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海外同濟校友討論肖傳國“雇凶襲擊”方舟子事件
文章來源: TNEGI//ETNI2012-04-25 22:27:57


記海外同濟校友討論肖傳國“雇凶襲擊”方舟子事件
 

我和肖傳國是校友,但從未有過相識和接觸。
   
最近國內的成都電視台和深圳電視台都播出了揭秘方舟子打假肖傳國的新聞評說。借此機會首先想說的是,任何醫學治療手段都不可能是100%成功,因此,方舟子隻需有針對性地、人為故意地找幾個“肖氏手術”失敗的案例就可以挑起事端,並蒙蔽普通民眾。而一個嚴謹的臨床醫學研究評估應該是對接受手術的全部患者隨機選擇地進行觀察,以便從中找出有效和無效者,並與未接受該類手術的同類患者進行對比。隻有這樣才能對該治療手段的有效性作出科學而合理的評估。

成都電視台

http://www.youtube.com/watch?v=5GyvP35qQVQ
http://youtu.be/5GyvP35qQVQ  

深圳電視台經濟生活頻道:《揭秘方舟子》之一

http://www.youtube.com/watch?v=wEYKmT--DVU
http://youtu.be/wEYKmT--DVU 

看了上述視頻內容後,我想起了在前年傳出肖傳國雇凶打傷方舟子而麵臨法律訴訟的事件後,我曾在本校校友通訊錄中發表過支持肖傳國的觀點,我當時的理由很簡單。我認為肖的手術是一個極富創意的思想。為此我並呼籲過母校應該竭力保護自己的優秀學者,而不是跟著方舟子和媒體瞎起哄。現在看來,母校對肖傳國的處理太缺乏科學的態度和遠見了。方舟子算什麽?他真的懂那個反射弧和手術的生物醫學原理?他真的做過關於這個手術的臨床醫學評估?而一個堂堂的知名大學和著名的醫學院竟然跟著這個對現代醫學毫無認知的科普人員對自己的優秀研究人員痛下殺手。太可悲了。現將當時我與校友的討論綜合在這裏:

自某校友向海外校友群轉發了網易於2010921日報道“方舟子遇襲案告破 嫌犯肖傳國被捕”的消息後,我的第一個發言如下:
   
簡單地說,以一個統計學家和臨床流行病學家的眼光來看,方舟子是沒有證據指肖傳國的理論和手術法是無效的,正如金錫禦所期望的那樣,對肖的手術法應該用臨床流行病學的方法來評價,而不是像一個記者那樣采訪這個采訪那個然後得出結論。這是很不科學的。所以,方舟子打假主觀願望是好,但很有可能傷及無辜。
   
我們也不能拿肖在美國的那些不愉快經曆說事。那些事與他的理論和手術法是否成立沒有任何關係。從整個事件來看,我相信肖傳國是一個不科學的打假方式的無辜受害者。

校友HW對此發出質疑:哥們說說哪個科學方式打的比較好?老肖整了10多年的反射弧,病例數足夠你老兄用統計分析了,方舟子打假不科學,咱用科學的方法給回擊就可以吧?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公開病例追蹤報告。可是除了那次老裘拍板的鑒定會,幾年過去了,還有新的報告沒有?要說可疑,肖同學拿10萬買殺手用鐵錘解決問題,那他的反射弧就更可疑了。shame on him
   
另外另有學長拿他的手段和上次的王同學的情況比較很不妥。王同學就算有錯,也是走投無路所壓。肖同學是貪心不足也。

我對HW的回答如下:請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是要肯定肖傳國的研究和他的這次這次雇凶傷人的行為。但方舟子的打假方式絕對有失客觀與公平原則而流於主觀臆斷。
   
不錯。肖應該保留每一列手術病例並提供盡可能充分多的病例以便跟蹤評估。這是臨床流行病學研究的基本原則,也是肯定或否定其研究成果的忠實而客觀的經驗事實(或統計樣本)。沒有這個基本經驗事實,他將既不能肯定也無法否定他自己的研究成果。當然,他也就沒有什麽背景來申報院士,方舟子也用不著來打假,從而也就不會發生現在的悲劇了。
   
裘法祖老人家當年之所以支持肖傳國申報院士,也是因為裘老不懂臨床流行病學的緣故。否則,他應該要求肖傳國提供相應的實驗數據,而不是僅僅依靠自己的學術威望來組織鑒定。這是一個悲劇!請恕我對裘老的不敬。
   
所以說,中國的院士評選製度本身或許就存在著嚴重的漏洞。
   
最後,方舟子的打假本身已經事先假定了肖傳國造假,而這個前提根本不成立,因為他事實上沒有肖傳國造假的證據。因此,肖傳國可以回敬他的也正是要求方提供關於肖的研究的臨床流行病學研究的證據。沒有這個證據,方舟子根本就不敢指稱肖造假。

校友FJ轉發了一篇來自《倍可親》網站、由作者simon所寫的、原載於方周子的《新語絲》網站上的文章:《院士候選人肖傳國其人其事》。這是2005年針對肖競選院士而發的一篇詆毀肖的文章。網絡銜接是:http://www.xys.org/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6/xiaochuanguo34.txt。正是這篇不是以科學術語和風格寫成的學術評估而是以汙言穢語構成的毫無學術價值的文章徹底擊碎了肖傳國的院士夢。它充分體現了中國人從普通民眾到擁有最高學術水準的人的一般智慧水準,可堪稱世界一絕。全文如下:
    朋友們對肖傳國的討論,個人認為基本是在圍繞他的
CV大做文章。此人我知道已近20年了,但打開頭就不太感冒他。原因是他不但虐待前妻,還私通並奪朋友之妻。也許是我太傳統,見不得這檔子事。但本人固執地認為:人品有問題的人,做學問也必會有問題。
   
其實不然!他的發展似乎頗順。不知何故,當年的衛生部和同濟醫科大學有關領導對肖這個在不入流的長島醫學院的實驗室人員情有獨鍾,力挺肖回國的發展。然而肖當年既無科研成果,與原科室的醫生護士們關係又極差,科室主任還差兩三年退休,時機尚不成熟。於是肖走曲線,先通過邀請河南平頂山煤礦局及其醫院領導到美國訪問(當然是隻負責發個邀請信),以合作為名搞了個課題資助,偶而回國進行他所謂的反射弧臨床治療研究,其實就是把他在長島醫學院那個隻有一間狹窄的實驗室裏包裝出來的玩意從貓的身上直接搬到中國人的身上!瀏覽一下他的文章及報告,內行人不難看出他的貓實驗的粗淺。隻有幾個神經電生理的簡單結果,最重要的和最具說服力的神經功能方麵的實驗卻一個也無。這樣的玩意,肖居然敢直接在同胞身上做活體實驗。這種事大概也隻會發生在中國。肖在平頂山共做了14例病人,據他自己報道13例術後效果良好,1例失去隨訪。97年肖在貴人相助下,一舉鏟平障礙,回武漢協和醫院當上了泌尿外科主任,並利用關係借助有關傳媒力捧其肖氏反射弧,後居然在《健康報》上做了放衛星式的宣傳。此弧驚動了中華泌尿界的泰鬥吳階平教授。吳老委托裘法祖教授去平頂山看看,可見吳老對此事與其說是極其重視不如說是難以置信,否則怎會委托年愈80的裘老去實地評估呢?裘老在醫學界可是有著極高極高地位的喲。裘老到了平頂山,肖及其合作人以為裘老健康著想及其他冠冕堂皇的理由為由,隻讓他看了3個病人。其中一人效果較好並攝下錄像,這段錄像成了肖在中美穿梭鼓噪的最得力的工具。然而,骨科和神經科的醫生都知道,在急性脊柱損傷後,有少部分病人在半年或以上可自行恢複部分功能。當時協和醫院正好有個骨科研究生在那裏完成另一脊柱損傷合作課題。他雖不能直接接觸病人,但對此重大發現自然極有興趣。後來他在去香港攻讀博士之前透露:肖和那裏的骨科主任杜XX在手術前精心挑選了病人,裏麵大有貓膩。說白了,這3例病人即使不接受肖氏弧術也會恢複部分功能。可以大膽推測的是:其他11例病人自然是無手術效果,否則他們怎能不抓住在裘老麵前炫耀的機會。裘老回武漢後就出麵請了另外4位院士組成豪華陣容對肖的發射弧進行了鑒定。我相信裘老是個學術君子,但也許是年齡大了,特別希望自己手下有年輕人冒尖,也許是受醫學院和醫院的有關領導的重托,裘老在鑒定會上做了帶有傾向性的陳述,鑒定結果最後自然是國際領先
   
從此,肖的學術生存環境迅速改變,多項大課題和獎項撲麵而來。肖自覺還不過隱,編造臨床病例回美麗堅向NIH騙了個R01,並以此跳到了二流的紐約大學醫學院,而後紐約大學醫學院的肖副教授以其至高的洋地位加獨門秘笈笑弧,回到他日夜想報效的祖國媽媽要了個973首席科學家,肖自然感到豪氣衝天,不問鼎院士叫他不想都難。其實肖本人隻有一些生理學實驗技巧,對現代生物醫學研究可以說是門外漢。出國從事科研近20年,隻在二至三點的雜誌上發表了4篇文章。不要以為他隻想在《Journal of Urology》上發表文章,他投稿其他高檔雜誌經常被批得體無完膚。《Journal of Urology》是臨床為主的雜誌,上麵有關基礎的研究文章基本上是垃圾。肖在國內科研經費一向充足,也帶了不少的碩士博士生,數百萬的投入竟然出不了幾個論文。奇怪啊,我們國家到底有沒有管理科研的人員,怎麽就沒有人調查、評估大課題的完成情況呢?在肖的前麵幾個課題尚未進行評估,醫院專門為肖的弧開設的特別病區做了上百的病例卻無隨訪記錄的情況下,這次又投入2500萬的973課題。據說肖占600萬,杜占500萬。這裏又提到杜,他原是平頂山的一個礦上醫院的工農兵醫生,肖堅決要求將他調到協和這個三級特級醫院專管他的病人,曾不惜多次威脅醫院,多次拍院領導的桌子,醫院為了保住肖這個奇才,破例從基層引進了杜。這也不打緊,讓人汗顏的是這個沒有任何科研修養、連數據都不會分析的杜竟然一轉眼成了973的科學家!杜替肖管著病人,除了肖的學生,科室任何大夫都被禁止接觸。肖在協和做了上百例,這些年來卻無法估計手術效果,看來肖的確在某些方麵聰明過人,或者說某些國內的伯樂蠢得夠可以,居然讓肖這個騙子兩頭通吃多年而今成為中國學術界一道亮麗的風景
    
肖的伎倆其實很簡單,他先是把在美國做的貓實驗大方地用在平頂山煤礦的傷殘工人身上,美其名為死馬當作活馬醫,成功了可變廢為寶,失敗了也沒有損害(肖的原話!)。然後用平頂山出的醫學奇跡在中國名利雙收。而後又將平頂山的戰果轉回美國申報課題。據無意瞄過他課題的一個本科室學生講,肖將14例進行了放大!講誠信的美國人是較容易被騙的,肖果然成功地獲得了多年朝思暮想的R01,並馬上從不入流的長島醫學院戰略轉移到了二流的紐約大學醫學院。世人都知道大都會紐約,但紐約大學醫學院在美國的醫學院中排名很一般,不過到國內還是能唬住一些人的,帶著紐約二字啊!若沒有中國的臨床試用的結果,就憑肖十幾年在美國的科研經曆和成果,絕對不可能拿到NIH的課題!肖在美試了3例,失敗率100%!享有高度知情權的美國病人再也沒人願意接受治療,人命至高的美國這時可就沒有那好騙了,肖的臨床試驗已被紐約大學以理論基礎不足而叫停,NIH的課題再次申報是很難了。與其被人踢出門,還不如早謀後路。若能成為中國的終身製院士,那等的榮耀可是肖在美國拚掉幾條命也掙不到的。我很難相信中科院的人尖子們會這麽昏讓肖這次當上院士。有心人隻要試著從醫院病案室獲得接受肖氏弧手術病人的電話及地址,很快就可完成隨訪,真相自會大白於天下。肖若真有通天的本事而雞犬升天為院士,我輩能做什麽呢?中國200多萬想摔尿袋的病人小心了!同濟醫學院某些阻撓肖當醫院、醫學院院長的人小心了!肖也要小心了。因為善惡終有報應的!說話做事要摸摸良心,平日一派正氣浩然的吹吹牛可能還會震住個把人,這次報院士,玩笑開大了!
   
肖的奇談謬論我聽得多,有些寫出來恐有空口無憑之嫌。這裏僅就肖在公共場合發表的言論談談內情,好事者可打幾個電話去武漢協和醫院有關科室或中心探探。總機號是02785726114
   
我這多年來從不占國家、人民、單位和同事們的一分錢便宜。”“我曾運回幾百萬美元的科研設備無償給醫院。肖確實運回一百多萬美元的器材,其中包括兩台尿流動力學儀。其中一台是醫院付款,另一台壞了,肖免費送給本科的實驗室,多次修理自今無法使用。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同一集裝箱內有一台號稱價值800RMB的二手碎石機,同款新機報價是80多萬美金。肖的門道邪得緊,居然讓協和醫院那票土包子簽訂了可媲美南京條約的合同。合同大意是:肖提供碎石機,醫院提供場所和病源,成立一個中美合資碎石中心,肖既是中方的董事長,又是美方的董事長,該碎石中心相當於是肖個人的公司。碎石機作價800萬,在還清800萬之前,所有收入中心占80%,醫院20%;800萬還清後,收入對半開並持續8年,8年後碎石機及收入全部收入歸醫院所有。明眼人算算吧!肖自開公司,借雞生蛋,二手碎石機按新機叫價,等他賺暴了,醫院拿到的碎石機也到了年齡了。奇怪啊,象協和這樣財大氣粗的三特醫院,買一台高級的新碎石機,創收絕對遠遠超過這個合同。還有,肖為何硬要送一台尿流儀給醫院,原因是這麽一來他可讓單位出麵,以科研儀器為名,實則為他的碎石機達到入關免稅的目的,偷稅漏稅,妙不可言哪!碎石機到位後,肖急於早見效益,把碎石價格定得高高的,並給每個開單治療的醫生200300元/次的回扣,他一方麵叫那位叫武漢通的碎石中心人員到處聯絡周邊醫院的醫生們,一方麵急醫院出資在電台電視台和報紙上大作廣告,果然生意好極,平均月收入1416萬,這意味著5年左右800萬的碎石機成本即可收回,當然不排除成本收回的時間會長一些,因為有時這個二手貨會超勞過渡而罷會工。保守點估計肖在此中心至少已純賺200RMB。有了這樣的收入,還需要去開處方拿藥物回扣嗎?還需要去占同事們一分錢便宜嗎?作這樣事的人能大言不慚地說從不占國家、人民、單位的便宜嗎?肖多數時間在美國,還不在協和每月照拿主任津貼,教授工資及各種獎金!
     
我睡了7年辦公室行軍床,夜已繼日,埋頭幹活……”97年肖一當上協和教授,醫院就把前任院長周俊安的住房分給了他,這是三室兩廳兩衛兩廚,裝修齊全的房子,周搬進住不久就調去特區了。這住處在醫院內,到病房大樓不過一百米,實在不明白他為何睡了7年辦公室行軍床?不過有時在那午休倒是有的。何況2003年以前他每年在國內不過12月而已,怎麽算的7年?
   
我回國後和大家努力,按國際標準把本所整體業務水平提升,現成為全國重點學科,為全國最好。用經濟作指標:我回國時教授級獎金每月僅140元已3年。回國任職2年後1500/月。現為人均(包括技術員,工人)4000/月。教授級的實際正式收入>10000/月。武漢的協和泌外是全國重點學科不假,全國最好卻有點大言不慚,以前不談,就說科室自肖97年當主任以來,他本人的學生有沒有一篇有丁點影響的文章?科室有沒有一個能走出湖北的骨幹?肖本人的外科手術真還不及科室任何一個35以上的手術匠,其科研水平尤其是其治學態度現今也被方舟子曝光而為人嗤之以鼻,何來全國最好?是他個人騙術全國最好吧。至於獎金收入,全院都漲了,全國都漲了,是個人當頭都會漲,肖,你去問問兄弟同濟醫院,1萬的月收入對一個外科醫生能說多麽?尤其比起兩頭都吃的肖,真是天壤之別!肖心胸狹窄,嫉妒賢能,在他任協和泌外主任前,整個武漢地區泌外科互相支持,十分團結,使中南地區的泌尿科學成為全國不可忽視的一股力量。肖當主任後,自命不凡,上至領導下至同事全不放在眼內,追名逐利,輜銖必爭,睚眥必報,科內外關係被他搞得一團糟,他在醫學院牽頭成立的泌尿研究所連兄弟醫院的同濟醫院都被排斥在外,至今,武漢泌尿外科界再也坐不到一起。
   
打字累,也不想在這個與己無關的才貫中西風流才子身上多廢時間,僅拋磚引玉,有興趣的人可深入研究他。此人還是有其過人之處的,但這次沒控製好,忘了古訓槍打出頭鳥,有點可惜!
   
最後用肖的話作結束語:人就活一輩子,名利這東西,能帶到棺材裏去嗎?怎麽就能如此吸引芸芸眾生呢?(XYS20050930:即新語絲,2005930)

對此,我的評論是:從基本麵上看,上述評論屬於情緒情感型的。沒有絲毫科學價值,不足以對肖構成任何損害。對肖的學術研究的評價應且隻應、能且隻能從學術研究的角度進行科學評價。任何非此類評價都沒有任何意義。

校友WGG轉發了一封國際醫學界人士對肖的支持信:

致所有人:

我們都有幸認識肖傳國大夫多年。他是一位受國際學術界尊敬的外科醫生和科學家,在恢複(脊椎損傷病人的)排尿和排便功能的神經再生研究中,他取得了重大進展。肖傳國醫生在美國完成了開創性的動物實驗研究,闡明支配大腿的運動神經可以用來繞接支配膀胱和排便。這個繞接可以形成一個反射作用(反射弧)來啟動來膀胱功能。他研究的成果已經多次發表在同行評議的國際科學期刊上。其他的科學家也已經重複並證實了肖醫生的這些研究結果。
   
肖醫生最終鼓起勇氣將動物實驗研究的成果轉化到臨床試驗上,在中國的脊柱損傷和脊柱裂病人身上開展神經繞接(神經通路重建,即反射弧)手術。在中國,由於缺乏抗痙攣藥物antimuscarinics和間歇性導尿術(自插導尿管),神經性膀胱功能障礙成為一種威脅生命的疾病。能緩解神經性膀胱功能障礙的並發症的療法,就是一種能夠拯救生命的成功。神經性膀胱和排大便功能障礙患者的病情是很痛苦的,包括遭受尿瀦留、尿失禁、反複感染、腎功能不全、大便失禁、便秘等,生活質量極差。神經通路重建手術是一個非常複雜的手術,需要神經的再生。不應當把手術的成功定義為完全恢複排便排尿功能。這項手術的重點在於收益超過風險。
    肖醫生的臨床研究成果發表在多種學術刊物上,並兩次獲得
Jack Lapides佳作獎,這是獎勵在神經泌尿科學界作出重要貢獻的科學家的最崇高的國際性大獎之一。2008年,因為他的科學成就,肖醫生還獲得了國際兒童排尿節製學會頒發的Kelm Hjalmas演講者(受邀做大會主題發言)榮譽。我們當中的許多人都曾經到中國去檢視肖醫生治療過的患者的情況,觀摩或者學習他發明的神經通路重建手術。肖醫生是一位非常有經驗的外科醫生,他對患者熱情照顧,不知疲倦地培訓來自世界各地的醫生們,來推廣他的神經通路重建手術。
   
在美國,已經開展過一項獨立而且嚴格的先期試驗來檢驗這項手術的安全性和效益。術後一年的治療結果最近發表在《泌尿科學雜誌》(Journal of Urology)上。在12個月的隨訪期間,在9位脊髓裂患者中,有7位患者,觀察到皮下至膀胱的神經反射弧的構建成立,證明神經通路重建手術的確起了作用。這個成績是了不起的,肖醫生應該得到嘉獎。並且,一部分患者已經展現出大小便排便功能的改善,並將隨時間推移而變得更好。術後36個月的成果正在分析中,不久就會發表。該先期試驗的數據是支持肖氏手術的,現在受NIH(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資助的臨床試驗正在開展,以進一步在脊髓裂患者中研究腰椎至骶神經通路重建。還有,在肖醫生的幫助和指導下,類似的臨床試驗也在世界範圍內開展。
   
中國人民和政府應該為肖醫生對病人所作出的貢獻、對他的科學成就,和他在世界上培訓醫生以推廣這項手術的誠意而自豪。國際科學界對肖醫生被拘捕的消息感 到震驚。我們這些了解肖醫生的人,都對他涉入此案感到難以置信。
   
肖醫生是一個極富同情心的紳士,他的誠實和對本學科作出的開創性的科學成就廣受世界同行的尊敬。我們懇請中國政府和有關權威機構公正對待肖大夫,並在案情調查期間保障他的基本人權。在此事件中,請重視肖大夫對世界所作出的科學和人道主義事業的貢獻。

謹致

附:英文原件

September 29, 2010

To all:

We have all had the pleasure of knowing Dr. Chuan-Guo Xiao for many years. He is an internationally respected surgeon-scientist who has made major advances in the development of neuroregeneration to restore voiding and bowel function. Dr. Xiao performed groundbreaking animal research in the United States, demonstrating that a motor nerve that innervates the leg can be used to reinnervate the bladder and bowel. This reinnervation allows for development of a reflex to initiate bladder function. The results of his studies were published in peer-reviewed journals and other scientists have replicated Xiao’s findings confirming these results.
       
Dr. Xiao eventually took the courageous step of moving from animal research to human studies and began performing the rerouting procedure on patients with spinal cord injury and spina bifida in China.
       
Neurogenic bladder is life threatening in China due to a lack of both antimuscarinics and intermittent catheterization, and lessening the complications of neurogenic bladder would be considered a lifesaving success. Patients with neurogenic bladder and bowel suffer greatly and endure a host of issues such as urinary retention, incontinence, recurrent infections, renal insufficiency, fecal incontinence, constipation, and poor quality of life. For a procedure as complicated as nerve rerouting requiring nerve regeneration, one cannot expect normalization of bladder and bowel function to be the definition of success. What is important is that the benefits outweigh the risks of the procedure.
       
Dr. Xiao published his clinical results in peer-reviewed journals and was twice honored by the Jack Lapides Essay Contest, one of the most respected international awards given to scientists who make major contributions to the field of neurourology. In 2008, he was named the Kelm Hjalmas Memorial Lecturer from the International Children’s Continence Society for his scientific achievements. Many of us have traveled to China to examine patients treated by Dr. Xiao and/or have been trained by him in the nerve rerouting surgery he invented. Dr. Xiao is a very skilled surgeon who is passionate about patient care and works tirelessly to train physicians around the world in performing his nerve rerouting procedure.
       
In the United States, an independent and very rigorous pilot research trial was performed to test the safety and efficacy of this procedure. The one-year results were recently published in the Journal of Urology. At the 12-month follow-up visit, a cutaneous to bladder reflex was found in 7 of 9 spina bifida patients, confirming that rerouting does occur. This finding by itself is remarkable and Dr. Xiao should be commended. In addition, a number of patients demonstrated improvement in bladder and bowel function, which has continued to improve with longer patient follow-up. The 36-month results are currently being analyzed and will be reported in the near future. The pilot data was supportive of Dr. Xiao’s procedure, and now an NIH sponsored clinical trial is being conducted to further study lumbar to sacral nerve rerouting in spina bifida patients. In addition, similar procedures have been done worldwide, with Dr. Xiao helping to mentor the surgeons at each site.
       
The Chinese people and government should be proud of Dr. Xiao for his dedication to his patients, his scientific achievements, and his willingness to train doctors around the world how to perform his surgery. The International scientific community was shocked to hear of Dr. Xiao’s arrest. Those of us who know Dr. Xiao well find it difficult to believe that he is involved in these attacks.
        
Dr. Xiao is a compassionate man who is respected worldwide for his integrity and his innovative scientific contributions to society. We implore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nd authorities to treat Dr. Xiao fairly and to protect his human rights as these charges are investigated. Please strongly consider Dr. Xiao’s scientific and humanitarian contributions to the world as facts are gathered in this case. 

Sincerely, 

Kenneth M. Peters, MD, Professor and Chairman of Urology, Beaumont Hospital, Royal Oak, Michigan(美國Beaumont醫院泌尿科主任)

Jack S. Elder, M.D., Chief of Urology, Henry Ford Health System, Associate Director, Vattikuti Urology Institute, Department of Urology, Children's Hospital of Michigan, Clinical Professor of Urology, Case School of Medicine(美國密西根兒童醫院泌尿科主任)

Edwin A. Smith M.D., Assistant Clinical Professor of Urology, Emory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 Atlanta, Georgia(美國艾默裏大學醫學院臨床助理教授)

Kevin M. Feber, MD, FAAP, Board Certified in Pediatric Urology, Comprehensive Urology, William Beaumont Children's Hospital,(美國William Beaumont兒童醫院醫生)

Ananias C. Diokno, M.D., F.A.C.S.Executive Vice President & CMOBeaumont HospitalRoyal Oak, Michigan 48073 USA(美國Beaumont醫院執行副總裁)

Juan José de Benito, Urologist, Hospital Nacional de Clínicas, Córdoba, Argentina.(阿根廷國立醫院)

William E. Nantau B.Sc., CNIMClinical ManagerClinical Neurophysiology DepartmentBeaumont Hospital Royal Oak(美國Beaumont醫院臨床神經生理科臨床主管)

Evan J Kass MD,FACS,FAAPChief, Division of Pediatric UrologyBeaumont Childrens HospitalProfessor of Urology, Oakland University-William Beaumont School of Medicine(美國Beaumont兒童醫院泌尿科主任,奧克蘭大學醫學院教授)

Jacques Corcos MD.Professor of Urology, McGill UniversityGeneral Secretary of the International Continence SocietyJewish General hospital3755 Cote Ste-CatherineMontreal, Quebec, Canada H3T 1E2(加拿大麥基爾大學泌尿學教授,國際兒童排尿節製學會秘書長)

Jose Gonzalez, M.D., Department of Urology, Beaumont Hospital, Royal Oak, Michigan(美國Beaumont醫院泌尿科醫生)

Christopher Payne, MD, Associate Professor of Urology, Stanford University Medical School, Stanford, CA 94305-5118(美國斯坦福大學醫學院泌尿學副教授)

Kenneth I. Glassberg, MD, Director, Division of Pediatric Urology, Morgan Stanley Children's Hospital of New York-Presbyterian, Professor of Urology, Columbia University, College of Physicians and Surgeons, 3959 Broadway, CHN 1118(美國哥倫比亞大學醫學院泌尿學教授,兒童泌尿學分科主任)

Earl Y. Cheng, MD, Associate Professor of Urology, Children’s Memorial Hospital, Chicago, Illinois(美國芝加哥兒童醫院泌尿學副教授)

Darius J. Bagli, MDCM, Professor of Surgery, Senior Associate Scientist, Director of Urology Research, Divisions of Urology and Developmental & Stem Cell Biology, The Hospital For Sick Children, Institute of Medical Science, University of Toronto(加拿大多倫多大學外科學教授,泌尿學研究主任)

Henri B. LOTTMANN, MD, FEBU, FEBPS, FRCS(england) FEBPU, Paediatric urology unit, Hopital Necker-Enfants-Malades, 149, rue de Sèvres, 75015 Paris, France(法國Necker-Enfants-Malades醫院兒童泌尿科醫生)

Dr. Amrish Vaidya MS. MCh.Consultant Paediatric Surgeon,Kokilaben Dhirubhai Ambani Hospital,4 Bungalows, Andheri W, Mumbai, India, (印度Kokilaben Dhirubhai Ambani醫院醫生)

Marc Cendron, MD, Associate Professor in Urology, Harvard Medical School, Children’s Hospital Boston, Boston, MA(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泌尿學副教授)

Stuart B. Bauer, MD, Associate Director, Neurourology, Professor of Urology, Harvard Medical School, Children’s Hospital Boston, Boston, MA(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泌尿學教授,波士頓兒童醫院神經泌尿科副主任)

Edmond T. Gonzales, Jr., MD, Professor of Urology, Baylor College of Medicine, (美國貝勒醫學院泌尿學教授)

Richard Macchia, MD FACS, SUNY Distinguished Teaching Professor, Cleveland Clinic, Florida(美國Cleveland臨床中心教授)

Benjamin Girdler, MD, Urology Center of the Rockies, Fort Collins, Colorado, (美國科羅拉多洛基泌尿中心醫生)

William C. de Groat, Ph.D., Professor of Pharmacology, University of Pittsburgh, (美國匹茲堡大學藥理學教授)

Michael R. Ruggieri, Sr., Ph.D., Director of Urologic Research, Temple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美國坦普大學醫學院泌尿學研究主任)

Stanley J Kogan MDChief, Pediatric UrologyChildren's Hospital at MontefioreBronx NY USA(美國Montefiore兒童醫院兒童泌尿科主任)

Anthony Caldamone, MD, University Urologic Associates, Inc.2 Dudley St Ste 185Providence, RI 02905(美國布朗大學泌尿學中心醫生)

Yves Homsy MD, FRCSC, FAAP Clinical Professor of Urological Surgery and Pediatrics University of South Florida Children's Urology Group 5507 E. Longboat Blvd Tampa FL 33615(美國南弗羅裏達大學臨床泌尿學教授)

Dr. Enrique Turina, Professor of urology of the National University of Buenos Aires, Chief of section Urology of Instituto de Rehabilitación, Government of Buenos Aires, Argentina(阿根廷國立Buenos Aires大學泌尿學教授)

Dr. Angel Ozón, Urologist of the Instituto de Rehabilitación of Buenos Aires(阿根廷國立Buenos Aires大學泌尿學醫生)

Dr. Daniel Ekizian, Urologist of Instituto de Rehabilitación(阿根廷國立Buenos Aires大學泌尿學醫生)

Professor Dr. med. Karl-Dietrich Sievert, Vice Chair Prof. of Urology, Director - Uro-oncology, Neurourology, Incontinence, & Reconstructive Urology Department of Urology University of Tuebingen D72076 Tuebingen, Germany(德國Tuebingen大學泌尿學教授、主任)

Holly Gilmer, MD, Chief of Pediatric Neurosurgery, Beaumont Hospital, Royal Oak, Michigan(美國Beaumont醫院兒童神經外科主任)

Yegappan Lakshmanan, MD, Chief, Pediatric Urology, Children’s Hospital of Michigan(美國密西根兒童醫院兒童泌尿科主任)

對此,我發出了自己的倡議:“我已經就方肖一事發表過兩個評論了。現在,我認為華中科大以及同濟醫學院該做點什麽以支持和保護肖。
   
不排除北京的法院當年對肖訴方的判決是一個嚴重褻瀆法律的行為,且有可能直接導致肖不得不忍受長期的精神壓抑和痛苦,以至最後發生雇人傷害方案。但,方受襲有其自身不可推卸的責任。正如我在前麵所指出的那樣,方沒有任何能力和證據在公眾麵前指稱肖的研究無意義,從而導致肖的學術名譽無端受損。這對視學術名譽為至高生命的學者來說是極大的打擊。由於任何研究都是艱難的探索,至今我們對無數的疾病的診斷和治療都依然處於試驗和探索階段。肖作為有獨立研究能力的研究人員,理應享有充分的學術自由,包括探索、假設、推論、驗證、檢驗和報告的權利。因此,無論肖之研究成果是否有意義,方均無權對此橫加個人幹涉。方對肖之精神和名譽的無端傷害遠甚肖對方之肉體傷害。我們必須明白這一點。我們必須采取行動保護我們優秀的(並非一定要有出色的成果,但必須有獨立追求的精神)研究人員。
    是該行動的時候了!我們會贏,且一定贏!”

在校友GL提出盡快對“肖氏反射弧”作出統計驗證的建議後,我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我基本同意
GL的後半部分意見。不過,現在開始搞一個關於統計驗證肖氏反射弧的程序是既不可行,也不必要的。
   
我們的焦點應該放在指證方舟子在無充分證據的情況下通過大眾媒體(而非學術平台)對一個普通學者的研究思想的無端指責,而且這種指責涉嫌個人報複或其它不公正的目的。
   
正如我已經反複指出的那樣,肖氏理論和手術法的評估隻能在學術範疇內以嚴謹的科學手段來解決。它們可能被否定,但也有可能被肯定或部分肯定從而予以修正。但無論如何,任何一個獨立的醫學研究人員,都應該有充分的權利進行探索、假設、推論、驗證、檢驗並公開報告自己的研究成果,以接受公眾的最終檢驗。”

    在媒體報道“四名‘肖氏術’的患者和家屬到衛生部上訪,希望以行政命令方式撤銷‘肖氏術’,而衛生部信訪辦負責人表示將盡量爭取在
15天之內給出書麵答複”的消息後。我表達了某種擔憂:“顯然,衛生部信訪辦的答複是無稽之談。15天怎麽會有結果?中國確實嚴重缺乏可信的科學和行政係統。這是一個令人悲哀的國家。”

校友LS向衛生部發出了一封公開而理性的建議,我回應道:“肖傳國顯然在繼續受到方集團的圍攻,特別是精神層麵的,且隻能在這個層麵上搞小動作,因為他們沒有能力從基礎研究和臨床流行病學的角度來徹底推翻肖氏理論和手術法。曆史將見證,方等人的作為是一部分中國人對科學精神和法則的嚴重踐踏。”

20101018日前傳出科技部指責肖傳國行為十分惡劣,應予強烈譴責,以及母校華中科技大學表示不袒護肖傳國等消息後,我再一次在校友群內陳述了自己的以下觀點:
   
“方舟子打肖之假本沒有根據,屬於臆造和故意。無論肖的理論和手術法是否成立和有效,不能憑方那幾句話和訪談的幾個患者(就下定論)。
   
一個偉大的思想不一定必須是完全正確的(甚至是完全錯誤),而在於它是否是創意,是否給未來的人們以啟示,以幫助後來的人找到正確的途徑。要知道,很多正確的結論是從錯誤中學到的。因此,即使肖的理論和手術法最終被科學研究證實是一個錯誤或不成立,也可以幫助人們不要重複而又徒勞地走彎路。
   
毫無疑問,肖是卓越的,他之所以卓越在於他敢於想象,敢於創新,而這(無論對錯)正是一切新知識的源泉。
   
悲哀!中國。
   
沒有人是完美的,即使是無罪之人。
   
讓我們為肖祈禱!但願他能挺過這個困難的時期,特別是不要在精神上倒下。”

(討論截止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