進監獄。他自己看中了一個意大利猶太女人 Eleonore ，派她做自己家的女傭人，把她弄大了肚子。這可是司令官的大罪了。司令官 Hoss 把 Eleonore 關禁閉，還不給吃， Eleonore 就餓死在那裏。 Hoss 以為他沒事了。
據後來的回憶傳說， Eleonore 曾想殺了司令官 Hoss 。在做傭人時，她留心地旁聽到過集中營裏誰是司令官的敵人。並真的在她死前，向司令官的敵人，管集中營政治的 SS 官報告了，提供了搞司令官的材料，那個模範集中營司令官也真由此被搞了下去。 Eleonore 後來成了寫集中營小說的素材。
有個美麗的姑娘拒絕脫衣服，一個叫 Schillinger 的 SS 軍官走上去撕衣服，他的手槍被姑娘拿到，開槍打死了他，還打傷了另一個。這個英勇的反抗發生在 1943 年 10 月 23 日。對此，做了很多追溯，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毛澤東天下的勞改農場裏也有甚多的性事，隻是不許受害者寫出來而已。一個在勞改農場做過小幹部的說過，大熱天夜裏睡不著覺，找個隻穿了件背心的女犯人來提審，要她交代她的性罪行，交代得不詳細，就扭她肉多的地方。
在上海一個 500 個人的單位裏，一個營級的軍宣隊姓楊的幹部性強暴了二個隔離審查的女幹部。那二個女幹部從隔離審查出來後分別地向領導說了此事，沒有反應。那個姓楊的還去搞幼女，幼女告訴了老師，這下才把那個姓楊的抓進監獄，可不在單位裏宣布。正好該單位裏有個被姓楊的打成反革命分子抓進監獄的人在監獄裏遇到了姓楊的。這個反革命分子被平反後回到單位，大家才知此事。
某農場要核實一個幹部自己交代的性強暴女知青的事情，判刑需要。那個回城了的女知青不承認有性強暴，幾次三番做工作沒有用。問她，你看某某人怎麽樣？答道，“我恨死了那個壞蛋 ” 。
上海虹口區有個婦女申請去香港。派出所的一個幹警要和她睡若幹次才批準她。那位婦女無奈同意時也留了一手，每次約會都在白天，都選那位戶藉警在派出所裏要開會，要政冶學習的時間讓他去幽會。好色之徒當然想方設法請假去，少婦則一筆筆的記下來。婦女到了香港後寫信給上海公安局，檢舉了脅迫她發生長達半年的性關係的幹警。列舉了某月某日某時，此幹警應當去開會，他來我家。公安局一查，怎麽這樣確切。
寫於 2011/10-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