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有血性的奴才,也是我心中的男子漢。

(2009-06-15 08:25:44) 下一個
小波先生曾言:知識分子最怕生活在不理性的年代。However,不光知識分子,我相信任何正常的百姓,都怕生活在不理性的年代。

什麽是不理性的年代? 不理性的年代就是某些人為了一己的“理想”,煽動許多人做些著三不著兩的混帳事。而這些被煽動的人,居然按照偉人的話去幹,就象喝高了似的,完全沒有了理性。這樣的人多了,這個時代就是不理性的時代。

如果奴才隻是在主子麵前低聲下氣的——比如我們電視上經常可以看到的太監、家丁等人物——我倒是也不用擔心。畢竟那種少了脊梁的玩意,在我們這個日趨正常的社會中,不會掀什麽大浪。我害怕的是一種“另類奴才”。 該奴才不是象那些沒有了脊梁骨的小奴才那樣卑躬屈膝,而是滿腔的熱血。蓋因此類奴才根本是從思想上就是很崇高的。他們是被自己的主子的一腔“熱血”或是貌似熱血的言論感召過來,自動放棄自由的“血性奴才”。由於有主人光輝的理論墊底,並且從根上就相信主人的“高尚人格”,自然覺得自己比眾生高了一截,隨著主人的形象,自己也光輝燦爛了。

我真是恨不得晚生些年頭,至少等這些奴才絕種後再來這個世界。Unfortunately, 我還是不得不看到: 相互拍馬,互相捧臭腳,無論說什麽,他們都在一邊叫好,要是誰反對版主了,那麽肯定就有幾條夠出來汪汪,真是比看門狗還忠誠啊。

那些遇到版主拍馬屁, 跟著網管喊幹媽,拚著洋人"喊幹爹"的人,除了奴才嘴臉外一無是處!難道中國人天生就是一副狗奴才的賤?!

奴隸就是奴隸,賤命終究是賤命,上個網都不能做真實的人,動不動還有人大放厥詞,再不就是裝清高,裝高尚,翻過來掉過去的就會反複說那麽幾句話,說不過了就以刪帖取勝,竟然還有人看作是才子,可笑!或許這也是一種精神滿足吧!

如果你做一個有心人,認真觀察周邊的事,仔細琢磨周邊的人,特別是看一看和想一想想古往今來發生的許多重大事件,也許就會情不自禁地產生這樣一個感觸:中國是一個盛產奴才的國度!

也許因為中國太長太久的專製時代,對於奴才以及奴才哲學、奴才文化之類的東西,人們早已非常熟悉甚或心知肚明。何謂奴才?奴才之特征幾何?

隻要人們回想一下那些皇帝身邊的太監們,尤其是和坤之類的官員們,以及當代那些“土皇帝”手下的那些人,就自會有了“奴才”的鮮活形象。

1)唯主子之思為思,這恐怕是奴才的第一大特征。奴才,幾乎是沒有自己獨立的思想,沒有自己獨特的見解,沒有自己獨特的主張。主子所思所想,便是其所思所想。上來就是偉人是怎麽論述這個的, 名作家是怎麽說明那個的。別看他身子上端也長著一個大大的肉疙瘩,那玩意兒隻不過是一個“吃飯的家夥”,隻不過是一個“聽主子話”的東西。一切為主子效命,可能便是奴才唯一的思想與意識!即使主子死了,奴才也可能跟著去殉葬。
2)唯主子之言是聽,這恐怕是奴才的第二大特征。對奴才而言,唯有基督主子的話是千真萬確的,基督主子的話是一句頂一萬句。即使主子說的“屁話”,奴才也會當成“聖旨”,一切唯主子之言是聽。聽其言,便能識別奴才腔。
3)唯主子之命是從,這恐怕是奴才的第三大特征。不論是非黑白,甚至混淆是非、黑白;一切聽從主子指揮,一切執行主子命令,這可能是奴才的行為特征了。
4)唯主子之舉則效,這恐怕是奴才的第四大特征。主子的言談舉止,是奴才唯一效法和模仿的榜樣。有什麽樣的主子,便有什麽樣的奴才,這大概也是一條定律。對“鹿”、“馬”的辨認,是檢驗奴才與非奴才的一個辦法。隻有奴才認主子,才會與主子保持絕對的一致。主子說要“封了誰”,奴才就會不遺餘力地去“打倒誰”,且踏上一隻腳。

說起奴才,世人們往往是憎惡的。雜文家林默涵說過:對付奴才的辦法,隻有一個,就是給他幾拳。但是,誰去給奴才幾拳?誰敢去給奴才幾拳?

因此,如果不徹底鏟除滋生奴才的土壤,不徹底變革產生奴才的文化,奴才恐怕就會代代不絕!

中國的社會,幾千年的文明曆史,思想道德本來有著很深的淵源,可是在近代現代,因為遭受外辱,有些人就開始異化,奴才狗腿子逐漸滋生出來,而且是不斷地傳承,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種群,特別迷信。迷信到什麽程度呢?一個是總認為是東方不亮西方亮,另一個就是不相信自己相信主子。主子放一個屁,他都以為是驚雷;主子打了一個噴嚏,他也讚美說了不起。

假如誰要是對他的主子提點意見,沒等主子說話,他就立刻翻臉,真是一個忠實的狗奴才。所以人們就總結說是閻王好見,小鬼最難纏,十有八九難過關。這小鬼是誰人也?奴才的又一個稱呼耳!人生這許多年,不管怎麽小心,怎麽去躲閃,還是難以逃脫狗奴才的追咬。不管是在現實生活中,還是在虛擬的空間裏,幾乎都是一樣的情形。狗奴才到處都是,要多煩人就有多煩人,要多可恨就有多可恨。

奴才多了,逐漸就形成了奴才文化,奴才理論,奴才市場。在奴才的眼睛裏,外國就一定比中國好,主子就一定是大大的高人。比如說,他們可以毫不吝惜口袋裏的那點幣,慷慨地掏出來為主子捧場,隻要是主子兜售的東西,不管對自己有用與否,都一律購買,也不知道弄了多少個黔之驢回家,還自以為聰明得不得了。就在一大群這般奴才們的簇擁之下,主子開始發達了,腦滿腸肥的,好不風光。可是那些奴才們呢?依舊是猶如斷了脊梁骨的癩皮狗,成天靠到處搖尾乞憐生活。

有的狗奴才為了沾點洋氣,就戰戰兢兢地到西方世界混上幾年,給洋人當幾天看門狗,然後人模狗樣地大搖大擺地了,就開始自吹自擂起來。往往是駱駝大了就不說牛,ABCD一聲吼。你還別說,就把一些國人給鎮住了!奴才就搖身一變,也幻想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這個時候,狗奴才已經是利令智昏,猖狂至極,已經沒有人能放在他的眼睛裏。什麽這個也不行啊,那個也是白丁啊,好像全中國就他那麽一個好鳥,其餘都不是東西。一夜之間,他就成了預言家,神仙皇帝也比不了他!

說起來,也真是好可憐的狗奴才呀,真是好可恨的狗奴才啊,很想聲色俱厲地責問他:閣下究竟什麽時候能從睡夢之中醒過來呢?你做翻天覆地的春秋大夢,什麽時候能做完呢?趕快醒來吧,時候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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