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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大饑荒餓死人的言論集

(2010-11-28 23:53:31) 下一個


出自老同誌阮耀鍾的博客:http://yzruan.blog.sohu.com/14692193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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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等談三年大饑荒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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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語】現在網上有許多崇拜毛澤東的極左派,否定大饑荒餓死幾千萬人的事實。我有一亇朋友,他在文革中很左,他也不相信會餓死三千多萬,唯一的理由是,如果是餓死三千多萬,二十個人裏麵要餓死一個,怎麽可能?我前麵介紹了“信陽事件”和“通渭問題”,信陽餓死的占八分之一,通渭餓死的的比例接近三分之一。四川省原政協主席廖伯康說,大饑荒四川餓死1000萬人,我相信廖伯康不會瞎說。如果你還不相信,我勸你去讀讀新華社高級記者、現任《炎黃春秋》雜誌社副社長楊繼繩的新著《墓碑》。作者在前言中說,書取名《墓碑》,一是為他那1959年餓死的父親立墓碑,二是為三千六百萬餓死的中國人立墓碑,三是為造成大饑荒的製度立下一個墓碑。四是如果因寫此書而遭至不測,也算是為自己立個墓碑。這真是一塊沉重的墓碑。

下麵請各位看看,連毛澤東自己都承認餓死人,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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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

(1)毛澤東也知道不存在什麽“三年自然災害”。在1961年1月的中共八屆九中全會上,他承認:“困難主要不是來自天災,而是來自‘共產風’和瞎指揮的人禍。”【《中國農業合作史資料》1989年第二期第12頁】

(2)毛澤東檢討餓死人:1960年11月27日,毛澤東在各中央局匯報工作時做重要講話,說:“我們搞的社會主義,現在出了這麽多的問題,原因究竟在哪裏?……為什麽還會出現餓死人的現象?”“中央定的政策,我是領頭的,有缺點,有錯誤,第一個要負責任的是我;北戴河會議決議,有些內容寫過了頭,我向大家、向全國人民做自我批評,大家也可以批評我的每一個缺點和每一個錯誤,關鍵是改正;……”《文革前夜的毛澤東》

劉少奇:

劉少奇曾對毛澤東說:“人相食,要上書的,總有一天,曆史的偉人們,必須承受曆史和後代給予的最嚴厲的評價” (劉源:《中華兒女》1998年第10期)

鄧小平:

鄧小平在1961年的一次中央工作會議上曾說:“三年來……天災不是主要的,人禍是主要的。”(中國人民大學《中國現代史》1994年第3期第219頁。)

1985年又說:“1958年‘大躍進’,一哄而起搞人民公社化,片麵強調‘一大二公’,吃大鍋飯,帶來大災難。” (見《鄧小平文選》第三卷115頁)

萬裏:

前人大副委員長萬裏說: “人民公社化後發生的三年困難時期,到處浮腫病,餓死人。據了解,光安徽省的所謂非正常死亡人口就三四百萬。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過去‘左’了那麽多年,幾乎把農民的積極性打擊完了。”(見1998年4月30日《中國經濟時報》)

薄一波:

前國務院副總理、長期負責經濟工作的薄一波說:“據中央有關部門匯總,到1959年4月初,僅山東、安徽、江蘇、河南、湖南、甘肅、貴州、河北等十五個省區,無飯吃的人口達2517萬”。(薄一波《若幹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下卷)第714頁。)

“我國人民所經曆的1959——1961年‘三年困難時期’,主要是‘大躍進’人民公社化運動和‘反右傾’鬥爭造成的。在三年困難時期,全國廣大人民因食物缺乏、營養不良,相當普遍地發生浮腫病,不少農村因饑饉死亡增加,據統計,1960年全國總人口減少1000多萬。在和平建設時期發生這種事情,我作為共產黨人實在是愧對百姓,應該永誌不忘這沉痛的教訓”。(見薄一波《若幹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下]第873頁)

田紀雲:

前國務院副總理、人大副委員長田紀雲說:“回顧三年困難時期,到處鬧浮腫,餓死人,非正常死亡人口達數千萬,比整個民主革命時期死的人還要多。是什麽原因?劉少奇說‘三分天災,七分人禍’,現在看基本上是人禍,這個‘人禍’就是瞎指揮,就是烏托邦式的空想社會主義,就是‘左傾機會主義’。” (田紀雲:《回顧中國農村改革曆程》原載《炎黃春秋》2004年第6期)

參考文獻:

[1] 鄧小平、薄一波、萬裏、田紀雲、論三年大饑荒

[2]三年困難時期餓死三千萬人完全是惡意的謠言

[3]也談三年困難時期的天災與人禍

[4]袁隆平:“三年困難時期”中國餓死4000萬人

【《回顧中國農村改革曆程》 田紀雲(原載《炎黃春秋》2004年第6期)

 “大躍進”、“人民公社化”運動造成的困難、帶來的問題是什麽、有多大, 是現今年輕一代難以想象的。鄧小平同誌說:“1958年‘大躍進’,一哄而起搞人 民公社化,片麵強調‘一大二公’,吃大鍋飯,帶來大災難。”(見《鄧小平文選》 第三卷115頁)
曾任安徽省委書記的萬裏是這樣說的:“1977年6月,黨中央派我到 安徽當第一書記。安徽是個農業大省,又是‘左’傾錯誤的重災區。‘四人幫’在 安徽的代理人推行學大寨的那一套‘左’的東西特別積極,農村問題特別嚴重,農 民生活特別困難吃不飽,穿不暖,住的房子不像個房子樣子,門窗都是泥土坯的, 桌子、凳子也是泥土坯的,找不到一件木器家具,真是家徒四壁呀!我真沒料到, 解放幾十年了,不少農村還這麽窮!我不能不問自己,這是什麽原因?這能算是社會主義嗎?人民公社到底有什麽問題?為什麽農民的積極性沒有了?”“我剛到安 徽那一年,全省28萬多個生產隊,隻有10%的生產隊能維持溫飽,67%的生產隊人均年收入低於60元,40元以下的約占25%,我這個第一書記怎麽能不犯愁啊?”“人民公社化後發生的三年困難時期,到處浮腫病,餓死人。據了解,光安徽省的所謂非正常死亡人口就三四百萬。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過去‘左’了那麽多年,幾乎 把農民的積極性打擊完了。”(見1998年4月30日《中國經濟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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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三年困難時期,到處鬧浮腫,餓死人,非正常死亡人口達數千萬,比整個 民主革命時期死的人還要多。是什麽原因?劉少奇說“三分天災,七分人禍”,現在看基本上是人禍,這個“人禍”就是瞎指揮,就是烏托邦式的空想社會主義,就是“左傾機會主義”。 】


鄧小平、薄一波、萬裏、田紀雲及中外學者論1959——1961三年困難

鄧小平在1961年的一次中央工作會議上曾說:“三年來……天災不是主要的,人禍是主要的。”(中國人民大學《中國現代史》1994年第3期第219頁。)

1985年又說:“1958年‘大躍進’,一哄而起搞人民公社化,片麵強調‘一大二公’,吃大鍋飯,帶來大災難。” (見《鄧小平文選》第三卷115頁)

前人大副委員長萬裏說: “人民公社化後發生的三年困難時期,到處浮腫病,餓死人。據了解,光安徽省的所謂非正常死亡人口就三四百萬。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過去‘左’了那麽多年,幾乎把農民的積極性打擊完了。”(見1998年4月30日《中國經濟時報》)

前國務院副總理、長期負責經濟工作的薄一波說:“據中央有關部門匯總,到1959年4月初,僅山東、安徽、江蘇、河南、湖南、甘肅、貴州、河北等十五個省區,無飯吃的人口達2517萬”。(薄一波《若幹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下卷)第714頁。)

“我國人民所經曆的1959——1961年‘三年困難時期’,主要是‘大躍進’人民公社化運動和‘反右傾’鬥爭造成的。在三年困難時期,全國廣大人民因食物缺乏、營養不良,相當普遍地發生浮腫病,不少農村因饑饉死亡增加,據統計,1960年全國總人口減少1000多萬。在和平建設時期發生這種事情,我作為共產黨人實在是愧對百姓,應該永誌不忘這沉痛的教訓”。(見薄一波《若幹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下]第873頁)

前國務院副總理、人大副委員長田紀雲說:“回顧三年困難時期,到處鬧浮腫,餓死人,非正常死亡人口達數千萬,比整個民主革命時期死的人還要多。是什麽原因?劉少奇說‘三分天災,七分人禍’,現在看基本上是人禍,這個‘人禍’就是瞎指揮,就是烏托邦式的空想社會主義,就是‘左傾機會主義’。” (田紀雲:《回顧中國農村改革曆程》原載《炎黃春秋》2004年第6期)

三年困難死了多少人

據中科院的報告:“三年困難時期,因糧食大幅度減產,按保守的估計,因營養不足而死亡約1500萬人,成為本世紀中國最悲慘的事件之一”。(中國科學院國情分析研究小組,《生存與發展》第39頁,科學出版社,1989)

原西安交通大學人口研究所所長,現任人大副委員長蔣正華教授在1986年的計算是1700萬(1697萬)(蔣正華、李楠:《中國出生率與死亡率的校正》《西安交通大學學報》1986年第3期。)

原國家統計局局長李成瑞對科爾和蔣正華的數字進行比較研究,他發現科爾多算了約500萬,蔣正華少算了約500萬。他認為應該是2200萬 (《中共黨史研究》1997.2)

“據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原副主任廖蓋隆在《炎黃春秋》雜誌第2000年第3期著文透露,在‘大躍進’期間,全國非正常死亡人數達4000萬人之巨。而安徽省則是全國餓死人最多的省份之一。”(茆家升: 《曾希聖的功過是非要分清——<曾希聖和“包產到戶”>讀後》《南方周末》2003年7月10日)

上海交通大學曆史係教授、主任曹樹基的計算結果表明,1959~1961年,中國的非正常死亡人口多達3250萬。(曹樹基《1959-1961年中國的人口死亡及其成因》見《中國人口科學》2005年第1期)

國防大學教授叢進:“據測算,中國的人口1959年是6.72億人,1960年為6.62億人,即減少了1000萬人,1961年比1959年減少了1300萬人。按照當時出生與死亡相抵後20‰的人口淨增長率推算,正常情況下1961年總人口應比1959年增加2700人,兩者相加,1959年至1961年的非正常死亡和減少出生人口數,在4000萬人左右”(叢進:《曲折的歲月》第272頁)

前中國社科院院長、曆史學家胡繩說:“許多地區因食物營養不足而相當普遍地發生浮腫病,不少省份農村人口死亡增加。由於出生率大幅度大麵積降低,死亡率顯著增高,據正式統計1960年全國總人口比上年減少一千萬。突出的如信陽地區1960年有九個縣死亡率超過千分之一百,為正常年份的好幾倍。” (胡繩《中國共產黨七十年》中共黨史出版社1991年版第381頁)

學者金輝計算結論:“1959年至1961年三年災難中,中國大陸的非正常死亡的絕對數字,低限值也在4000萬之巨” (《“三年自然災害”備忘錄 》1993《社會》雜誌第四、五期合期)。

美國著名漢學家費正清說:“1958年—1960年間的大躍進,這場國家的災難,是直接由毛主席造成的。最後大約2000萬到3000萬人由於缺乏營養的災荒而喪生”(費正清:《偉大的中國革命》第353頁)

一九九八年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劍橋大學三一學院院長和哈佛大學拉蒙特榮譽教授、世界著名的饑荒研究專家阿馬迪亞·森在《民主是一種普遍的價值觀》中說:“盡管在許多方麵中國的經濟發展比印度好得多,但中國仍然發生過饑荒,而且確實是全世界有史以來最嚴重的饑荒。中國1958至1961年的饑荒餓死近三千萬人,而在整整三年內,中國政府的錯誤政策一直得不到糾正”。

美國人口學家科爾在1984年出版的《從1952年到1982年中國人口的急劇變化》一書,估計我國在1958到1963年超線性死亡(非正常死亡)人口約為2700萬(2680)。學者傑勒德·卡羅特認為三年中有2900萬嬰兒沒有出生,2700萬人過量死亡(彭尼·凱恩《1959—1961中國的大饑荒》100頁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特別是1961年,全省糧食總產量隻有75·2億斤,征購則達到21·4億斤,購後農村每人留糧321·6斤,是新中國建立後最低的一年。就連關中地區一些主要產糧縣的群眾也難以避免挨餓,據當年禮泉、乾縣、鹹陽、涇陽、三原、高陵、富平、蒲城、澄城、合陽、大荔、華陰、臨潼等關中13個主要產糧縣的調查,從1月到5月上半月,每人平均隻有口糧50多斤,無糧吃的就有20多萬人,家家都在搞‘瓜菜代’。到年底,外出換糧的達10·4萬人,逃荒的約有7000人。許多地方發生了浮腫、幹瘦病,全省浮腫病人達4萬多人,安康地區餓死5000多人”(《陝西通史·中華人民共和國卷》第113頁。)

2009年4月8日廣州日報A9版全文刊載中國工程院院士,著名水稻專家袁隆平先生的采訪講話,其中提到因為糧食生產問題導致中國餓死4000萬人的悲劇,袁是過來人,親眼看到道路旁餓死的屍體。

袁隆平:

  我給你舉了個例子,你們年紀輕不知道,三年困難時期,餓死了幾千萬人啊。大躍進把樹都砍了去煉鋼鐵,把生態破壞了,1959年大幹旱,一年基本上沒有收成,餓死了四五千萬人啊。我看到路上有5個餓殍,倒在田坎旁邊,倒在橋下和路邊,我親眼看見啊,那很淒慘的。

劉少奇曾對毛澤東說:“人相食,要上書的,總有一天,曆史的偉人們,必須承受曆史和後代給予的最嚴厲的評價” (劉源:《中華兒女》1998年第10期)

附錄:

(1)毛澤東也知道不存在什麽“三年自然災害”。在1961年1月的中共八屆九中全會上,他承認:“困難主要不是來自天災,而是來自‘共產風’和瞎指揮的人禍。”【《中國農業合作史資料》1989年第二期第12頁】

(2)毛澤東檢討餓死人:1960年11月27日,毛澤東在各中央局匯報工作時做重講話,說:“我們搞的社會主義,現在出了這麽多的問題,原因究竟在哪裏?----為什麽還會出現餓死人的現象?”“中央定的政策,我是領頭的,有缺點,有錯誤,第一個要負責任的是我;北戴河會議決議,有些內容寫過了頭,我向大家、向全國人民做自我批評,大家也可以批評我的每一個缺點和每天一個錯誤,關鍵是改正;--------”《文革前夜的毛澤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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