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時供職於喬治·麥克高文( George McGovern )
這個派對的賓客就像是典型的華盛頓明星,到處是以前的,現任的參議員,眾議員,及華盛頓的各類名人。但是,那個傍晚有一個故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就是傑瑞·卡西迪的不尋常的職業生涯。
人群裏包括卡西迪在華盛頓的職業生涯中每個階段的關鍵人物,像最開始時的麥克高文。這個很久以前就已退休的前參議員,前民主黨 1972 年總統候選人,後來輸給了尼克鬆。他特地從南卡飛來給卡西迪祝酒。他們在 36 年前就在佛州的 Immokalee 相識了,那時候麥克高文任職於參院的“營養及人類需要”委員會主席。
1969 年,卡西迪還是一個年輕的移民法律助理,幫助麥克高文的手下在 Immokalee 安排有關移民饑餓問題的聽證。卡西迪於護送參議員在這個全美國最貧窮的地區巡視。聽證引起了廣泛的電視及報紙的注意,也是麥克高文的第一次暴露在全美國的聚光燈下。僅僅兩月後,卡西迪就去了華盛頓,並敲開了營養委員會的門。他是否會被雇傭? 1969 年的 4 月,蓋瑞·卡西迪來到了首都,投入到麥克高文的手下。然後就沒離開過。
中間為麥克高文,右為卡西迪
卡西迪當年從佛州搬到華盛頓時,隻和羅瑞塔在阿靈頓租了一間小公寓。今天,他們在麥克林,和東海邊各擁有一大洋房,和 Key West 的一個套房。
馬蒂·魯索(左)和卡西迪
卡西迪和麥克高文一直保持不冷不熱的朋友的關係,典型的卡西迪模式,有很多熟交但很少真正的朋友。麥克高文對卡西迪的經濟成就感到驚奇,但也很感激。一位這個說客給喬治及伊利諾·麥克高文圖書館捐助了 10 萬元,這個圖書館是專為南卡的 Wesleyan 大學而建的。
他們兩人都忘了是麥克高文把卡西迪從營養為解雇了的一事,因為麥克高文要為雇傭保波·舒默( Bob Shrum )騰出位子。麥克高文寄望於 Bob Shrum ,這個政治運作手幫助他在 1976 年再次競選總統。舒默然後給 8 個候選人做谘詢,但都失敗了。
麥克高文解雇卡西迪的文件,可在他給營養委人事長凱尼·史勞斯伯格 (Kenneth Schlossberg) 的信裏找到,麥克高文的文件存儲在普林斯頓大學。史勞斯伯格認為那封信對他自己也是一個要另奔前程的暗示。他建議卡西迪和他一起辦一個谘詢公司,它回憶起那次麵談。他們成了史勞斯伯格 - 卡西迪聯合公司 (Schlossberg-Cassidy & Associates) 的 50-50 合作夥伴,盡管他們沒有任何夥伴。
他們在隻有一間房的狹小辦公室裏開了業。開始時,他們給他們認識的所有人寄信,詢問他們是否在華盛頓需要任何幫助。第一個回複他們的是讓·梅耶 ( Jean Meyer ),一個有名的營養學家,剛剛接受麻州的塔夫斯大學( Tufts University )的主席一職。梅耶把史勞斯伯格召到學校,談到他的夢想就是要建一所人類營養研究中心。他還講到眾院領袖托馬斯·歐尼爾( Thomas P. “Tip” O’Neill )跟他說小的時候和他的兄弟鑽到學校的操場去玩球,並且歐尼爾對他還說:“如果你需要什麽? 盡管跟我說。”
梅耶雇傭了史勞斯伯格 - 卡西迪來幫他了解歐尼爾如何可以幫忙,而他們也這樣做了。經過這兩個年輕說客的近兩年的努力,國會批準了這個 2 千 7 百萬的人類營養中心。在接下來的 30 年中,數十億的聯邦資金以“指定撥款”( earmarks )的形式分配給了卡西迪的客人們,包括大學,學院,醫院,公司,州政府及地方政府。
沒有露麵的“校友”
許多卡西迪的民主黨朋友都露麵了,像來自麻州的眾議員愛德·馬基( Ed Markey – D, Mass )。大步跨過地上為祝賀賓客而特意鋪上的畫毯,“卡西迪!”他用帶著一點頑皮式的愛爾蘭微笑喊道:“我是你的粉絲!”
卡西迪和馬薩諸塞州的代表團成員們有著長久的關係,在歐尼爾任職於眾院領袖的 1977 到 19877 年,卡西迪公司正值繁榮期,卡西的的好多客人都來自麻州的機構。到了 80 年代後期時,他自己給自己付 5 百萬的年薪,比華盛頓最厲害的律師都要多幾倍。
聲音最大的地一個人是魯索,這個從芝加哥郊區來的前眾議員,在 1992 年敗選後的第二年就加入了卡西迪公司。在派對上,魯索用一種頗有成就的聲音和他的眾院朋友們打著招呼,擁抱,拍背表示著親熱。在他的名片上,印著金色的美國徽章,和自我介紹:馬蒂·魯索,國會議員,已退休。
馬蒂·魯索(左)和卡西迪
派對的賓客單是一個長長的目錄,但還有一票子很重要的,為卡西迪公司的成功扮演過顯著角色的人不在邀請單上。很多和卡西迪在過去 30 年裏有過職業和私人的關係並沒有延續下來。他的易變的性格,甚至有時會暴怒的脾氣讓這種關係早早結束了,他做生意的方式斷送了別人的。有些人離開了他另尋前途。
許多卡西迪的“校友會”成員可在華盛頓滿城的遊說,和公共關係公司裏找到。當他們離開他時,他的態度會很惡劣。他和一個前雇員卷入了一個長時間的訴訟,最後強迫他接受和解。這個故事被很快傳開來,達到了它預想的效果。卡西迪的前雇員隻有一小部分被邀請參加天台派對,盡管後來派對的事在“校友”之間傳了很久。
有些不在邀請單子上的人是卡西迪公司曆史上的一些最重要的人物,首先是詹姆斯·法皮亞尼 ( James P. Fabiani )。法皮亞尼是在卡西迪和史勞斯伯格後第三個加入公司的。他設計了許多程序,他是最成功的市場銷售人,吸引了眾多的客人。但他和卡西迪在合作 15 年後分了手。法皮亞尼認為公司改變了,“從努力工作,為客人成功的公司,變成了金錢在先的公司。”
史勞斯伯格的缺席,對這個真正的公司創始人來說多少具有諷刺意味,盡管公司的曆史介紹和網頁上都聲明卡西迪是創始人。兩個人的逐漸疏遠直到 1984 年時達到高潮,他們同意通過和解而解散他們的夥伴關係。史勞斯伯格離開時拿到 812 , 600 作為他的股份。今天,他在經營一家庭公司 - 史勞斯伯格紀念教堂 ( Schlosberg Memorial Chapel ),給波斯頓南邊的猶太人社區提供葬禮服務。他和卡西迪有 22 年沒講過話了。
這兩人有過令人心痛的複雜關係。“他隻同意我們最後的和解”,史勞斯伯格在最近講道卡西迪時說道:“因為他知道如果我們如果上了法庭,我會告訴城裏所有人我們的生意的細節,那就沒有一個客人會留下。” 史勞斯伯格拿到的錢是微不足道的。最後,卡西迪在 1989 至 1999 年間,通過一係列複雜的交易,以 3000 萬的價格把他在公司的股份出賣了,而他繼續留在公司經營生意,還拿著豐盛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