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

想要忘記的是愛,不能忘記的也是愛。
正文

最愛的人是你

(2012-01-20 09:21:48) 下一個

      

你是否還在我身邊看著我 我思念的母親
噢默默地默默地象一輪柔美的月亮
生命一直是這樣充滿謊言和血跡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應該早點告訴我

每當我在路上停下腳步
望著天空我都會看到你
每當我從荒蕪的夢中驚醒
流著眼淚 我都能感覺到你

汪峰的歌,總是給我以震撼的感覺。當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母親》的時候,淚水慌亂中不由自主地濕了眼眶,霎那間想起很久沒見麵的母親那憔悴的模樣。

那還是父親去世的時候,當我匆匆忙忙趕到家中,麵對已經離去的父親痛苦得不能自已的時候,母親堅毅沉穩的目光給了我以力量。晚上,她用枯槁般的手撫摸著我的頭,讓我像小時候那樣,枕在她的腿上,雙手擁在她的懷中,用一種近似不可思議的安詳的聲音,平靜地講述著父親的故事,回憶著我小時候的調皮任性,就像父親小時候一樣頑皮。

我看著母親因為父親生病而百般勞累變得日以矮小的身軀,怎麽也想像不到,一位曾經風姿綽約的美人,竟然會瘦弱到隻有一把骨頭。但是,她溫柔的目光卻仍然像一輪明月,照亮了我心中的憂傷,無論是失去父親多麽難過,還是自己的生活是多麽不如意,母親都是我的精神支柱。

在我眼裏,母親是個標準的江南美女。皮膚白皙,性情溫順,柔若無骨的美好身段,穿起旗袍來最有風韻。即使年近五十歲的時候,仍然渾身散發著迷人的風采。父親常說母親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而母親卻說自己是心甘情願的,沒有牛糞的滋養就沒有鮮花的美麗芬芳。

母親不但美麗,還十分地賢淑,自小嚴格的家教,使她養成了很好的淑女風範,她從小常教導我,要坐有坐相,吃有吃相。但不知怎麽,我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母親,既沒有母親的柔美,更沒有母親的淑女風範,整天野巴巴地瘋在外麵不著家,怎麽看都像是一個男孩子,因此從小就被人冠以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的稱號。

就是這匹野馬,從小就離開了父母,東南西北地闖蕩,從太平洋的那一頭,闖蕩到了太平洋的這一頭。每每因為直率的個性和不馴服的性情而遭遇不順的時候,便會想起母親的話。她常說,女人要像水一樣,放到方的容器裏, 就應該是方的;落到圓的器皿裏,就應該是圓的;既能適應各種環境,也能以柔克剛。雖然我的性格一直未能徹底改變,但是母親的話時時提醒著我,使我少走許多彎路。

母親不僅美麗賢淑,還心地善良,常常接濟那些窮人。她時不時地會把路上討飯的乞丐領回家,給他們飯吃,還給他們衣服穿。母親常說做善事是為下一輩積德,不知我們今天的幸福生活,是否與母親行善有關,但她的美德一直影響著我們,提醒我們不忘積德行善,做一個高尚的人。

母親與父親的關係也非常和睦,是大家熟知的恩愛夫妻。母親常說,父親是太陽,她是月亮;月亮要圍著太陽轉。母親是這麽說的,也是這麽做的。年輕的時候,父親脾氣很暴躁,常常對著母親發脾氣,母親每次隻是低眉順眼地服從,等父親的脾氣過後,才細聲細氣地跟他講道理,直到父親認錯。等到父親年紀大了,反而脾氣好了很多,也知道體貼母親了。

母親的晚年可以說是很幸福的,即使父親生病需要母親照顧,母親也總是樂觀地麵對。在母親的人生字典裏,幾乎找不到“愁苦”兩個字,並且在任何情況下,總是優雅得體,柔聲細語,盡顯一個女人的魅力。

母親,可以說是我人生的一個標杆,一個高不可攀的做女人的標準。每當我在人生路上遇到挫折,停下腳步望著天空,我都會看到母親的身影;每當我從荒蕪的夢中驚醒,流著眼淚,我都能感覺到母親在我身邊。母親是我永恒的愛的來源。

在母親生辰與新春佳節即將到來一一這個特殊的日子裏,我祝願遠在中國的母親,在沒有父親陪伴的日子裏,身體健康,心情愉快,生命之火永不熄滅。

女兒永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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