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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西藏情結

(2009-11-02 17:56:53) 下一個

從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初開始,我曾先後四次去過西藏,其中還沒包括到四川、青海、雲南和甘肅等省的藏族聚居地區。

我最後一次到西藏是20038月,如今我的年紀已經大了;但是,如果今後還有極機會,我還願意再去一次西藏。四次進藏整整曆時了四十五年……

我的出生地是在內蒙古邊遠地區的一個小的縣城。在我們那個小縣城裏談起西藏,總是讓人感到那是一個非常遙遠而又十分神秘的地方。

在我們的家族中,好像除了我之外,至今還沒有第二個人到過西藏。雖然是這樣,但在我們那裏談起西藏的時候,卻總是有很多人津津樂道,讓人們從許多傳聞中,得到一些刺激和消遣。

因為,在那裏的蒙古族人早在二百多年前就開始信奉了西藏的喇嘛教(統稱“藏傳佛教”)。有一些上年紀的人,甚至都知道在西藏還有一個像“太陽”和一個像“月亮”一樣的兩個大活佛----達賴和班禪。

所以,從我懂事那天起,我常常望著天上的白雲,張開著想象的翅膀,在自己的腦海裏構畫著自己想象中的西藏,期待著真的能有那麽一天,去一次西藏。

當然,那時連我自己沒想到,在我大學畢業後,我竟然分配到一個民族文化單位去工作,同樣我也沒想到我搞民族文化工作卻有機會能到西藏來。

那是1964年,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成立,要我們參加中央代表團到拉薩去去慶賀。而讓我更加慶幸的是我也居然成了代表團裏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員,隨團來到了西藏。

同我一起去的有好多人同是我們一個單位的,他們之中有的在這之前就已經去過西藏了,有的甚至不止是一次去過。

在我和他們平時接觸的過程中,他們也曾經多次給我講過他們赴藏時的許多見聞,其內容無非是那裏的自然條件多麽惡劣,生活多麽艱苦,物質多麽短缺,甚至有的人在那裏犧牲了生命等等。

特別讓我記憶深刻的是,那時他們同去的還有一位著名歌手的故事,讓我至今記憶尤新。

由於當時還不通汽車,他們大都騎馬,而那種馬道都是從峭壁上鑿出來的棧道。有時,就會發現突然從山崖上穿出一棵樹杈來。而馱人的馬是可以從樹杈下走過去,可那匹馬卻沒有考慮背上那個騎馬的歌手不可能在那棵個樹杈下穿過去。

於是在馬背上那位歌手算倒黴了,想跳又危險,不跳又怕被那個樹杈刮下來,情急之下,他隻好抱住那棵樹杈。

然而那匹馬平安無事的過去了,而那歌手卻抱住那棵樹吊在那裏了。

後來,還是在大家的幫助下,那位歌手才虛驚了一場。

他們雖然是這樣講;不僅沒有讓我失去進藏的興趣,相反更加激勵了我去西藏的熱情,也許因為那時我還年輕,我好像對於這種冒險精神更情有獨鍾。

我們那次赴藏,公路已經通車了。當時我們走的是青藏公路,先是乘火車到甘肅的柳園,然後在柳園換乘汽車南下,經格爾木,過唐古拉山,轉藏北黑河進入拉薩。

說心裏話,那時走這條路不僅見不到什麽良辰美景,甚至連人類生存最低的保證都不具備。比如:在那麽茫茫的一片戈壁灘上,連找一點水都很困難,更不用說其他的方麵了。

但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麽艱難,相反我倒有一種認同感。因為那裏的藍天和我家鄉的天空一樣藍,那裏的白雲和我的家鄉白雲一樣美。除了空氣稀薄之外,好像與我們內蒙沒有什麽不同。

雖然一路上餐風露宿,我倒覺得十分愉快。

進入拉薩後,最初我被安排到軍區招待所,當時我最想是親身體驗一下聞名的拉薩古城;但紀律不準個人單獨行動,甚至連買一點生活用品都得幾個人結夥,並由解放軍戰士陪同,以確保安全。

大約幾天之後,由於當時拉薩正在籌建一個展覽館,需要大量的西藏民主改革前、後的社會調查材料。這時領導才明確我去協助籌備組編寫和采訪一些文字資料,於是我便被安排到“苦主”采訪組。

所謂“苦主”就是讓那些在民主改革前,受三大領主壓迫、剝削,苦大仇深的農奴。

這種工作過去我在內地也曾搞過,原以為這是輕車熟路,所以既說不上感到任務的光榮,也沒有表現出那麽大的熱情來。

可是到了苦主集中的駐地後,我便被那裏的情景震驚了,因為它完全和我過去搞的那種控訴、憶苦大會不一樣了。

當時苦主都集中在原來達賴喇嘛的夏宮----羅布林卡。

那裏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地方,建築奇特,古色古香,樹木很多,鳥語花香,

當時我還想:達賴喇嘛可真會享受生活,能在西藏找到這樣一個優雅、恬靜的地方,確實很不容易。

可是,當我和苦主見了麵之後,卻再也讓我沒有心情去欣賞這裏的美景了。

因為這些苦主,和我原來想像中的那苦大仇深的農民完全不一樣。

這種不一樣不僅是他們的衣著、形象不一樣,而且苦難和慘烈的程度也是我從前所沒有經過,甚至是沒有聽說過的。

更加令人驚訝的是他們之中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是肢體殘缺不全的人,尤其可怕的是其中還有許多居然是被剜掉雙眼的瞎子。有的人戴著墨鏡,表麵上還看不出什麽來,可那些沒戴墨鏡的人,因為眼睛被剜下去了,剩下的隻是一雙塌陷下去眼窩,頓時給人一種殘忍、恐怖之感。

我最先采訪的是兩位沒有胳膊的年輕的姑娘。從外表來看:她們兩人除了沒有胳膊之外,其他都和正常人一樣,而且看得出來她們兩人都是非常健美的姑娘;跟她們麵對而交談的時候,才能發現她們兩個人的雙臂從肘關節下部份開始,齊刷刷的少了兩隻胳膊。

在我在詢問她們的時候,她們告訴我說:那是在叛匪逃跑的時候,是兩個叛匪頭子用刀給她們砍下去的。

據說,當時是因為平叛的解放軍已經要打進來了,叛匪頭子怕她們落在解放軍手裏會揭露他們的罪行。為了不留後患,叛匪想在逃跑之前把她們殺掉。

正當叛匪頭目用刀砍她們的時候,她們兩人出於本能,用兩隻胳膊護住了腦袋,而腦袋沒有被砍下來,他們的四隻胳膊卻被齊刷刷的砍下來了。

然後,那個頭目就草草的把她們推到了一個地窯裏,匆匆逃跑了。

解放軍衝進來後,才救了她們兩個人的生命。

因為我不懂藏語,當時她們她們是怎麽何落入叛匪的魔掌裏的,不知是她們不想說,還是翻譯沒翻譯清楚。等我二次再找他們的時候,她們已經走了。

這件事直到今天人還覺得十分遺憾。

後來在我再進行采訪時,我一般都要把事情盡量搞清楚才結束。

我記得最清楚的是我在采訪第二名苦主時,是一位年約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雖然他的漢語水平不高;但他卻在解放軍進藏後,跟築路工一塊工作過。而且他說話一般不像那兩姑娘那樣,問一句答一句機械性的問答。

見麵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是一位兩隻眼睛被人活生生剜掉了的瞎子。

據他說:原因是因為他在解放軍進藏後,給築路隊當過民工。

其實,說西藏叛亂是59年,實際上各地區小規模的叛亂活動,早在56年就開始了。

那時,他一次外出,被那些人抓住了。那些人抓他的目的是想從他那了解一下,他們那個築路隊裏有多少解放軍,都有什麽武器?

他當然很清楚,但他知道那些人想摸清情況後,襲擊築路隊。

所以,在他講這件時說:“解放軍顧我修路,每天都付我五塊銀元,這是我從來沒有拿過的‘賞’錢(其實勞動報酬),我知道他們沒安好心,我怎麽能告訴他們呢?於是我就說我是一個討飯的,我沒在那幹活,我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他這麽說,那些人根本不信,就把他捐在一個馬圈裏了,兩天不給他吃東西。

他說:‘那些人見我餓了,就拿著糌粑碗在他麵前邊吃糌粑邊說:’隻要你告訴我,我就給你糌粑吃。’”

他還是堅持說:“我是一個討飯的,我去那裏隻是討吃的,哪有心思數人家有多少人,有多少武器呢?”

這時,一個年輕的喇嘛,端著一碗糌粑來到他麵前,一腳蹬著他身邊的一塊大石頭,一邊說:“你隻要告訴我,我就把這碗糌粑全給你,你說吧。”

他還是說:“我真的不知道。”

這時那個喇嘛有點生氣了,馬上衝他說:“你說不說,你不說,你看見沒有?”

說著,那個喇嘛從衣袋裏掏出一個金屬小匙,在他麵前晃了晃說:“你不說,我就剜了你的眼睛!

他馬上反問道:“你讓說什麽呀?我真的不知道,”

沒想到,那個家夥還沒等他說完,真的就用那把小匙挖下了他的一隻眼睛。

說到這,他很很激動,但他的眼裏並沒有淚,因為他的的淚囊已經破壞了。

接著他繼續說:“剜第一隻眼睛的時候,我感覺到眼睛掉出來了,掉在我的衣襟上,那時還連著,我還能看到一點亮,不一會就什麽也看不到了……

接著他又說:“那個家夥剜掉了我一隻眼睛還沒完,馬上又剜了我的另一隻眼睛,那時痛的我就暈過去了。後來他們就把我丟在馬圈裏,再後來是一位姑娘救了我……

這時我問了一句:“後來築路隊的人沒來找你嗎?”

他晃了晃頭,說:“他們也不知道我上哪去了。”

我又問:“你後來沒找築路隊嗎?”

他又晃了晃頭,說:“我也沒眼睛了還找人家幹啥?”

他這一反問我,我一下子沒控製住自己,我流淚了

我猜不出他當時是怎麽想的,我也不想誘導他去往哪方麵去說。

我當時隻是算了一下他的年齡,大概那時他隻有十三、四歲吧,那個年齡的他,能想什麽呢?

我想:他可能隻知道保護好人是應該的,沒想到保護好人還要有什麽回報。

後來別人告訴我說,還是在平叛後,築路隊的工人發現他正在街上討飯,才知道他發生了什麽事情。

采訪完他那天晚上,那一夜我失眠了。在我的心裏老也抹不去,在他一隻眼睛被剜下的那一瞬間還能見到亮光的情景。

也是在那天晚上,我想到了正是由於他沒有說出他們工地上有多少解放軍和武器,那些叛匪才沒敢對那裏的民工和戰士動手。應該說是他用失去一雙眼睛的代價,保護那些人的生命安全。

然而,在叛亂平定之後,他再也沒有回那個工地,如果不是工地的工人無意間發現了他,這件事情就可能像根本沒有發生一樣。

事後,我一直在琢磨,這是一種什麽精神呢?是不是因為他太善良了,他認為:做了一件保護好人的事,那是應該的,而且是平常的事,無需再跟人說了……

這時,我才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我的這位藏族同胞,真是有一顆金子般的心。

也是因為我在展覽館協助工作的過程中,我還看到了反動喇嘛用整張人皮做成的大鼓,用來誦經或祈禱,一向宣稱佛心向善僧人,卻用人皮做成的鼓去誦經,簡直是一種諷刺。

也是在那期間,我還看見了凶狠的農奴主,為了自己新建的房子能夠禳災避邪,把四名男孩活活裝到木箱子裏,埋在房子的四個屋角下奠基。

在民主改革後,被挖出來的時候,那屍體已經是幹屍了……

說老實話,在那些日子裏,我的所見所聞讓我的心一直在顫抖,我切身感到了:我們的藏族向胞是怎樣從苦難深重苦海中走出來的。

也從那時開始,我才認識到:在農奴製度下的西藏,絕不是什麽佛國淨土,更不是什麽人間天堂,而一個充滿了恐怖酷刑,暗無天日的人間地獄。

還是從那時開始,我才真正的明白:五、六十年代的那些藏族民間歌曲之所以那樣真誠感人,完全是因為那是他們內心真情的流露。

所以從那以後,每當我聽到藏族風格的歌曲,我都情自禁的想到我在西藏的情景。

記得那次進藏,我差不多在那呆了三個月,返回北京後休假,我馬上回內蒙探家了。

到我們那個小縣城我剛下火車,就聽見廣播喇叭裏播放一首藏族民歌:

太陽啊,光芒萬丈……

當時,我突然不知是怎麽了,一下子仿佛我頭腦裏時空轉換了,我甚至覺得我一下子又回到了西藏。

當時,我一直在車站站了好久。好久之後,我才又從遙遠的西藏拉回到內蒙來了。

我知道我已經走火入魔了,接下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我哭了……

讀西藏的曆史,我知道近一百多年以來,藏族同胞經曆過多次兵災匪患,從前清開始的清兵、英國殖民主義者的入侵,直至四川軍伐劉文輝的川軍進藏,一波一波的殺戮和搶掠,在藏族同胞的心裏早已形成了一個固定的觀念:“是兵就是匪”,“是兵沒好人”。

可是我拉薩後才發現:解放軍也是兵;可很多藏族同胞卻把解放軍比做“金卓瑪米”,意思是天上的仙女”。

我本身就是一個搞歌詩創作的人,這麽多年來我還沒發現有哪一個國家的歌曲把軍人比做女性“仙女”,這說明了什麽呢?

說明了藏族同胞對人民解放軍的那種真心實意的愛戴。

早在西藏和平解放時,我就聽人說:有少數反動上層反動分子就曾經揚言說:“就是解放軍來到西藏也沒關係,隻要我們不供應他們糧食,就是餓也會把他們餓走……

其實他說的這是真話,在清朝時候,他們就用這種辦法餓走了進藏的清兵。

誰都知道:那時候拉薩根本不大,人口也不多,如果有幾萬大軍進藏,隻要在當地采購糧食,馬上就會引起拉薩的全麵通貨澎漲。

如果不在當地購糧,因為交通不便,就是發動十萬頭犛牛去運輸,也無法保證供給。

所以,當時我們我解放軍進藏部隊就有一條鐵的紀律,那就是不準和當地老百姓搶糧。部隊所有的後勤供給,都是靠自己從內地運輸到西藏的。是解放軍用自己的行動粉碎了那反動分子的預言。也是在這些平凡的事件中,藏族老百姓才知道:這支軍隊是與以往不同的軍隊。

幾年之後,我曾訪問過一位老阿媽,因為她是一位擁軍的模範。其實她的事跡很簡單。

那時有一位部隊醫院的護士,在她複員回內地的時候,就在老阿媽那小鋪裏買了幾件小紀念品,當時老阿媽不在,是他的兒子經手的。

因為她的兒子受別人的挑唆,就在交錢付貨的時候做了手腳,趁那位護士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往姑娘的挎包裏多塞了一件小禮品。

那位護士根本沒發覺,交完錢轉身就走了。

可走到門外時,那個挑唆者突然進來誣陷那位護士說:她多拿了一件東西,結果那人一查了那位護士的挎包,果然人“贓”俱在。

於是那名挑唆者甚至大嚷:“金卓瑪米偷東西……

那位護士除了賠了錢,還要回部隊做檢查,這種栽贓陷害的手法,甚至可以毀掉一個年輕戰士一生的政治生命。

等老阿媽回來後,覺得這件事挺蹊蹺,可又說服不了兒子,怎麽辦呢?

於是,那天老阿媽不動聲色,就像沒什麽事一樣,還買了酒和肉,請那名挑唆者和兒子一塊吃飯。

那個挑唆者誤認為老阿媽高興他這樣做,就乘著酒興,把他們怎麽密謀栽贓陷害的經過全部說了出來。

老阿媽這時才勃然大怒,還動手打了兒子一個耳光。

並告訴兒子:“陷害好人,佛爺是要降罪的,何況是陷害一個有恩於自己的恩人,那是要下地獄的!

因為老阿媽生兒子的時候難產,如果當時沒有像那位護士一樣金卓瑪米及時救助,就不會有她和她兒子的生命了……

所以,她的兒子在老阿媽說服下,把那個挑唆者一起送到了部隊醫院,還了那位護士的清白。

上次我去看她的時候,老阿媽還一再表示:是她自己不好,怎麽會養了這樣一個兒子呢。

我給老阿媽獻一條哈達,並說:“您不僅是那位年輕護士的好阿媽,您也是我的好阿媽,因為您給了一個無辜者的清白……

所以,在那個時候,這種魚水相依的關係,就是別有用心者的挑唆,也挑唆不了這種情同骨肉的關係。

03年我第四次去拉薩,那時的拉薩變化大了。

我去看一位同事的母親。她家好像住在拉薩近郊,是一個獨門獨院,院子裏有一棟二層藏式小樓。

我到她家後,她母親先是領我樓上樓下參觀了房子,這時我發覺:雖然是在西藏,但樓裏的現代設備應有盡有了,院子裏是一片草坪。

我問她女兒她女兒,她女兒告訴我:“那草坪的種子還是在中國農科院搞的。”

這我完全相信,因為她的女兒是一位特別能幹的人。

於是,我突然脫口而出,說:“我64年住過羅布林卡,可是你家的設備可比那裏的現代多了……

我的同事和她阿媽都說:“噯,我們家算啥呀,現在好多家都比我們家強……

確實是這樣,現在拉薩變得越來越漂亮了,對於今天西藏的繁榮發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我想達賴喇嘛也不好再說三道四了,因為是事實。所以現在達賴又拋出一個什麽“搶救西藏文化”。

我不知道他所提出的文化是什麽,如果說“農奴製度”和“政教合一”就是西藏的傳統文化,我想:這種文化就是在一向標榜民主的西方世界裏,也不會允許在他們國度裏,也保留一個農奴製度和政教合一的政治實體吧?

近一兩年,逃亡到印度的達賴喇嘛,突然一反常態的活躍起來了,利用各種機會,四處竄訪,以“拯救即將毀滅的西藏傳統文化”為名,美化腐朽、野蠻的農奴製度,借以達到分裂祖國的罪惡目的。

如今,西藏的民主改革已經過去了半個世紀,那些從農奴製度下走過來的人,也越來越少了。所以,現在達賴才跳了出來,信口開河的大講什麽“傳統文化”。我相信:從那個時代過來的農奴,沒有一個人願意再回到那個時代去了,一些年輕人因為沒有經過那個時代,如果曆史真能倒轉,真的再把他們再拉回到那個時代,同樣我也相信:哪怕是讓他們在那個裏再呆一天,他們也會忍受不了了。

所以,我寫了這篇《西藏往事》的目的,就是想告訴朋友們,看看西藏的農奴製度,特別是近一百年來西藏的政教合一社會,是不是真的像達賴喇嘛說的那樣美好,是不是真的是一個讓人向往的理想社會?

 

順便在這裏,我向編輯、讀者表示衷心的感謝!

 

附言:我在澳大利亞探親,偶然發現了文學城這個網站,應該說我很喜歡這個網站裏所發表的一些文章。所以我也注冊了一個筆名,並發表了幾篇短文。由於水平有限,謬誤在所難免。

如今我的簽證已經到期,我的電腦操作水平也不高,回國後還不知能否還上這個網,有可能就此而止了。

借此機會先向大家告別!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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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bayintai 回複 悄悄話 謝謝您的鼓勵,我要回國了,如果有機會再在網上見麵。
bayinta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peasant的評論:
謝謝你能和我有同感,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們起碼還算一個知音。我現在是在澳大利亞探親,中旬我就回國了,盼望以後能在北京見麵。
我的國內電子郵箱是:rickgao1@163.net
rlsrls08 回複 悄悄話 感謝
agoodday 回複 悄悄話 寫的好!我幼時也聽大人們講過類似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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