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

想要忘記的是愛,不能忘記的也是愛。
正文

沒有床品的男人(ZT)

(2011-09-19 08:53:28) 下一個


           

曾經聽見一個有婚外情數年的某男輕佻而得意的對朋友談起自己的情人:她在床上什麽都肯做。隻一句話就足夠讓人慌亂的逃走,並足夠替那個女人不值。她知道她是他炫耀的戰利品了嗎?想必想也想不到。而下次這個朋友見到她,估計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句“什麽肯做”後麵的細節。

男人對女人最大的辜負不過如此。他讓她的性事,她的隱私部位,她在床上的小怪癖四處傳播,她卻毫不知情。愛的時候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分手後還固執的想著他。

就像可憐的戴妃,一把藍顏,卻最不會看男人。先是嫁給了一個早就心有所屬的王子,他和卡米拉的通話記錄被曝光後,“希望住在你的褲襠裏”這樣的雷人語錄讓伊蒙羞,成為皇室笑柄;外遇的第一個對象是自己的馬術教練,兩人一直保持了5年的戀人關係,伊非常“愛慕和崇拜”他,曾經在信中溫柔地說:“我真想為你生孩子”,但休伊特背叛了伊的一片深情,將他們的情史以30萬英鎊的價格出賣,兩次出書講述他們從開始到分手的過程,還計劃將伊寄給他的64封情書以1000萬英鎊的高價拍賣。他永遠的、牢牢的把自己綁在戴妃的身上,從她生,到她死。

上錯了床就是如此可怕,管你有多少如海的深情和難以熄滅的愛,在沒有床品的男人眼中,不過統統隻有利益,可以用來賣錢,搏出位。一個癡情的女人就這樣成為八卦者口中傳說的火爆辣料。

多少精明強幹的女人都這樣栽倒過,還比如鼎鼎大名的曉慶姐。

伊的前夫陳國軍曾經在1997年出過一本書,這本《我和劉曉慶——不得不說的故事》是當時國內最暢銷的書之一,以至於後來創造出一個傳承廣泛的經典句式——我和某某:不得不說的故事。陳大爆兩個人之間的內幕密聞,細節很是火爆,讓讀者尷尬的知道了一些本應該隻屬於他們兩個人知道的事情,包括伊是如何賣力的想要孩子而不得,最終成為一個不孕不育的女人的真相。

記得看到這一段的時候,我像被火燙過一樣將書甩出老遠,他該多恨她呀,才會這樣往一個女人最痛的傷疤上捅。打蛇打七寸,連鄉間的村婦都知道,罵男人最狠的說他沒有性能力,罵女人最狠的是說她不會生養。甭管是不是事實,永遠殺傷力極強,出手必勝。

幸虧伊是女人中的鐵姑娘,沒有被一悶棍打趴下。事後伊還在文章中大度的表態,說陳是個博學的人。原來有文化多重要,沒文化的人翻臉之後隻能將你的隱私講給鄰居張三李四聽,有文化的人會寫本書把你的隱私白紙黑字的當眾販賣,四處傳播,還能賺稿費。

陳在後記中寫到,懷疑這本書會“給人世間最美好的愛蒙上一層陰影,使人們與自己的幸福失之交臂。”其實這種擔心是多餘的,人們自然都熱衷於八卦名人的隱私,但這樣赤裸裸的揭老底隻能給人一種“她怎麽愛過這樣一個男人的想法”,女人看他覺得恐怖,男人看他覺得不夠大度,這是一個男人在感情失敗後又一次徹底的失敗。

作為同樣愛過伊的薑文,她出事入獄,他為她奔走;他拍電影缺錢,她為他籌款。他從來都沒有從口風中漏過一點他們的往事,縱然八卦界如何窺探,他給的永遠是一個男人的沉默。隻有這樣的兩個人,才更配說自己愛過。

像冠希君那樣,與美女春宵一度卻要用攝像機和照相機變成鐵證如山,記錄在案,讓她們變成他的戰利品。如同激戰過後城門上懸掛的敵人的首級,見證了他的魅力和神勇,那麽他愛的,永遠不是女人,而是自己。因為太愛自己,所以無法忍受錦衣夜行,必須得瑟一下,哪怕是留著自己觀賞,否則還真對不起自己這張臉。

但真實的性愛,如人間煙火,熱鬧也傖俗,即使在冠希君的鏡頭下也不是那麽的美。解開衣服,那多長了的那幾斤肥肉,一時不察,讓沒有床品的人看到了,然後出去說:某女穿上衣服還真看不出來,脫了衣服才知道那肥肉一疊一疊的摞下來,惡心死人。是真的有男人這麽幹過,把自己一夜情的對象逐一寫到了網上。他睡了,他爽了,然後他像在館子中吃飽了剔著牙的食客評點食物的優劣一樣,評點了她的表現。不愛是他的原罪,懂得尊重女人,並且願意保護她的男人絕對不會外泄他們的性事,因為這容易給別人的男人意淫她們的機會,這違背一個男人的愛情原則。

判斷一個男人有沒有床品,隻需看他對自己過往的情史是什麽樣的態度,若是他肯懂得保持沉默,保護一個女人的隱私,那他同樣會保護你的。否則,他散布了別人的性事讓你開心,下次哭的可能就是你。

女人都愛風流的男人,在愛情瀟灑應對中遊刃有餘。隻不過,男人風流而不下流的分水嶺,就是能否對自己的韻事保持沉默,將床弟之事隻限於床底之間,絕不張揚。對一切八卦的的心懷叵測的試探和詢問都隻說,“我和某某沒什麽”,誰問都是這樣一句話,再無其他。稍差一點火候,就淪為沒有床品的猥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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