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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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騷亂,該如何看待?

(2013-08-19 18:48:34) 下一個


最近埃及騷亂, 民選總統穆爾西被軍方趕下台。今天《華爾街日報》最新消息:穆爾西對前強人總統穆巴拉克的指控有可能被推翻,他甚至有機會被釋放。

對於埃及軍方的處置,全世界分成了三大陣營。保持中立的,以美國為首的西方;明確支持軍方行動的沙特等三國(其中沙特和阿聯酋為伊朗鄰國,約旦為以色列鄰國),以及批評軍方行動的第三陣營。而保持中立的美國和西方,事實上是支持軍方的,隻不過無法明言。批評軍方的人士,當然完全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們無不同時批評美國政府和其他西方政府態度曖昧,對世界上其他國家對內的軍事鎮壓行動持“雙重標準”。

那麽到底該如何看待軍方推翻民選總統穆爾西這件事?

民主自由派毫不猶豫地譴責了軍方行動。原因非常簡單:因為穆爾西是“民選”的。似乎“民選”就是雷打不動的真理,這正是民選“正義”派的理由。

民選“正義”背後的邏輯是:因為真理掌握在多數人民手中,故(多數)人民的投票選擇總是對的。

其實“正義”和真理不一定掌握在多數人手中,多數人選票是不得已的一種相對最不壞的選擇,所以丘吉爾說民主是最不壞的製度,這不是矯情。

反過來說,如果多數人一定代表真理,那麽如何理解狂熱的大煉鋼鐵、瘋癲的文革?那參加者不僅是多數,而且大多是心甘情願發自內心啊。

其他例子如西魔特勒,也是民選,給世界造成了極大的危害。《聖經》提到在索多瑪俄莫拉,多數人思想的都是惡,以致上帝單隻救出羅德一家。大洪水時期,上帝毀滅了除諾亞一家八口之外的所有人。

故在人心敗壞的時期,多數人敗壞(有時當然會通過選票來敗壞)並不令人意外。“人民” == “正義”是左派和西方自由派的一個頗能迷惑人的誤區,是一粒包著糖衣的毒丸。

伊朗,當年一個世俗化的中東大國,在神權化以後,急劇倒退。它不僅和以色列為敵還和幾乎所有鄰國為敵,和自由世界為敵,使它所在的地區成為長期的熱點,乃至影響左右世界經濟穩定。這是當年美國民主黨天真總統卡特留下的腫瘤。穆爾西所做的正是如此,和當年巴列維國王與霍梅尼鬥法時期的伊朗情況十分類似。他欺騙了選民,正在利用“合法”的程序把埃及往神權伊朗方向拉。埃及一旦伊朗化,不安寧的可不僅僅是以色列和美國,全世界都將為之顫栗。伊朗把霍爾木茲作為要挾,神權化以後的埃及,蘇伊士運河將是他的大殺器。這也是為什麽沙特、阿聯酋和約旦這幾個伊朗和以色列鄰國支持埃及軍方的原因。如果當年的卡特沒有那麽幼稚(把民選當真理),就不會留下如今這個灰堆裏的豆腐,——打不得,也吹不得。如今埃及又一次處在十字路口,不被看好的民主黨人奧巴馬至少沒有強硬對待世俗化的埃及軍方;相反共和黨人,上屆總統候選人麥坎反而成為了幼稚的“民選”正義派。多虧現在不是他老人家當美國總統。看來美國人的幼稚,不僅廣泛存在於民主黨內,共和黨也不乏其人。 

如果當年把民選的希特勒用軍事手段除掉,就不大會有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危害;如果當年國際社會能夠用軍事手段摘掉擁有“民意”的列寧,俄國就不會走3/4世紀的彎路,世界也無需為此勞民傷財、死傷無數。如果卡特政府能夠全力支持當年的伊朗軍方鎮壓霍梅尼神權勢力,就不會有曠日持久的伊朗危機。 

民選總體上優於獨裁和對民選政府的軍事政變,但是人們不應當犯刻舟求劍的錯誤。若把溫和的民選政治比作鍛煉身體吃藥治病的話,那麽在癌症發病初期,流血的手術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很遺憾,犧牲的那些人是令人同情的、流血的代價。 

當年8.19的時候,人們笑話蘇聯。我曾說過,十年後再下結論。當年台灣議會打鬥,人們說中華民國的民主打鬥不如我們的人大會議和諧;我曾說過,十年以後再下結論。如今,並未試圖軍事獨裁的埃及軍方正在和神權化的民選領導人鬥法。十年以後讓我們回頭再看:埃及,是向土耳其方向發展?還是向伊朗方向邁進,飛雲相信到時我們都會有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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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勝 回複 悄悄話 你這個是霸權主義,比不好不壞的民主差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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