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廣龍

不為名不為利, 隻為公平和正義. 不愁吃不愁穿, 隻愁百姓沒衣穿. 文革年代出生, 八十年代末到德國留學, 目前在德國工作. 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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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之聲換了馬甲, 我還認識你!

(2009-02-10 12:23:33) 下一個

評"淩滄洲談呼籲告別一黨製的公開信"

修改完上麵文章後, 我看到德國之聲采訪淩滄洲的報道。 報道看出淩滄洲和德國之聲都很溫和, 他們似乎在提醒我們: 他們為中國人民好, 他們有言論自由的權利, 他們沒有暴力革命。 不管他如何溫和, 以資本主義憲政民主作為中國政治改革藍本是在中國搞顏色革命, 這和零八憲章一曲同工。

淩滄洲:我認為東歐還在經曆它轉型的"陣痛",但發展後勁更足,更富有秩序。

廣龍: 我看東歐是夭折而不是陣痛。 淩滄洲先生最好到東德, 俄羅斯和東歐國家實地考察後, 再下"東歐發展後勁更足"的結論。

淩滄洲:我認為中國最終走向極權主義道路是一種"理想的迷失"。
廣龍: 美國的霸權是真實的極權, 美國和西方的民主是真實的謊言。

淩滄洲:比如雪災、西藏事件、地震、甕安騷亂、隴南民怨等等。麵對一係列的民意湧動,我覺得當局應該坐下來反思,聽取民眾的呼聲。
廣龍: 所有中國社會問題根源在資改的錯誤政策, 解決中國社會問題的唯一方法是必須堅持毛澤東思想和走社會主義道路。

淩滄洲:有一句話叫做"摸著石頭過河",固然是一種探索的途徑,但是假如有現成的路標在那裏智者,有現成的橋梁在那裏擺著,你還要 "摸著石頭過河",那摸來摸去,那最後可能摸到的就不是一塊金石頭,而是一塊頑石,甚至是一塊"腎結石"了。
廣龍: 資本主義道路和資本主義憲政民主對中國來說不是橋梁而是萬仗深淵。

大家評評淩滄洲是賣國精英嗎?

德國之聲采訪淩滄洲是要付采訪費的。 德國之聲用德國納稅人的錢資助淩滄洲搞顏色革命害人害己, 德國之聲卻不願意刊登廣龍免費文章利己利人。 德國之聲既沒有代表德國人民的根本利益,  德國之聲也沒有為中國人民的根本利益服務, 德國之聲為霸權和西方利益集團服務。

2009-02-09
廣龍

附件
淩滄洲談呼籲告別一黨製的公開信

 
中國的政協開大會2月9日,中國自由學者淩滄洲發表了一封"呼籲修憲告別一黨專製、為憲政民主自由請命"的公開信。信中回顧了中國在100年憲政曆史中經曆的發展和曲折,東歐各國經曆的劇變,並就目前國際上的憲法文本進行了比較分析。在肯定中國現行的1982年版憲法與過去各部憲法相比的進步性的同時,淩滄洲呼籲中國進一步修改憲法,實現憲政民主自由。德國之聲記者采訪了淩滄洲。

德國之聲:中國的自由知識分子呼籲憲政民主並不是一個新話題了,是什麽契機促使您在這個時候發表這封公開信呢?

淩滄洲:現在是2009年年初,再過兩年就是辛亥革命100周年了。這一百年來,中國人民追求憲政民主的理想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所以我作為一個自由知識分子,有某種緊迫感。我覺得出於我的良知,我必須站出來說幾句話。

德國之聲:您這封公開信洋洋灑灑寫了有幾千字,其中開篇之後談到的一點就是東歐劇變。曾經屬於蘇聯陣營的東歐國家在上世紀80年代末經曆了變革之後,紛紛對憲法進行了修改。那麽20年後,比較中國和東歐的發展現狀,您做何評價呢?

淩滄洲:我認為東歐還在經曆它轉型的"陣痛",但發展後勁更足,更富有秩序。而中國卻麵臨著一種不可預知的未來,我們的主流媒體也承認,目前的突發性群體事件很多,2009年也會有很多。我們的發展道路可能使更注重經濟,而回避了政治改革。對於當時的選擇我們也無法評價,但是根據現在的情況看,我是希望政治改革能夠盡快進行,順應民眾的呼聲。

德國之聲:您在文章裏回顧了中國的百年憲政曆程,對從1908年的《欽定憲法大綱》到1982年的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的發展和其中的進步做出了分析。您認為各個階段的憲法對中國的民主發展是否起到奠基的作用呢?

淩滄洲:我認為中國是在不斷摸索的過程中有迂回曲折,甚至還有倒退,當然也有很多經驗教訓了。我認為中國最終走向極權主義道路是一種"理想的迷失"。我這個文章其實是非常溫合的呼聲,您可以看到我是肯定了很多進步,肯定了中國人民的智慧的。但是我覺得有些問題,在現在的形勢下,當局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比如直選縣長的問題,1949年以前的《中華民國憲法》裏已經提出來了,當然後來的執行是另一回事,但是就這類問題是不是應該推出一個憲政的時間表來?我現在隻是發出這個呼聲,當然我也不是人民代表。但是要先有人站出來發言,才有可能最終坐下來討論。

德國之聲:您認為中國目前在憲政方麵最需要進行的改革是修改憲法本身,還是完善憲法中所規定條文的落實呢?

淩滄洲:我覺得兩者都應該進行。比如說憲法規定的人民權利的落實,我覺得還是需要去做的。比如35條裏麵規定的言論出版自由。但是單純從這些條文的技術層麵上來講,我覺得也有可以完善的地方。比如過去的憲法文本中提到過著作、刊行的自由,有的文本中甚至還有講學的自由。我覺得在公民自由方麵,不妨再豐富完善一點。文字保證得更充分,才能落實得更充分。所以我覺得應該雙管齊下,都要呼籲。

德國之聲:根據中國目前的情況,您認為您自己提出的這種憲政實現的希望有多大呢?

淩滄洲:我覺得前景還是樂觀的。我希望體製內外的溫和派聲音應該更多一些。因為中國從去年以來經曆很多困難,比如雪災、西藏事件、地震、甕安騷亂、隴南民怨等等。麵對一係列的民意湧動,我覺得當局應該坐下來反思,聽取民眾的呼聲。至於修憲,我們首先是尊重、執行這部憲法,才會愛護這部憲法,才會提出一些建議來。我想應該先意識到應該有這種與時俱進的變動,有人站出來發言,然後才能形成公開的討論。當然目前還是有些困難,但我想在網絡上也會有這些討論。最後才能形成一個比較大範圍的共識,才能提交到會議桌上來。這是一個比較樂觀的前景。當然也有可能被屏蔽到"頭腦政策",這就是比較壞的可能了。

德國之聲:假如您說的這種思維轉變得以實現,那麽中國是應該西方國家的憲法作為藍本來改革憲法,還是應該根據國情摸索出自己的道路?

淩滄洲:西方的很多國家憲法都是可以借鑒的。比如美國的憲法,德國的基本法,還有其他西方發達國家的憲法都可以拿來借鑒。有一句話叫做"摸著石頭過河",固然是一種探索的途徑,但是假如有現成的路標在那裏智者,有現成的橋梁在那裏擺著,你還要 "摸著石頭過河",那摸來摸去,那最後可能摸到的就不是一塊金石頭,而是一塊頑石,甚至是一塊"腎結石"了。


2009.02.09

德國之聲
雨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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