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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把摩根士丹利嚇得要死(4)

(2010-07-29 16:19:01) 下一個

我們的生意開始初具搖錢樹的雛形,日日夜夜每個小時都在生錢。但工作還是不輕鬆,我們每天還是會收到幾本新的銷售說明書,需要篩選信息並上傳。史蒂夫和我仍然要挑選今日明星債券。好幾千看不見的投資者都在依賴著我們的判斷、研究和分析。

我們意識到媒體的價值,得讓我們的名字常出現在債券投資界的前線。我們在電視台、彭博社和美國全國廣播公司的財經頻道缺乏曝光。打進那裏會讓我們名氣大漲。可是怎麽才能進去呢?

我最喜歡的美國全國廣播公司的節目是由一個漂亮的女記者主持,她叫凱特·博納,每天就某個相當艱深的金融主題作十分鍾評論。對一般記者而言是艱深的,但我總覺得凱特不一樣。她具有一種對複雜問題的敏銳把握能力。在我看來她更像一個金融公司、商業銀行或投資機構的高管。她表現出的深思熟慮超過一個時事話題的泛泛而談。

給她打電話是不可能的,根本沒機會打進去。沒準有一個清除色狼的屏蔽網絡,專門保護像凱特這麽漂亮的姑娘,而且我榮登那個名單的話,不會對有利的。

我琢磨著這個問題,決定等個合適的時機,通過互聯網傳去我的信息。我確信凱特一定有她自己的電子郵箱,肯定是我無望找到的秘密。但我在一個有電腦高手的互聯網公司工作,能獲得好多技術竅門。我要試著解開凱特的代碼。

從電郵地址KBohner@開始,我列了個單子,寫出大約三十種不同的排列組合,等候合適時機寫去一個友善的問候信息。過了些日子,有天我打開電視,調到凱特的頻道,欣喜地看到她換了個新發型,非常順滑,有點短,很適合她。

我把那三十個不同的電郵地址全輸入電腦,寫了個簡短的信息--今天的新發型很漂亮--然後簽上“勞倫斯·麥克唐納,的合夥創辦人”,然後我把它們全發出去了,一通散射,充分準備著它們全帶著“地址不詳”被彈回來。結果二十九個被彈了回來。十五分鍾後,我收到凱特的回複:“勞倫斯,非常高興你注意到了。謝謝你。”

我就這麽有了她的電郵地址,現在需要的是給她寫另一封信的理由。這太容易了。等著她就一個我熟悉的題目發表評論的時候,我發去了信息:“凱特,我非常欣賞你今天講到債券的部分,見解很深刻。我可以在這種題目上幫你個忙,也許能給你提供幾個創意。勞倫斯。附言:不要改變你的發型。”

我沒有嚐試建議一次會麵或打電話,隻是保持輕鬆並稱讚她。這時候,我已經對這個電視美女做了些初步研究,基於她對金融的敏銳把握,答案不出所料,她在沃頓商學院學商業和國際研究,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新聞係。她父親是英國文學教授,她在歐洲待過幾年。這就是為什麽她把工作幹得那麽好。我還能再收到她的回複嗎?她會聯係我嗎?

另一個回複來了。“很感謝,勞倫斯。順便問一下,你做什麽工作?”

我等了一天才給她發郵件,解釋了我們的新網站,告訴她我確信這是一個足具革命性的創意,並且提到我們正在互聯網高潮中乘風破浪,《華爾街日報》都提及我們,《巴倫》周刊也報道了。

她又回複了,建議我們會麵,也許在下班後喝點什麽。我當然立刻同意了,她提議在曼哈頓下城的歌澤酒吧。

到了約會的那天,我充滿興奮地早早結束工作,從格林威治向城裏駛去。路上堵車,我幾乎是爬到第三區大橋,再到羅斯福路,朝南開。最後我逆著下午高峰時分的車流,高速衝上東河邊的高速公路朝華爾街急馳。好消息是我正好準時到達。壞消息是凱特沒有現身。我等了許久,喝著礦泉水,越來越鬱悶。我沒有她的電話號碼,說實話,她沒有赴約著實令我失望。最後,等了四十五分鍾後,我離開歌澤酒吧開回格林威治。我決定不再聯係她了,也許爽約是她的特權。

第二天,她發來電郵向我道歉。她的理由一點都不簡單,比如加班晚了或車沒法啟動什麽的。凱特遭遇了車禍,車全毀了。這次我們交換了電話號碼以防她再有車禍。我們又約了下周見麵,星期三下午六點。

我再次開車進城,這次堵車更厲害。我遲到了兩分鍾,在歌澤酒吧門外匆匆泊了車就衝進門去,一眼就看見她。她跟一個女朋友坐在長吧台的頂端。

我做了自我介紹,她把我介紹給坎迪斯·布什內爾,《欲望都市》的作者。我記得在我又衝出酒吧重新泊車時,凱特為我叫了杯酒。我出去的時候,從鏡子裏瞥見坎迪斯微笑著衝凱特豎大拇指,她的口型在說“他很可愛”。

我的自信頓時高漲,泊完車回來,大家很快就相處得很愉快,一起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我們仨共進晚餐,並回到凱特的住處喝了一杯。坎迪斯先回家了,留下凱特和我獨處,我得到機會顯示我乃正人君子,而不是急於求成的酒吧二流子。我們的夜晚以凱特在我臉頰印下純潔的一吻落幕,我們告別時,彼此之間已建立起友誼。我仍然認為她是最好的財經記者。但是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沒法競爭,我的意思是,老天,她已經嫁給了邁克·劉易斯,《謊言家的撲克牌》的作者。她還參加過巴黎的足球世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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