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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時四個“大義滅親”的紅色公主

(2011-05-23 15:08:57) 下一個

 文革時四個“大義滅親”的紅色公主

(1)劉少奇女兒劉濤

劉少奇女兒劉濤


劉濤,劉少奇與第四位妻子王前之女。文革中,據母親的口述,和弟弟劉丁一起寫了一份揭露父親的大字報。這份大字報為全黨全國批判劉少奇提供了一重型炮彈。

左起:劉濤(劉少奇之女,1944年生)、賀鵬飛(賀龍之子,1944-2001)、李黎風(李井泉之子,1942年生)。文革初,高幹子女因特殊的家庭背景,他們最早起來批鬥“黑幫”、“破四舊”。當他們父母被批判後,他們變成了“可以教育好的子女”。當時在清華上學的劉濤是清華文革籌委會副主任(兼自動控製係文革主任),賀鵬飛是清華文革籌委會主任(兼機械係文革主任),李黎風是紅衛兵總部的負責人(兼工程物理係文革主任)。

1966年8月5日,毛澤東寫下《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張大字報》,矛頭指向劉少奇的“資產階級司令部”。運動之初,劉濤在清華的革命行動得到了她父親的支持,也得到進駐清華“特派員”王光美的支持。

以賀鵬飛、劉濤為首的“89”派成立了“清華大學紅衛兵臨時總部”。1966年8月23日,他率領“89”派和12所高校2000餘紅衛兵,撕毀了清華園內貼劉少奇等中央領導人的大字報,又砸毀了清華大學標誌性建築二校門。劉濤與賀鵬飛並肩革命,關係甚密,曾傳出侯門將府聯姻,後不得而終。

文革中江青與蒯大富(右1)和韓愛晶(右2,北航“紅旗”紅衛兵領袖)。中央決定撤銷工作組後,被關押而平反的蒯大富,成了清華紅衛兵領袖。劉濤揭發劉少奇“反革命路線”。

1966年12月25日,蒯大富率清華5000多紅衛兵到天安門廣場遊行,在全國率先喊出“打倒劉少奇”“打倒鄧小平”的口號。劉濤變成了“黑幫”子弟。

1967年1月,劉濤和弟弟劉允真(後改名劉丁),據與母親王前見麵的談話,寫了轟動全國揭發劉少奇的大字報。這張大字報對劉少奇的殺傷力不亞於毛澤東那份《我的一張大字報》。

1966年8月19日,“89”派的賀鵬飛、劉濤貼出針對工作組的《三問王光美》大字報。1967年4月10日,清華召開了30萬人批鬥王光美大會,她被強行穿上旗袍,戴上墨鏡,掛上乒乓球做的項鏈。

1948年8月,27歲的王光美和50歲的劉少奇在西柏坡結婚。這是結婚後,劉和王分別抱著王前的孩子:劉丁和劉濤。王前,1925年生,曾在新四軍文工團工作。1942年與劉少奇結婚,生一男一女,即女兒劉濤,兒子劉允真。因她一個哥哥是國民黨軍官而兩人分手(另說,王前風流放蕩;又說,她不管孩子)。

王前第二任丈夫聶真(照片左)曾任人大副校長、中央社會主義學院院長、全國政協委員(2006年去世。在他病重期間和逝世後,胡錦濤、曾慶紅、賀國強、王剛、薄一波、何魯麗等以不同方式表示慰問和哀悼)。他的妹妹就是寫了被毛主席譽為“全國第一張馬列主義大字報”的聶元梓(照片右)(第九屆中央候補委員,1983年3月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誣告陷害罪判處17年徒刑)。

(左)1941年皖南事變後,就任新四軍政委,中共中央華中局書記的劉少奇。(右)這個就是劉濤大字報提到的金的皮帶扣子。劉濤在大字報中揭發:王前16歲跟劉少奇結婚,但劉結婚時瞞了11歲,把43歲說成32歲。劉少奇截留黨費,買了金的皮帶扣子。劉還告訴王前要“吃小虧占大便宜”。劉少奇憤然說:我雖結過5次婚,但每次都是正大光明地正式結婚。迄今為止,我沒有淫亂的男女關係;我根本沒有對王前隱瞞年齡;用黨費買金皮帶扣子是根據黨的規定做的,以便發生突發事件賄賂敵人。吃小虧占大便宜,那是隨便地把片言隻語拚湊起的東西,根本不是我的原意。

劉少奇於1942年11月-1943年10月在延安楊家嶺居住過的窯洞(是不是與王前一起住的地方?)。劉濤大字報還說,劉少奇長期不讓劉濤、劉允真同王前見麵。1947年底,王前給劉寫信,說非常想見孩子,劉回信:“等孩子死了,你再見吧!”1955年,王前寫信給劉濤想通信,劉一句一句地教劉濤給她回信,大罵了一通。王前又通過組織想見孩子,他不僅不讓見,還親筆寫信給王前工作的人大,說她如何不好,其單位給王前施加壓力。自此,兩人怨恨更深,促使王前在文革中報複劉少奇不遺餘力。劉忿忿地說,在他一生當中,對他身心傷害最多、最深的就是這個妻子王前與他所生的女兒劉濤。

萬*潤*南和他的四通公司。劉濤被趕下政治舞台,1968年畢業後以“可以教育好的子女”身份,被分配到北京鐵路局承德機務段,1972年調回北京車輛段。1970年,她同清華同學萬**(1946年生,曾任北京四通公司總裁,政治風波後流亡海外)結婚,婚後生一子名萬方。1972年,兩人分手,孩子給了萬。萬後娶了李昌(曾任中紀委書記)女兒李煜為妻。

雲南的中緬邊境。劉濤企圖偷渡國境被判二年徒刑。1976年秋,在雲南省和緬甸交界處,邊防部隊抓獲了一夥企圖偷越國境者。其中的一位女子突然大膽地說:“我想見華國鋒,請你們把我護送到北京,我是劉少奇的女兒。”這女子就是劉濤,這次越境行動是她的第二任丈夫精心策劃的。她被關押在監獄2年,後被判2年徒刑,押期抵刑期,宣判服刑的日期,也就是她“刑滿釋放”的日期。1985年公安部作出《對劉濤同誌的複查結論》,稱劉濤在文革中,因受到四人幫的迫害,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出走的,不是出於對黨對祖國的仇視。原定劉濤犯有“偷越國境罪”是不對的,予以徹底平反,消除影響,恢複名譽。1990年中組部決定恢複劉濤黨籍。黨齡從1965年7月(入黨時間)起連續計算。

1980年5月17日,在人民大會堂舉行的劉少奇追悼大會上,王光美和子女。四人幫垮台後,劉濤弟弟劉丁首先與繼母王光美和好。劉濤為了重新加入劉少奇子女們的行列。她又反戈一擊,不惜同生母王前鬧翻,與同胞弟弟劉允真鬧翻,一心想和王光美親熱。無奈當年她背叛得太過份,她的弟弟、妹妹生她的氣;加上“叛國投敵”的罪名,王光美始終沒有原諒她。

王光美與劉濤(左4)、劉丁(左5)等劉氏家族合影。1990年,劉濤退休,過著平民生活。1998年,劉少奇百年誕辰紀念會隆重舉行,昔日叛離家庭的劉濤又重新回到了大家庭中,不計前嫌的王光美以博大胸懷接受了她的所有孩子。

2001年9月,劉氏家族在北京釣魚台為王光美過生日。後排右2為劉濤,右4為劉丁。

2006年10月21日,劉濤(左3)、劉丁(左2)及媳婦艾心琦(左1)做客央視《新聞會客廳》,劉濤大讚王光美恩德。她向記者講述與繼母王光美媽媽相處的故事時,幾次失聲痛哭,無法言語……她告訴記者,當年她的生母王前因性格不合與父親離婚後,把年僅3歲的她和年僅1歲的弟弟扔給了父親。父親在工作非常繁重的情況下,還得又當爹又當媽,王光美當時就看在眼裏急在心頭。

2008年11月24日劉少奇誕辰110周年。劉濤和劉少奇孫子阿廖沙在廣州農講所參觀劉少奇生平業績展覽,當她看到父親文革中遭迫害去世的照片時,不禁失聲落淚。劉濤回歸了劉氏家族,繼續獲得國家主席死後餘輝的照耀。她現在是中華愛國工程聯合會顧問,經常奔走各地,參觀革命曆史遺址,參加紀念劉少奇的活動……

文革時四個“大義滅親”的紅色公主(2)林彪女兒林立衡


林彪女兒林立衡

文革時的林立衡和周總理在天安門城樓上。在林彪叛逃時那個神秘夜晚,當林立衡發現林企圖逃走後,首先要求“8341”部隊進行阻截並向中央報告,被認為是“立功”、“起義”,但最後還是讓林跑了……

林彪、葉群和林豆豆在東北。林立衡,林彪與第二位妻子葉群的女兒。1943年,林彪與葉群結婚。1944年,生女林立衡。1945年,生子林立果。她隨父母去東北戰場是由一個班的戰士輪換挑著去的。因林彪在東北喜歡吃炒黃豆,就給她取名叫“豆豆”。

50年代林彪、葉群夫婦與女兒林豆豆(左)和兒子林立果。林豆豆曾被懷疑不是葉群生的。據說,葉群風流放蕩,與林彪結婚前曾與多個男人有性關係。陸定一(政治局書記處書記、中宣部部長)妻子嚴慰冰曾寫匿名信說,王實味(延安整風時被處死)是葉群的情婦。令林彪大發雷霆,要殺陸定一夫妻,並在政治局會議寫出“葉群在和我結婚前是處女”等三條聲明

1961年,四個“紅色公主”合影。左起:李訥(毛澤東與江青之女)、林豆豆、聶力(聶榮臻之女)、陶斯亮(陶鑄之女)。王光美在回憶錄中說,嚴慰冰在匿名信上署名“王光”,還把發信地址故意寫成“按院胡同”。讓人以為寫信人是王光美。劉源說,在給林豆豆的匿名信裏竟說,你沒發現你和劉家的平平長得特別像嗎?弄得豆豆疑神疑鬼,常往我們家跑,看平平的長相,還抱著平平哭,鬧自殺。葉群竟問別人,你看豆豆長得像不像我?豆豆就是不相信,老懷疑她不是我生的。

文革時林豆豆和葉群在天安門城樓上。林豆豆曾3次自殺。第一次就是因為嚴慰冰的匿名信引起的。1962年,林豆豆入清華學習,與劉少奇女兒劉濤同班。因學習跟不上,由教育部發文而轉入北京大學改讀文科,中文係派專人幫她補課,後她長期請病假被中止學籍。1968年文革時,此事以“迫害林彪女兒”及“迫害林副統帥”的罪名,專門開大會批鬥北大校長陸平等人。

左起:吳法憲、林立衡、葉群、林立果。林立衡文革時曾任《空軍報》副總編(毛澤東女兒李訥是《解放軍報》總編)。1968年夏,葉群為豆豆“選婿”,但豆豆卻看中了空軍保衛部的陳幹事,葉群大為不滿,對她拳打腳踢動,豆豆服安眠藥自殺,幸被老保姆王淑媛發現被送301醫院救活。這是林豆豆第二次自殺。

左起:林立衡丈夫張清霖、林立衡、林立果未婚妻張寧。1971年8月,項輝芳(黃永勝妻子)為葉群“選婿”,從廣州軍區帶回一位名叫張清霖的軍醫,豆豆同意了他作男朋友。而林立果的女朋友張寧也是項輝芳和胡敏(邱會作妻子)參謀“選妃”的

“9.13”林彪叛逃前,9月6日,葉群打電話讓林立衡帶張清霖和張寧乘飛機到北戴河。林立果向姐姐說,父親地位受到威脅,要采取行動,不行就先到廣州,然後再去香港。9月12日下午,葉群當著林彪的麵,為豆豆和張清霖舉辦婚禮。豆豆得知林立果馬上要去廣州,思想鬥爭激烈,她認為這是林立果和葉群挾持林彪想逃走。於是,她毅然向8341部隊報告,讓他們進行阻截。

據林豆豆說,向中央報告後,先通知她們跟著林彪上飛機。等林彪的汽車已經出發後,才告訴去阻截。阻截的汽車跟著林彪的汽車後麵飛奔,但到達機場時,飛機已經起飛了。

林彪叛逃後,林立衡和張清霖接受審查,在中央9月18日首次向黨內下達關於林彪出逃的文件時,還表揚了林立衡的揭發之舉。她開始受審查時拒絕交代任何問題,受到反複批判之後她大量“交代”林彪說毛澤東的一些“壞話”,被認為是攻擊偉大領袖毛主席。她堅持認為林彪是被葉群、林立果劫持走的。

林立衡給毛主席寫信要求麵談。但毛把信批給了周恩來。周於1972年8月在人民大會堂找她談話,讓她回空軍“參加運動”。1974年3月“批林批孔”運動開始,她被當作林彪死黨,是“林彪留下的釘子”。她第三次自殺,被人發現後送空軍醫院救活

林立衡與幹媽王淑媛在阿文酒家。林立衡再次給毛主席寫信。1974年7月31日毛對此信批示:“解除對林立衡的監護,允許她和張清霖來往,她和死黨分子有區別。”她被安排到農場勞動,批準他們結婚。1975年10月,林立衡被令轉業,轉業決定說:“恢複黨籍、真名、安排一定的領導職務,要大膽工作。”她到鄭州一個汽車廠當副營級革委會副主任,分工管計劃生育,張清霖在廠職工醫院當醫生。

1976年5月“反擊右傾翻案風”,林立衡被認為是“右傾翻案風”刮到鄭州來的,被罷掉革委會副主任,下放車間當工人。1987年,她被調回北京,到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工作,同時張清霖也調到北京衛生部門工作。在社科院工作時她搞口述曆史,曾推動《文強口述自傳》的采訪和整理。這是林立衡(左2)與文強(左1、黃埔軍校時林彪的班長)合影。2002年林立衡退休

2004年11月,林立衡在人民大會堂貴賓室參加第十屆中華大地之光征文頒獎大會。左起:林立衡、楊汝岱(原政治局委員、全國政協副主席)、袁木(原國務院新聞發言人、國務院研究室顧問)、邵興立(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副主任)。林立衡1987年調回北京後,上級要求她身份證上不得用真名實姓,她就改名為“車前”。是寓意“車到山前必有路”嗎?

2007年1月,林豆豆參加薄一波追悼會。左起:薄熙寧、薄熙永、薄熙成、劉源(劉少奇之子)、林豆豆、薄一波長女、薄熙來。據稱,林立衡還有個名字叫路漫,讓人聯想到屈原的名句“路漫漫其修遠兮”。

2009年11月,林立衡參加《世界客商》雜誌舉辦的座談會。

2009年5月,開國元勳將領後代相聚抗戰館共祝新中國60年華誕。當年四野林羅後代林立衡(左)與羅東進(右、羅榮桓之子)。林立衡,一段曆史的見證人,從曆史跋涉而來,正向曆史跋涉而去。

文革時四個“大義滅親”的紅色公主(3)賀龍女兒賀捷生


賀龍女兒賀捷生

賀捷生,賀龍與第二任妻子蹇先任之女。軍事科學院軍事百科研究部部長,少將。軍旅作家,全國政協委員。文革中寫大字報稱:她爹為“賀賊”、“混蛋”、“土匪頭子”,兩位養父是“匪”,揭發父親:廣結黨羽陰謀政變,生活腐爛透頂。

蹇家兩姐妹(右為先任,左為先佛)分嫁賀龍和蕭克。姐姐蹇先任(1909-2004)1929年9月,在湘鄂西根據地當軍部前委秘書時,與大她13歲的前委書記賀龍軍長結婚。賀龍(1896-1969)元帥。解放後曾任軍委副主席、國家體委主任。7-8屆中央委員,8屆政治局委員。

1939年,部分中國學員在莫斯科郊區共產國際黨校合影。前排左起:蹇先任、王美蘭(李六如妻子)、孫維世、馬明方,後排左起:方誌純、林利、賀子珍、賀誠。蹇先任,賀捷生生母。1938年赴蘇學習,1941年回延安。曾任輕工業部幹部司副司長、中組部副秘書長(副部級)、全國政協常委,中紀委委員。2004年去世,享年96歲。

1946年3月,賀龍與肖克在張家口。左起:肖克、聶榮臻、馬歇爾、賀龍。妹妹蹇先佛(1916-),1934年10月,與紅六軍團軍團長蕭克結婚。蕭克(1908-2008)上將。曾任農墾部副部長、國防部副部長兼軍事學院院長和第一政委。全國政協副主席。8.11屆中央委員、10屆候補中央委員,中顧委常委。蹇先佛曾任電力工業部副部長、中紀委委員、全國政協委員。

兩姐妹生的長征嬰兒:捷生(左,長征前18天出生)、堡生。賀捷生,1935年11月2日生於紅二軍團征戰途中,時值紅軍戰鬥大捷,賀龍連襟蕭克給她取名“捷生”。蹇先任將新生女兒放在籮筐裏背在身上隨軍長征。妹妹蹇先佛在長征途中,在被稱為“死亡陷阱”的草地生下兒子堡生。

長征時賀捷生(左2)和父親賀龍(右1)、母親蹇先任(左3)。抗戰爆發後,賀捷生父母奔赴抗日前線,她被送回湖南老家,由賀龍南昌起義時兩位部下秦光遠和瞿玉屏寄養。

賀捷生(右2)、蕭堡生(左2)在紅軍長征到達陝北時,依偎在自己的母親懷抱裏。1942年初,父親賀龍到延安不久與母親蹇先任離婚。

1951年賀捷生和父親賀龍。1950年賀捷生從家鄉回到父親身邊,在昆明西南軍區醫科大學學習和工作。

1942年8月1日,賀龍與薛明(比賀小20歲、葉群天津同學)結婚,生一子二女。賀捷生(左3)1951年與父親賀龍及繼母薛明、弟弟、妹妹在重慶。賀捷生1955年考入北京大學曆史係,畢業後未告訴父母就與一個教她政治經濟學的老師秘密結婚,二人同到青海民族學院教書。青海6年,生了三個女兒。後隨丈夫到天津財經學院當教工。1966年兩人離婚,三個孩子留給了她,後丈夫把二女兒領回天津。

1966年12月,賀龍與陳毅、陶鑄在批鬥會上。賀龍1967年被囚禁,他與林彪有宿仇,又傳出賀要搞“二月兵變”流言,遭毛疑忌,說:“我不保賀龍了!”。賀被關押致死。

1966年賀捷生與第一任丈夫離婚後,回京到石油部石油科研院工作。文革風暴席卷,她公開寫大字報,稱父親為“賀賊”,汙蔑賀龍和兩位養父。但她還是以“可以教育好的子女”被下放勞動改造。她的父親於1969年冤死,她不在身邊。

1976年她回老家桑植。照片後麵的房子是她當年出生的地方。在捷生身處厄境時,賀龍一部下向她表達愛情,他不在乎她是“黑幫”的女兒,更不在乎她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老幹部在西安,他提出把她接到西安結婚。因她正在接受改造,無人身自由,媽媽決定讓賀捷生一女同學冒名頂替辦結婚登記。剛辦完手續,這位夫婿因與黑幫女兒結親而遭批鬥,毒打致殘。捷生帶著兩個女兒看他時,已是彌留之際。她隻是收了他的骨灰。她與第一任丈夫生的12歲的二女兒,想念母親,想回北京上中學,因戶口辦不回北京而悲憤上吊自殺。

1978年經鄧穎超介紹,她與大她15歲,時任湖南省委書記的李振軍結婚。賀捷生說,當時他瞞了歲數,說大她8歲。李振軍後任武警部隊副政委,2008年逝世。捷生自己有兩個孩子,李振軍有六個孩子。

賀捷生和老伴李振軍家中掛著賀龍大幅照片。賀捷生先後調入中國曆史博物館、總政治部、武警部隊等單位工作。她為父親平反奔走呼號,多次上書毛主席、周總理。1982年開始文學創作。發表《共青暢想曲》、《擊斃二王的報告》、《祝你一路平安》等報告文學。創作電影文學劇本《中秋殘月夜》(拍電影改名《殘月》)等。1983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噩夢已經過去,元帥在天之靈庇護下,1983年她調入軍事科學院,任軍事百科研究部部長。1986年起,參與主持《中國軍事百科全書》的編纂出版,曆經10多年。此書獲國家圖書最高榮譽獎。1992年被授予少將軍銜。1997年退休。

2009年6月27日,賀龍元帥骨灰安葬儀式,在湖南張家界天子山賀龍公園舉行。賀捷生將軍在父親墓前致哀。退休後的賀捷生以將軍後代傳人的身份,頻繁出現在各種會議、革命紀念活動、公益場合。

賀捷生參加國慶五十周年大閱兵時在天安門城樓上。

2007年兩會期間,四名全國政協女委員喜相逢。左起:馮理達(馮玉祥女兒)、彭鋼(彭德懷侄女)、賀捷生、李敏(毛澤東女兒)。


文革時四個“大義滅親”的紅色公主(4)鄧小平女兒鄧榕

鄧小平女兒鄧榕

鄧榕,又名蕭榕,小名毛毛,建國後1950年生,是鄧與卓琳生的最小的女孩。文革1966年,她在北師大女附中讀書,是學校的紅衛兵負責人之一,該校副校長卞仲耘在批鬥時被打死。當她父親成了“中國第二號最大的走資派”後,她寫出大字報,標題是:《徹底清算鄧小平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的滔天罪行》。而她的哥哥鄧樸方拒絕揭發父親的“罪行”而跳樓……

60年代初,鄧榕與父母家人。前排左起:鄧楠、卓琳、鄧小平、鄧質方;後排左起:鄧琳、鄧榕、鄧樸方。

這是北師大實驗中學(原名為北師大女附中)所編《輝煌90年》畫冊中的兩頁。1966年8月18日宋彬彬獻紅衛兵袖章的照片和同年8月5日被該校紅衛兵打死的黨總支書記兼副校長卞仲耘的照片,並排置於第66頁和對開67頁。卞仲耘是北京第一個被紅衛兵打死的教育工作者。據卞的丈夫王晶堯講,他在卞被打死後,找到當時師大女附中紅衛兵的負責人之一鄧榕。她身穿軍裝,褲腿和袖子挽得很高,腰係皮帶,臂纏袖章。她說要作屍體解剖,其用意是要醫生證明卞死於心髒病而非被打死,王晶堯沒有同意。最後醫院開具的死亡證書是“死因不明”。

鄧家三姊妹文革初都當了紅衛兵。左起:鄧榕、鄧楠、鄧琳。34年後,在鄧榕《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一書中,她未提到卞的死亡及她的有關參與,也未提到她曾是師大女附中的學生。

毛林接見紅衛兵。當毛寫出“我的一張大字報”後,鄧榕也寫出大字報,標題是:《徹底清算鄧小平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的滔天罪行》。在大字報中揭發父親對她說:“你們一定要相信工作隊,一定要聽工作隊的話,……以後你們的意見和工作隊的意見不一致的時候,你們也要聽。”他給她黑指示,支持學生鬥學生、鬥老師。

1974年,鄧70壽辰時鄧榕(後排左3)與家人合影。鄧榕中學畢業後,隨著知識青年上山下鄉,作為“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去陝北插隊3年。

鄧榕(左2)與父母、姑姑鄧先芙在江西。1971年下半年,鄧榕在陝北,呂正操的女兒呂彤岩給她介紹一個男朋友,叫賀平,其父賀彪是1955年授銜的少將,文革前是衛生部副部長。1972年,鄧榕領賀平到江西見父母。賀平臨走前,把帶給他父親的一條雲煙一掰兩半,給了鄧小平一半。鄧滿臉高興,一拍大腿:“看樣子,這門親事,就這樣定下來了!”

1995年9月9日重陽節鄧榕(後排左1)在婆家。1976年鄧榕從北京醫學院畢業,分配到總政組織部任副處長,1979年被派往美國,任駐美大使館三秘。回國後,在全國人大常委會辦公廳研究室任副主任8年。現任中國國際友好聯絡會副會長。

1996年夏,賀平、鄧榕一家(後排)與他們各自的父母。賀平,哈軍工畢業。總參裝備部少將。中國保利集團公司(原屬總參謀部,主營軍事裝備進出口貿易。現為國資委管理)董事長、總經理。全國政協委員。2010年4月29日辭任。

鄧榕1982年開始發表作品,199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我的父親鄧小平•上卷》、《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等,被譯成俄、英、日、韓、泰、意、法、西班牙文及維吾爾等多種語言文字版本。2010年長篇傳記(三卷本)“我的父親鄧小平-激情年華、戎馬生涯、文革歲月”再版發行。

2003年7月,俄總統普京會見前來莫斯科出席《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俄文版首發式的鄧榕。在對此書齊聲讚美聲中,對卞仲耘被打死、文革初劉鄧派工作組、“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等描寫與認識也有微詞顯見網上。

2008年5月鄧榕以中國愛樂樂團高級顧問、代表團團長的身份訪問梵蒂岡,受到教皇本篤十六世的接見。

2004年8月,香港友好協進會主席李東海(左1)及紀念展主辦方中華文化城有限公司董事長曾慶淮(原國家副主席曾慶紅弟弟)代表香港各界向鄧氏三姐妹致送“世紀偉人-鄧小平金像”。

晚年的鄧小平因耳朵發聾,四川方言口音濃重別人聽不懂,就由鄧榕作“翻譯”。她把別人說的話轉述給父親聽,再把父親四川口音說出來的內容,又轉成普通話給其他人聽。她被任命為“鄧小平辦公室主任”。鄧榕(右1)1989年11月陪同父親接見中央軍委擴大會議與會代表。

鄧榕多次跟隨父親南巡,她錄下了父親的講話,見證了曆史的時刻。他鄧的講話成為了“鄧小平理論”的重要內容。

在珠海視察一民營電子廠時說,不要爭論是姓社還是姓資,隻要有利於提高綜合實力,要放手去做。

在參觀順德一家企業時說:“堅持黨的基本路線100年不動搖”;“用30年的時間,社會主義市場基本定型”。

鄧在深圳皇崗口岸望對麵的香港。他說“收回香港後,原來的製度堅持50年不變。”他沒有實現“到香港走一走”的想法。

2010年11月28日,保利集團董事長賀平(右)卸任後及夫人鄧榕(左)蒞臨深圳潮商會。

               劉少奇女兒劉濤的大字報

/來自中華網社區 club.china.com/

                      作者:劉濤(劉少奇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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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主席說:“人民靠我們去組織。中國的反動分子靠我們組織起人民去把他打倒。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


    在戰鬥的六六年即將過去的時刻,江青等中央文革小組的同誌來到了清華園,帶來了黨中央、毛主席對我們的期望,帶來了六七年的戰鬥任務:徹底批判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用毛澤東思想武裝我們的頭腦,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指導我們的行動。

    前幾天,我作了一個初步的檢查,同學們一方麵熱情地鼓勵我,另一方麵嚴肅地向我指出,絕不能舍後媽、保親爹。江青同誌跟我談話時也指出,必須和家庭劃清界線,真正跟毛主席幹革命。我認真地考慮了一下這個問題,並學習了毛主席著作。毛主席說:“處在革命高潮中的中國人民除了記住自己的朋友以外,還應當牢牢地記住自己的敵人和敵人的朋友……凡是勸說人民憐惜敵人,保存反動勢力的人們,就不是人民的朋友,而是敵人的朋友了。”對敵人的憐憫,就是對人民的殘忍。我逐步認識到,盡管在揭發劉少奇的問題上有一定客觀上的困難,但更主要的是自己對劉少奇的本質認不清,對他存有幻想,立場還沒有真正站到毛主席這邊來。這樣是不行的。我決心按毛主席的指示辦事,不辜負江青同誌的希望,虛心接受同誌們的批評,與自己的反動老子徹底決裂,堅決跟著毛主席幹革命。

    在六七年元旦,我和弟弟劉允真一起去看我們的親生母親──王前同誌,她揭發了劉少奇不少問題,現在我們把它整理公布出來,讓這些肮髒的東西見見太陽,大家一起來批判它。

    毛主席說:“必須善於識別幹部。不但要看幹部的一時一事,而且要看幹部的全部曆史和全部工作,這是識別幹部的主要方法。”

    劉少奇在政治上一貫反毛澤東思想,搞他自己資產階級的一套,用來對抗毛主席,表現出他最大的政治野心。

    劉少奇對我們說,“七大”以前沒樹立毛主席的絕對威信,就拚命樹,“七大”以後,覺得不提,大家也知道了。事實果真如此嗎?不,他是在扯謊,是在詭辯、抵賴。

    一九三九年七月,劉少奇在延安馬列學院講的《論共產黨員的修養》中不宣傳毛澤東思想,不去樹立毛主席的絕對威信。林彪同誌在六○年就號召全軍要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劉少奇身為國家主席,黨的副主席不號召我們用毛澤東思想指導自己的立場,卻要我們按孔子、墨子封建的唯心論的修養方式來修行。我們要問:“劉少奇你居心何在?!”

    一九四二年,劉少奇作為黨中央、毛主席的代表,檢查山東、太行山、晉西北等地的工作。一路之上就隻講他自己的什麽“黨內鬥爭”啦,什麽“戰略策略”啦,什麽“建立根據地”啦,全是他自己的一套。遵義會議後,全黨確定了毛主席的正確領導,劉在這個時候,還隻是突出個人,可就是不宣傳毛澤東思想。

    我們的媽媽文化程度低,她就學習《新民主主義論》,這就既學習了毛澤東思想也可以學文化。可劉少奇卻要她去背什麽曹禺的劇本,《老殘遊記》!由此可見,劉對毛主席的著作無視到何種地步!

    毛主席說:“我們應當相信群眾,我們應當相信黨,這是兩條根本的原理。如果懷疑這兩條原理,那就什麽事情也做不成了。”劉少奇一方麵從不深入群眾,調查研究,脫離群眾,閉門造車,坐在屋子裏,自吹自擂,稱王稱霸。另一方麵,在延安工作時,盡管他去主席那兒隻有兩分鍾的路,但他也不是經常請示主席,對主席並不是忠心耿耿。聯想到他在解放後,尤其是近幾年對主席的態度,對毛澤東思想的態度,真使人氣憤到極點!在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初期,他又乘毛主席不在北京拋出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反對毛主席的正確路線,破壞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他利用毛主席的修養,借用黨中央、毛主席的威信,到處樹立他個人的權威,欺騙黨和人民。他對不起毛主席,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他是人民的罪人!

    他為什麽會這樣?這是因為他有個人野心。

    一九四一年,在華東黨校第一期,他講授他的“戰略和策略”。時說到:“外國出了個馬克思,中國為什麽就不能出一個劉克思!”他自誇地說:“領袖來自於群眾。在安源時,拋頭露麵的是李立三,埋頭苦幹的可就是我……”這些話暴露了他個人野心有多大。事隔十八年後的廬山會議上,劉批判彭德懷時說:“與其你篡黨,還不如我篡黨。”這句話說的是多麽坦白露骨。告訴你,劉少奇,你想要篡黨,那是白日作夢,你的野心是永遠不會得逞的。因為我們牢牢地記住了毛主席的教導:“要特別警惕象赫魯曉夫那樣的個人野心家和陰謀家,防止這樣的壞人篡奪黨和國家的各級領導。”

    劉少奇在很多言行上也是對抗毛主席指示的。

    毛主席在他的第一篇光輝著作《中國社會各階級分析》一文中指出:“工業無產階級是我們革命的領導力量,一切半無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是我們最接近的朋友。”而在七大劉少奇起草“修改黨章的報告”中,他說無產階級和半無產階級是我們革命的領導,這直接違背毛主席指示。他這個看法是右傾機會主義的。實際上等於把領導權交給半無產階級──貧農。毛主席早就指出過,農民領導新民主主義革命是不能勝利的。最後因討論時大家不同意,才沒有寫上。然而在五一年他在組織工作會議後的一個文件上又提出這個看法,用來對抗毛主席,把群眾、同誌們的批評置之腦後,頑固地堅持自己的一套,而且在解放後再次提出這個問題,就更加錯誤‘毛主席說:“中國共產黨是全中國人民的領導核心。沒有這樣一個核心,社會主義事業就不能勝利。”中國共產黨是無產階級的先鋒隊,隻有在毛主席、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之下,中國的革命才能成功。劉少奇再次提出這個問題的目的何在?說明他是頑固透頂了。

    一九四七年土改時,劉大搞“搬石頭”,“一腳踢開舊幹部”,分配土地時,“絕對平均”,這是違背毛主席政策思想的,就是搞的形“左”實右。此事過了十幾年,他並不吸取教訓,一九六四年,農村四清時,又是形“左”實右。聯想起來不是令人深省嗎?這兩次都是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糾正了。由此看來,劉少奇民主革命的關也沒過了。這一次文化大革命,正在關鍵時刻,要不是我們偉大的舵手毛主席端正了航向,那我們中國就將是千百萬人頭落地,將要亡黨亡國的呀!

    從劉少奇以往對毛澤東思思的態度,以及他一貫的表現不難看出,劉少奇製定這條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並非偶然,是有它深刻的曆史根源和社會根源的,長期以來就違背和對抗毛主席的正確路線。

     劉少奇在政治上是這樣地對抗毛主席,在組織上也是如此,搞他的獨立王國,用幹部是“任人唯親”的路線。

    他對軍隊幹部看不起。認為軍隊幹部要聽黨的幹部的,受黨的幹部支配就行了。因此他對軍隊幹部就十分疏遠,而對白區和他共同工作的幹部就分外親,非常聽信於他們搞宗派。從劉少奇到中央後,一直管組織工作,可是他提拔的都是些什麽人呢?彭真、饒漱石、薄一波、安子文、林楓等都是他提拔的,而這些人都出了問題,可有哪一個不是毛主席首先提出問題,而是劉少奇揭發出來的呢?(聯想到當今,我們看劉少奇除了走這“唯親信”的路’線外,還走“老婆路線”,“女兒路線”。王光美這幾年青雲直上,一個形“左”實右的桃園經驗竟然由劉少奇本人親自到處宣傳;這次文化大革命,也是由王光美在清華“蹲點”,又搞了個“反蒯”──學生鬥學生的經驗。我妹妹曾說(也可能是她自誇),劉很信她的話,她覺得第一個工作組不好,劉就給撤了;她認為第二個工作組有問題,但基本上還是革命的,於是就給留下了。)

    在劉的眼裏,隻要是他認為好的人,此人就不會有缺點,就可以得到重用;可若是他認為不好的人,此人一輩子就別打算翻身。他根本不是發展地、辯證地看人,他的思想方法也就是這樣形而上學,主觀片麵。

    毛主席說:“必須善於愛護幹部……照顧他們的困難。”而他對幹部漠不關心,對幹部的困難不聞不問。毛主席撒評這種人:“對同誌對人民不是滿腔熱忱,而是冷冷清清,漠不關心,麻木不仁。這種人其實不是共產黨員,至少不能算一個純粹的共產黨員。”

    誰給劉少奇拍馬屁,此人大有希望,若是給他提意見,那就會大禍臨頭。誰反對他就是反對黨中央,老子天下笫一。(聯想到這次文化大革命,不難理解他認為反對工作組就是反對黨中央──就是反他的邏輯。)1941年,在華東黨校的兩位同誌(柳X,顧XX)因給他提意見,他竟把人家打成托派。可真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他的“論黨內鬥爭”也就是在這時寫的。本來有柳X等人的這一段,後來又刪了。他的“論黨內鬥爭”純粹是為了發泄私憤,是他受王明打擊後帶著個人情緒寫的。

    在他的實際行動中,尤其是這條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是對革命群眾實行資產階級專政,是反動的。凡是對他或他那條反動路線表示懷疑,不同意,不滿意,不積極擁護,不堅決執行者,不問情況如何,一律錯誤地扣上“假左派”,“真右派”、“反革命”……等帽子,而加以“殘酷鬥爭”,“無情打擊”。,從而達到提高領導或執行錯誤路線的威信,實現其要求並去嚇唬人,這與毛主席正確的黨內鬥爭是直接相違背的。與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是直接相對抗的。

    劉少奇錯誤的組織路線,與他極端的個人主義思想和形而上學的思想方法是離不開的,是與他醜惡的靈魂離不開的,而決不是象他在檢查中所講的,僅是由於世界觀的認識論不是馬列主義的。毛主席說“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我認為,人活有重於泰山也有輕於鴻毛,劉少奇的人生哲學都是活命哲學,叛徒哲學。

    1936年,他指示薄一波,楊獻珍,安子文,胡踢奎等人用寫自首書的方式向人民的敵人投降,這樣能出獄,以後還能“繼續為黨工作”。為了能使這一叛徒哲學合法化,他在七大起草“修改黨章報告”時甚至要寫上有變節,自首行為的人也可以恢複黨籍,也可以做中央委員。後來康生等同誌堅決反對,才沒有寫上去。他的這套哲學與赫魯曉夫有何區別,實際上就是認為“好死不如賴活”。在他的眼裏,那些在敵人的屠刀下寧死不屈的英雄先烈們大概是“傻子”,而向敵人卑躬曲膝,投降自首才是“聰明人”,這套叛徒哲學並非偶然,這是與他資產階級個人主義世界觀分不開的。

    劉的這套哲學,使他在殘酷的戰爭年代裏很不好受,因此,戰爭一殘酷,他就溜之大吉。1940年,我軍打下了鹽城,阜寧等地,消滅了韓德勤頑固派,解放了一些大縣城後,他就輕敵了,忘記了毛主席的教導,抗日戰爭是長期的,殘酷的。他自己住在城裏,大辦黨校、魯藝、抗大、中學等。違背毛主席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思想,結果1941年敵人來轟炸,學校散了一大半,人也死了好多,城市最後也丟了。損失不小。日本人由七路進攻增加到九路。在他逃命哲學的指導下,他棄下軍隊,趕快跑到安徽,留下陳毅同誌在蘇北指揮作戰。在他這套活命哲學的指導下,他能無限忠於黨和人民,無限忠於毛主席嗎?他能為共產主義事業貢獻自己的一切以至生命嗎?他能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嗎?試想在中美之戰中他能挺住嗎?這都是根本不可能的。

    毛主席說:“共產黨員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應以個人利益放在第一位,而應以個人利益服從於民族的和人民群眾的利益。因此,自私自利,消極怠工,貪汙腐化,風頭主義等等,是最可鄙的;……”。原來,我們一直認為劉隻是一個“高級”個人主義者,因為他是要吃小虧,占大便宜的呀!可事實上,資產階級隻能是唯利是圖,在他靈魂深處隻能是低級趣味的極端個人主義的,無道德的。

    現在讓我們來揭穿劉少奇《論共產黨員的修養》的畫皮。

    劉少奇無恥到極點,竟然貪汙!他把白區工作黨的事業經費(包括黨員的黨費和黨的外圍組織的捐款)打成一個金皮帶圈和一個金鞋拔子。同誌們,大家可以想想,他僅僅是貪汙了經費嗎?不,他是吞食了黨和人民的血汗!後來離婚時,劉又把這個金皮帶圈送給了媽媽,可他又反咬一口,背地裏對鄧穎超和康克清同誌說是我媽媽偷的,來陷害媽媽。這件事媽媽當時還是為了黨的利益忍受了二十年,直到這次我們去看她,才和我們說的。這個金皮帶圈我們要上交給中央文革小組,作為他貪汙的見證。劉少奇,把你貪汙的金鞋拔子交出來!毛主席說:“有許多黨員,在組織上入了黨,思想上並沒有完全入黨,頭腦裏還裝著許多剝削階級的髒東西,根本不知道什麽,是資產階級思想,什麽是共產主義,什麽是黨……有些人就是一輩子也沒有共產黨員的氣味,隻有離開黨完事。”劉少奇確實就象毛主席指的這種人,沒有一點共產黨員的氣味。

    劉處處為自己打算,自私自利到極點,但在同誌們麵前卻又裝作很廉潔。劉少奇是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他曾對我母親談過:“你看人家劉瑛(洛甫的老婆)多聰明,穿的不好,吃的可好呐!吃在肚裏誰也不見,穿在外邊大家不都看見了嗎。”從這一件小事就可以看出劉少奇的小算盤打的有多精。還有一次給戰士縫衣服,媽媽讓阿姨去了,自己帶孩子。劉知道了就指責媽媽說:“你真愚蠢,在家帶孩子多累,去縫衣服又輕快,又是群眾場合,大家都能看到……。這就是他那個“吃小虧占大便宜。的商人哲學的典型表現。他現在對我們也是進行的這種修正主義教育,他說:你們不要怕吃小虧。長征時,你隻要下個決心和別人同甘共苦,大家也不會虧待你,不但餓不著,還有馬騎。他讓我們去上半工(農)半讀的學校,半工半讀(也是他提的那套半工半讀)培養出來的是第一代共產主義新人,將來就大有發展前途……。原來我對他的這套商人哲學並無認識,後來對照了毛主席著作,才看出這是有本質的區別,毛主席說:“我們的共產黨和共產黨所領導的八路軍、新四軍,是革命的隊伍,我們這個隊伍完全是為著解放人民的,是徹底地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毛主席教導我們的是毫無自私自利之心,是“完全”、“徹底”地為人民服務,劉少奇卻要我們多吃小虧,占大便宜,歸根到底還是為個人。1941年在前線時,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中,別人吃的是玉米渣,劉每天可要吃一隻老母雞,讓副官到處給他買活雞、活魚,還要吃桔子。象他這樣的人,不和群眾同甘苦,他到底幹的是什麽革命呀!

    劉少奇極端的個人主義嚴重地體現在他對妻子的態度上。他對媽媽極不人道。他為了娶媽媽,竟然欺騙媽媽,隱瞞自己的年齡,少說十一歲(當時他是四十三歲,說是三十二歲),而我媽媽當時還隻有十六歲。媽媽一直到四五年才知道劉少奇比她大二十六、七歲。他就是這樣卑鄙,無道德到極點。這是他極端個人主義的大暴露。他對妻子,不是看成革命同誌,根本看不起,罵她是“小黨員”。對她政治上毫不關心,他不讓媽媽看報、讀政治書,說“毛主席著作又不是文化書,是政治書,你看不懂。”卻隻要她伺侯。還說伺侯好他就是為黨工作,就是為人民服務,別人就不會有意見了。他認為別人伺候他那是理所應當。

    更加殘忍的是,媽媽與他離婚後,堂堂的國家主席竟然不顧黨紀國法,就是不許她和我們見麵。1947年底,媽媽寫信給劉,說非常想見我們,劉卻惡狠狠地回信道:“等孩子死了,你再見吧!”1955年,她寫信給我,想通信,劉一句一句地教我給她回信,大罵了一通。媽媽經過組織關係,說想見見我們,他不僅不讓見,還親筆寫信給媽媽工作的地方,說她如何如何不好,造成媽媽所在單位的組織給她施加壓力。平時他也對我們說媽媽如何如何壞,目的就是讓我們對親生的母親沒好印象,不去見她。要不是這次文化大革命,確實是這一輩子也別想見到媽媽了。他為什麽對媽媽這樣狠毒,恨不得把她置於死地而後快?就是因為他有把柄在媽媽手中,怕她揭發。

    充當劉少奇政治幫凶的王光美是個什麽東西呢?據說在輔仁上學時她和那些上層人物、神父等打得火熱(她出國訪問時,又把她年輕時的一套搬出來了,簡直令人作嘔,給我們國家,給我們黨和人民丟盡了臉!)46年,北京國共談判執行小組撤退時(王光美是英文翻譯),她是去美國留學,還是去延安都沒有定,兩條道路還沒選定,後來葉劍英同誌給她作了工作後她才去延安。現在看來,她去延安,也是有她的個人野心的。但就是這樣一個野心勃勃的資產階級臭小姐卻得到了劉某人的寵愛,這難道是奇遇嗎?不,這是臭味相投!

    今天,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把劉少奇揪了出來,挖掉了毛主席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真是大快人心!

    劉少奇確實就是中國的赫魯曉夫,他從來都是無視毛主席,無視毛澤東思想,搞自己資產階級修正主義的一套。毛主席說“否定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則,否定馬克思的普遍真理,這就是修正主義。修正主義是一種資產階級思想。修正主義者抹殺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區別。他們所主張的,在實際上並不是社會主義路線,而是資本主義路線”。劉少奇走的不是社會主義道路,而是資本主義道路。他根本就不是無產階級革命家,而是地地道道的資產階級個人主義者。在他靈魂深處,是個資產階級個人主義王國,是那樣卑鄙、肮髒。

    毛主席說:“敵人是不會自行消滅的。無論是中國的反動派或是美國帝國主義在中國的侵略勢力,都不會自行退出曆史舞台。”我們要發揚魯迅痛打落水狗的精神,把劉、鄧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徹底埋葬。

    劉少奇,我們正告你,必須老老實實向黨和人民低頭認罪,若還是頑固地堅持自己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不敢認錯誤,不回到毛主席這邊來,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我們是劉少奇的子女,今天我們從媽媽揭發的事實中更加看清了劉的本質,我們一定要繼續努力,努力學習毛澤東思想,徹底造反動老子的反,與他劃清界線,真正跟著毛主席幹革命。


    1967.01.02

    (清華大學《井岡山》報第八期,1967年1月7日)

注:1967年元旦,劉少奇的女兒劉濤和弟弟劉允真去看望自己的生母王前,根據王前的談話,整理成了這張大字報,於1967年1月3日,一式三份分別張貼在清華大學、中南海職工食堂門口等地方。後來輾轉傳抄,加上各種紅衛兵小報大量翻印,很快流傳全國。

1967年鄧榕的大字報

1967年4月鄧榕對鄧小平的揭發


  鄧小平一手操縱了我校的文化大革命,他通過我給工作組一些黑指示,並控製了我的思想,使我犯了嚴重的錯誤。
  6月1日,毛主席親自指示發表了第一張馬列主義的大字報,我校的運動就轟轟烈烈地起來了,那時,群眾都起來了,形勢大好。這時,我們因為對運動中一些問題不知怎麽辦,就去找鄧小平,當時,我們要求派工作隊,鄧小平告訴我們工作隊不久就要派下去了,並讓卓琳打電話給李雪峰(或者是其秘書),讓他們商量一下怎麽辦。不久,鄧小平派的中學第一個工作組進駐我校,工作組到了我校後,把轟轟烈烈的群眾運動鎮壓了下去。
  運動開始不久,鄧小平特地把我叫回家,對我說:“你們一定要相信工作隊,一定要聽工作隊的話,現在你們和工作隊的意見一致,你們當然聽,以後你們的意見和工作隊的意見不一致的時候,你們也要聽。”我們當時對鄧小平是非常信任的,我把這些黑指示告訴了革委會的同學,使得他們也在這種思想控製下,死保工作組。後來當一些革命同學起來造工作組的反時,我們就本著“一定要相信工作隊”這一黑指示,打擊群眾,把反工作隊的人說成是野心家……。以後,運動的大方向變了,矛頭轉向了革命群眾,在學校裏不僅把反工作隊的同學鬥了,而且把一些出身不好的同學也拉出來鬥爭。鄧小平通過我們之手,實現了他鎮壓群眾保護牛鬼蛇神的惡毒計劃。我是鄧小平的女兒,所以對他的指示更是積極執行,由於非常聽他們的話,所以對同學鬥同學更加積極。毛主席說:“……如果把同誌當成敵人來對待,就是使自己站在敵人的立場上去了。”我正是這樣,我做這些事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我的立場錯了,我不是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一邊,而是站在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一邊,站在鄧小平一邊。
  鄧小平積極支持我校的同學鬥同學,因為他是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所以他害怕革命群眾起來奪他的權,他為了更好地推行其反動路線,借口要了解情況,解剖一隻麻雀為名,把我校當成了他的試驗田。他原想叫秘書來搞一次,後大概又覺得自己找工作組更好些,所見他親自找了一次工作隊,這樣更便於他控製工作組,控製運動。在談話中,他大力支持學生鬥學生,他也曾對我說過開兩次辯論會不算轉移目標,不算學生鬥學生。鄧的黑指示起了關鍵性的作用,他堅定了工作組鬥同學的決心,也控製了群眾。那次談話後的一切行動都是圍繞鬥群眾。有一天晚上,胡啟立把革委會的人都找了去,發了許多黑指示,並確定了鬥同學計劃:暫停鬥同學,轉向鬥黑幫,肯定革命群眾還會貼工作組的大字報,那就有借口再轉回矛頭鬥同學了。胡啟立的理由是:“我們鬥黑幫,你們他XX的在後麵開黑槍!”因此,後來連開幾次鬥爭會。(這也是鄧小平批準的)
  鄧一方麵布置了我校的鬥爭會,另一方麵他叫秘書打電話給劉誌堅,意思是讓他專整那些同學的家長,給他們施加多方麵的壓力,企圖使他們投降。
  鄧小平極端仇視和害怕文化大革命,他想用恢複黨團活動來控製運動,使文化大革命夭折。在鄧小平的黑指示下,我校工作組勿匆恢複了黨團隊活動,組成了臨時黨委、臨時團委,臨時大隊委員會。從此,我校運動便變得更加冷冷清清了。
  鄧小平多次和我說:要不斷地分類排隊,劃分左中右等等,目的就是要“選準打擊目標。”這個目標就是革命群眾,這成了我的指導思想。在我做大隊工作的時候,忠實地執行了這些指示。在初一、初二各班中,讓各班輔導員首先分類排隊,劃分左中右,實際上就是排“黑名單”,找出依靠對象和打擊對象。有的班共分七、八類之多,開幾次輔導員會也都說各班誰是左派,誰是右派……。當時,一些班裏的領導小組成員出身不怎麽好,由於受反動血統論之毒害,我極端的唯出身論,滿腦子想得都是“奪權”,在排黑名單之後,就大搞奪權鬥爭,想把各班都換上我們信任的人,熱衷於調查家庭問題,今天你是領導小組的,明天一調查出你家有問題,就換掉。為了開一個改選會,商量半天,估計各種情況。惡毒地是先把一些同學在班上搞臭,激起民憤,然後再改選、換掉,完全是運動群眾。這樣做了一個時期,基本上各班都換上了我們信任的人,大大打擊了廣大革命群眾的革命積極性,被打擊的群眾抬不起頭,喪失進步的信心,覺得沒出路,由於沉重的精神枷鎖,廣大群眾隻好俯首聽令,奴隸主義十分嚴重。我們這一陣奪權活動,扼殺了革命群眾的革命積極性,我們是在為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大奪權,為更深一步推行劉鄧路線提供了良好的條件,以及給後來的對聯辯論提供了思想基礎。這同一時期,高年級的學生鬥學生也是由於忠實執行了鄧小平的黑指示的原因。在這裏我向反動路線的受害者賠禮道歉。很多事情不能怪各班輔導員,責任主要應由我負。
  在鬥學生的同時,鄧還多次指示要做教師工作,其目的是把矛頭對向教師,這和鬥同學是同一性質同一目。
  運動以來,鄧從未叫我要好好學習毛主席著作,因為他知道廣大群眾一旦被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他的陰謀就包不住了。完全被他納入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我校運動,在這上麵也是按照他的意願發展的。原來,根本沒有什麽學習毛主席著作的時間,工作組自己也不學,革委會的同學也不學。後來才在廣大群眾的強烈要求下,製定了所謂一天二小時雷打不動的“天天讀”,工作組員也才在同學們的批評下開始了“天天讀”。可是,工作組借此把同學鎖在校園內,不許亂說亂動,束縛了群眾的手腳。我們對鄧小平的指示百依百從,而對毛澤東思想則不學不用,這說明了我們的立場完全是站在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一邊的,站到劉鄧一邊,幹的事完全是違反毛澤東思想的。
  運動以來,工作組在鄧小平的控製下,把許多人打成了反革命,個人野心家,為了貫徹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給這些人平反是完全必要的。要做到真正平反,必須依靠群眾自己解放自己,打人民戰爭。現在還有許多同學由於受反動路線的迫害,不敢說話,我希望這些同學起來,造我的反,造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反,我在前一階段犯了嚴重的錯誤,但我相信我能在同誌們的幫助下得到改正。對我的錯誤,我的認識是非常不夠的,希望同誌們給我提出嚴厲的批評,我一定跟毛主席幹一輩子革命。
  鄧榕
  (新北大公社02621支隊編《徹底清算鄧小平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的滔天罪行》,196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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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賀龍女兒批賀龍的大字報

 賀捷生 

  青島大中學紅代會《紅衛報》 

  同誌們!戰友們!現在我們把反黨、篡軍、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賀龍揪出來了,真是大快人心!我要堅決與三反分子賀龍劃清界線,堅決站在黨和毛主席一邊,徹底清算賀龍的罪行,誓死保衛黨中央,誓死保衛毛主席。 

  一、我是怎樣受迫害的:我生於長征前十八天,出生之後就隨紅軍長征到延安,寄養農民家。當時賀龍在軍閥部隊裏所結拜的兄弟,國民黨旅長秦光遠、團長瞿玉屏,抱著升官發財目的來到賀部,但軍委不同意賀龍將這兩匪安插在賀部,並指示賀龍,如秦、瞿兩人願意參加革命,必須先到抗大改造,再由學校統一分配工作。賀龍對這一指示不滿,對兩匪說:“你們倆回去吧,現在共產黨裏,我無權安排你們的工作。”“我四十多歲了,僅有一女,托你們撫養了。”於是,將我交與秦、瞿兩匪帶到白區“教養”。此雖區區一例,便看出賀龍反動的本質:(甲)賀龍認為白區比解放區保險;(乙)封建的結義兄弟比共產黨可靠。 

  我到白區後先住在秦匪家,秦死後又到瞿家侍候全家大小,直到解放初期,我的親生母親經過重重困難才將我找回去。可恨賀龍這個混蛋將我強行要去,他揚言說:“她是賀子賀孫,應回賀家。”到賀家後,後母薛明(賀龍現妻)對我倍加歧視,賀、薛兩人限製我與親生母親通信,迫得我曾跳井自殺,未遂,我曾想上告,賀龍氣勢洶洶對我說:“你要告我嗎?我在公安部掛號了,我在總理那裏掛號了,我也在毛主席那裏掛號了,我是中央政治局委員,我是副總理,我是元帥,你這個小孩、小黨員,告不倒我的,讓你姨與你媽都告去我,她們也告不倒,要告的話,我就對她不客氣。”以此威脅我。直到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後,我才離開賀龍,回到了親娘的身旁。毛主席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我在心底裏呼出“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二、惡毒攻擊毛澤東思想,瘋狂反對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我和三反分子賀龍接觸的十幾年中,從未見過他學習毛主席著作,經常見到他手不離卷,形影不離,讚口不絕的是那些《七劍十三俠》、《說唐》、《小五義》、《佘賽花》、《濟公傳》、《西遊記》等神怪小說。賀龍把黑書《燕山夜話》視為珠寶、奉若神明,將它擺在書廚裏供欣賞,而把革命曆史小說隨意放在筐旁邊不理。 

  更可恨的是賀龍不僅自己不學習毛主席著作,而且還阻撓我們學,有一次他問我:“你在學什麽?”我說:“在學習毛主席著作。”他不滿地說:“你在宣傳部工作,不能犯錯誤太多,特別是《論共產黨員修養》,你這個小黨員要好好看,研究研究,你就是政治嗅覺不靈,幹不了什麽大事,一定要向《論共產黨員的修養》請教。” 

  一九六六年我去大連養病前,賀龍又問我帶些什麽東西,我說:“我帶了毛選四卷和主席語錄,準備讀一讀。”賀即強調說:“你應帶《論共產黨員修養》,你這個小黨員應好好學習劉主席著作,不學怎能行呢?”言下之意叫我不要學毛主席的著作。賀龍反對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的野心不是昭然若揭了嗎? 

  有一次賀龍對我說:“你的毛病就是吃不了虧,脾氣不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這一語道破了賀龍篡黨篡軍的野心,賀龍就是一貫反對毛主席,一直等待時機,妄圖變天。 

  一貫反對和敵視毛主席著作的三反分子賀龍,突然在一九六六年二月指示薛明與何家為(賀龍辦公室副主任)起草了一個賀辦學習毛主席著作的指示,裏麵是有鬼的!一是賀龍知道文化大革命將要在全國開展,賀龍作賊心虛,怕露出其一貫反對毛主席的馬腳,急忙打起了這麵紅旗;二是賀龍對軍委表揚林彪同誌辦毛主席著作很不服氣,賀龍就不滿地說過:“我就不相信他們能學得那麽好?我們也要搞個樣子!”以此反對林副主席,與林彪同誌唱對台戲,更甚的是賀龍對賀辦的學習指示說:“學習毛主席著作要反對教條主義。”把毛主席著作誣蔑為教條主義,其心何等險惡!賀龍就是打著學習毛主席著作的招牌來反對毛澤東思想。 

  三、廣結黨羽、陰謀政變:一九***年賀龍到天津大比武,當時是彭真、羅瑞卿同去的。賀、彭二人同住在水上俱樂部,賀龍住樓上,彭住樓下。一次中飯時,羅、賀、彭三人大談比武,羅得意地說:“我們軍事上就是過得硬,就是突出政治。”聲落,三人發出了使人肉麻的大笑。賀、彭、羅以為陰謀得逞,大功告成,天下即將到手,得意忘形,可惜這班混蛋錯估了形勢,高興得太早了!飯後,彭真向羅瑞卿說:“你回北京了嗎?”羅答:“我要留下給部隊講一講話。”說完,轉向賀龍說:“你還有什麽指示?”賀別有用心地說:“毛主席對大比武也很支持嘛!”賀龍就是羅瑞卿的後台,其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造謠攻擊中國人民心中最紅最紅的紅太陽毛主席,其心多麽惡毒! 

  羅瑞卿與賀龍的關係極為密切,羅常到賀龍家,有時羅把電影帶來賀家放,一起看電影,談笑風生,感情之深不難理解,羅對賀的講話都是逐一紀錄,駕乎毛主席和林副主席之上。 

  賀賊與吳晗來往也很密,賀常與吳一起打麻將、打橋牌、釣魚,吹吹拍拍。吳晗寫的書送給賀龍,並在書上恭恭整整地寫上“敬愛的賀元帥、總理、同誌,請指示。”賀對此當然非常欣賞。其意很明顯,就是讓吳晗這班黑文人通過文藝作品為其陰謀篡黨篡軍作輿論的準備。 

  文化革命期間賀龍對賀鵬飛(賀子)等人說過:“劉少奇的檢討是被迫的,毛主席錯了!”這是明目張膽的拉開陣勢的猖狂進攻,挑動賀鵬飛一夥,反對毛主席、反對黨中央。賀鵬飛喜歡打籃球,賀龍就語氣雙關地對賀鵬飛說:“我是你們的領隊,你媽是你們的政治指導員。”由此可見賀鵬飛這一夥在清華園幹的壞事後台是誰不是清楚了嗎?賀龍苦心孤詣地培養和支持賀鵬飛一夥,就是把自己的後代培養成像自己一樣的資產階級接班人。解放前我們的災難還記憶猶新,賀龍妄圖變天,我們一萬個不準! 

  四、腐化墮落任意揮霍人民血汗:賀龍是一個大土匪,生活上充滿了資產階級腐化的臭味。平時隻要賀龍起床電鈴一響,賀家工作人員就為他一人忙碌,公務員趕忙進屋給他穿衣服、穿襪子、穿鞋;醫務人員前來量血壓;炊事員立即做美味的早餐,其每餐要保持一定熱量,為此特讓北京醫院營養科的人來賀龍處精密計算食物所含熱量。 

  賀龍每天至少有兩、三次散步活動,常要老婆、秘書、護士、警衛人員陪同,因怕冬天院內散步冷,花了國家數千元,將原來的走廊披上了大玻璃,專供散步之用。夏天因大院太小,有時到體育館去散步,由於那裏人多吵鬧,賀龍就將體協館【HGC:“體協館”,原文如此。】的人全部轟出來。 

  這個揮霍無度的賀龍還喜玩猴子,給猴子吃香蕉、桔子。一次從東北帶回一隻價值幾千元的警犬,狗病了還請醫生看、吃藥、打青黴素,甚至還住醫院,狗吃的飯比人還好,頓頓有肉有魚,堂堂副總理、政治局委員,竟對猴子和狗如此關懷備至,這跟西方“自由”世界的大資本家整天無所事事,玩貓、玩狗沒有什麽區別。 

  賀龍這個土匪頭子,幹盡了壞事,對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像這樣的一個腐爛透頂的修正主義分子,我們非把他打倒不可!毛主席教導我們:“敵人是不會自行消滅的,無論是中國的反動派或是美帝國主義在中國的侵略勢力都不會自行退出曆史舞台。”三反分子賀龍雖被揪出來,伹賊心不死,賀龍的走狗還通電話對我的母親進行威脅、恐嚇。我們要發揚痛打落水狗的精神,窮追猛打,堅決把賀龍鬥倒!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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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理 回複 悄悄話 不堪回首的歲月裏發生過多少不堪回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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