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亙古的較量

(2009-12-01 05:29:01) 下一個
作者:李文鬆

進入文明的人類,在曆史的舞台,上演了一出出豐富多彩的動人故事。愛恨情愁、貧富貴賤、將相布衣,興衰榮辱,伴隨著風月殘陽,曲曲件件,真的令人百轉愁腸,嗟歎不已。

不過,文明的曆史,並不是一路文明的走來,正義和邪惡的較量,作為大戲的主題脈絡,一直也在跌宕起伏、若隱若現。

黃帝戰蚩尤,仿佛遙遠的天機,還隱約的戰鼓隆隆;成湯放夏桀,暴君臨死的怨氣,還在南巢上空久久的不散;而武王伐紂的泰誓,更擲地有聲,鏗然作響的、曆數著惡人的滔天罪狀;至於周厲王,“防人之口,甚於防川”的驚懼,至今還在重複上演……

至於秦始皇,隋湯帝……人們更是耳熟能詳,婦孺皆知。

正邪較量的大戲,自古未曾間斷,邪不壓正的結局,也一直不厭其煩的重複。

“天視我自民視,天聽我自民聽。”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本著這樣的準則,不難判斷劃分,何者是正義,哪些是邪惡了吧。

而更加有趣的現象是,邪惡的出現,往往都以強大外貌,為表現特征,甚至於以壓頂之勢,而令人窒息。邪惡伴隨強權,進而危害人類,否則,充其量是家庭犯罪的虐待狂,飆婦悍夫而已。

蚩尤善戰,“製五兵之器,變化雲霧”,“作大霧,彌三日”,黃帝“九戰九不勝”、“三年城不下”。“乃仰天而歎,天遣玄女下授黃帝兵信神符”,即依靠女神“玄女”的力量方才取勝。一說黃帝藉助風後所作之指南車方在大霧中辨明方向,獲得勝利。

桀,中國夏朝最後一任君主,名履癸。身體強壯,能赤手空拳搏虎豹。他寵信王後妺喜,對政事不聞不問之餘,還大量殘殺忠良,以炮烙殺大臣關龍逄。

《史記》記載,帝辛(紂王)“資辯捷疾,聞見甚敏;材力過人,手格猛獸;知足以拒諫,言足以飾非,矜人臣以能,高天下以聲,以為皆出己之下”。 “好酒淫樂,嬖於婦人”,寵信妲己,建立酒池肉林;為人凶殘成性,創立炮烙、蠆盆等多種酷刑;殺害忠臣義士;囚禁異己。

厲王在位期間,重用奸佞,不聽賢臣周公、召穆公等勸阻,實行殘暴政策,奴役百姓,利用衛巫奸細,剝奪百姓言論自由,以至於行人來往,隻能以目光、眼神示意。

之所以說邪惡,是因為這些和一般的自私,狠毒還大不一樣。邪惡是以殘害生命為快,以極度的變態來蔑視生命、扭曲道德、顛倒是非。殘忍、狂妄、為所欲為。

曆史上,人們一次次的掃除邪惡,一次次的流傳佳話,可邪惡還在曆史中,又一次次的孳生作亂,重複著最終又被鏟除的悲劇。

邪惡不甘失敗,邪惡必定失敗。曆史在重複中延伸,曆史在延伸中重複。

而至今世界人們最為記憶鮮明的,就是二戰。納粹、軍國主義、皇軍。以吞並世界的、橫掃一切的鐵蹄優勢開始,最終以自殺、以站在被告席領罪而結束。

戰勝邪惡,往往是靠著長矛和盾牌,似乎成為定律。

但是,反之的例證不是沒有。馬丁·路德·金、聖雄甘地,都是成功的擺脫種族不公現狀的成功典範。以至於,東歐共產陣營的劇變解體,也在沒有槍炮硝煙中完成。

最近欣聞,西班牙國家法庭做出裁定,以群體滅絕罪及酷刑罪,起訴江澤民一幹人等,看來,這不啻又是一次正邪較量的,形勢逆轉的風向標。

無論怎麽說,提倡真善忍是正確的,反對真善忍是不正確的。何況信徒手裏,聚攢了大量的被酷刑、被虐殺的證據。

無論怎麽說,法庭畢竟是個說理的地方。有話到法庭上說,是應該的、合適的、合理的。

共產主義極權,是近代邪惡的代名詞,應該是不爭的事實,是以百年曆史驗證了的。利用這個極權形式,對弱勢群體隨意欺淩壓迫,那就是邪惡再次逞狂,是撒旦的再次複活恣瘧。

不過撒旦終究被打入地獄,也是曆史的必然。過去宗教中說過,曆史也一次次的演示過,人們記憶深處,也留存過。今天,人們也應該還在相信著吧。

祝賀,西班牙國家法庭的勇敢;熱盼,西班牙國家法庭的裁決。你們走對了第一步,也希望你們走好第二步。走正的步伐,是留給曆史的無限榮耀。

人們今天羨慕你們,將來永遠敬佩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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