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與“人血饅頭”
(2005-05-10 16:5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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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與“人血饅頭”
筆者第一次聽說“人血饅頭”一詞是在著名憤老魯迅先生的小說《藥》中讀到。據這位憤老指出,“人血饅頭”乃是我中華幾千年傳統文化之精髓。筆者淺陋,對此一直不勝了了,直到有幸目睹十五年前的“六四”事件以及十五年來諸多政治勢力吃“人血饅頭”的種種作為。為使我中華傳統文化之精髓不至失傳,特以六四為例加以考證,與讀者諸君共享,亦可就教於大方之家。
製做“人血饅頭”需兩樣東西,一是饅頭,二是人血。饅頭的製作並不複雜唯這人血的得來,殊為不易。有用下下策者,如盜如匪,手起刀落,血濺五步。雖得之,而自身亦從此永受道義譴責,良心不安。而上上之法卻極盡巧思,更須臉皮厚心腸黑,方能得來。其關鍵是使自己逃脫道義責任,而又能得到鮮血。
首要的是自己不能死。否則,自己的血蘸在別人的饅頭上,那就不合算了。就以“六四”為例,可曾見“學生領袖”或“支聯會”頭頭死掉一個?沒有,一個也沒有。而柴大領袖玲小姐就說得很清楚,“我要活下去”(暗含的意思就是:讓別人去死吧)。他們是如何保住性命的呢?其細節外人自然不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流血發生之前必早已留好退路。否則何以軍隊包圍廣場而獨走了這些領袖呢?
既然自己不能死就一定要找別人去死。找誰好呢?當其時也,群情激憤,理智不存,更有眾多初出茅廬、不諳世事的後生追隨,加上愛湊熱鬧而不明究理的市民,這些人當然是不二的人選。有了人選,還須有“術”方能有效。其一是祭起那“民主大法”,先讓自己占領道德至高點,且使將死之人以為“死得其所”而自覺自願。其二是樹起那“自由女神”,護住自身使血汙不能侵,且讓將死之人以為有神冥護體、刀槍不入。
還要有“刀”。當其時也,戒嚴令已下,軍隊圍城,軍民對峙,刀光已現,隻缺落下。若此時撤出廣場則前功盡棄,必須臉厚心黑方能成功。而柴大領袖玲小姐就說得很清楚,“我們期待的就是流血”。其實期待流血的又何止小姐一人。趙紫陽已知自己的地位不保,唯有流血,把局麵搞亂方有一逞之機。香港的“支聯會”已知香港必將回歸祖國,其漢奸命運已到盡頭,唯有流血,才有可能影響香港回歸,或可有機會延長與主子的關係。還有人不希望流血嗎?鄧小平和李鵬希望流血嗎?我們隻能揣測。但顯然他們知道,流血以後,他們仍不得不支撐國家政權。流血對支撐國家政權顯然是不利的。逼不得已的楊誌終於把刀落在了牛二的脖子上。於是,終於有了人血。
“人血饅頭”的吃法也是大有講究的。
魯憤老建議的是“趁熱地拿來,趁熱地吃下”。“六四”領袖們大都尊了此法。流血才幾日,其人已到了美國。終於一圓其投靠有錢有勢的美國主子的夢。
然而,“精髓”也是可以發展的。隨著時間逝去,美國主子一方麵看到這些奴才們已漸漸失去利用價值,更兼看清了“人血饅頭”的製作工藝,減少了給奴才們的資助。“六四”領袖和“港支聯”的“民主派”們不甘心如此,於是發明了“一血多吃”。每年都要在“六四”附近的日子裏,搖唇鼓舌一番,希冀從那已將愈合的傷口上擠出幾滴血來,聊解其對“人血饅頭”的向往。
更令人詫異的是“台獨”份子居然也加入了吃“六四”“人血饅頭”的行列。也許是島民愚笨,亦或與我中原分離太久,對傳統之精髓反應慢幾拍,居然想出:“台獨”的原因之一就是“六四”。在“六四”若幹年後,“台獨”麵對強大的軍事壓力時,竟才想起原來還有這麽好的“人血饅頭”未品嚐。豈不知,“六四”三年後的九二年兩岸尚且達成了“九二共識”。事隔若幹年後再返回頭來吃“人血饅頭”,全不顧魯憤老“趁熱”的規勸,真可謂是一大創造。
如果魯憤老地下有知,看到“人血饅頭”的文化精髓被如此發揚光大,應該可以含笑九泉了。
漁樵閑話
2004。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