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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梅

(2014-12-17 15:45:29) 下一個
     
編導張曉梅與作品《扇骨》的台前幕後

2014-10-11 17:09| 

摘要: 朝鮮族女子舞蹈一般展現的風格優雅而深沉,韻律細膩而含蓄。而《扇骨》編導張曉梅帶給我們的卻是一位一身傲骨,透著堅韌、剛烈,一位癡迷執著於舞蹈的朝鮮族女子。用一種全新的方式讓觀眾來解讀一位朝鮮女子的人生與 ...
   
《扇骨》是近年來我個人非常喜歡的舞作,每每觀看時,它那一息一歎,著實讓我渾身隨之心顫。我為它能與我代言、我為它能與我抒懷,感到不作命題作文的快感。舞蹈從《扇骨》起,有了重新回歸藝術家為世的風骨,也讓人們又看到藝術家對人生的反思。
 
 
    我們所常見的朝鮮舞、韓國舞都是慢的、含蓄的,而扇骨則很突出節奏感、很動感,而且很動人。這個舞蹈以韓國宗教舞蹈作為元素,很好的表現了“說書人”這一 人物性格與品性,其表現手法則也是以“A-B-C”來結構整個舞蹈,使之情感力量次第晉升,(一般舞蹈都是A-B-A結構)。
 
    曾聽說一位民樂教師在看了《扇骨》後,非常不解的詢問表演者:“這個舞蹈是在跳什麽?”,年輕的舞者隻輕輕的告訴這位民樂教師:“這是個宗教題材的舞 蹈”。教師聽後不已為然的“哦”了一聲。這位教師決不可能會想到,年輕的舞者是以《扇骨》追憶自己無謂逝去的年華,用《扇骨》咀嚼自我對人世炎寒的體味。 [這樣的老師也還可以玩藝術?不如回去肯紅薯。]
 

    舞蹈《扇骨》的第一個名字叫《師父的魂靈》後來又改為《師恩》,我想一定與那位仙逝於人間的舞蹈老師有關。不然,編導是決不會投入如此巨大的感情力量的。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裏編導張曉梅和潘誌濤教授聊天,潘教授提出:“這個舞蹈不如叫《扇骨》?”真是無獨有偶,當時的潘教授正在研究韓國宗教舞蹈,也在看有關 這方麵的書...《扇骨》一詞也就這樣自然而然的與大家見麵了。
 
    創作一部好的舞蹈作品,它一定是從內心到動作的渾然天成、和諧統一。它是將外在的舞蹈技法與內在的情感表達巧妙融合,而展現的超然藝術境界,給人以美的享 受。因而可以說:“舞蹈是一種覺悟方式,是一種生命的體悟,是一種在身與心的撞擊下產生的美麗火花。”“悟”也許是瞬間之事,但前提定需要深刻的積澱。編 導張曉梅從1992年開始研究朝鮮舞蹈,不管是表演朝鮮舞、教授朝鮮舞還是到延邊采風、到韓國交流學習,她總是有意無意地與朝鮮民族結下了不解之緣。十二 年的積澱,朝鮮舞蹈作品《扇骨》便在張曉梅對朝鮮民族無法抑製的情感中誕生了!作品《扇骨》以它特色的朝鮮舞蹈語匯和深刻的民族底蘊;以及演員精湛的舞蹈 技藝與編導悉心、真情的投入,獲得了第七屆“桃李杯”全國舞蹈比賽民間舞青年組創作金獎、表演金獎。
 
    該作品不是出自一位著名編導或是一位職業編導之手,而是北京舞蹈學院的一名普通教師,但做出這樣的成績絕非偶然。她說:“對於我們這一級,也就是初學乍練 的編導來說,創作這樣一件作品是十分不容易的。對於一個職業編導,也許他一次比賽可以創作出幾個好的作品,可以很敏感的捕捉到舞蹈素材,而我則需要很長時 間的累積過程。其實創作《扇骨》並非就是為了比賽,隻是這麽多年來與朝鮮舞的磨合,我覺得我想做點什麽了。”
 
    沒想到的是作品竟在比賽中脫穎而出!但這也絕對不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十二年來,張曉梅從未間斷過自己的追求,她多次到韓國交流演出;寫了《中韓兩國舞蹈教學之 管見》等文章刊登發表;七年的反複教學、研究朝鮮舞蹈,使她對朝鮮舞蹈以及這個民族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思考。她創作的作品《扇骨》便是一種隨著時代審美變遷 而有了新的體會,在提煉出朝鮮民族具有典型特征的舞蹈語匯的同時融入了編導個人的性格與情感,這樣一部新的作品。它滿足了觀眾的一份期待——通過舞者身體 中流露的滄桑與堅韌,透出朝鮮民族特有的骨氣與尊嚴,表現藝人不隨遇而安、不急功近利的人生況味。
 
    朝鮮族女子舞蹈一般展現的風格優雅而深沉,韻律細膩而含蓄。而《扇骨》編導張曉梅帶給我們的卻是一位一身傲骨,透著堅韌、剛烈,一位癡迷執著於舞蹈的朝鮮族女子。用一種全新的方式讓觀眾來解讀一位朝鮮女子的人生與情感,給人一種“熟悉的陌生”感。
 
    看作品《扇骨》,總能讓我體會到編導內心裏千絲萬縷的細膩情感,好像看到了作品與編導的合二為一,以至於很多人見到張曉梅時也誤認為她是朝鮮族,其實張曉梅是漢族。我很詫異漢族人為何能將朝鮮族舞蹈詮釋得如此細膩、透徹?她告述了我兩個字“體會”。
 
    就同梅蘭芳塑造的女人如爐火純青一樣。她從第三者的角度,更加刻意、更加細致地去體會朝鮮舞了。《扇骨》在比賽先後修改了五個版本,《扇骨》中的每一個動 作都是張曉梅自己舞出來的,而不是從演員身上試出來的,所以每個動作都能展現出編導的一念之情。張曉梅很欣賞這樣一句話:“我的創作,是在我的表演過程中 完成的。”正如《扇骨》的創作過程:“人物形象的確立是通過音樂來完成的,最終目的是把音樂化成舞蹈。在《扇骨》的創作中,我的心中先有一個與音樂形象共 同存在的形象,根據原形的音樂,按照它舞動起來。結果是以無數的一個一個動作構成一個形象,當我覺得形象豐滿了,這個作品就完成了。”
 
    張曉梅十二年的積累做出了作品《扇骨》,她仍然在繼續追逐下一個朝鮮之夢……我們期待她的作品問世!

編導張曉梅接受采訪

張曉梅:過程很重要

2月21日,北京舞蹈學院教師、第五屆荷花獎編導銅獎《清扇.閑郎》的編導張曉梅接受了大地之舞網站的電話采訪。

在采訪中,張曉梅與記者說起她和舞蹈結緣的故事,她在提及《清扇.閑郎》的創作過程時說,《清扇.閑郎》還有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希望“桃李杯”舞蹈比賽會讓大家“滿意”。

在從事教師、編導職業前,張曉梅是一個舞蹈演員,正如她所說:“我到處碰壁,但還是不斷參加比賽,我認為過程很重要。”可以說,她之所以會創作出《扇骨》和《清扇.閑郎》這樣優秀的作品和她的“過程”心理是分不開的。

張曉梅坦言,她的作品是長時間積累出來的,以後她會繼續創作,將更多厚積薄發的作品展示給觀眾。

最後,張曉梅對致力於中國民族民間舞蹈事業的大地之舞網給予極高的評價,表示將繼續關注大地之舞的發展。

 創作一部好的舞蹈作品,它一定是從內心到動作的渾然天成、和諧統一。它是將外在的舞蹈技 法與內在的情感表達巧妙融合,而展現的超然藝術境界,給人以美的享受。因而可以說:“舞蹈是一種覺悟方式,是一種生命的體悟,是一種在身與心的撞擊下產生 的美麗火花。”“悟”也許是瞬間之事,但前提定需要深刻的積澱。編導張曉梅從1992年開始研究朝鮮舞蹈,不管是表演朝鮮舞、教授朝鮮舞還是到延邊采風、 到韓國交流學習,她總是有意無意地與朝鮮民族結下了不解之緣。十二年的積澱,朝鮮舞蹈作品《扇骨》便在張曉梅對朝鮮民族無法抑製的情感中誕生了!作品《扇 骨》以它特色的朝鮮舞蹈語匯和深刻的民族底蘊;以及演員精湛的舞蹈技藝與編導悉心、真情的投入,獲得了第七屆“桃李杯”全國舞蹈比賽民間舞青年組創作金 獎、表演金獎。
    該作品不是出自一位著名編導或是一位職業編導之手,而是北京舞蹈學院的一名普通教師,但做出這樣的成績絕非偶然。她說: “對於我們這一級,也就是初學乍練的編導來說,創作這樣一件作品是十分不容易的。對於一個職業編導,也許他一次比賽可以創作出幾個好的作品,可以很敏感的 捕捉到舞蹈素材,而我則需要很長時間的累積過程。其實創作《扇骨》並非就是為了比賽,隻是這麽多年來與朝鮮舞的磨合,我覺得我想做點什麽了。”
    沒 想到的是作品竟在比賽中脫穎而出!但這也絕對不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十二年來,張曉梅從未間斷過自己的追求,她多次到韓國交流演出;寫了《中韓兩國舞蹈教學 之管見》等文章刊登發表;七年的反複教學、研究朝鮮舞蹈,使她對朝鮮舞蹈以及這個民族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思考。她創作的作品《扇骨》便是一種隨著時代審美變 遷而有了新的體會,在提煉出朝鮮民族具有典型特征的舞蹈語匯的同時融入了編導個人的性格與情感,這樣一部新的作品。它滿足了觀眾的一份期待——通過舞者身 體中流露的滄桑與堅韌,透出朝鮮民族特有的骨氣與尊嚴,表現藝人不隨遇而安、不急功近利的人生況味。朝鮮族女子舞蹈一般展現的風格優雅而深沉,韻律細膩而 含蓄。而《扇骨》編導張曉梅帶給我們的卻是一位一身傲骨,透著堅韌、剛烈,一位癡迷執著於舞蹈的朝鮮族女子。用一種全新的方式讓觀眾來解讀一位朝鮮女子的 人生與情感,給人一種“熟悉的陌生”感。
    看作品《扇骨》,總能讓我體會到編導內心裏千絲萬縷的細膩情感,好像看到了作品與編導的合二為一,以至於很多人見到張曉梅時也誤認為她是朝鮮族,其實張曉梅是漢族。我很詫異漢族人為何能將朝鮮族舞蹈詮釋得如此細膩、透徹?她告述了我兩個字“體會”。
    就 同梅蘭芳塑造的女人如爐火純青一樣。她從第三者的角度,更加刻意、更加細致地去體會朝鮮舞了。《扇骨》在比賽先後修改了五個版本,《扇骨》中的每一個動作 都是張曉梅自己舞出來的,而不是從演員身上試出來的,所以每個動作都能展現出編導的一念之情。張曉梅很欣賞這樣一句話:“我的創作,是在我的表演過程中完 成的。”正如《扇骨》的創作過程:“人物形象的確立是通過音樂來完成的,最終目的是把音樂化成舞蹈。在《扇骨》的創作中,我的心中先有一個與音樂形象共同 存在的形象,根據原形的音樂,按照它舞動起來。結果是以無數的一個一個動作構成一個形象,當我覺得形象豐滿了,這個作品就完成了。”
    張曉梅十二年的積累做出了作品《扇骨》,她仍然在繼續追逐下一個朝鮮之夢……我們期待她的作品問世!


一招一式非靈感,十年辛苦不尋常--張曉梅

來源: 任栗葦的日誌

“在做舞蹈演員的時候我老是碰壁,但我還是到處參加比賽;做編導也一樣,嚐試和積累很重要。”張曉梅說。

    張曉梅是北京舞蹈學院民間舞係的朝鮮族舞蹈教師。她編導的獨舞《清扇•閑郎》獲得第五屆荷花獎民族民間舞蹈大賽的編導銅獎及表演十佳獎。而她的第一個編導作品《扇骨》獲得第七屆“桃李杯”全國舞蹈比賽民間舞青年組創作金獎、表演金獎兩項大獎。


   提到這兩次比賽,張老師用了一句“高處不用寒”來形容。第一個作品獲得的掌聲還沒有平息下來,另一個作品《清扇•閑郎》卻隻得了銅獎,雖然舞蹈創作不是 為了比賽,但站在《扇骨》下卻讓她壓力不小。她的一些朋友就曾經勸過她:“你已經有《扇骨》了,不要再輕易出手,再出手一定要好演員、好劇目、好音樂。” 張曉梅的看法最是直接,一個《扇骨》,我還沒認為自己是什麽大導演,編導和舞蹈對我來說是一個練習的過程。


   張曉梅有豐富的舞台表演經驗,84年至89年張曉梅在南京軍區前線歌舞團舞蹈隊任演員,89年至93年在總政歌舞團舞蹈隊任演員。談到自己的跳舞經曆, 張曉梅說:“我老參加比賽,到處去比賽,但總是撞南牆,今天不得意,沒關係,咱明天。應該保持一個積極的心態,比賽不得獎沒關係,重要的是過程。而且你不 斷地努力,總有一天會得到觀眾的肯定。”


   作為一個專職的舞蹈老師,一個非專業的舞蹈編導,張曉梅坦言自己的創作是厚積薄發。比如她的《扇骨》,她從92年學習朝鮮舞蹈至今已十多年,“想做點什 麽了,這麽多年的累積才出一個《扇骨》。”她說。《清扇•閑郎》也是她學習多年累積的結果。專業編導需要更多的創新和靈感,而作為舞蹈教師張曉梅更注重 “酒香自溢”。

1979年-1984年 在解放軍藝術學院舞蹈係學習
1984年-1989年 在南京軍區前線歌舞團舞蹈隊任主要演員
1990年-1993年 在總政歌舞團舞蹈隊任主要演員
1993年-1997年 在北京舞蹈學院中國民間舞係教育專業學習
1997年-至今 在北京舞蹈學院中國民族民間舞係任教師
作品
1983年在“中國青年報”發表文章《我的路》;
1990年任第十一屆亞運會開幕式“大型軍樂行進表演”編導,並受到總政治部和亞運會組委會高度評價和嘉獎;
1997年為班級創作畢業作品《形舞》;發表《中、韓兩國舞蹈教學之管見》一文,刊登在《論中國民間舞藝術》中。
1999年擔任北京市委、市政府主辦的迎澳門回歸大型聯歡晚會《澳門,你好!》主創人員之一;擔任澳門各界慶祝澳門回歸祖國活動委員會主辦的大型文體匯演《濠江歡歌》分場編導。
發表《圓--打開舞蹈藝術之門的鑰匙》一文,發表在《北京舞蹈學院學報》99年第四期。
2003年申報北京市教育委員會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計劃麵上項目,題目為《中國民族民間舞基本功與技術技巧研究》;該項目並被定為《中國民族民間舞係學科建設重點項目》之一;
創作“桃李杯”參賽劇目《扇骨》,榮獲民間舞青年組創作一等獎。

1990年-1993年曾多次隨總政歌舞團出訪東南亞各國、東歐等國;
1995年隨北京市教委赴印尼參加“國際民間藝術節”;
1998年赴韓國參加“98創舞亞洲藝術節”並交流學習;隨北京舞蹈學院出訪法屬大溪地國交流演出;
1999年赴韓國交流演出;
2003年隨北京舞蹈學院中國民族民間舞係東方舞班赴印度交流、學習、演出
1979年-1984年 在解放軍藝術學院學習期間曆年均被評為"三好學員"、"優秀共青團員"。
1984年-1989年 在南京軍區前線歌舞團工作期間多次被團裏嘉獎。
1987年 主演《一條大河》、《豆蔻年華》獲得全軍文藝匯演優秀演員獎,被軍區授予"三等軍功章",榮立三等功。
1990年-1993年 在總政歌舞團工作期間三年業務考核均被評為"業務能手"。
1992年 大型歌舞晚會《軍魂》中《送軍鞋》、《荷花澱小唱》擔任獨、領舞,獲得全軍文藝匯演演員表演二等獎。
1993年-1997年 在北京舞蹈學院學習期間,曆年均被評為"三好學 生"、"一等獎學金"獲得者。
1994年 被評為"市級三好學生"、"胡楚南獎學金"獲得者。
1995年 參加"第一屆現代舞大賽",獲得表演三等獎。
1997年 以優異成績被評為"市級優秀畢業生"。
2003年 創作"桃李杯"參賽劇目《扇骨》,榮獲民間舞青年組創作一等獎。


演員羅瑩談她的《扇骨》
編導:張曉梅 表演:羅瑩
第三屆CCTV電視舞蹈大賽 表演三等獎 優秀作品獎
第七屆“桃李杯”全國舞蹈大賽創作表演民間舞女子青年組第一名

  “一開一合之中,浸透世態炎涼;亦張亦弛之外,哪顧南北東西。”
 
  這就是《扇骨》。在剛剛結束的第七屆“桃李杯”全國舞蹈大賽中,這個作品和我的表演均獲得了民間舞女子青年組第一名的好成績,我一時之間獲得如此高的榮譽,內心激動不已,感慨萬千。 

   在《扇骨》這個節目的創作過程中,我與編導張曉梅老師的合作十分愉快,是她帶領著我在這個節目的創作軌跡上一點一滴的摸索著,從中我學到了不少東西。這 個作品曾從《師恩》到《師傅的魂靈》再到《扇骨》,中間一次被否定,一次次被推翻,經曆了無數個創作版本,在潘誌濤老師、趙鐵春等老師的一次次指點下,節 目一步步得到升華,《扇骨》才走到了今天。
 
   我從前見過、跳過的朝鮮族舞蹈有許許多多,大部分是內在的秀美,沉穩中帶有朝鮮族女子特有的內斂。《扇骨》表現的卻是朝鮮族女子堅韌不拔的的精神與內在 的骨氣。一把扇子,一個人,“一開一合之中,浸透世態炎涼”,這把扇子可能代表著紀念或回憶,也可能代表著自己的艱辛曆程,就在扇子的一開一合之中,總能 感受到這是一個很有份量而又經曆太多風雨的人。我在《扇骨》的整個表演中,通過身體與扇子的抑、揚、頓、挫,讓自己完全陶醉於其中,就在自己這一舞一動之 時,哪能顧及上南北東西。而同時帶著那份精神與骨氣,不顧一切阻撓,不懼挫敗,在那份堅韌不拔的勁兒中,跳完了這個舞蹈,這也就是這個節目所要表現的精 神。
 

 
    《扇骨》不是流於一般的女子朝鮮族舞蹈作品。在動作上,大家容易去模仿,但在舞蹈中體現經曆過世態炎涼而又堅韌不拔的精神,卻不易達到。我的學舞及參加 “桃李杯”比賽的經曆就是憑借著一份執著、一份堅定,以及老師、父母、朋友們給予我的信心與關心,才使我自信而以堅強地走到今天。站在頒獎台上的那一刻, 又有多少人知道在它背後是多少淚水與汗水的代價。在我看來,《扇骨》所表現的那種精神與那份骨氣已貫穿、滲透於我的內心與血液之中,舞台上所塑造的那個形 象就是我,我就是那個人。

   《扇骨》是我內心的精神寫照,但這一路經曆,不僅僅隻是自身的毅力與修養素質得到了提高,《扇骨》更是我藝術生涯中的一個轉折點。95年就來到北京舞蹈 學院附中讀書的我,在這個校園裏已生活了8年,在最初排這個節目時,曉梅老師教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眼睛總離不開鏡子,始終在“表演”給別人看。一次,潘 誌濤老師看完後提出:“絕對不能讓別人僅僅去看自己漂亮不漂亮、動作好不好看,而是要跳自己,跳出自己的內心世界”。聽完這些話後,我並未立刻入境,還迷 茫了好一陣子,之後,自己再一遍一遍的聽音樂、反複琢磨,再加上張曉梅老師再三啟發,自己才逐漸有了些理解,最終找到了潘老師所說的那種感覺。內心是有東 西了,但又發現動作的幅度上還不理想,於是又請來了謝克老師幫我排練,他將劇目中所有動作都放大了來分析、讓我誇張地去做,漸漸地達到理想的效果。通過對 《扇骨》一點點的細摳,一層層的撕去我的學生氣,才把我從一個學生往演員道路上引,《扇骨》的學習、排練和演出成為我表演生涯中的一次飛躍,並為我立下了 又一個新的起點。
 
   比賽結束了,獲得一等獎不僅僅代表著榮譽,心得體會更為有意義。一次次的失敗並不可怕,而最難的是要超越自己,戰勝自己。失敗是刺激自己不斷取得進步的 動力,而不應麵對失敗就退縮,今天的成功光憑個人的努力、堅持是不可能的,是有這麽多的老師為我付出了心血,給予我支持、關心與幫助:在我失敗和時候,老 師鼓勵我;在我傷心的時候,老師安慰我;更是在我取得成功的時候,在祝福我的同時也不忘提醒我。是老師給予我無論在精神還是藝術上的一次全新認識,一次巨 大的進步。在這晨,我要衷心地對支持我、關心我、幫助我,給予我信心的老師們說一句:“謝謝您們,老師”我將帶著老師們的教誨,帶著《扇骨》的精神勁,更 好地將今後的路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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