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海外同濟校友討論肖傳國“雇凶襲擊”方舟子事件
我和肖傳國是校友,但從未有過相識和接觸。
最近國內的成都電視台和深圳電視台都播出了揭秘方舟子打假肖傳國的新聞評說。借此機會首先想說的是,任何醫學治療手段都不可能是100%成功,因此,方舟子隻需有針對性地、人為故意地找幾個“肖氏手術”失敗的案例就可以挑起事端,並蒙蔽普通民眾。而一個嚴謹的臨床醫學研究評估應該是對接受手術的全部患者隨機選擇地進行觀察,以便從中找出有效和無效者,並與未接受該類手術的同類患者進行對比。隻有這樣才能對該治療手段的有效性作出科學而合理的評估。
成都電視台
http://www.youtube.com/watch?v=5GyvP35qQVQ
http://youtu.be/5GyvP35qQVQ
深圳電視台經濟生活頻道:《揭秘方舟子》之一
http://www.youtube.com/watch?v=wEYKmT--DVU
http://youtu.be/wEYKmT--DVU
看了上述視頻內容後,我想起了在前年傳出肖傳國雇凶打傷方舟子而麵臨法律訴訟的事件後,我曾在本校校友通訊錄中發表過支持肖傳國的觀點,我當時的理由很簡單。我認為肖的手術是一個極富創意的思想。為此我並呼籲過母校應該竭力保護自己的優秀學者,而不是跟著方舟子和媒體瞎起哄。現在看來,母校對肖傳國的處理太缺乏科學的態度和遠見了。方舟子算什麽?他真的懂那個反射弧和手術的生物醫學原理?他真的做過關於這個手術的臨床醫學評估?而一個堂堂的知名大學和著名的醫學院竟然跟著這個對現代醫學毫無認知的科普人員對自己的優秀研究人員痛下殺手。太可悲了。現將當時我與校友的討論綜合在這裏:
自某校友向海外校友群轉發了網易於2010年9月21日報道“方舟子遇襲案告破 嫌犯肖傳國被捕”的消息後,我的第一個發言如下:
簡單地說,以一個統計學家和臨床流行病學家的眼光來看,方舟子是沒有證據指肖傳國的理論和手術法是無效的,正如金錫禦所期望的那樣,對肖的手術法應該用臨床流行病學的方法來評價,而不是像一個記者那樣采訪這個采訪那個然後得出結論。這是很不科學的。所以,方舟子打假主觀願望是好,但很有可能傷及無辜。
我們也不能拿肖在美國的那些不愉快經曆說事。那些事與他的理論和手術法是否成立沒有任何關係。從整個事件來看,我相信肖傳國是一個不科學的打假方式的無辜受害者。
校友HW對此發出質疑:哥們說說哪個科學方式打的比較好?老肖整了10多年的反射弧,病例數足夠你老兄用統計分析了,方舟子打假不科學,咱用科學的方法給回擊就可以吧?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公開病例追蹤報告。可是除了那次老裘拍板的鑒定會,幾年過去了,還有新的報告沒有?要說可疑,肖同學拿10萬買殺手用鐵錘解決問題,那他的反射弧就更可疑了。shame on him。
另外另有學長拿他的手段和上次的王同學的情況比較很不妥。王同學就算有錯,也是走投無路所壓。肖同學是貪心不足也。
我對HW的回答如下:請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是要肯定肖傳國的研究和他的這次這次雇凶傷人的行為。但方舟子的打假方式絕對有失客觀與公平原則而流於主觀臆斷。
不錯。肖應該保留每一列手術病例並提供盡可能充分多的病例以便跟蹤評估。這是臨床流行病學研究的基本原則,也是肯定或否定其研究成果的忠實而客觀的經驗事實(或統計樣本)。沒有這個基本經驗事實,他將既不能肯定也無法否定他自己的研究成果。當然,他也就沒有什麽背景來申報院士,方舟子也用不著來打假,從而也就不會發生現在的“悲劇”了。
裘法祖老人家當年之所以支持肖傳國申報院士,也是因為裘老不懂臨床流行病學的緣故。否則,他應該要求肖傳國提供相應的實驗數據,而不是僅僅依靠自己的學術威望來組織鑒定。這是一個悲劇!請恕我對裘老的不敬。
所以說,中國的院士評選製度本身或許就存在著嚴重的漏洞。
最後,方舟子的打假本身已經事先假定了肖傳國造假,而這個前提根本不成立,因為他事實上沒有肖傳國造假的證據。因此,肖傳國可以回敬他的也正是要求方提供關於肖的研究的臨床流行病學研究的證據。沒有這個證據,方舟子根本就不敢指稱肖造假。
校友FJ轉發了一篇來自《倍可親》網站、由作者simon所寫的、原載於方周子的《新語絲》網站上的文章:《院士候選人肖傳國其人其事》。這是2005年針對肖競選院士而發的一篇詆毀肖的文章。網絡銜接是:http://www.xys.org/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6/xiaochuanguo34.txt。正是這篇不是以科學術語和風格寫成的學術評估而是以汙言穢語構成的毫無學術價值的文章徹底擊碎了肖傳國的院士夢。它充分體現了中國人從普通民眾到擁有最高學術水準的人的一般智慧水準,可堪稱世界一絕。全文如下:
朋友們對肖傳國的討論,個人認為基本是在圍繞他的CV大做文章。此人我知道已近20年了,但打開頭就不太感冒他。原因是他不但虐待前妻,還私通並奪朋友之妻。也許是我太傳統,見不得這檔子事。但本人固執地認為:人品有問題的人,做學問也必會有問題。
其實不然!他的發展似乎頗順。不知何故,當年的衛生部和同濟醫科大學有關領導對肖這個在不入流的長島醫學院的實驗室人員情有獨鍾,力挺肖回國的發展。然而肖當年既無科研成果,與原科室的醫生護士們關係又極差,科室主任還差兩三年退休,時機尚不成熟。於是肖走曲線,先通過邀請河南平頂山煤礦局及其醫院領導到美國訪問(當然是隻負責發個邀請信),以合作為名搞了個課題資助,偶而回國進行他所謂的“反射弧”臨床治療研究,其實就是把他在長島醫學院那個隻有一間狹窄的實驗室裏包裝出來的玩意從貓的身上直接搬到中國人的身上!瀏覽一下他的文章及報告,內行人不難看出他的貓實驗的粗淺。隻有幾個神經電生理的簡單結果,最重要的和最具說服力的神經功能方麵的實驗卻一個也無。這樣的玩意,肖居然敢直接在同胞身上做活體實驗。這種事大概也隻會發生在中國。肖在平頂山共做了14例病人,據他自己報道13例術後效果良好,1例失去隨訪。97年肖在貴人相助下,一舉鏟平障礙,回武漢協和醫院當上了泌尿外科主任,並利用關係借助有關傳媒力捧其肖氏反射弧,後居然在《健康報》上做了放衛星式的宣傳。此弧驚動了中華泌尿界的泰鬥吳階平教授。吳老委托裘法祖教授去平頂山看看,可見吳老對此事與其說是極其重視不如說是難以置信,否則怎會委托年愈80的裘老去實地評估呢?裘老在醫學界可是有著極高極高地位的喲。裘老到了平頂山,肖及其合作人以為裘老健康著想及其他冠冕堂皇的理由為由,隻讓他看了3個病人。其中一人效果較好並攝下錄像,這段錄像成了肖在中美穿梭鼓噪的最得力的工具。然而,骨科和神經科的醫生都知道,在急性脊柱損傷後,有少部分病人在半年或以上可自行恢複部分功能。當時協和醫院正好有個骨科研究生在那裏完成另一脊柱損傷合作課題。他雖不能直接接觸病人,但對此重大發現自然極有興趣。後來他在去香港攻讀博士之前透露:肖和那裏的骨科主任杜XX在手術前精心挑選了病人,裏麵大有貓膩。說白了,這3例病人即使不接受肖氏弧術也會恢複部分功能。可以大膽推測的是:其他11例病人自然是無手術效果,否則他們怎能不抓住在裘老麵前炫耀的機會。裘老回武漢後就出麵請了另外4位院士組成豪華陣容對肖的發射弧進行了鑒定。我相信裘老是個學術君子,但也許是年齡大了,特別希望自己手下有年輕人冒尖,也許是受醫學院和醫院的有關領導的重托,裘老在鑒定會上做了帶有傾向性的陳述,鑒定結果最後自然是“國際領先”。
從此,肖的學術生存環境迅速改變,多項大課題和獎項撲麵而來。肖自覺還不過隱,編造臨床病例回美麗堅向NIH騙了個R01,並以此跳到了二流的紐約大學醫學院,而後紐約大學醫學院的肖副教授以其至高的洋地位加獨門秘笈“笑弧”,回到他日夜想報效的祖國媽媽要了個973首席科學家,肖自然感到豪氣衝天,不問鼎院士叫他不想都難。其實肖本人隻有一些生理學實驗技巧,對現代生物醫學研究可以說是門外漢。出國從事科研近20年,隻在二至三點的雜誌上發表了4篇文章。不要以為他隻想在《Journal of Urology》上發表文章,他投稿其他高檔雜誌經常被批得體無完膚。《Journal of Urology》是臨床為主的雜誌,上麵有關基礎的研究文章基本上是“垃圾”。肖在國內科研經費一向充足,也帶了不少的碩士博士生,數百萬的投入竟然出不了幾個論文。奇怪啊,我們國家到底有沒有管理科研的人員,怎麽就沒有人調查、評估大課題的完成情況呢?在肖的前麵幾個課題尚未進行評估,醫院專門為肖的弧開設的特別病區做了上百的病例卻無隨訪記錄的情況下,這次又投入2500萬的973課題。據說肖占600萬,杜占500萬。這裏又提到杜,他原是平頂山的一個礦上醫院的工農兵醫生,肖堅決要求將他調到協和這個三級特級醫院專管他的病人,曾不惜多次威脅醫院,多次拍院領導的桌子,醫院為了保住肖這個奇才,破例從基層引進了杜。這也不打緊,讓人汗顏的是這個沒有任何科研修養、連數據都不會分析的杜竟然一轉眼成了973的科學家!杜替肖管著病人,除了肖的學生,科室任何大夫都被禁止接觸。肖在協和做了上百例,這些年來卻無法估計手術效果,看來肖的確在某些方麵聰明過人,或者說某些國內的“伯樂”蠢得夠可以,居然讓肖這個騙子兩頭通吃多年而今成為中國學術界一道“亮麗的風景”。
肖的伎倆其實很簡單,他先是把在美國做的貓實驗“大方”地用在平頂山煤礦的傷殘工人身上,美其名為“死馬當作活馬醫,成功了可變廢為寶,失敗了也沒有損害”(肖的原話!)。然後用平頂山出的醫學“奇跡”在中國名利雙收。而後又將平頂山的戰果轉回美國申報課題。據無意瞄過他課題的一個本科室學生講,肖將14例進行了放大!講誠信的美國人是較容易被騙的,肖果然成功地獲得了多年朝思暮想的R01,並馬上從不入流的長島醫學院戰略轉移到了二流的紐約大學醫學院。世人都知道大都會紐約,但紐約大學醫學院在美國的醫學院中排名很一般,不過到國內還是能唬住一些人的,帶著紐約二字啊!若沒有中國的臨床試用的結果,就憑肖十幾年在美國的科研經曆和成果,絕對不可能拿到NIH的課題!肖在美試了3例,失敗率100%!享有高度知情權的美國病人再也沒人願意接受治療,人命至高的美國這時可就沒有那好騙了,肖的臨床試驗已被紐約大學以理論基礎不足而叫停,NIH的課題再次申報是很難了。與其被人踢出門,還不如早謀後路。若能成為中國的終身製院士,那等的榮耀可是肖在美國拚掉幾條命也掙不到的。我很難相信中科院的人尖子們會這麽昏讓肖這次當上院士。有心人隻要試著從醫院病案室獲得接受肖氏弧手術病人的電話及地址,很快就可完成隨訪,真相自會大白於天下。肖若真有通天的本事而雞犬升天為院士,我輩能做什麽呢?中國200多萬想摔尿袋的病人小心了!同濟醫學院某些阻撓肖當醫院、醫學院院長的人小心了!肖也要小心了。因為善惡終有報應的!說話做事要摸摸良心,平日一派正氣浩然的吹吹牛可能還會震住個把人,這次報院士,玩笑開大了!
肖的奇談謬論我聽得多,有些寫出來恐有空口無憑之嫌。這裏僅就肖在公共場合發表的言論談談內情,好事者可打幾個電話去武漢協和醫院有關科室或中心探探。總機號是02785726114。
“我這多年來從不占國家、人民、單位和同事們的一分錢便宜。”“我曾運回幾百萬美元的科研設備無償給醫院。”肖確實運回一百多萬美元的器材,其中包括兩台尿流動力學儀。其中一台是醫院付款,另一台壞了,肖免費送給本科的實驗室,多次修理自今無法使用。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同一集裝箱內有一台號稱價值800萬RMB的二手碎石機,同款新機報價是80多萬美金。肖的門道邪得緊,居然讓協和醫院那票土包子簽訂了可媲美“南京條約”的合同。合同大意是:肖提供碎石機,醫院提供場所和病源,成立一個中美合資碎石中心,肖既是中方的董事長,又是美方的董事長,該碎石中心相當於是肖個人的公司。碎石機作價800萬,在還清800萬之前,所有收入中心占80%,醫院20%;800萬還清後,收入對半開並持續8年,8年後碎石機及收入全部收入歸醫院所有。明眼人算算吧!肖自開公司,借雞生蛋,二手碎石機按新機叫價,等他賺暴了,醫院拿到的碎石機也到了年齡了。奇怪啊,象協和這樣財大氣粗的三特醫院,買一台高級的新碎石機,創收絕對遠遠超過這個合同。還有,肖為何硬要送一台尿流儀給醫院,原因是這麽一來他可讓單位出麵,以科研儀器為名,實則為他的碎石機達到入關免稅的目的,偷稅漏稅,妙不可言哪!碎石機到位後,肖急於早見效益,把碎石價格定得高高的,並給每個開單治療的醫生200-300元/次的回扣,他一方麵叫那位叫武漢通的碎石中心人員到處聯絡周邊醫院的醫生們,一方麵急醫院出資在電台電視台和報紙上大作廣告,果然生意好極,平均月收入14-16萬,這意味著5年左右800萬的碎石機成本即可收回,當然不排除成本收回的時間會長一些,因為有時這個二手貨會超勞過渡而罷會工。保守點估計肖在此中心至少已純賺200萬RMB。有了這樣的收入,還需要“去開處方拿藥物回扣”嗎?還需要去占“同事們一分錢便宜”嗎?作這樣事的人能大言不慚地說“從不占國家、人民、單位的便宜”嗎?肖多數時間在美國,還不在協和每月照拿主任津貼,教授工資及各種獎金!
“我睡了7年辦公室行軍床,夜已繼日,埋頭幹活……”97年肖一當上協和教授,醫院就把前任院長周俊安的住房分給了他,這是三室兩廳兩衛兩廚,裝修齊全的房子,周搬進住不久就調去特區了。這住處在醫院內,到病房大樓不過一百米,實在不明白他為何“睡了7年辦公室行軍床”?不過有時在那午休倒是有的。何況2003年以前他每年在國內不過1-2月而已,怎麽算的7年?
“我回國後和大家努力,按國際標準把本所整體業務水平提升,現成為全國重點學科,為全國最好。用經濟作指標:我回國時教授級獎金每月僅140元已3年。回國任職2年後1500/月。現為人均(包括技術員,工人)4000/月。教授級的實際正式收入>10000/月”。武漢的協和泌外是全國重點學科不假,全國最好卻有點大言不慚,以前不談,就說科室自肖97年當主任以來,他本人的學生有沒有一篇有丁點影響的文章?科室有沒有一個能走出湖北的骨幹?肖本人的外科手術真還不及科室任何一個35以上的“手術匠”,其科研水平尤其是其治學態度現今也被方舟子曝光而為人嗤之以鼻,何來“全國最好”?是他個人騙術“全國最好”吧。至於獎金收入,全院都漲了,全國都漲了,是個人當頭都會漲,肖,你去問問兄弟同濟醫院,1萬的月收入對一個外科醫生能說多麽?尤其比起兩頭都吃的肖,真是天壤之別!肖心胸狹窄,嫉妒賢能,在他任協和泌外主任前,整個武漢地區泌外科互相支持,十分團結,使中南地區的泌尿科學成為全國不可忽視的一股力量。肖當主任後,自命不凡,上至領導下至同事全不放在眼內,追名逐利,輜銖必爭,睚眥必報,科內外關係被他搞得一團糟,他在醫學院牽頭成立的泌尿研究所連兄弟醫院的同濟醫院都被排斥在外,至今,武漢泌尿外科界再也坐不到一起。
打字累,也不想在這個與己無關的“才貫中西”的“風流才子”身上多廢時間,僅拋磚引玉,有興趣的人可深入研究他。此人還是有其過人之處的,但這次沒控製好,忘了古訓“槍打出頭鳥”,有點可惜!
最後用肖的話作結束語:人就活一輩子,名利這東西,能帶到棺材裏去嗎?怎麽就能如此吸引芸芸眾生呢?(XYS20050930:即新語絲,2005年9月30日)
對此,我的評論是:從基本麵上看,上述評論屬於情緒情感型的。沒有絲毫科學價值,不足以對肖構成任何損害。對肖的學術研究的評價應且隻應、能且隻能從學術研究的角度進行科學評價。任何非此類評價都沒有任何意義。
校友WGG轉發了一封國際醫學界人士對肖的支持信:
致所有人:
我們都有幸認識肖傳國大夫多年。他是一位受國際學術界尊敬的外科醫生和科學家,在恢複(脊椎損傷病人的)排尿和排便功能的神經再生研究中,他取得了重大進展。肖傳國醫生在美國完成了開創性的動物實驗研究,闡明支配大腿的運動神經可以用來繞接支配膀胱和排便。這個繞接可以形成一個反射作用(反射弧)來啟動來膀胱功能。他研究的成果已經多次發表在同行評議的國際科學期刊上。其他的科學家也已經重複並證實了肖醫生的這些研究結果。
肖醫生最終鼓起勇氣將動物實驗研究的成果轉化到臨床試驗上,在中國的脊柱損傷和脊柱裂病人身上開展神經繞接(神經通路重建,即反射弧)手術。在中國,由於缺乏抗痙攣藥物antimuscarinics和間歇性導尿術(自插導尿管),神經性膀胱功能障礙成為一種威脅生命的疾病。能緩解神經性膀胱功能障礙的並發症的療法,就是一種能夠拯救生命的成功。神經性膀胱和排大便功能障礙患者的病情是很痛苦的,包括遭受尿瀦留、尿失禁、反複感染、腎功能不全、大便失禁、便秘等,生活質量極差。神經通路重建手術是一個非常複雜的手術,需要神經的再生。不應當把手術的成功定義為完全恢複排便排尿功能。這項手術的重點在於收益超過風險。
肖醫生的臨床研究成果發表在多種學術刊物上,並兩次獲得Jack Lapides佳作獎,這是獎勵在神經泌尿科學界作出重要貢獻的科學家的最崇高的國際性大獎之一。2008年,因為他的科學成就,肖醫生還獲得了國際兒童排尿節製學會頒發的Kelm Hjalmas演講者(受邀做大會主題發言)榮譽。我們當中的許多人都曾經到中國去檢視肖醫生治療過的患者的情況,觀摩或者學習他發明的神經通路重建手術。肖醫生是一位非常有經驗的外科醫生,他對患者熱情照顧,不知疲倦地培訓來自世界各地的醫生們,來推廣他的神經通路重建手術。
在美國,已經開展過一項獨立而且嚴格的先期試驗來檢驗這項手術的安全性和效益。術後一年的治療結果最近發表在《泌尿科學雜誌》(Journal of Urology)上。在12個月的隨訪期間,在9位脊髓裂患者中,有7位患者,觀察到皮下至膀胱的神經反射弧的構建成立,證明神經通路重建手術的確起了作用。這個成績是了不起的,肖醫生應該得到嘉獎。並且,一部分患者已經展現出大小便排便功能的改善,並將隨時間推移而變得更好。術後36個月的成果正在分析中,不久就會發表。該先期試驗的數據是支持“肖氏手術”的,現在受NIH(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資助的臨床試驗正在開展,以進一步在脊髓裂患者中研究腰椎至骶神經通路重建。還有,在肖醫生的幫助和指導下,類似的臨床試驗也在世界範圍內開展。
中國人民和政府應該為肖醫生對病人所作出的貢獻、對他的科學成就,和他在世界上培訓醫生以推廣這項手術的誠意而自豪。國際科學界對肖醫生被拘捕的消息感 到震驚。我們這些了解肖醫生的人,都對他涉入此案感到難以置信。
肖醫生是一個極富同情心的紳士,他的誠實和對本學科作出的開創性的科學成就廣受世界同行的尊敬。我們懇請中國政府和有關權威機構公正對待肖大夫,並在案情調查期間保障他的基本人權。在此事件中,請重視肖大夫對世界所作出的科學和人道主義事業的貢獻。
謹致
附:英文原件
September 29, 2010
To all:
We have all had the pleasure of knowing Dr. Chuan-Guo Xiao for many years. He is an internationally respected surgeon-scientist who has made major advances in the development of neuroregeneration to restore voiding and bowel function. Dr. Xiao performed groundbreaking animal research in the United States, demonstrating that a motor nerve that innervates the leg can be used to reinnervate the bladder and bowel. This reinnervation allows for development of a reflex to initiate bladder function. The results of his studies were published in peer-reviewed journals and other scientists have replicated Xiao’s findings confirming these results.
Dr. Xiao eventually took the courageous step of moving from animal research to human studies and began performing the rerouting procedure on patients with spinal cord injury and spina bifida in China.
Neurogenic bladder is life threatening in China due to a lack of both antimuscarinics and intermittent catheterization, and lessening the complications of neurogenic bladder would be considered a lifesaving success. Patients with neurogenic bladder and bowel suffer greatly and endure a host of issues such as urinary retention, incontinence, recurrent infections, renal insufficiency, fecal incontinence, constipation, and poor quality of life. For a procedure as complicated as nerve rerouting requiring nerve regeneration, one cannot expect normalization of bladder and bowel function to be the definition of success. What is important is that the benefits outweigh the risks of the procedure.
Dr. Xiao published his clinical results in peer-reviewed journals and was twice honored by the Jack Lapides Essay Contest, one of the most respected international awards given to scientists who make major contributions to the field of neurourology. In 2008, he was named the Kelm Hjalmas Memorial Lecturer from the International Children’s Continence Society for his scientific achievements. Many of us have traveled to China to examine patients treated by Dr. Xiao and/or have been trained by him in the nerve rerouting surgery he invented. Dr. Xiao is a very skilled surgeon who is passionate about patient care and works tirelessly to train physicians around the world in performing his nerve rerouting procedure.
In the United States, an independent and very rigorous pilot research trial was performed to test the safety and efficacy of this procedure. The one-year results were recently published in the Journal of Urology. At the 12-month follow-up visit, a cutaneous to bladder reflex was found in 7 of 9 spina bifida patients, confirming that rerouting does occur. This finding by itself is remarkable and Dr. Xiao should be commended. In addition, a number of patients demonstrated improvement in bladder and bowel function, which has continued to improve with longer patient follow-up. The 36-month results are currently being analyzed and will be reported in the near future. The pilot data was supportive of Dr. Xiao’s procedure, and now an NIH sponsored clinical trial is being conducted to further study lumbar to sacral nerve rerouting in spina bifida patients. In addition, similar procedures have been done worldwide, with Dr. Xiao helping to mentor the surgeons at each site.
The Chinese people and government should be proud of Dr. Xiao for his dedication to his patients, his scientific achievements, and his willingness to train doctors around the world how to perform his surgery. The International scientific community was shocked to hear of Dr. Xiao’s arrest. Those of us who know Dr. Xiao well find it difficult to believe that he is involved in these attacks.
Dr. Xiao is a compassionate man who is respected worldwide for his integrity and his innovative scientific contributions to society. We implore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nd authorities to treat Dr. Xiao fairly and to protect his human rights as these charges are investigated. Please strongly consider Dr. Xiao’s scientific and humanitarian contributions to the world as facts are gathered in this case.
Sincerely,
Kenneth M. Peters, MD, Professor and Chairman of Urology, Beaumont Hospital, Royal Oak, Michigan(美國Beaumont醫院泌尿科主任)
Jack S. Elder, M.D., Chief of Urology, Henry Ford Health System, Associate Director, Vattikuti Urology Institute, Department of Urology, Children's Hospital of Michigan, Clinical Professor of Urology, Case School of Medicine(美國密西根兒童醫院泌尿科主任)
Edwin A. Smith M.D., Assistant Clinical Professor of Urology, Emory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 Atlanta, Georgia(美國艾默裏大學醫學院臨床助理教授)
Kevin M. Feber, MD, FAAP, Board Certified in Pediatric Urology, Comprehensive Urology, William Beaumont Children's Hospital,(美國William Beaumont兒童醫院醫生)
Ananias C. Diokno, M.D., F.A.C.S.Executive Vice President & CMOBeaumont HospitalRoyal Oak, Michigan 48073 USA(美國Beaumont醫院執行副總裁)
Juan José de Benito, Urologist, Hospital Nacional de Clínicas, Córdoba, Argentina.(阿根廷國立醫院)
William E. Nantau B.Sc., CNIMClinical ManagerClinical Neurophysiology DepartmentBeaumont Hospital Royal Oak(美國Beaumont醫院臨床神經生理科臨床主管)
Evan J Kass MD,FACS,FAAPChief, Division of Pediatric UrologyBeaumont Childrens HospitalProfessor of Urology, Oakland University-William Beaumont School of Medicine(美國Beaumont兒童醫院泌尿科主任,奧克蘭大學醫學院教授)
Jacques Corcos MD.Professor of Urology, McGill UniversityGeneral Secretary of the International Continence SocietyJewish General hospital3755 Cote Ste-CatherineMontreal, Quebec, Canada H3T 1E2(加拿大麥基爾大學泌尿學教授,國際兒童排尿節製學會秘書長)
Jose Gonzalez, M.D., Department of Urology, Beaumont Hospital, Royal Oak, Michigan(美國Beaumont醫院泌尿科醫生)
Christopher Payne, MD, Associate Professor of Urology, Stanford University Medical School, Stanford, CA 94305-5118(美國斯坦福大學醫學院泌尿學副教授)
Kenneth I. Glassberg, MD, Director, Division of Pediatric Urology, Morgan Stanley Children's Hospital of New York-Presbyterian, Professor of Urology, Columbia University, College of Physicians and Surgeons, 3959 Broadway, CHN 1118(美國哥倫比亞大學醫學院泌尿學教授,兒童泌尿學分科主任)
Earl Y. Cheng, MD, Associate Professor of Urology, Children’s Memorial Hospital, Chicago, Illinois(美國芝加哥兒童醫院泌尿學副教授)
Darius J. Bagli, MDCM, Professor of Surgery, Senior Associate Scientist, Director of Urology Research, Divisions of Urology and Developmental & Stem Cell Biology, The Hospital For Sick Children, Institute of Medical Science, University of Toronto(加拿大多倫多大學外科學教授,泌尿學研究主任)
Henri B. LOTTMANN, MD, FEBU, FEBPS, FRCS(england) FEBPU, Paediatric urology unit, Hopital Necker-Enfants-Malades, 149, rue de Sèvres, 75015 Paris, France(法國Necker-Enfants-Malades醫院兒童泌尿科醫生)
Dr. Amrish Vaidya MS. MCh.Consultant Paediatric Surgeon,Kokilaben Dhirubhai Ambani Hospital,4 Bungalows, Andheri W, Mumbai, India, (印度Kokilaben Dhirubhai Ambani醫院醫生)
Marc Cendron, MD, Associate Professor in Urology, Harvard Medical School, Children’s Hospital Boston, Boston, MA(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泌尿學副教授)
Stuart B. Bauer, MD, Associate Director, Neurourology, Professor of Urology, Harvard Medical School, Children’s Hospital Boston, Boston, MA(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泌尿學教授,波士頓兒童醫院神經泌尿科副主任)
Edmond T. Gonzales, Jr., MD, Professor of Urology, Baylor College of Medicine, (美國貝勒醫學院泌尿學教授)
Richard Macchia, MD FACS, SUNY Distinguished Teaching Professor, Cleveland Clinic, Florida(美國Cleveland臨床中心教授)
Benjamin Girdler, MD, Urology Center of the Rockies, Fort Collins, Colorado, (美國科羅拉多洛基泌尿中心醫生)
William C. de Groat, Ph.D., Professor of Pharmacology, University of Pittsburgh, (美國匹茲堡大學藥理學教授)
Michael R. Ruggieri, Sr., Ph.D., Director of Urologic Research, Temple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美國坦普大學醫學院泌尿學研究主任)
Stanley J Kogan MDChief, Pediatric UrologyChildren's Hospital at MontefioreBronx NY USA(美國Montefiore兒童醫院兒童泌尿科主任)
Anthony Caldamone, MD, University Urologic Associates, Inc.2 Dudley St Ste 185Providence, RI 02905(美國布朗大學泌尿學中心醫生)
Yves Homsy MD, FRCSC, FAAP Clinical Professor of Urological Surgery and Pediatrics University of South Florida Children's Urology Group 5507 E. Longboat Blvd Tampa FL 33615(美國南弗羅裏達大學臨床泌尿學教授)
Dr. Enrique Turina, Professor of urology of the National University of Buenos Aires, Chief of section Urology of Instituto de Rehabilitación, Government of Buenos Aires, Argentina(阿根廷國立Buenos Aires大學泌尿學教授)
Dr. Angel Ozón, Urologist of the Instituto de Rehabilitación of Buenos Aires(阿根廷國立Buenos Aires大學泌尿學醫生)
Dr. Daniel Ekizian, Urologist of Instituto de Rehabilitación(阿根廷國立Buenos Aires大學泌尿學醫生)
Professor Dr. med. Karl-Dietrich Sievert, Vice Chair Prof. of Urology, Director - Uro-oncology, Neurourology, Incontinence, & Reconstructive Urology Department of Urology University of Tuebingen D72076 Tuebingen, Germany(德國Tuebingen大學泌尿學教授、主任)
Holly Gilmer, MD, Chief of Pediatric Neurosurgery, Beaumont Hospital, Royal Oak, Michigan(美國Beaumont醫院兒童神經外科主任)
Yegappan Lakshmanan, MD, Chief, Pediatric Urology, Children’s Hospital of Michigan(美國密西根兒童醫院兒童泌尿科主任)
對此,我發出了自己的倡議:“我已經就方肖一事發表過兩個評論了。現在,我認為華中科大以及同濟醫學院該做點什麽以支持和保護肖。
不排除北京的法院當年對肖訴方的判決是一個嚴重褻瀆法律的行為,且有可能直接導致肖不得不忍受長期的精神壓抑和痛苦,以至最後發生雇人傷害方案。但,方受襲有其自身不可推卸的責任。正如我在前麵所指出的那樣,方沒有任何能力和證據在公眾麵前指稱肖的研究無意義,從而導致肖的學術名譽無端受損。這對視學術名譽為至高生命的學者來說是極大的打擊。由於任何研究都是艱難的探索,至今我們對無數的疾病的診斷和治療都依然處於試驗和探索階段。肖作為有獨立研究能力的研究人員,理應享有充分的學術自由,包括探索、假設、推論、驗證、檢驗和報告的權利。因此,無論肖之研究成果是否有意義,方均無權對此橫加個人幹涉。方對肖之精神和名譽的無端傷害遠甚肖對方之肉體傷害。我們必須明白這一點。我們必須采取行動保護我們優秀的(並非一定要有出色的成果,但必須有獨立追求的精神)研究人員。
是該行動的時候了!我們會贏,且一定贏!”
在校友GL提出盡快對“肖氏反射弧”作出統計驗證的建議後,我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我基本同意GL的後半部分意見。不過,現在開始搞一個關於統計驗證“肖氏反射弧”的程序是既不可行,也不必要的。
我們的焦點應該放在指證方舟子在無充分證據的情況下通過大眾媒體(而非學術平台)對一個普通學者的研究思想的無端指責,而且這種指責涉嫌個人報複或其它不公正的目的。
正如我已經反複指出的那樣,肖氏理論和手術法的評估隻能在學術範疇內以嚴謹的科學手段來解決。它們可能被否定,但也有可能被肯定或部分肯定從而予以修正。但無論如何,任何一個獨立的醫學研究人員,都應該有充分的權利進行探索、假設、推論、驗證、檢驗並公開報告自己的研究成果,以接受公眾的最終檢驗。”
在媒體報道“四名‘肖氏術’的患者和家屬到衛生部上訪,希望以行政命令方式撤銷‘肖氏術’,而衛生部信訪辦負責人表示將盡量爭取在15天之內給出書麵答複”的消息後。我表達了某種擔憂:“顯然,衛生部信訪辦的答複是無稽之談。15天怎麽會有結果?中國確實嚴重缺乏可信的科學和行政係統。這是一個令人悲哀的國家。”
校友LS向衛生部發出了一封公開而理性的建議,我回應道:“肖傳國顯然在繼續受到方集團的圍攻,特別是精神層麵的,且隻能在這個層麵上搞小動作,因為他們沒有能力從基礎研究和臨床流行病學的角度來徹底推翻肖氏理論和手術法。曆史將見證,方等人的作為是一部分中國人對科學精神和法則的嚴重踐踏。”
在2010年10月18日前傳出科技部指責肖傳國行為十分惡劣,應予強烈譴責,以及母校華中科技大學表示不袒護肖傳國等消息後,我再一次在校友群內陳述了自己的以下觀點:
“方舟子打肖之假本沒有根據,屬於臆造和故意。無論肖的理論和手術法是否成立和有效,不能憑方那幾句話和訪談的幾個患者(就下定論)。
一個偉大的思想不一定必須是完全正確的(甚至是完全錯誤),而在於它是否是創意,是否給未來的人們以啟示,以幫助後來的人找到正確的途徑。要知道,很多正確的結論是從錯誤中學到的。因此,即使肖的理論和手術法最終被科學研究證實是一個錯誤或不成立,也可以幫助人們不要重複而又徒勞地走彎路。
毫無疑問,肖是卓越的,他之所以卓越在於他敢於想象,敢於創新,而這(無論對錯)正是一切新知識的源泉。
悲哀!中國。
沒有人是完美的,即使是無罪之人。
讓我們為肖祈禱!但願他能挺過這個困難的時期,特別是不要在精神上倒下。”
(討論截止於此)
啥意思啊, 醫學治療需要實踐,也對啊。
不在患者身上做,怎麽個實踐法? 動物身上成功了,也要在人身上執行吧,又是實驗品啊。
除非偷來別國的治療,不然哪個不需要拿自己國家民眾身上實驗?
就是弄到了具體方法,也要讓自己的醫生在患者身上實驗才能確認技術啊。
癌症治療例子中,又哪個不是重複實驗的,這個治療藥物不行,下個周期就換另外一個。每個患者都是實驗品,絕對達不到5%那樣的有效性,最終都是死去。
但是,我認為方舟子的打假行為本身很值得大家研究。
我是搞人工智能的,僅僅以邏輯,社會常識的角度談一下。
如果我們一上來就討論肖的手術到底療效如何,等於直接就跳進了
方的邏輯陷阱。我不去猜測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他打擊的對象
到底是什麽樣的人,首先想知道,以這麽一種切入點大規模的展
開對一個人的討論,為什麽?
除非方是一個公認的不代表任何利益的合法組織。
如果說方僅僅是依據自己的知識水平,為民出頭而打假的話,這
事兒就變得及其可疑。如果說這件事而變成了方的謀生手段,就
更加可疑了。
方很聰明,他生活在一個大家隱隱約約知道所謂的西方言論自由
而又不是特別完備的縫隙當中。
最後開個玩笑,方先生這麽做,出發點是好的,但是為了防止他
濫用輿論的力量傷害別人,他應該定期公開他的健康狀態。特別
是精神科的。如果有一天他瘋了,不要再把另外一個健康的成功
人士弄瘋了。注:我總結到,方打擊的對象為非官方成功人士。
以下是您回複雪白小兔網友的話,對人家的發言說了兩次“廢話”,很不友好。也沒見人家再回來。
“回複雪白小兔的評論:
廢話少說!
.......
我不想再聽到你的任何廢話,隻想看到你提供的方關於肖的手術有效率的非0數據!”
哦,明白了。不過,如果你把她與我之間的論戰通覽一遍的話,你就會知道,她說上一千句一萬句,也抵補上那個“非0”的有效率數字。所以,我說我隻要她提供那個數字。
回複雪白小兔的評論:
廢話少說!
.......
我不想再聽到你的任何廢話,隻想看到你提供的方關於肖的手術有效率的非0數據!
我自始至終在與人爭辯方和肖,力圖以事實為依據,還真沒意識到自己對人吐痰了。對誰吐的?吐在哪裏?幸好,除重複的帖子,我不曾刪除過任何他人的言論。
來您這小店兒的也都算個文化人,把您這兒當個雅致的地方討論個問題,別人來吐痰您把別人轟出去理所當然,哪有自己吐痰把客人惡心出去的道理?
“表達個人觀點沒什麽“該不該”的。這是一種天賦權利;除非一個人沒有腦子,或沒有表達思想的能力。”
博主倒是充分運用了“天賦權利”,上天給你權利的時候有沒有教給你要“愛人”?發表上篇評論是提醒博主對網友說話過於粗暴,說話像個憤青。拉屎、撒尿、吐痰也是天賦的權利,但隨地拉屎、撒尿、吐痰就是不合適。
我沒要求方用普世標準打假,而是要其走學術論戰的途徑而非煽動無知的媒體來圍剿一個學術思想,並且指出這是唯一正確的途徑。這在我的行文中寫的明明白白。
有些事是直覺和常識就夠,不需要統計,像韓寒的事。
本人歡迎一切言論,無懼任何批判、爭論甚至謾罵和侮辱。
表達個人觀點沒什麽“該不該”的。這是一種天賦權利;除非一個人沒有腦子,或沒有表達思想的能力。
博主這脾氣!您這兒開門迎客倒跟客人吵了起來,不應該。這事兒我這樣看,肖大夫發明了肖式反射弧,如果從視頻上看確實有效(這個需要專業人員確認),先不管他有效率是20% 還是80%,確實很了不起,研究和trail應該支持。另一方麵,肖大夫如果為了盈利或為了改進操作將手術摻雜實驗目的,誇大手術的有效性避談手術的副作用,利用監管漏洞大規模用於臨床就違背了醫學倫理道德和相應的法律,是缺德和犯罪。不管個人恩怨,就事論事方舟子打肖的假對完善相應法規和監督這些法規的執行是有積極意義的,對患者是保護。這次事件對肖大夫是個教訓,相信對他做人會有幫助,肖式反射弧如果證明有效的話,應該會逐步推廣,不能否定他對醫學的貢獻,甚至是很了不起的貢獻。
>糾結這些未經科學證實的百分之多少的有效率或無效率有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因為這個有效率是支持“肖氏反射弧”理論和重建“反射弧”的有力證據!是進一步廢止還是改進這一手術法的唯一依據!
肖的手術不能完全說是在患者身上做試驗,因為重建反射弧的生物學基礎是存在的,因而在醫學界是可以被寄予很高的期望的,隻是由於個體差異,手術的方案和預後也將表現出千差萬別的風險性。但方卻一口咬定肖的反射弧理論不成立,從而手術療效也便等於0。隻要方對肖的這兩條陳述中的任何一條被推翻,他打假肖便失去了科學根據,於是,他對肖的所謂“學術打假”便淪為了攜私報複的流氓行為,因為肖曾揭露他學術造假並批判了他的“打假”中存在的問題。正是那次揭露和批判導致了方針對肖申報院士時對其極盡詆毀之能事。
讚成你的觀點,支持你!
肖很清楚他在中國病患身上可以這麽---臨床試驗,僅此一點他不具備從醫的人格和道德底線.方究竟用多少真或假的數據打這次假,退一步將,方的動機和手段有多麽不恥,也比不上肖對患者造成的傷害更嚴重.
再糾結這些未經科學證實的百分之多少的有效率或無效率有意義嗎?
50步,100步!
廢話少說!
我再重申一遍:你說方從來沒有說過肖的手術有效率是0,我要求你給出他的調查數據以及這個調查是隨機的還是主觀選擇的。請你給出方調查的關於肖的“非0”手術有效率的出處。請你告訴我那是多少?在哪裏可以查到?如果他沒有這樣一個數據,他如何對肖打假?他的根據是什麽?
而從統計學的角度,隻要這個有效率不等於0,且超過5%,便可以作為證明肖的反射弧理論成立的鐵證!這是方絕對不願看到的結果。
我不想再聽到你的任何廢話,隻想看到你提供的方關於肖的手術有效率的非0數據!
樓主說:"方如果要質疑肖的有效率數據,可以通過其它方式,例如建議或自持其他人做同類的手術(因為該手術方法已經被最高學術機構所認可了)來考察有效率,並通過學術平台來達到目的,但不能以發動無知的媒體的方式來圍剿一個學術思想,更何況他以個人主觀傾向有選擇地挑選病例來捏造0有效率數據以支持自己對肖的打假。這是絕對不可接受的。"
原來你所說的"愚昧的國民"還沒有聰明到隻看國家最高學術機構的鑒定, 隻是愚昧地選擇性的相信了媒體.樓主也承認中國醫療研究體製有問題,最高學術機構的鑒定在是否這個手術能大麵積用於臨床上又有多少公信力?在一個國家權威機構都缺乏公信力的情況之下,我又怎會去要求方不利用媒體而用別的方式去曝光一個鑽體製空子的作惡?
樓主要求方以一個更好的方式打假,那麽你可以去看看他打過的假的其它案例,是不是每一個都在公共媒體曝了光.肖的作為性質惡劣,鑽國家體製的空隙,影響麵巨大,造成的後果尤其惡劣,曝光媒體是應該的事情.自己有膽量在媒體宣傳有效率, 就要有膽量接受媒體的質疑.
所謂的用媒體圍剿一說不成立.自己如果能夠拿出與自己吹噓的高有效率的證據,就是最好的反圍剿.
我並不認為懸賞是明智之舉.不提倡也不支持.但是我舉雙手讚成質疑肖氏手術的成功率.
還有,我們在這裏並不是要爭論方的打假策略,而是樓主有用攻擊方的打假策略來為一個惡開脫之嫌疑. 我不想再討論方的打假策略,而是要讓大家看到肖的欺騙行為.
方如果要質疑肖的有效率數據,可以通過其它方式,例如建議或支持其他人做同類的手術(因為該手術方法已經被最高學術機構所認可了)來考察有效率,並通過學術平台來達到目的,但不能以發動無知的媒體的方式來圍剿一個學術思想,更何況他以個人主觀傾向有選擇地挑選病例來捏造0有效率數據以支持自己對肖的打假。這是絕對不可接受的。
你認為他絕對沒有說過0有效率。他至今還在通過他的律師發布40萬元懸賞成功案例。你信他會遵守諾言嗎?這個懸賞就是要以他自己的方式告訴世人,肖的手術絕對沒有成功的案例!
如果他有一個關於肖氏手術法的“非0”有效率數據,請你告訴我那是多少?在哪裏可以查到?如果他沒有這樣一個數據,他如何對肖打假?他的根據是什麽?
而隻要這個有效率不等於0,便可以證明肖的反射弧理論有了實際的支持!這是方絕對不願看到的結果。
樓主說:"我毫不懷疑肖在對患者實施手術前會遵循一般外科手術的“風險告知”原則,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手術會存在“失敗”。"
我的看法與你相反,如果患者被告知了手術的風險和真正的失敗率,就沒有患者會支持方的作為了.在訪談中,對於術不能夠站立和走路的小孩,父母事先是完全不知情的.他們對於小孩不能站立和行走是很shock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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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說:"如果按照美國的醫學研究和推廣體製,當然就該走人們所建議的那條通過IRB審查的路了。但在中國的現實環境下,他沒有必要等待製度完善了才開始醫療實踐。這對於一個獲了國家科技進步獎的人來說是不可能想象的。"
體製不完善,但是人是不是應該鑽空子,那個就是道德水準的問題了.作為一個聲稱自己為國為民,為醫患的人,應該鑽空子, 還是選擇不鑽空子,還是用自己聲音來讓大家關注體製的不完善,這也是見仁見智. 在一個醫學研究和推廣體製都不完善的國家,拿了獎就可以成為廣泛用於臨床的依據? 這就有了科學的精神和原則? 我沒有說肖是犯罪, 正是因為體製和立法.但是把他的作為作為一種精神推廣就走得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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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說:"作為接受過醫學院完整教育的人,我毫不懷疑反射弧重建的生物學基礎及其可能性。而方對肖的所作所為在根本點上偏離了科學的精神和原則:他不是用學術平台來質疑,而是煽動無知的媒體來打倒一個學術思想。這是絕對不可接受的。"
我也從沒有懷疑過他手術背後的科學依據, 但是科學依據是理論, 用於臨床前需要大量的時間和實踐,直接就把醫患當成實驗品的醫生,沒有科學的態度和精神,隻有急不可耐的對名利的追求. 沒有方對其的曝光,有幾個人知道他的不道德作為? 方曾經說過, 我出來打假是不正常的, 是因為體製的不完善.我希望以後沒有人需要這樣做.你可以懷疑方的動機,我也以開放的心態去質疑他,這要通過長期的觀察, 還要考慮人的變化.但是我絕不會因為要偏袒某人,而攻擊方.再次重申,方從沒有說過有效率為0, 方質疑80%有效率這個數字得出的科學方法和依據是合理的.
你的看法是有價值的。正好我的一些同濟醫學院校友最近也談到了肖的治療應該遵循“患者知情權”的原則等問題。我毫不懷疑肖在對患者實施手術前會遵循一般外科手術的“風險告知”原則,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手術會存在“失敗”。
就我對整個事件的觀察,我認為在肖的手術法獲得“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的條件下,已經意味著它至少在中國範圍內是一個可以合法開展的技術,因為它得到了國內最高學術機構的認可,沒有比這更具權威的了。
所以,我認為肖在中國開展這個手術應該沒有什麽法律的和醫學倫理方麵的障礙。由於個體變異的緣故,他所需要進一步做的是在手術中積累經驗,並發現改進手術的線索。
如果按照美國的醫學研究和推廣體製,當然就該走人們所建議的那條通過IRB審查的路了。但在中國的現實環境下,他沒有必要等待製度完善了才開始醫療實踐。這對於一個獲了國家科技進步獎的人來說是不可能想象的。
作為接受過醫學院完整教育的人,我毫不懷疑反射弧重建的生物學基礎及其可能性。而方對肖的所作所為在根本點上偏離了科學的精神和原則:他不是用學術平台來質疑,而是煽動無知的媒體來打倒一個學術思想。這是絕對不可接受的。
我也認為肖有些急功近利,利用了中國醫療科研體製的缺陷,大量實施了自己設計的手術。不過,這個問題要一分為二地看,如果這個手術確實有一定的療效,則他的這種做法雖然導致了一個在醫學倫理和法律上“不好”的先例,但卻為實際醫學治療手段的低成本推動起到了“好”的示範;但如果這個手術確實毫無療效,那就沒什麽“好”可說了。可以設想,如果這個手術法需要花費大量的錢財作研究後才被推廣,患者的手術成本就不會是現在的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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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造有效率欺騙病患成為實驗品,就是錯.他的手術也在被積極地在一些國家被實驗,但是被實驗的患者是被告知了風險後,一個自己的選擇.這個跟那些被高有效率數字蒙騙後而做手術的患者有天壤之別.今天,有患者站出來說他們的症狀得到改善,也並不能改變肖曾經以高有效率欺騙了中國患者的事實.中國就是道德的灰色界限太多,才會有今天的局麵.不能夠接受有人還能夠接受這種作為並且為之宣傳.
我也認為肖有些急功近利,利用了中國醫療科研體製的缺陷,大量實施了自己設計的手術。不過,這個問題要一分為二地看,如果這個手術確實有一定的療效,則他的這種做法雖然導致了一個在醫學倫理和法律上“不好”的先例,但卻為實際醫學治療手段的低成本推動起到了“好”的示範;但如果這個手術確實毫無療效,那就沒什麽“好”可說了。可以設想,如果這個手術法需要花費大量的錢財作研究後才被推廣,患者的手術成本就不會是現在的水平了。
我覺得肖之所以積極實踐這個理論和手術,主要的原因是他從生物醫學的基礎理論角度認為,神經纖維間的轉接應該可以實現刺激-傳導-運動通路的重建。這是可以找到實驗根據的。所以說,肖的手術方法並非需要什麽高深的基礎理論研究,它就是一個簡單的思想上的突破而導致的臨床治療技術上的進步,或至少是一個可能有效的選項:利用傷殘肢體的廢棄神經纖維重建反射弧。這類重建在基礎理論的實驗中毫無疑問可以被大量重複。
因此,肖氏手術法的實踐和療效不是可以完全被否定的,從而,我們需要做的是製定一套嚴謹的手術法規和流程,以保障每一次手術能夠取得盡可能好的療效,同時避免盡可能不必要的損傷。
如果我是肖,我也會堅持自己的觀點,隻是,我可能會努力探索為什麽會發生失敗病例的原因,並因此而改進手術方案。
國際上也有很多醫生在實踐肖氏手術。上海那幫叫喚的醫生可能有些是出於嫉妒而已。
你的質疑是可以理解的。這裏有一句你感到詭異的話:“她說她的手術不能說是100%的成功,但有80-90%的成功。這話很詭異。”
我的理解是這樣的:這個女孩以前幾乎是100%地小便失禁,手術後大約20%左右沒能控製住。於是,在她這個體身上就可以體現出有效率不是100%。這樣理解可以嗎?如果你是她,估計也會這麽說的。當然,我的這個理解不一定正確,需要與那個女孩交談才知道真實情況究竟如何。
實在不想再討論下去了,作最後一次回複。方舟子說的是400多例中,沒有一例有效,其中有些還有下肢行動惡化問題,並沒有說所有人都有惡化現象。那個靳冰岩屬於無效但也沒有惡化者,所以在那400例中,仍然是0有效。
另外,稍微有點眼力的人就能看出那是一段製作極為拙劣,破綻百出的視頻節目。肖說大小便失禁者,手術後通過撓撓大腿內側就能排尿,因為把大腿神經接到膀胱上了。而第一個男孩病人說的是,手術前人很難受,想拉卻拉不出,而手術後,當潛意識要拉的時候,都能順利拉出來。這跟肖氏手術描述的完全不同。而且,他父親的談吐也可疑,除非他有生物或醫學背景,否則他就不是在說他自己的話,而是在背其他人想要他說的話。最後那個女孩說的話也很奇怪。她說她的手術不能說是100%的成功,但有80-90%的成功。這話很詭異。對某一個個例來說,什麽叫80-90% 成功。如果是醫生對她進行完生理檢測,對照正常參數後說這樣的話,還可以理解,一個病人怎麽會有這樣的估算。所以我懷疑記者和病人想往肖的80%有效率上說,但又沒搞懂80%的有效率是什麽意思,以為80%有效率是指恢複80%的功能,所以說漏了。肖傳國最後那段話也很匪夷所思。他說80%的病人手術後還活著,也就是說手術後的5年存活率(2005-2010)隻有80%,另外的20%都死了?
有時醫生和科研人員麵對的不僅是利的誘惑,還要麵對好奇心的誘惑,有時會不顧醫學倫理道德也要嚐試. 相信有人在嚐試克隆人。
唉,你真的就是個書呆子。作博客把自己的專業和有趣的生活扯在一起是最無聊的事情。
你看文學城裏哪個有趣的博客扯自己的專業。
方舟子就是一絕,好壞不說,就這一絕就夠了。那個肖不都定罪了嗎?
他要是做個普通的醫生不就沒事了嗎,再說他也有個普通醫生的水平,僅此而已。
第一個視頻中的第13分27秒出現的患者靳冰岩,就是一個曾被方舟子鼓動醫鬧的有效手術案例。這個視頻采用的是典型案例報道和分析手段來揭示方舟子打假肖的幕後手段。這個典型案例的揭發將對方的打假予以致命的顛覆。至少說明在他所指稱的400例中並非0有效率!!僅此一點這就足以證明方在捏造事實。
你認為那不是數據。我不能認同。因為所謂的統計分析的數據就是實際的經驗事實。不在於事實的多寡,而在於有還是無。
方舟子成名至今,專挑軟柿子捏,打假一籮筐,但有失公允公正.其打假的真正用意和企圖隻能讓人打上問號.
肖傳國將一個風險和功效有待進一步評估的醫學手術大規模用於臨床或臨床試驗(在美國他是斷然不能如此操作的),已違背了科學的求知精神和醫學倫理道德.
一個50步,另一個100步而已!
利益麵前許多人就不要良心了,有個Harrison Ford的電影好象叫“ The Fugitive”,其中有醫生偽造新藥的clinical trail sample。所以說應該嚴格執行這方麵的法律法規。
像這種事需要有醫學專業人士給大眾科普醫學臨床的知識,無論通過網絡或媒體,否則普通人很容易被媒體牽著走。在醫療管理上應該有明確的法律規定,患者的權益應該得到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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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術的有效性沒有被證明之前不能大規模用於臨床,這應該是一般常識,需要的是人的良心。聲稱80%有效,卻又不能提供數據,則有捏造數據的嫌疑,涉嫌嚴重犯罪。
肖提供了自己的有效率數據。是的,這個數據可能不嚴謹。因為我知道,他並不是非常懂臨床試驗。更可能的是也沒能建立起詳細的病案管理和數據庫,所以,這是一個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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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為何要替肖找借口。他再不懂臨床實驗,每做一次手術總有病例記錄吧。否則他的80%從何而來。如果他作了隨訪,也應該有隨訪記錄,否則80%有效就是信口開河。大家要看的也就是這些基本的內容,這並不需要高深複雜的管理係統和數據庫吧。再說一次,方並沒有說0有效,而是說400例中0有效,並且已經提供了病例的。如果肖也能提供400例有效病例,我就支持肖。
-- 他並不是非常懂臨床試驗。
基本的病人資料,術後評估和愈後跟蹤總得有吧?這些數據就足夠肖翻案了。如果連最基本的臨床試驗記錄都不會做,還搞什麽臨床研究?肖傳國這麽聰明的人,美國這麽多年,都白混了?其中必有隱情。
而且,尚處於臨床試驗階段的手術,收錢做手術,做完手術拉倒,這怎麽說得過去。往重一點說,這不就是謀財害命嗎?
回複kt28的評論:
這個視頻提供了部分有效患者,包括當年被方鼓動對肖搞醫鬧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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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這根本稱不上“數據”,就更不必提是否有效了。你是一個專業人士,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這個視頻提供了部分有效患者,包括當年被方鼓動對肖搞醫鬧的患者。
肖提供了自己的有效率數據。是的,這個數據可能不嚴謹。因為我知道,他並不是非常懂臨床試驗。更可能的是也沒能建立起詳細的病案管理和數據庫,所以,這是一個遺憾。
但方使用了0有效率來打擊肖。他要對自己的這個0有效率數據負責,而不能要求肖來提供這個0有效率數據。
退一萬步,肖的手術更本沒有通過臨床試驗,就拿病人練刀,做人有這麽無恥的麽。
方所說的400多例中,0有效是有名有姓的實實在在的病例。肖說他做了2000例,80%有效,那1600多例有效的在哪裏?他能提供哪怕是600例有效病人的隨訪數據嗎?需要提供隨訪數據可是你自己在文章裏說的。
說實話,我很想有方舟子的勇氣來打假.我不排除他有私心的可能性.但是肖make up data是事實.
但是,方在打肖時,卻提供了有效率為0的數據來支持自己的打肖。這個數據需要方本人來提供依據,而不是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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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自己在文章裏寫著“肖應該保留每一列手術病例並提供盡可能充分多的病例以便跟蹤評估。這是臨床流行病學研究的基本原則,也是肯定或否定其研究成果的忠實而客觀的經驗事實(或統計樣本)。” 你怎麽跟韓寒同病,連自己寫了什麽都不知道。另外,所有的發表結果和專利申請的原始數據都要保留3年,有的要求7年,以回應可能的質疑。當年有人不信錢三強在法國居裏實驗室的結果,錢便請此人到實驗室看原始數據。
人們可以質疑肖的數據,但徹底否定他的理論和實踐,必須以全麵而嚴謹的數據說話。方打肖的的那一套手段毫無價值,純粹是攜私報複。
那所大學的校長是工科的院士,醫學院的院長是搞基礎的。我不知道他們中是否有人懂起碼的臨床試驗的基本原理。
反擊方的唯一且有效的方法是對肖的理論和實踐進行學術評估,而不是製造輿論予以詆毀。這正是本人一直以來堅持的原則和底線。
根據視頻,方目前還在通過其律師懸賞40萬尋找成功病例。隻是,我相信如果一個成功的病例向他們所要這40萬元獎金,他們會以各種口舌搪塞。不信就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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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欣賞這種非理性,非科學的態度. 這種懸賞不能正確的引導事件向更健康的方向發展. 但是肖本身鼓吹的數據是有問題的. 我想說明的就隻有這一點而已. 不從科學的角度還是人性的角度,肖的作為都背離了正道.我不方粉,請不要再攻擊方舟子來推翻肖的作為不正派這個事實.
-- 我相信如果一個成功的病例向他們索要這40萬元獎金的話,他們會以各種口舌搪塞。不信就走著瞧。
我也相信會有“成功的病例”向他們索要這40萬元獎金的。我對國人作偽的能力,深信不疑。
根據視頻,方目前還在通過其律師懸賞40萬尋找成功病例。隻是,我相信如果一個成功的病例向他們索要這40萬元獎金的話,他們會以各種口舌搪塞。不信就走著瞧。
-- 所以,當方通過媒體出來攻擊肖時,母校的領導人隻需強調一切以臨床試驗的研究數據說話便可以堵住方的嘴以及任何進一步的行動。否則,方就是無賴之徒了。
我最近回國,恰好有幸得到貴校領導(HUST校長和同濟醫院院長等)的接見。雖然,出於禮節,沒聊及肖傳國先生之事。但我的初步感覺是,貴校領導團隊,精幹務實,思維敏捷,惜才愛才。如果,肖傳國先生,真有站得住腳的臨床試驗數據。校方一定會出麵力挺,也不至於揮淚斬馬謖,將肖傳國先生逐出HUST。
-- 方舟子本來就是帶著個人傾向有選擇地使用了手術病例。他為了打倒肖,斷然不會使用有效病例!因為他對肖當年揭發他學術造假懷恨在心。至此他要借自己在“打假”方麵建立起來的威信徹底打倒肖。這已經不是純正的學術爭議,而是攜私報複.
看到這裏,我在微笑.方打的就是肖鼓吹80%有效率這個數字,我沒有聽到或者看到,方說有效率是0. 再次重申,方說的是和他接觸的三百多例,無一例有效,甚至有嚴重副作用.肖當時做了2000例左右.
我的觀點是,無論如何,方一沒有能力打假肖;二更不能通過捏造數據並借用媒體和輿論來詆毀肖。對於肖的理論和方法唯一地隻能通過規範的臨床試驗來評估。
所以,當方通過媒體出來攻擊肖時,母校的領導人隻需強調一切以臨床試驗的研究數據說話便可以堵住方的嘴以及任何進一步的行動。否則,方就是無賴之徒了。
-- 方舟子本來就是帶著個人傾向有選擇地使用了手術病例。他為了打倒肖,斷然不會使用有效病例!因為他對肖當年揭發他學術造假懷恨在心。至此他要借自己在“打假”方麵建立起來的威信徹底打倒肖。這已經不是純正的學術爭議,而是攜私報複。
肖方之爭,我們隻問事實,不問態度。糾纏於個人恩怨,而不關注事實是什麽,失之千裏矣。
但是,方在打肖時,卻提供了有效率為0的數據來支持自己的打肖。這個數據需要方本人來提供依據,而不是肖。肖自己提供的數據是80%的有效率。至於這個數據是否絕對客觀和準確,不是我們要在這裏討論的問題,也無關方的數據本身。
方舟子本來就是帶著個人傾向有選擇地使用了手術病例。他為了打倒肖,斷然不會使用有效病例!因為他對肖當年揭發他學術造假懷恨在心。至此他要借自己在“打假”方麵建立起來的威信徹底打倒肖。這已經不是純正的學術爭議,而是攜私報複。
-- 我無意對他人進行人身攻擊,我隻是對看到的事實和聽到的言論作出自己認為比較恰當的評估。我顯然不能對你的第一個評論給出積極的評價。作為一個懂行的你,你認為你的第一個評論有何積極的意義?
我第一次回複的本意是想指出,我們對方肖之爭存疑的話,首先應該查閱公開發表的論文,尋找最權威的證據。而不是選擇性地抽取二手的資料,來支持自己先入為主的觀點。
若有措辭不當,言語冒犯之處,敬請海涵。
需要出示臨床評估方案和提供統計數據的應該肖,而不是方。當然,我說的是真實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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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完全同意
即便是在我自己的母校,馳名中外的同濟醫科大學裏,這種愚昧人也在大行其道。在肖受到方的刁難和詆毀時,竟然隨方起舞,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要方出示臨床評估方案,並提供響應的統計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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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出示臨床評估方案和提供統計數據的應該肖,而不是方。當然,我說的是真實數據。
Fang ZhouZi did not make up something. He did not try to set someone up. What he said about Xiao' surgery is kind of true. I would not accept someone meant to make some number does not exist. Fang never said his surgery has no effect at all. He said all those 300 hundreds people he know did not get improved at all after surgery and and the total number given by Xiao is about 2000 surgeries.
-- 即便是在我自己的母校,馳名中外的同濟醫科大學裏,這種愚昧人也在大行其道。在肖受到方的刁難和詆毀時,竟然隨方起舞,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要方出示臨床評估方案,並提供響應的統計數據!!
您以您的母校為豪,我很敬佩。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並不以個人意誌為轉移。您這種護短的行為,並不能為您的母校增光添彩。我愛母校,更愛真理,這才是正確的態度。
I have no reason to say something I did not read. I am sorry that I can not do what noname8888 did to get the link. I read that about 2 or 3 months ago. You can find something interesting there by yourself if you really want to know the tr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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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400例失敗的正好全部被方舟子收集到了,而剩下的1400多例正好全部都是有效的。有這樣的概率分布嗎?你可是統計專家。
如果方是以你這樣的思維在評論肖的理論和手術,那麽,我完全同意;如果你能從一個臨床試驗專家的角度來評價方對肖的所作所為,你就不會在這裏留下第一個評論了。
我無意對他人進行人身攻擊,我隻是對看到的事實和聽到的言論作出自己認為比較恰當的評估。我顯然不能對你的第一個評論給出積極的評價。作為一個懂行的你,你認為你的第一個評論有何積極的意義?
其實如果一個令患者非常痛苦的疾病,有效率在80%以上的話,方的說話是不會有作用的.
"肖申請research grant的材料也被指出缺乏對數據的支持"
按照80%的有效率,那麽,無效率甚至失敗而至加重的比例就應該是20%,因而在1800多例手術患者中便有大約360例無效或加重者。而無效或加重的原因也絕非單一地是由於手術本身引起的。
對一個新的醫學檢測或治療手段的評估必須采用臨床試驗的辦法才能得出可信的結論。這在當今的醫學領域已經是一個普遍的常識。非此沒有其它辦法。
方試圖捏造數據並通過輿論手段詆毀肖實屬踐踏科學精神和基本原則。不幸的是,他竟然成功了。
那麽,是誰令他成功的?答案隻有一個:愚昧的國人。即便是在我自己的母校,馳名中外的同濟醫科大學裏,這種愚昧人也在大行其道。在肖受到方的刁難和詆毀時,竟然隨方起舞,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要方出示臨床評估方案,並提供相應的統計數據!!
-- 既然你也是醫學同行,我想請問你是否真的懂得統計學和臨床試驗。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您的醫學同行。我也不知道什麽叫“懂得統計學和臨床試驗”。但我多年前設計過臨床試驗,並對臨床數據進行過統計學分析。
-- 我在本文的開篇不久就指出任何醫學檢測和治療手段都不可能帶給人們100%的成功。方隻使用了幾個失敗的案例,甚至鼓動了成功的案例對肖搞醫鬧。究竟是誰無恥?
在醫療技術進入大規模臨床試驗前,一定要先進行動物和臨床試驗。對技術風險進行全麵評估。這是最最基本的醫學倫理。您不會不知道吧?
Journal of Urology上的文章,也同樣明確的指出了一些肖氏手術的一些已知的風險。關於該技術的種種爭議背後,一個基本共識是:肖氏手術需要進一步評估,目前不能進入大規模臨床。
是的,我不否認肖傳國先生的技術經過進一步的臨床實驗和改進,有可能最終被證明是有效的。但是,肖傳國先生在明知手術風險和效力尚未得到全麵評估之前,在中國國內強行進行大規模臨床推廣,醫學倫理何在?
-- 在視頻中,泌尿外科專家梅驊的關於30%的有效率已經是非常的保守了。
有效率如何定義和評價本身也是一個爭議的焦點。泌尿動力學上指標的微弱改善,有積極的一麵,但不能把泌尿動力學測試指標直接定義為有效率。這是常識。
其次,有效率是一個方麵,手術風險和後遺症是另一個方麵。這需要綜合評估。醫學技術第一要素是無害,其次才是有效。這也是常識。
Journal of Urology上的文章,明確的指出了一些肖氏手術造成的行走困難。這需不需要進一步評估?
-- 按照統計學的觀點,在一個被認為是100%無臨床改善的絕症的情況下,即使隻有一例因為手術而改善了症狀,都是值得進一步探索的。
同意您的看法。但是,請不要偷換概念:
其一,失禁並不是一個被認為是100%無臨床改善的絕症。
其二,發現改善的情況後,第二步進一步探索,而不是立刻大規模臨床應用。
-- 你在這裏說出的那些話令我不得不遺憾地指出,你實在是個無德無能之輩。
就事論事,謝絕人身攻擊。謝謝!
我跟蹤過此事件,讀了一些資料,至今沒有任何資料說明他手術的有效性可以大量用以臨床.一位參與此手術探索的醫生說即使可以改善患者生活質量的%都是exciting的. 肖申請research grant的材料也被指出缺乏對數據的支持.我很期待在美國的探索結果.這個世界是開放的不是? 真是有潛在改善病人生活的手術,大家都在嚐試不是? 有什麽值得去雇傭凶手行凶呢? 相信樓主會有自己清醒的明辨.
方以捏造的假數據打肖!!他指稱肖的手術沒有一個有臨床療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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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說的是在他收集到的400多例中,沒有一例有效。
沒人阻止肖進行探索,隻不過肖的所做所為已經遠遠超出了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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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同意了,一個有待探索的手術,在國內卻被大麵積用於臨床.患者還不知道潛在的問題.
在視頻中,泌尿外科專家梅驊的關於30%的有效率已經是非常的保守了。按照統計學的觀點,在一個被認為是100%無臨床改善的絕症的情況下,即使隻有一例因為手術而改善了症狀,都是值得進一步探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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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阻止肖進行探索,隻不過肖的所做所為已經遠遠超出了探索。
這評論算是中肯。但方舟子也不能斷然地說這個手術就是無效的。當然,肖傳國在有力證明自己手術有效之前就廣泛普及該手術方法,的確也有待商榷。
方以捏造的假數據打肖!!他指稱肖的手術沒有一個有臨床療效!!!
我相信他的手術是有價值的,通過不懈的改進是能夠改善患者的生活質量的.但是用不誠實的欺騙來獲取更多的人來做手術,本身是有問題的.看過有關訪談,方focus在有效率的數字上.他打得一點都不假.
同感
既然你也是醫學同行,我想請問你是否真的懂得統計學和臨床試驗。我還想請問方舟子在打假肖傳國時,手中是否擁有關於肖臨床手術病例的臨床評估的統計數據?如果他沒有,他有什麽根據指控肖造假?
我在本文的開篇不久就指出任何醫學檢測和治療手段都不可能帶給人們100%的成功。方隻使用了幾個失敗的案例,甚至鼓動了成功的案例對肖搞醫鬧。究竟是誰無恥?
我再想請問你一句,方有何醫學教育的背景?他對肖的重建反射弧的理論和臨床實踐有什麽能耐說三道四指手畫腳?你是否也願意接受這樣的一個人對你說三道四指手畫腳?
在視頻中,泌尿外科專家梅驊的關於30%的有效率已經是非常的保守了。按照統計學的觀點,在一個被認為是100%無臨床改善的絕症的情況下,即使隻有一例因為手術而改善了症狀,都是值得進一步探索的。
你在這裏說出的那些話令我不得不遺憾地指出,你實在是個無德無能之輩。
信口開河之前,麻煩作者先讀讀Journal of Urology上關於的肖傳國的理論和手術法的文章。
http://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0022534710030533
您隻要稍微懂點英語,就會知道,The results is ambiguous and seriously questioned in the Journal of Urology. (引自Nature News: http://www.nature.com/news/2010/100929/full/467511a.html)
況且,一共才跟蹤了7例,根本還不勞您統計學家的大駕,好不好?就事論事多好,您又何必扯虎皮當大旗呢?
說起來,在支持肖傳國先生的信件中簽名的斯坦福大學臨床副教授Christopher Payne博士還是鄙人的故友。他是臨床醫生,偶爾做點科研,人特別nice。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在信件中簽名應該是出於誤解和好意。不太可能意味著他對肖傳國先生和肖氏手術的首肯和背書。但這也隻是我的猜測。下次見到他時,我一定要問問他,確認一下。
1) 肖學術醫術不過關,商業騙術有效。要保護其“人才”,應該讓他在貓,兔,豬上先大規模做試驗成功再說。
2) 肖雇凶傷人是被證實。公安的刑偵技術過關。
回複cnm1200:
一個人是否犯罪,和他在學術上是否有成就是沒有關係的。老是將這兩者聯係起來,反而是中國人的特性。
"一個已被公安機關和法院認定買凶的流氓‘學者’張目"
有言曰中國人隻認圈子,不認是非(甚至罪惡),此言信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