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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變態的人性 日本女兵是這樣殺中國人的

(2010-09-30 02:28:16) 下一個
大和民族是個極注重心理感受的民族,在民族道德中,把精神看得高於一切。為了獲得榮譽和稱讚,可以不要命地工作,而在法西斯主義的氛圍中,也可以毫無顧忌地去殺人放火。我們無意在此分析這一民族特點的得失,但有一點非常清楚,這種精神至上的道德力量,固然是使日本從一個封閉落後的大部落迅速崛起為軍事帝國乃至於戰後的資本主義經濟巨人的重要原因。同時,它也是產生法西斯主義並驅使著國民狂熱地走入戰爭的重要原因之一。正是這種原因,驅使著五個女兵在飽受法西斯摧殘之時病態地把這種摧殘視為榮譽並日益自覺地尋求摧殘。

扭曲變態的人性 <wbr>日本女兵是這樣殺中國人的


 這也是許許多多的日本軍人走過的道路。為了進行對外戰爭和加強軍國主義體製,為了把民眾培養成軍隊,必須有一種精神支柱。日軍理論的基礎,就是忠君愛國思想。這種思想強調白刃衝鋒的戰鬥精神,是典型的輕視生命精神第一的法西斯主義。
    
    一九四五年(昭和二十年)八月十六日。中國北部大興安嶺腹地。
    
    日本女兵:高橋加代、太田美絹、石穀川洋子、乙津芳子、山紀子。
    
    嗜血女妖
    
 經過一個多月的政治和軍事訓練,五個日本姑娘逐漸轉化成為軍人,這時候,侵華日軍所有官兵都要經曆的粗暴殘忍的"壯膽教育"作為必須的課程安排上她們的訓練日程。
    
 那是七月中旬的一個下午。天晴得很好,夏日的太陽噴放著炎熱沒有風。五個女兵由依田英二少尉帶領,上了一輛卡車,同車的還有幾個男兵。汽車開出了營房又駛出了市區,速度帶來的風驅走了夏日的不適。
    
  她們並不知道此行的的目的,依田英二坐在駕駛室裏,她們就無拘無束地放開了膽,摘下軍帽,敞開了緊扣著的衣領讓涼爽的風順著扯起的衣襟鑽進去,好不舒服。胖姑娘石穀川洋子唱起了家鄉的民謠。相形之下,幾個男兵十分拘謹,湊在一起,硬裝出男子漢的摸樣,根本不理睬她們似的,可是眼睛總是在女兵們胸脯、腋下的地方閃來閃去,更不放過女兵扯起衣襟偶然露出的小半個乳隆。女兵們發現了秘密,快活的縱情大笑,越加放肆地顯示女性特征。男兵們漲紅了臉,老實地收起了想入非非的目光。這景象,真像在日本的一次高中生的假日旅行。
    
 汽車在一片荒涼開闊的墳場邊上停下了。墳場上已停有一輛車,七八個日本兵在車下麵,他們麵前是四個中國人。浪漫的氣氛頓時全無,女兵們驀地緊張起來。雖然她們還不知道今天的訓練科目,但仿如從那荒涼的墳場裏鑽出來的寒氣霎時就滲透了全身。一個個膝蓋發軟。車未停穩,幾個男兵已跳下車去,她們卻隻顧在車上發傻。
    
    "混蛋!快下車!"從駕駛室鑽出來的依田怒罵著把女兵們趕下車來,她們中間曆來最凶的高橋加代下車時也跌了一跤,其他人更不用說,逃不過依田的訓斥。
    
    她們被帶到四個中國人麵前,站成一排。
    
  這是四個中國漢子,大約都是三十來歲年紀。比起日本男人,他們遠遠來得身材高大強壯剽悍,肩頭寬平,腰腿修長。這樣的男人若是在日本,能讓女人丟了魂。他們大概都被關押了很長時間,頭發胡子都很長,臉色黃裏透著灰,可那冷漠的眼神仍然是鐵一樣的硬漢子。四個中國漢子的手被反綁著,緊繃著棱角分明的嘴角靠在一起站著,太陽在他們中國式寬大的額角上閃著金子一樣的光芒。
    
 依田英二站在五個女兵麵前,巡視她們良久,又掃了一眼身後的中國人,突然說:"今天進行壯膽教育,你們先好好看著!"說著,他抽出細長的軍刀厲聲喊道:"橫田上等兵!""哈依!"與她們同車來的一個男兵應聲過來,從依田手中接過了在陽光下閃著寒光的軍刀。
    
 "你來示範。""哈依!"女兵們終於明白了今天的訓練課目,緊張地站在那兒,舌頭一陣苦澀,喉頭突突地發緊,不由自主地往一塊湊,五個人擠到了一起。
    
  原來在墳場看押中國人的日本兵已將中國人分開。橫田上等兵提著軍刀先到第一個中國人麵前,和那個冷冷望著他的中國人對視著,有頃,明知死到臨頭的中國人很冷滅的淺淺笑了,橫田上等兵的臉立刻漲得發青,腮上的肌肉繃得直抖,就聽他嗷的嚎了一聲,提在手裏的軍刀揮起來。在午後燦爛的陽光下,軍刀劃出一個銀色的亮弧,一聲不太響亮的斷裂聲,中國漢子的頭顱飛了下來,在草地上滾了很遠,最後側臥在地上,眼睛開始是睜著,在嘴不屈地張動了幾次之後,眼睛無力地合上了,被砍了頭的身子並沒有立即倒下,兩肩中部一塊摸樣極駭人的紅色的圓,鮮紅的人血就如噴泉一樣噴發出來,足有三四米高。在陽光下噴出的人血就像節日裏放的禮花,竟是極燦爛的!那些燦爛的血閃出了紅色的光芒之後散落下來,墳地裏綠得發亮的荒草有直徑三米左右的一個圓立刻變成了紅色。挺立了許久的屍體這才向前撲了兩步,沉重的倒在地上。另外的三個中國人眼見著同伴被殺,立刻狂暴地吼叫起來,被日本軍人死死地拉住。

五個日本女兵被眼前發生的事情震駭的幾乎失去了知覺。山紀子"哇"地將中午吃的飯吐了出來,胖姑娘石穀川洋子褲襠裏又發出了熱尿味,最數高橋加代能挺的住,仍然兩腿瑟瑟發軟,臉色慘白,忽忽地喘息著。
    
 " 乙津二等兵!"依田的聲音就像催命的魔鬼。五個女兵中身體最強壯長得像個男孩子的乙津芳子聞聲打了個寒戰,楞了愣神,才應出聲:"哈......哈依! ""混蛋!"依田罵道:"你是帝國的軍人!現在,由你來刺殺!""哈......依!"乙津芳子拚命穩住自己幾乎要倒下去的身體,從依田手中接過了上著刺刀的步槍。
    
 她身後的四個女兵全部都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剩下的三個中國人已經靜了下來,將要臨刑的漢子擺脫日本兵穩穩地站著,目光直射著端著步槍的乙津芳子。"混蛋!畜生!對著遲遲不下手的乙津芳子,依田少尉破口大罵。
    
     帝國軍人的天職是無條件服從命令!乙津芳子咬一咬牙,眼睛一閉,大叫一聲,用全部力量將刺刀向正前方的中國人的胸部捅了過去,"噗"的一聲響,一種貫通的順利刹那間通過槍刺傳遍了她的周身,她下意識地雙臂一緊,從中國男人身上抽出了刺刀,很燙人的血立刻濺了她一身。那個中國硬漢子晃了幾下,倒在草地上。
    
    隨著熱血濺到身上,已深植於意識的法西斯主義催發了人性中罪惡的一麵。乙津芳子怪叫一聲,又衝上去向倒在地上的中國人刺去,也許由於太瘋狂,沒能刺中。
    
 殘暴血腥的殺人教育同樣強刺激了另外四名女兵,她們的身上似乎被注入了妖法,一瞬間工夫,竟是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渾身的熱血激湧,臉色潮紅,一陣陣根本按不住的欲望衝動如大潮來臨。看到乙津芳子沒有刺中,她們居然發出了譏笑:"太笨了!
    
    " 乙津二等兵,好樣的!"依田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笑容,"好了!石穀川二等兵!""哈依!"剛才還嚇的尿了褲子的石穀川洋子現在成了一隻發情母獸,不等依田的下一步命令,她跑上去從乙津芳子的手裏奪過步槍,竟是迫不及待低將槍高高舉起刺中了已經倒在地上的中國人的要害,中國人嘴裏噴出一口血,死了。
    
    

扭曲變態的人性 <wbr>日本女兵是這樣殺中國人的


    
     接下來的山紀子和太田美絹沒能殺了第三個中國人,亢奮不已的乙津芳子衝了上去。輪到高橋加代了。看到自己的三個同伴摻死於刀下,最後一個中國人仍然能牢牢地站立著。他也像三個同伴,用那種冷漠看著衝上來的高橋加代。當刺刀一刀刺中心髒,中國人倒下去之前,用力將口中的血噴到高橋加代的臉上。
    
  五個日本女兵的瘋狂使得在場的男兵也看呆了,在他們親身經曆中,第一次壯膽教育,隻有少數人能夠過關。今天選的四個"教具"都是極堅強的抗日戰士,就是男軍人麵對著他們的冷漠無言的目光也忍不住渾身發抖。而五個女兵竟像是一群嗜血的女妖。盡管法西斯思想的毒害性極大,但僅僅經過了短短的一個月的訓練,五個日本姑娘竟成為如此暴行的法西斯女兵,這其中必定有著更為深層的原因。
    
  在東方民族的兩性文化道德中,大和民族極具代表性又是極為獨特的。日本婦女的社會地位使她們的潛意識裏深蘊著反抗性,當她們無力反抗見諸於改變傳統兩性道德統治的社會大環境時,一旦具有適當的刺激和合適的"借口",這種反抗就會以罪惡的形式突然爆發。在二戰中,日本軍人強奸被侵略過家的女性的暴行根本無密可言,在日本也廣為流傳,許多本性原本相當善良的日本女性甚至把這種罪惡作為"大和男子漢"的品行加以讚頌。而當類似的暴行在戰後由美國占領軍施加於她們自身的時候,卻成了巨大的民族恥辱,即使森村誠一這樣偉大的反戰作家也無法在他的名作《人性的證明》中逃出這一民族感情的樊籬。這種道德標準和道德品行上的巨大反差,正是法西斯主義賴以存在的土壤。在蘇聯進軍"滿洲"之後,六十萬日軍做了俘虜,卻有大批的日本女人自殺。
    
  五個日本女兵得到了依田少尉的讚揚,很少有地將她們一個個誇獎了一番。重上了汽車,狂熱的血液漸冷下來,忍不住回首已是黃昏裏的墳場,一個個打起了哆嗦。被殺人刺激起來的男兵不再像來時的拘謹,他們嘻嘻哈哈低圍上來,抱住女兵,蹲在車的攔板下麵,亂抓亂摸。來時一路春風的女兵,此刻都已麻木,任男兵們輕薄。隻是不相幹似的看著天。 
     這天晚飯,她們都沒吃下去。依田英二訓斥著她們,將她們帶出去站了一個小時的立定,拉回來每個人必須五分鍾吃掉兩碗飯。果然見效,精神似乎又回到了她們身上。但是就是在這個晚上,女兵的宿舍裏發生了同性之間的集體淫亂。這沒什麽特別奇怪的。人性的扭曲,這便是自然而然的了。作為女人,抵抗心理的罪惡感最易采取的手段就是違反民族道德的性手段,很簡單,違反民族道德的性的罪惡形式,往往具有對罪惡感最大的反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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