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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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新西蘭

(2005-05-01 21:44:22) 下一個
我在新西蘭 第一章 毛利人(maori)與白人(pakeha)的關係 1642年,12月16日,亞別.塔室曼(ABEL.TASMAN)船長命令將他的兩條船heemskerok 與zeehaen停靠在金灣(golden bay)中躲避風雨,從萬裏之遙的歐洲航行到這裏,使這位偉大的船長感到非常的疲倦。 一個小時後,太陽開始落山。在遠方,行來4條獨木舟,其中的兩條越來越接近這些荷蘭來的大船。長時間的靜默審視之後,獨木舟上的人開始用一種粗曠而且難以模仿的聲音呼喊,大船上的水手也立刻大聲呼應。但是,他們都不能理解對方的語言。 這是有記錄以來,最早兩個文明的溝通,雖然沒能嚓出火花。 在未來的日子裏,這兩個文明卻會在戰爭中進行著調和。 127年後的1769年,詹穆時,庫克(JAMES.COOK)船長率領著包含當時世界上第二大艦隻的船隊,造訪了新西蘭。他們主要對海峽進行了科學考察,著名的位於南北島間的海峽,就以庫克的名字命名。庫克船長告誡他的船員們,不要去太遠的地方旅行,並且盡量回避人多的地方。因為沒有人知道,在兩種文明慢慢融合的開始,會發生什麽。 這次,庫克船長在和當地土著的交流上,比他的前輩塔室曼船長要進了一大步。他很幸運的找到了一個粗通英文的土著Tupaia,但是這個翻譯的能力實在不能讓人滿意,在參雜著大量的肢體語言後,依然會有很大的誤解。庫克船長很謹慎的演示了火槍的威力,告誡土著一定要小心。 我們能知道當時的情況,是因為庫克和他的夥伴們,作了詳細的日記。可惜船上沒有女性,所以今天我們隻能通過男性的視角看待當時的情景。 無疑,第一次到歐洲的大船上參觀,對毛利人的視野產生了具體的影響。他們對自己的社會進行了檢討。 毛利人對來自大船上的工具及各種新奇的玩藝充滿了興趣。但是隨著貿易的發展,暴力事件卻層出不窮,有的時候,土著會要求用自己的物品交換水手們認為價值要高出許多倍的東西。在不能達成共識的情況下,槍支被廣泛的使用。 船員們會把當地的魚油塗抹在頭發上,以便於去吸引土著婦女。在溫文爾雅的行為收到效果以後,船員們開始對外表的修飾感到厭倦,暴力事件層出不窮,懷孕和性病開始在當地傳播開來。 庫克的報告顯示,住在這些島嶼上有著運動員般身體的男人們,對貿易活動表現出了強烈的興趣。特別是在南島,1790年代的海域裏麵生活著大量的鯨魚,從而給魚油生意帶來了光明的前途。同樣北島的貝殼杉(KAURI)和亞麻(FLAX)也是目標,這些船在貿易以後,會從澳大利亞返回英國。 毛利人渴望貿易,他們對西紅柿,和豬有特別有興趣,釘子和魚鉤給他們的生活也帶來變化。毛利人播種土豆,收集亞麻,砍下貝殼杉作為交換的物品。 說過了偉大的塔室曼船長和庫克船長,我們不得不提一下另外2位法國人。 Jean Francois Marie de surville de surville船長在1769年的12月17日,大概離庫克的船不過20-30英裏。這個法國人把船停在Doudtless Bay 。在14天裏,大多時間是在和當地的毛利人聯絡感情。就在要回法國的前兩天,友好的氣氛突然發生了變化。de surville船長發現大船上的救生小艇被人偷了,為了報複,他一氣之下燒毀了土著的茅舍,儲物所,小舟,並且劫持了當地首領Ranginui,這位首領最終因為敗血症死在了海上。 Marion du fresne; 在1771年,法國船隊在Marion的帶領之下,進入Bay of island.他希望通過這次貿易行動,給自己帶來光明的未來。 最初,這些法國人認為單獨和土著女子相處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很快對當地女子的多情的讚美就在船隊間傳播,法國人的樂觀精神,使他們忽視了,在惡劣的衛生條件下,複雜的性關係所導致的後果,200多名法國水手,集中在Bay of island地區,使得性病很快的蔓延。 這些浪漫的故事表明,土著姑娘對白人(pakeha)的到來沒有表現出特別的吃驚,毛利社會的大門已經被打開了。 先進的技術使得毛利人對白人產生了好奇,原始新西蘭的魚油資源也使得這些開拓者們,迷戀上了這個地方。 最初毛利人到捕鯨船上工作,有兩種途徑。自願和綁架。 傳教士Marsden訪問了一位住在西北部bay of island的毛利首領(Tepahi),這位首領的強悍使得很多白人感到懼怕,他曾經70多次宣判砍掉偷盜者的手。 另外一位年輕的毛利首領(Ruatara),屬於Nga puhi部落,1805年18歲的時候,他作為捕鯨船上的一名普通成員開始了他的旅程,懷著強烈的信念要到英國去見國王,不幸的是當他們的船回到英國的時候,他被拒絕上岸。 白人的優越感,使得Ruatara常常成為被捉弄的對象,這一點在1809年他病倒在船上的時候,並沒有好轉。傳教士Marsden把他帶到澳大利亞,在這裏他們需要聯絡一些想去新西蘭的同路人。 他們住在悉尼(sydney)的parramatta. 傳教士很細心的照料著他。 在悉尼這段時間裏麵,Ruatara學習了白人的技術,例如小麥的種植。 在1812年,當他終於回到故鄉的時候,他成為一位非常有權力的酋長。即便如此,家鄉(Nga puhi)的人們,也不能想象他帶來的餅幹和麵包是由小麥這種看起來有著截然不同外表的東西所製成。 當這位酋長回到部落後,基督教作為朋友也很快的進入這個部落。但是教義中上帝耶和華(Jehovah)強烈的複仇理想讓這裏的居民不可理解。土著最初和傳教士們(missimaries)的接觸,也如同當初和其他外來進行貿易的白人接觸一樣。當地人急切的想獲得財富,並且相信他們能夠控製住這些外來者。最初的傳教是非常困難的,即便是這樣marsden和wesleyans依然沒有放棄任何聖經上的觀點。 傳教士們極力鼓勵當地人去和白人社會接觸,借口即使僅僅因為貿易的關係,土著也應該這麽去做。由於貿易的發展,使得Nga puhi的軍隊很快的發展起來並且取得了統治地位。奴隸大量的出現在這個地區,他們擔負著仆人和農場工人的角色。 在19世紀20年代,Nga puhi徹底被控製住了。正如butler對marsden說的:“他們有足夠的能力掌握著我們,並且以粗野的方式進入我們的家,翻出我們的食物,然後坐在我們的位置上大嚼起來“。 james Kemp,是一位鐵匠,他成為一場爭執的焦點。毛利武士要求他維修壞了的步槍,可是傳教士們卻要求他拒絕。kemp感到很憂慮,因為他自己也經常被這些武士騷擾,他們隨意的進入kemp的冶煉所,並且拿走任何他們喜歡的東西。這些武士們成為真正的受益者,他們拒絕上帝的福音(gospel),但是卻又享受著貿易所帶來的巨大好處。 由於貿易帶來各個部落的日益強大,糾紛也就隨之而來,白人(pakeha)所帶來的斧子,和鑿子(chisel)成為搶手貨。 隨著文明間的交流,白人的疾病慢慢開始進入。傳統的毛利醫術很難處理,例如: 性病,流行感冒,病毒性肝炎(viral dysentery),麻疹(measles)。雖然毛利人和傳教士都受著疾病的侵擾,但是傳教士卻顯出了較強的免疫力並且他們還能出具一些藥方。這個時候白人的上帝開始影響到了毛利部落。雖然最終接受還需要很長的過程,但是毛利人開始相信上帝,其間還有些反複的過程。在1843年Ngati porou一個受過洗禮的女孩子生病了,他的部落領袖馬上就離開了教會,而用自己傳統的辦法來祈禱。 教育: 最早的白人教育出現在1815年,在經過疾病和戰爭的恐懼後,教育對於同化當地人起到非常大的作用。kenell開辦了第一所小學,大部分的學生都是農奴的孩子。在kenell已經去世的1823年,george clark於james kemp開辦了另外的兩所學校,學校也接受成年人。1826年,所有的農奴全部都參加到學校中來,他們以極大的熱情學習如何讀與寫毛利語。 這些毛利農奴被從自己的部落和文化中獨立出來,他們欣然接受了洗禮。在1829年Taiwhanga ,一個居住在這裏的毛利武士讓他的孩子接受了洗禮,很多的農奴紛紛效仿。 懷塘依協定(the treaty of waitangi) 背景: 在18世紀末期,英國政府需要一個地方去流放犯人,他們選中了新西蘭。因為這裏的毛利人被他們認為是好戰的食人族,對於這些流放的犯人來說想生還的機會是非常小的。但是在19世紀30年代,英國政府突然發現,他們竟然要去保護這些生活在這裏的毛利人,以避免他們受到這些犯人的攻擊。 在19世紀的早期,人道主義(humanitarian)運動風起雲湧。這個運動的主要目的就是解放英國殖民地的奴隸。但是這樣,這些非歐洲裔的人權與福利問題就擺在政府麵前。在倫敦,當時最重要的人道主義組織(Church Missionary Society)他們的意見在政府的決定中占有很重的分量。 在19世紀20年代的末期,marsden與傳教士們也注意到如何避免毛利人受到犯人攻擊的問題。他們把自己的報告送到Church Missionary Society。同時報告也提出疾病對毛利社會的危害。 1835年的聯合部落 (the united tribes) 1833年james busby 來到新西蘭,他的一個責任就是去保護毛利人。可是遺憾的是他沒得到毛利人和白人任何一方的授權。所以他開始組織了一個毛利政府(聯合部落)。 HOBSON INSTRUCTION: 當William hobson 船長受到新南威爾士首長bourke的命令,去考察新西蘭時,他發現英國項目和毛利人之間存在的無法可依的問題。所以,在1840年他被殖民辦公室的官員們委派為顧問,去幹涉在新西蘭發生的無法可依的狀況。他的主要目標是去建立一套管理體係,保護毛利人和這些英國項目。他自稱是管理者。首先,他要求毛利的酋長們放棄主權。這些主權將會從酋長們的手中轉移道女王的手中,這將關係到英國政府對毛利人的保護策略。他必須要抓緊了,因為tory已經從英國出發,他帶來了新的決定關於port nicholson area(惠靈頓)。 一些關於協定的草案已經用英文完成了,這些都要交給一位叫做henry williams的人去完成翻譯為毛利文的工作,現在已經是1840年2月4日的下午4點。henry 必須要在明天以前完成所有的翻譯。 關於毛利文本,和英文文本中所產生的不確切語句,還是產生了很大的爭議。 例如:在英文的文本中注明的是“主權的移交“,而在毛利文本中卻是“主權的分享“。 會議在2月6日被hobson船長重新召集,他認為已經沒有時間爭論了,今天所有的酋長必須簽字。busby依照姓名順序依次叫著酋長們的名字,前去簽字,第一個是heke酋長。一共43位酋長完成了簽字,但是最老的一位卻沒有。hobson高聲呼喊著,“現在我們,我們是同一人了“。當hobson準備回到自己的船上去的時候,這位最年邁的酋長怒視著他,用毛利語說道:“好呀,一位老人他很快就會死去了“。 在1840年,毛利首領們簽訂了懷堂依協定以後,他們開始期待著女王的保護者早日到來。但是越來越多的pakeha(白人)的到來,使這些土著居民開始懷疑他們的期待。英國式的社會結構,使世代生活在這裏的毛利人感到陌生,他們沒有經驗如何去從國會,政府,和各個職能部門得到幫助。如何去保護毛利人自己的文化和政治的自主權,成為各個部落的首領們思考的問題,難道新西蘭會變成一個傳統的英國行省?此時,毛利人在社會,經濟方麵產生了強烈的恐慌,全島的毛利社會,都在考慮如何從這些新移民中間得到空間。 由於懷塘依協定的關係,在1840年後,pakeha(白人)的數量上升已成為不可避免的趨勢。他們希望在新的國家裏麵開始新的生活。他們熱切的期待和毛利族群的接觸,並且對毛利人進行著人道主義的義務,但是他們的觀點是,毛利人在未來新西蘭社會發展的過程中,不應該占有很重要的位置。最初,有許多的協定,都是要求毛利人去幫助這些新移民開始新的生活,但是當這些人一旦羽翼豐滿後,就撇開毛利人,和自己的新移民夥伴利用英國的資金建造新家園。 毛利人,請走開把。 對本民族文化的優越感,使這些英國移民努力的照搬英國的模式,很快,英國的法律就在新土地上滋長起來。 如果當初,英國政府的決策者們,能過很清楚自己在新殖民地上所扮演的角色,那麽,現在可能會少很多麻煩。他們完全可以把毛利人變成被殖民者,這個題目雖然在19世紀30年代反複被討論過,可是殖民地辦公室的官員們始終抱著一個強烈的念頭,就是這些移民來的pakeha是來保護毛利人的,所以在行使作為女王代表的權利的時候,他們會首先征得毛利人的首肯。這是最近一直在討論的問題,他是否真的保護了毛利人的權利呢? 懷塘依協定是被稱為人道主義的典範型殖民地文件。如果沒有毛利人的同意,合並(annexation)是不可能實現的。 在19世紀的早期,殖民地文件的簽署,基本是依照英國的經驗。 1. 女王獲得這些非基督教國家的主權,2. 委派人員建立政府,3. 與社會組織。如果在法律上需要,4. 也可以加入一些在女王沒有獲得主權時候的本地法令。 二. 在這個地區建立完整的法令係統(領土主權),非完全英國結構。 英國的經驗發生了一些變化,是因為在北美,因地安人認同了歐洲裔對土地的主權聲明,而後美國政府也認可了他們的領地權。在完成協議後,政府出資購買了因地安人的領地。 在19世紀初期,英國人習慣了在征的別人同意的之前,就草擬協定。在新西蘭簽訂協議期間,在西非,英國人也和當地人簽訂了類是懷塘依協定式的文件,從此這塊地方也在日不落帝國的羽翼之下。 在1840年,毛利人的人口大概約為7-9萬,他們分布在南北兩個島上,有些較小的村落也就有30人。但是在較發達地區,如bay of island這裏的村落人口可以達到1000人。這些村落會依據氣候條件,和食物資源的情況進行遷徙。在村落中,個人都有明確的分工,這樣是為了分配食物和財富有據可依。 政黨與政治的變化: 1890年新西蘭第一次出現了勞方與資方的衝突,為期兩個月的罷工行動,共有8000多名工會會員參加,港口完全癱瘓。 工會組織出現在19世紀80年代,主要的會員是碼頭工人,海員,和礦工。工會的組織者認為,工會是自我保護的組織,而非具有進攻性。他們的目標是為了在談判桌上占據資方一樣的位子。 在1890年,為了響應澳大利亞工會號召的碼頭工人罷工,新西蘭工會很快也提出了自己的行動綱領,在被資方拒絕後,罷工馬上開始。由於,罷工給新西蘭的社會帶了巨大的影響,作為一支不容被忽視的政治力量,工會有5位代表,在1890年12月的國會選舉中,和其他38位商會代表進入了國會。 政客的花言巧語誇大了保守派與激進派間的鴻溝,但是碼頭工人的罷工無疑加快了各種政黨來取代代表地方利益的小團體。在這個國家,經濟的支柱依然在鄉間,城市中的工業發展緩慢。 在隨後的時間裏麵,罷工也時有發生,大多數還是認為,罷工這種方式要比戰爭好。 政黨在其間也不能保持穩定的狀態,勞工組織和自由黨合作,他們在宣傳社會,政治及工業的重組計劃,並且在努力的尋找城鎮和鄉村的經濟發展平衡點。 在20世紀的前20年間,資方與勞方的觀點發生了破裂,從而使占政治多數派的團體瓦解。其中的一部分人組成了新的政治派別(reform and labour),剩下的人繼續和自由黨派維持多數的位置。 在20世紀的20年代以後,工黨慢慢成為國會的多數黨派,並且成功的在1935年把其他2黨趕到了在野的位置,掌握了國家的政權。國家黨(national party)在1936年完成了他的組織結構。在這個時候,新西蘭2大黨派的格局正式完成。 回首1890年的大選,是緊隨著罷工展開的,所以選票上可能會存在一些不可估計的因數。這個時候的首相是harry atkinston,他的對手是john ballance。這兩位政治家所率領的隊伍,還不能被稱為黨派,隻能說是團體。他們在施政綱領上沒有背道而馳的觀點,不過是ballance更加注意維護大農場主的利益,而不太小心的傷害了中小農場主。首相則更願意維持現在的政策,那麽中小農場主會得到保護。他們都提倡,發展經濟,保護殖民工業與土地所有權。不過兩人在稅率的度量上有些差別。 盡管這裏隻有微小的差別,但是令人驚訝的是城鎮居民的投票結果。這種結果也表現出,初次參加到政治角逐中的工會的力量。 在罷工初期,政府是大力的支持的,政府組織了一個談判協會來協調兩方的關係,卻被資方拒絕,但是當鐵路工人也加入到罷工中來的時候,局勢開始變得複雜。 政府開始支持資方代表的鐵路管理委員會,這樣一來,工會組織馬上就倒向了首相的競爭者一邊。 在南方城市中,最初具有高度組織性的工會出現在dunedin(旦尼丁),他們和較溫和的激進分子組成了委員會,來輔導自己的力量投票。同時工會也提出自己的綱領,改變工作環境,保護本土製造業,解決城市問題,和反對移民。 為了了解整個國家的從業人口結構,在1891年曾經作過一次調查,以便了解4大支柱產業的人員比例。 服裝鞋帽業 32% 建築 19% 食品,飲料,及煙草 18% 金屬,機械,運輸 13% 由於這裏沒有重型工業的基礎,所以產業發展的不是很均衡,而且在海運費用下降以後,來自海外的競爭開始影響到這裏的發展。 工黨在1935年取得了在競選中偉大的勝利,1938年工黨的領袖開始騰出手來對國家經濟有所動作。提升普通家庭的生活水平,大力發展教育,給年輕人更多的機會成為工黨執政的方針。大量的技術學院和教育機構在這一段時間內建立起來。正如同在1890年的自由黨派取得勝利,所開創的輝煌一樣,工黨也希望,自己能有一個美好的政治40年。 工黨對於經濟提出了3個主張。 1. 重組產品結構,2. 擴展產品種類,3. 在第一年裏麵,4. 政府對所有的基礎產品補貼。 5. 所有拖欠的工資,6. 獎金,7. 全部補發。製定出新西蘭,8. 每小時工作的工資最低標9. 準。 10. 對整個經濟體係的方向性控製措施是。建立自主的結構。控製出口,11. 進口和海外資金。 儲備銀行的作用大大的提升,他們來控製全國的“信貸信譽與產品價格,而且對外匯交易及匯率的變化施加影響“。 工黨的政策是麵對普羅大眾的,以提高他們的健康,教育,福利為目的的。 雖然很多人也認為這些方針不過是競選的口號,但是工黨的候選人還是在大多數城市戰勝了國家黨,自由黨,和一些獨立候選人。 在1938年,工黨的力量十分強大,這讓他的反對者,感到很擔心,所以一個依照在19世紀產生過輝煌的自由黨的結構,建立的組織,希望能夠得到自由黨的輝煌。 1936年5月19名議員和來自全國的233名代表,組成了一個叫做國家政治聯盟(national political federation)。他們的宗旨是“to all those people who put their faith in a policy based on sound finance and private enterp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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