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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場搶座,我也不是好惹的

(2011-01-20 17:28:21) 下一個

加州真是個好地方,西邊是太平洋一眼望不到邊的沙灘,東邊就是雪山。從東邊到西邊開車總共不過5個小時。無論冬夏,不管你住在那裏,都可以開開心心地玩兒。

和很多加州人一樣,我們家每年夏天就去海邊。每年冬天,都會去滑雪場滑雪。加州的滑雪場特別好,因為海拔高,氣溫其實並不低,雪也很好,滑上一整天也不覺得冷。我們這兒的滑雪場還舉辦過冬季運動會呐。

上個周末是民權領袖馬丁路德金博士的生日,學校放假一天,我們就高高興興地上路了。

 

從酒店窗戶望出去,晨曦中的雪山。


我們一早起來穿戴整齊,趕往滑雪場。加州有大大小小無數的雪場。雪場本身無論大小都是不收錢的,如果滑雪就要坐纜車。纜車票價根據雪場大小和設施稍有差別。我們今年去的是一家小雪場,叫玫瑰山雪場。離我們住的酒店隻有三十分鍾的車程。





雪道根據難易分綠道,藍道,和黑道,黑道最難。黑道又分一顆,兩顆,三顆黑鑽。娛樂性地滑雪其實不難,坐著纜車上山,再踩著雪板像打刺溜滑一樣,從坡上下來。充滿童趣。所以無論高矮胖瘦大小都可以享受其中快樂。就連我這樣完全沒有運動細胞的人每年也能在那些簡單的雪道上,上上下下的。當然專業滑雪就難了,不然怎麽就是奧運會項目了呢。不過今年我的腰突然疼起來,所以隻能當那個雪道邊上看堆的,攝影的,兼鼓掌的。

姐姐

我們家的姐姐從小滑傳統的樣式,今年正式進入青少年階段,決定要學酷酷的雪板。我們當然也支持。給她報了雪板的課。每年我們全家都滑雪,沒法帶著照相機,所以留下來滑雪的照片幾乎沒有。這回我帶了大相機,打算好好地補上。姐姐課剛一開始,我就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衝上去拍照。結果換來她小聲地抱怨:“啊呀,照什麽像呀!”左顧右盼,還真沒有給成人初級班學生照相的。不讓照,我有自知之明,換上大鏡頭,離得遠遠地哢嚓幾張。




經過兩天的練習,已經能從綠道上順利下來了

 


弟弟

弟弟也開始跟著來滑雪,我們把他送到滑雪學校主要是為了有人能看著他,我們自己好有時間滑。前年,他上到一半還哭了,不想上下去了。去年他還不能從大坡上自己滑下來,今年一下子開竅了。進步很大,下課時教練和他爸談了好半天。教練說他很有滑雪的天賦。同一班裏其他孩子滑雪經驗都比他豐富很多,結果他追得很快,到兩個小時的課結束時,他們班上四個小朋友比賽倒著從山上滑下來,他滑第一名。教練還叫我們以後要上個別課。好好培養。其實集體課也是四個小朋友兩個教練。我最怕人說我家小孩兒有天賦,尤其是體育天賦。你說不培養吧,好象對不起孩子,培養吧,在美國都是家長的任務和責任,真是對不起自己。先掩耳盜鈴,假裝不知道,以後再說吧。

姐姐不讓照像,弟弟可是很配合。弟弟的班叫玫瑰花朵班。一個個小朋友穿得像球一樣,要多可愛有多可愛。好多孩子家長都圍在柵欄外麵哢嚓哢嚓地照相,鼓掌歡呼。小花朵們向奧運冠軍一樣,擺著姿勢,仰著笑臉。原來這才是攝影師的崗位呀。


才開始的時候認真的樣子。

 

嘩嘩地從山上衝下來。


刷地一下停在我麵前。

搶座風波

滑雪滑到中午通常就又餓又累了。雪場有餐廳給滑雪的人吃飯休息。餐廳的座位總是有限,到了中午就變成一座難求。往常我們全家都滑雪,到了中午隻能將就著吃個飯,有時候是坐在外麵冷風裏,有時候就坐在餐廳的地上。羨慕那些不去滑雪的媽媽和爺爺奶奶們給全家占個坐,到了中午大的小的回來舒舒服服地吃個熱飯後還能再休息一下。

 

今年我不滑雪,我們早早地就到了雪場餐廳占了個靠窗的坐。他們都走了以後我也坐不住,就跑前跑後地在外麵給他們照相。結果到了中午,女兒跑來跟我說她又餓又累,我們餐廳裏的座位被別人占了,我們占坐用的包也被塞到桌子底下了。她不敢趕他們走。

 

我帶著女兒回到餐廳,發現一個白人媽媽帶著兩個女兒坐在餐桌一側,這時候我老公也回來了坐在餐桌另一側,她們的對麵,正在爭執。我到了以後,白人爸爸也來了。長話短說,餐廳到了中午開始忙起來了。餐廳經理就把我們占坐的東西塞在桌子底下,讓另外一個白人家庭坐,這時候我女兒回來看到別人坐在那裏,又不敢跟他們說,就到外麵去找我。前麵那家人走後,這一家人就來了。那家媽媽帶女兒坐桌子的一麵,本打算等他家爸爸來做桌子另外一麵。可沒想到我們比他家爸爸先來了。那家媽媽顯得很激動,她還氣勢洶洶地找來了兩個餐廳經理。老公這時候要去接兒子下課,我獨自一人大戰他們四人。我說:“我們不在當然別人可以坐。可我們回來了,我們也要吃飯和休息。既然我們不能占坐,同樣的邏輯,你們也不可以占坐。你們坐一麵,我們坐一麵。”那家媽媽說可他們不想一家四口擠在一麵。我說:“那我就幫不了你了。”

 

餐廳經理挑不出我的錯,既然他們不想和我們分享座位,隻好勸他們離開。那家媽媽最後氣哼哼地帶著一家和他們買的午餐到樓上找座去了。最終的結果是我們要回了我們的座位。我對女兒說:“以後不要怕,看,沒什麽好怕的!”
 

再次教女兒如何處理爭端

 

到了晚上,我們飽飽地吃了頓晚餐,回到酒店發現房間對麵住著一個媽媽帶了至少四五個孩子。大人孩子加起來已超過房間人數限製。房間裏放不下四五個半大孩子,那家白人媽媽圖清閑,就放任他們在走廊裏玩兒。幾個孩子拿著玩具槍一會兒玩打仗,一會兒玩捉迷藏。一會哭一會笑,吵鬧聲不絕於耳。過了九點半睡覺的時間,還沒有結束的意思。女兒和兒子都嫌他們太吵。女兒說她想出去告訴他們不要吵了。我說:“他們不會聽你的。他們都不聽他們媽媽的,怎麽會聽你的?”女兒說:“他們媽媽根本不管他們。我看到他們的媽媽讓他們在外麵玩兒的。”我說“那他們就更不會聽你的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給酒店前台打電話。讓酒店出麵處理。”女兒又有點膽怯,想讓我打電話。我說:“他們不影響我。你不打,我也不管。”女兒便打了電話。不一會兒,酒店的保安上來嚴肅地教育了他們的媽媽。一個小孩子被嚇得哭了。不過,他們馬上都乖乖地回到屋裏,走廊裏恢複了平靜。

 

滑雪在美國不算是很貴,所以相當普及。不管滑得好壞,都是一家人幸福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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