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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在戰前的誅心行動,和今天他們外務省請3000漢奸到處忽悠有多像??

(2016-09-06 00:17:50) 下一個

對中國而言,等到日軍鐵蹄踏上國土時,才發現侵略者來了,那已經晚了人家好幾步。以前他們高喊“和平”,現在推銷“免煮”。喊和平的把皇軍開進中國,喊免煮用導彈包圍你。“漢奸”要不要從媒體詞匯中剔除?我想這是一個無意義的話題,因為他們已經開始這樣做了。

八紘一宇浴仁風,
旭日縈輝遞藐躬。
春殿從容溫語慰,
外臣感激此心同。

這首詩是“雙料進士”王揖唐訪日歸來後的一首七言詩。表達感念參拜靖國神社,及感恩倭君裕仁接見之情,
奴顏媚骨溢於言表。一個中國人在日本人麵前竟自稱“外臣”,簡直是“納表稱臣”,申明奴才做到底的心誌。
他成立了“華北防共委員會”和專為日本掠奪資源服務的“華北綜合調查研究所”,並自任這兩個組織的委員長。

一個大知識分子,竟能墮落到這種境地,可見當年日本收買和拉攏手段何等厲害!再通過這些漢奸,帶動一批小漢奸,最終妄想達到奴化中國人的目的。

日寇侵華,並不僅僅是刺刀殺人,更重要的是思想奴化教育。在淪陷區,還強令各行業、各居民、各學校都要教唱“大東亞進行曲”、“反共討共歌”

前幾天說過,日資報紙在侵華之前就已開始布局,然後才是日軍進犯。報紙隻是其中一麵,還有教育和出版。
思想陣地,你不去占領,敵人就會來占領。更何況一開始,國民黨文宣部門禁止“抗日”字眼出現,深怕得罪了日本人。
殺人,一個抗日誌士倒下去,會有千千萬萬個抗日誌士站出來。

誅心,則是要從根本上擊潰中國人的信心,相信日本高人一等,相信皇軍不可戰勝,相信“大東亞共榮”
我們都知道日本拋出過“日中經濟提攜”方案,但同時提出的“日中文化提攜”案,當下卻知之甚少。
此方案在三十年代由日本外務省提出,在日本國內叫“對華文化事業特別製度改正案”
大藏省拔款一年三百萬日元(當時是巨款)以後逐年遞增。從昭和十一年(1936)起,派大批中國通前往中國各地,具體落實“文化提攜”計劃。具體計劃為:

1.華北以人文科學為主,上海以自然科學為主。收買一些立場不堅的中國學者為其所用,許以名祿。(東北言論場已完全陷落)
2.設立醫學機構,研究中國災疫規律,以慈善名義開路。
3.對日本國內中國留學生,分化,吸收,培養親日派。篩選出符合條件的中國留學生,給予獎勵。
4.技術合作,日本主導(礦源開采)。

要將這些計劃落實到位,沒有漢奸的配合,是無法想像的。

1925年,日本人出錢在北平成立“東方文化事業總委員會”和“人文科學研究所”,再以這兩家學術機構名義,在華北各鎮鄉鋪設圖書館,讀書會,宣傳天皇至上,日本神聖,日中提攜等概念。表麵上與政治毫無關聯。
宋哲元將軍對這類無孔不入的機構,曾想強製關閉,但誰要是非議這類機構,北平某些媒體和文人就會罵官兵為無知武夫,不懂得開啟民智的重要。

最後,在幕僚的建議下,宋哲元花錢買了《四部備要》等一些中國古藉,共兩千四百多冊贈於這些圖書館,讀書會,希望青年人也能讀到中國書,但這些書馬上會被束之高閣。

在七七事變前,華北的宣傳戰,中國媒體可謂一潰千裏,以宋哲元為首的軍人在輿論場上如何敵得過漢奸文人的筆墨?
天津則以《庸報》為主,為皇軍入侵鼓與呼。《庸報》原是中國人創辦,在天津影響力排名第三(前麵是《大公報》和《益世報》)。
1935年,土肥原賢二花五萬大洋收購《庸報》,由日本同盟社接管,成立“北支派遣軍”的機關報。


《庸報》立場,言論漸漸改變,天津人發現這份報紙的味開始不對,提出批評和反駁,但馬上會有人疾首痛心的指責你是在煽動反日情緒。

七七事變之後,《庸報》徹底撕下麵具,由日本情報組織“聞人會”的骨幹大矢信彥接辦,並正式成為北支派遣軍機關報。
但就是這樣,它表麵上還是一份中國人報刊。五次華北治安運動(三光政策)。

《庸報》都是絞盡腦汁為日軍宣傳,總結不足,並開設“皇軍聖戰雄姿”專欄。幾乎每天都能看到“皇道樂土”美好明天的謊言。
逢年過節,它還要搞征文活動,稿費豐厚。“反共”主題策論類,一等獎一百元,二等獎五十元,三等獎十五元,其它送紀念品。
還有紀實類,比如你家被共產黨遊擊隊迫害過,你家人被共產主義侵蝕過,反正就是比慘,獎金同上。

還有造謠類

《逃出匪區者揭驚人內幕》
《易縣匪區民眾不揕其擾,鹹歸新政》
《匪區強征壯丁引反感》
1941年8月3日頭條是《保鄉衛土剿X匪,威名振動全華北》,

引語為:冀中北部楊莊家,少年結成自衛隊。
那麽什麽是少年自衛隊呢?

就是圖中,王揖唐視察的這些孩子。

日本人對漢奸的培養,中國的下一代是關鍵。這一點從末改變。
上海情況複雜,各國勢力交錯。

日本人采取的方法更加隱蔽。三十年代中期,四川路和福州路的轉角交匯處,也就是宏業大樓的一樓,被人高價租出,共六間房,全部以日本風格裝修,極為精致。也不做生意,開張時掛上“日本近代科學圖書館”的牌子。

隻允許青少年,幼童進入看畫報,如果放在今天,絕對會被各媒體大讚特讚,公益 兩字就堵死你的嘴。
小孩看畫報,還有糖果吃。當時有中國記者決定親自帶著小孩去看一看,小孩看得津津有味,大人卻傻眼。
畫報全是描繪日本小孩如何健壯聰明,東亞的希望所在。天皇又是如何的厚愛眾生。記者臨走前,日本管理員還很客氣的同意讓他將書借走。

該記者後來寫了篇專稿,用詞還很謹慎,結果有人送來一條斷臂,讓他閉嘴。
除了報紙,日本人還需要自己控製的印刷廠。

中華書局創始人陸伯鴻1932年就撰文道:“日人在滬所設印刷廠不下十餘家,大率均為日人代印。”
早在1912年,日本人蘆澤民治就用五萬銀元,在海寧路創辦了蘆澤印刷,直到1945年戰敗才被沒收。起初,隻印香煙盒子,七七事變後,就成了日軍地下印刷廠。

像這種隻賠不賺的印刷廠還有三井係的上海印刷廠,小林榮居的美術製版廠。太平洋戰爭爆發後,這些印刷廠還負責製造炸藥引信。
書店方麵以1912年創辦的至誠堂為主,地址在虹口吳淞路與海寧路的拐角,與蘆澤印刷非常近。

福建則以《閩報》,廈門的《全閩新日報》為主,由台灣總督府直接撥款。
還有《香港時報》澳門的《民報》

這些報紙,書店,印刷廠,還有自甘附逆的歌星,影星,作曲家,文學家,這些聯起來就是一張天羅地網。它要從思想上使你自輕自賤,甘心於被奴役。

抗日有很多戰場,今天展現更多的是軍事戰場。侵華戰爭對日本而言是一個極其龐大的計劃。對中國而言,等到日軍鐵蹄踏上國土時,才發現侵略者來了,那已經晚了人家好幾步。

以前他們高喊“和平”,現在推銷“免煮”。喊和平的把皇軍開進中國,喊免煮用導彈包圍你。“漢奸”要不要從媒體詞匯中剔除?我想這是一個無意義的話題,因為他們已經開始這樣做了。

不知為何?“漢奸”二字,總會令一些人不舒服。也許不久我們也能看到王揖唐被還原“真相”。其實他是一位國學大師,雙料進士。
最後也用一首詩結束本文。

吉鴻昌
1934年11月24日就義前。
恨不抗日死,
留作今日羞。
國破尚如此,
我何惜此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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