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塵

試著告訴讀者,生活是多樣的。每一個活著的人,在多元化的人生時空裏, 扮演著某種角色,向著不同的方向展現著自己的千姿百態,書寫著與眾不同的生 命華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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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斯背後的秘密

(2018-03-15 21:24:26) 下一個

 

飄塵

 

第一章  黑山湖公園

星期天下午,微生物學家邵夷安和他的同伴在一艘小船上一邊釣魚,一邊輕鬆地聊著天。 六月天,位於馬裏蘭羅克韋爾市郊的黑山湖公園的氣溫有點高,但黑山湖的湖麵上,夏風掠過,倒給人帶來些許涼意。邵夷安順手甩了一下釣杆到船舷的前方,把釣竿向空中輕輕提了一下,換到了左手,右手輕鬆地搖了幾下釣輪,突然,他覺得魚竿被什麽東西拽了一下,他順勢一提,說了聲:“歐文, 有了。”眼見著一條鱸魚被他輕鬆地拖到了船舷邊。

“我說,你小子還真走運!今晚的晚餐就是它了。”歐文一邊說著,一邊用抄網把魚抄上了船。歐文是一位病毒學家,比邵夷安整整大二十歲。 他邵夷安不僅是鄰居,還是釣友,忘年之交。

歐文,六十五歲,愛爾蘭人,個頭六英尺,身材微胖。生於緬因州的小城,耶魯大學生物係博士,七十年代加入美國海軍,文職,當過美國海軍埃塞俄比亞生物站的站長。

“邵,你聽說了嗎?薩斯流行的陰謀論。”歐文有意無意地轉換了話題。

“什麽,什麽,薩斯?”邵夷安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從掙紮的鱸魚的嘴裏取出魚鉤。

“就是2003年爆發流行的薩斯,中國人把它叫做 ”非典“,”非典型性肺炎“。歐文補充道。

邵夷安當然知道 “非典“:一種新的冠狀病毒引起的肺炎,曾經在2003年的冬春交際之時全球流行,奪走了許多人的生命, 造成了社會和公眾的恐慌。

”你說的陰謀論指的是什麽?“”我不太明白。“邵夷安有些困惑。

邵夷安知道 ”非典“的許多內幕,但對於歐文的”薩斯流行的陰謀論“的問題,他還真沒聽人說過。

釣船上的馬達停了。船在湖麵上漫無邊際的漂著。邵夷安用槳劃了幾下水麵,讓釣船的船頭對著湖岸。他在釣鉤上掛上假魚餌,向湖岸邊甩了一下魚竿,眼見掛了魚餌的魚鉤沉入水裏,鬆散的釣線浮在水麵,他搖了幾圈釣輪。釣線伸直了,他慢慢地搖動著釣輪。

此時,歐文站在釣船的另一端把釣線甩了出去,他拉緊了釣線,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支煙,一邊抽著,一邊等著魚兒上鉤。

“有報道分析2003年的薩斯流行是一場人為的生物戰爭。”歐文提高了聲調,說道。

“是謠傳吧!現在八卦的新聞報道很多。你是從哪裏聽說的?”邵夷安問。

邵夷安的懷疑不無道理。早在一九五一年,朝鮮戰爭剛開始的時候,美國疾病預防控製中心的流行病情報服務部的創建人,亞曆山大朗莫爾博士就曾經預言過一種生物戰。朗莫爾博士說過,在某種條件下,許多的人類致病菌能夠無限量地繁殖,分散,分布到空氣中,可以通過一種病菌發射器,形成一種帶有病菌的氣團。他還在一次講演中描述了如何把高危的人類致病菌通過發射器,散播到人群稠密的地區。用炸彈把病菌弄成霧霾,在城市上空籠罩數小時,甚至數日。911以後,生物戰恐怖的八卦新聞也有不少,如裝有炭疽杆菌的白色粉末的信封被寄到國會議員的辦公室,等等。

“無風不起浪,還真不好說這是不是謠傳。你知道,我退役之前時做什麽的。”歐文的回答有些詭秘。“

“從2003年到今天,五年了。薩斯怎麽就一下子沒了,再也沒有出現過?你不覺得這有點不符合常理?”歐文繼續他的推斷。

“嘿! 歐文,我又釣到了一條大個的。今天運氣是不錯,第七條河鱸。” 邵夷安有點興奮。“第八個是銅像。”他想到了自己學生時代在北京看過的一部外國電影的名字。

“你說什麽?什麽銅像?”歐文有些不解。

“我說太陽落山了,我們看上去像兩個銅像。”邵夷安故意打岔說。

此時,邵夷安心裏還在琢磨歐文的問題。“假如,2003年薩斯的全球爆發流行真像歐文推測的那樣,那可就太可怕了。因為,沒人知道,下一次會是在哪裏,在什麽時候?”邵夷安的心情不禁變得沉重起來。

“歐文! 咱們回家吧!”邵夷安心事重重,慢慢地收拾著釣魚竿。

“好吧!”歐文一邊說著,一邊啟動船尾的馬達。

夕陽西下, 馬達的聲音讓寂靜的湖麵嘈雜起來。

釣船加速向湖岸的碼頭駛去,湖麵上留下了船尾的漿板轉動時產生的浪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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