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三俗：毛澤東與彭德懷的對罵（轉貼）

　　

　　罵人的事不隻發生在小人物的之間，大人物急了也要破口大罵的。

　　然而，罵人終究是“卑劣”的事——魯迅這樣認為：罵人的目的無外乎就是為了占便宜，“硬要做別人的祖宗”而已。至於別人讓不讓做，那就看誰的“胳膊粗，力氣大”了。

　　關於曆史上毛澤東與彭德懷的對罵早就從一些曆史回憶的文章裏見到了，卻始終沒想說什麽。原因是周恩來的一句話，告訴了我偉人不是完人。周公說：“主席（指毛）也是人嘛！”周公因為什麽說了毛澤東這樣一句話？由於沒有文章揭秘，我們隻能瞎猜。

　　我們知道，毛澤東的性生活可以用“荒淫無度”這個詞來形容的。或曰，那是汙蔑毛澤東。我不想就這個問題與任何人爭辯，假如事實放在那裏，爭辯還有什麽意義呢？有些人僅僅是出於對毛澤東簡單的、盲目的崇拜和熱愛，而不承認毛澤東肮髒的隱私，但那隻能是一種先民性質的情緒發泄，並沒有任何理性的支持。所以，我才認為討論毛澤東的性生活在隻能引起爭論的前提下，有些徒勞。

　　最近，我思量了一陣，覺得毛澤東思想既然有點象“百科全書”似的無不包攬，那麽，他的罵人經曆也應該是他思想的一部分。為了全麵研究，或者說為了使毛澤東思想得到整體發掘，把毛澤東罵人的過去遺忘了實在是對偉人的不尊重。同時，也有讓信奉毛澤東思想的人，在學完了毛的政治理論，學完了性生活的規律，也應該學一學毛澤東是怎樣罵人的必要。

　　既然毛澤東也是人，人無完人，金無足赤，要學就徹底地學，別挑肥揀瘦地學，或者叫斷章取義地學。

　　我惟一擔心的是，如果中央黨校將毛澤東罵人的曆史，作為一門實用型功課，那麽，今後黨校培育的黨的高級領導幹部，豈不要把毛澤東的罵人藝術傳遍五湖四海、華夏九州？這樣一來：上頭罵，下邊罵，群眾跟著領導罵；政治局罵，中委罵，人大政協起哄罵；罵的祖國紅爛漫，罵得朝霞紅滿天！那麽，在會見外國賓客時，也要在外交辭令上填以罵詞，為的是將國罵衝出亞洲，走向世界。別看我國的足球尚須三百年有望在世界上成氣候，先易後難，把國罵先一路象奧運火炬似的，傳到五大洲。中國人在接待外國友人時，采取的對話方式就會熱情洋溢地這樣說：

　　“他媽的，歡迎你到中國來做客”；

　　“請你們在中國玩的愉快，吃的開心，他媽媽的”。

　　還是回過頭來，研究一下毛澤東與彭德懷的對罵，這是當務之急。

　　最近網上公開披露了毛澤東與彭德懷在1959年廬山會議一次對罵的內容，與我以前看到的一模一樣。我全文錄於左：

　　彭德懷說：在延安你操了我四十天的娘，現在我操你二十天的娘還不行嗎？

　　毛澤東答：（延安）華北座談會操了四十天娘，補足二十天，這次也四十天！滿足操娘要求，操夠！

　　朱德是個有修養和教養的老者，覺得兩人這樣操來操去，有些與中國共產黨高級領導人的形象不符，大概就勸解了幾句。毛澤東則翹起腳來，在布鞋上撓了幾下，說老朱是“隔靴搔癢”。

　　在華北會議上，毛澤東為什麽要罵彭德懷四十天的娘呢？就是因為彭德懷發動了“百團大戰”。毛認為，這次行動提前向敵人暴露了我們的實力，並且把侵華日軍的目光瞄準了共產黨的軍隊，使我方遭受了重大損失。毛澤東的想法是不言而喻的，他要想將來與蔣介石爭奪天下，沒有自己的軍隊是不行的。毛澤東當時的戰略意圖是，將所有正麵抵抗日軍的戰場完全交給國民黨去幹，誰讓他們是正規軍來著。毛澤東不能明說自己的軍隊要鑽山溝，躲避日軍的攻擊，但他希望自己的手下人，能明白自己的戰略意圖。有人說，毛澤東的那篇《論持久戰》如何精辟地分析了那時的戰爭發展形式，其實，這隻是一些偽造曆史的學者在給毛澤東擦胭脂罷了。

　　《論持久戰》的真正目的是什麽？

　　毛澤東是在用“曲筆”的方法，要求全體軍隊領導幹部要懂得抗日戰爭的全盤規劃和部署，即：保護自己的有生力量，避免和敵人正麵接觸，與敵人采取相持的立場，隻有到了可以戰略反攻階段，再相機出擊。

　　但是，八路軍的指揮員並不都是毛澤東的嫡係，連毛澤東最信賴、最仰仗的下屬，聰明的林彪也沒完全懂得毛澤東的戰略意圖，在抗日戰爭剛剛打響兩個半月，他就率領自己的虎狼之師（一一五師）在平型關把日本阪垣師團的一支後勤支援部隊消滅了。這場戰鬥，可以說大長了中國人民和中國軍隊的誌氣，但卻使毛澤東黯然傷神，因為，他最擔心和最害怕的就是那幫能打善戰的將軍們不聽話，把老本豁出去拚命打。因為，共產黨的軍隊裏，有不少都是黃浦軍校的高才生，他們也都是熱血男兒，早就摩拳擦掌要和日本鬼子拚個高低。毛澤東則怕的是這些“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將軍們，把自己的老本拚光了，他將來拿什麽和蔣介石作楚漢之爭呢！

　　繼林彪捅了這麽一個“婁子”，1940年8月20日起，彭德懷又命令八路軍一二零師在冀中等地區開展了一場震驚世界的百團大戰，這給侵華日軍的後方造成了重大威脅。毛澤東得知這個作戰計劃後，我相信他肯定是異常惱怒的，他認為彭德懷這個老鄉（毛、彭都是湖南湘潭人）也太不聽話了。另外，毛澤東幾近蠻橫地指責彭德懷的百團大戰不和中央報告，屬於擅自主張。其實，這件事是毛澤東記錯了（或者他有意編造謊言），作戰計劃早就報告給中央了，完全不怪彭德懷。

　　在華北座談會上，毛澤東一口氣操了彭德懷四十天娘。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在那次毛澤東發威的會上，林彪差點兒因為彭德懷的百團大戰，也被毛澤東操娘。

　　我們在分析毛澤東罵人曆史的時候，一定要用客觀的態度，做具體的分析，這樣才有可能找到偉人罵人的妙諦。

　　首先，我們看一看毛澤東的學曆。毛澤東考入了湖南長沙第一師範，後來這所中專學校發展成高等專科師範，似乎升半格，應該不應該算大專學曆，有爭論。擁護毛澤東一派認為，那就是大專，毛澤東則是理所應當的大專畢業。反對毛澤東的一派說，不是大專，即便後來提半格，毛澤東也早就從那所學校肄業了。也就是說毛澤東沒有讀完師範。有資料證明，毛澤東的語文成績是好的，但其它功課門門都不及格，因此，他隻能肄業。然而，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們且把毛澤東的學曆定位在中專，這樣做還是比較公允的。

　　彭德懷的學曆是什麽呢？據他本人陳述，小時侯，他六歲時讀私塾，內容不過是蒙初讀物，還有《論語》、《大學》等少許儒家經典，學到八歲。後來當兵，作到連長，進入湖南講武堂學習軍事，約一年零兩個月，彭德懷的在校經曆就這麽多。無論彭德懷在講武堂學到的知識有什麽深度，但綜合他的“學曆”，恐怕也就是高小沒畢業，隻不過有一些識文斷字的本領。或曰，為什麽彭德懷在打仗上屢建功勳呢？其實，這不難回答。一個馳騁疆場的軍事統帥，未必是飽讀六韜的人。古項羽不愛讀書，隻喜歡兵法，不也轟轟烈烈鬧過一陣子嗎！

　　從毛、彭的學曆上看，毛澤東在彭德懷麵前應該是有學問的人，雖然兩個人的學曆都不怎麽輝煌，但在那個時代，也可以算做文化人了。

　　然而，就其他倆罵架的情況分析，在華北座談會上，彭德懷顯然是處於被動挨罵的位置，毛澤東則是高高在上的罵人者。如果用小孩打架的角度看，彭德懷是憋了一肚子氣。有不少回憶材料介紹，彭大將軍的領導作風是很粗暴的，這與他沒讀太多的書有關。而且，他的天性也具有武夫粗人的特質。可在毛澤東操彭德懷娘時，大概彭默默地承受被操娘而屈尊的痛苦。中國人有個孝心，對方罵自己的家人時，唯一決不接受的是操娘。因為，當娘被“操”了後，就等於說你是他的兒子或女兒了，會被別人看成是雜種，這是絕對不可容忍的。彭德懷為什麽在華北座談會上一直挺著讓毛澤東操了四十天娘，除了用共產黨員的黨性原則去衡量以外，似乎找不到合乎清理的答案。俗話說，狗急跳牆，兔子急咬人，難道彭德懷就有那麽大的忍力和耐心，讓毛澤東一罵到底嗎？恐怕，當時的情況還有待今後史料發掘我們才能知道。但是，現在我們隻能說，毛澤東在華北座談會上把彭德懷罵敗了。

　　按照常規講，彭德懷是個比較粗的人，在罵娘上應該不比“文質彬彬”，一副儒雅學者姿態的毛澤東差。要罵也應該是對口罵，毛澤東操彭德懷的娘，彭德懷就操毛澤東的娘，倆人把自己的娘都豁出去了。可是，當我們看到華北會議上毛澤東單方麵操彭德懷的娘時，就覺得有悖於常理了。我們隻能得出這樣的結論：毛澤東操娘的手段要比彭德懷高超不少，要不何來彭德懷被罵的無言以對呢？這裏麵究竟誰的修養高些，誰的品質差些，很難論證。或許毛澤東從小就反儒，對修身不大在意；而彭德懷雖然讀的書少，但他畢竟接受的是正統的儒家東西，因此，也就束縛了彭在毛澤東操他娘時反駁的手腳。

　　我們再看廬山會議上，彭德懷與毛澤東的罵人對話。顯然，彭德懷當時是處於某種政治高壓態勢，在忍無可忍的情況，采取操娘的自衛反擊戰的。彭德懷的語氣明顯的是為出當年華北座談會上那口惡氣，才新帳老帳一起算的。然而，他錯了，他忘記了他在操娘方麵，並不是毛澤東的對手。結果很顯然，毛澤東以逸待勞，給了彭德懷操娘的空間。但是，誰都聽得出來，毛澤東使的是欲擒故縱，放長線，釣大魚的政治手段。因為，毛澤東決不會輕易叫別人操自己娘的，他的全部精力始終非常旺盛地準備操別人的娘。

　　彭德懷上了毛澤東的當。他呀，白在毛澤東身邊混那麽多年了，虧他還是毛澤東的老鄉。若說“誰敢橫刀立馬，惟我彭大將軍”，我自然無話可談。但在政治上，毛澤東就像巍峨的珠穆朗瑪峰，而彭德懷隻是我家北邊的那座突兀的灰通山（此山海拔我估摸也就二百m）。

　　論理說，彭德懷打算和毛澤東平分秋色，或者一論是非，應該立刻想到毛澤東當年是怎樣屠殺紅二十軍全體指揮員的；也應該想到張國燾、王明毛澤東麵前是如何潰不成軍的；還應該想到高崗、饒漱石，胡風集團，右派集團覆滅的經驗和教訓；更應該想到十八年前（延安整風運動的1941年——1959年廬山會議）他是怎樣被毛澤東操了四十天娘的教訓。可是，耿介忠心的武夫，怎能料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毛澤東，突然把會議由反左，轉向了反右。

　　本來毛澤東是共產黨裏最堅定的極左分子，開廬山會議反左，是他不得不搞的一場有預謀、有計劃的陰謀行動。毛澤東何嚐想反左呢？他明明知道反左就等於反他自己，一貫剛愎自用，惟我獨尊，惟我獨革，惟我獨左的毛澤東豈能願意看到屬下向他開展批評？他倡導的“批評與自我批評”是叫人那樣做，而不是用來約束自己的。彭德懷完全誤解了毛澤東的詭異的政治目的，以為自己“心底無私天地寬”，便把自己當成了一門喀秋莎火箭炮，向毛澤東建言獻策。毛澤東本來就對彭德懷有幾大憤恨無處發泄，如百團大戰、親子犧牲、阻止他玩女人而恨的咬牙切齒。毛澤東認定了，彭德懷與自己是七分不合作，三分合作，所以，在廬山會議上毛澤東一定要搞臭彭德懷；搞臭一個彭德懷，能起到“四兩撥千斤”，事半功倍的效果。

　　林彪也就是在這次會議上，被周恩來誆上山，最終墮落進毛澤東設置的政治旋渦裏，得了個比彭德懷還淒慘的下場。這可真是“千秋功罪，誰人曾與評說”啊！

　　那麽，彭德懷在廬山上到底和毛澤東操娘，誰勝誰負呢？他們是彼此都把對方的娘操了，最終都滿意而歸呢，還是勝負懸殊？其實，這個問題沒有研究的必要了。在毛澤東統治中國共產黨的那段曆史上，和毛角逐的人，無一有善終。我們隻要想一想，天安門城樓上毛澤東那幅巨幅畫像是多麽的慈祥；如果我們再延伸一下我們的思維深度，給毛澤東的手上握一把滴血的屠刀，當然這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了。可是，毛澤東的確就是那樣一個時代人物。有人說，紅色高棉的殺戮是二十世紀最殘酷、最野蠻的殺戮。其實不然，我們把毛澤東發動“文革”，有一千萬人非正常死亡和紅色高棉的殺戮相比，豈不是小巫見大巫了嗎？

　　廬山會議給彭德懷的政治生涯畫上了句號。但是，毛澤東具有“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的繼續革命精神，他不能饒恕彭德懷，他必要置彭德懷死地而後快。有人說，彭德懷是林彪、四人幫迫害致死的。聽著這種無聊的屁話，叫人直覺惡心。林彪是彭德懷肩變肩的戰友，他們之間可能有別扭，但決無深仇大恨，彭德懷又是比林彪略微高的長官。四人幫一夥不過是舞文弄墨的跳梁小醜，他們如果沒有毛澤東的唆使，焉敢把共和國元帥弄死呢？就好象斯大林在蘇聯搞肅反，五位元帥弄死三個，沒有他的指令誰敢殺元帥啊！

　　總的來說，毛澤東是一位特別喜歡罵人的共產黨最高領導人。我們僅從一個公開的事例上，就可以判斷出，毛澤東的思想、道德、品行上是個有著非常大缺陷的人。古人雲，詩言誌。這句話可以解釋成，心裏是怎麽想的，就必然會躍然於紙端；一個人是什麽德行，詩裏一定反映出這個人的情趣。在文學界又往往把詩詞看做是一種心靈高超，並且能夠凝聚複雜世界現象的表達的工具。所以，對詩詞的要求自然要把雅、逸、幽、豪等諸方麵下工夫。如果把詩詞當成了罵人的工具，就完全失去了詩詞的美學內容。

　　毛澤東在1965年秋，寫了一首《念奴嬌.鳥兒問答》。為了說明我的感知，我隻截取毛的這首詞的下闋：

　　“……借問君去何方，雀兒答道：有仙山瓊閣。不見前年秋月朗，訂了三家條約。還有吃的，土豆少熟了，再加牛肉。不須放屁，試看天地翻覆。”

　　毛澤東把這些狗屁不通的文字，塞進高雅的詩詞裏，他把中華曆史傳承下來的詩歌的深沉底蘊，變成了一錢不值的癟三阿飛流氓地痞的罵大街。鄙人既才疏學淺，又不會弄章弄句，但我在別人的指點下也曾私懂非懂地讀了一些，諸如先秦兩漢，魏晉南北朝以降，唐詩宋詞元曲，明清章回篇章等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可怎麽也找不到古代文人或長久積怨，或短期窩囊，為了一時之痛快，把汙言穢語寫進優雅的詩詞裏去的潑辣詩詞。但我們應該說，“不須放屁”比起操娘，可以說是文明多了。大家想一想，放屁不過是領導幹部的自由活動，而操娘則是一男一女的，差著輩分的事了。毛澤東把操娘都不當回事，在自己的中華土地上罵赫魯曉夫放屁，豈不是隨心所欲的事？直到現在不還有不少受過毛澤東恩惠的人挺願意聽的。尤其那個時代有一批專門製作語錄歌的狗屁“作曲家”，忘了中華民族是黃鍾大呂的傳人，竟然將毛澤東的那首《念奴嬌.鳥兒問答》譜成時代最強音，還找來一批歌唱家們，扯著嗓子唱開來。可是，“不須放屁”卻怎麽也和宮商角徵羽理不成調，調不成弦，沒辦法，隻得采取記敘文直敘的手法，幹脆讓那些胸音、鼻音、膛音、喉音、腔音，五音俱全的歌唱家們齊聲高呼：“不須放屁！”室外的高音喇叭頓時把呼聲以高分貝的音波，震蕩地傳遍神州大地，到處都是一片回聲：“不須放屁——放屁——放——屁——屁！”

　　事實證明，毛澤東罵彭德懷也是有道理的。彭氏不會裝孫子，他若是學會了周恩來那套變臉技術，也不會遭到毛澤東的沉重打擊。另外，彭德懷的確給毛澤東添了不少“麻煩”。政治上，他搞了百團大戰，險些讓毛澤東把打天下的老本蝕進去；統治上，彭德懷又把毛澤東的太子交代在朝鮮，斷絕了毛澤東建立袁世凱那樣家天下的夢想；生活上，彭德懷三番兩次地破壞毛澤東的性生活和諧……。種種令毛澤東不愉快、憤怒、嫉恨的事情，一幕一幕閃現在眼前。廬山會議本來是毛澤東又一次設下的陰謀詭計，他看到黨內那麽多睿智的人，在反對大躍進和大煉鋼鐵，而他本人又是那場破壞性建設的始作俑者。他知道麵臨的處境很困難，黨內掀起了反左傾的呼聲，這對於政治思想上堅定不移地走寧左勿右的毛澤東是很大的衝擊，他非常害怕全黨同誌共同起來批判他的錯誤路線。恰好這時，莽漢武夫彭德懷在會上亂放炮，有“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樣子，毛澤東急不可耐地唆使周恩來把他的嫡係林彪請出山，到了關鍵時候，林彪的原紅一軍團、一一五師、東北聯勤、四野的老部下一定會保護毛澤東，並且能跟著毛澤東重上井岡山的。毛澤東做好了一切準備，和彭德懷在廬山要大幹一場；打倒了彭德懷，就打倒了黨內所有對他有意見的人。

　　毛澤東把本來是對那幾年冒進風提出批評意見的黨內糾正錯誤路線的會，巧妙地轉化成了彭德懷和毛澤東的私人恩怨。毛澤東說彭德懷是“七分不合作”，讓黨內許多遊移在毛、彭之間的高級幹部們一頭霧水。因為，在廬山會議之前，大多數中央領導幹部並不知道毛澤東原來和自己的老鄉有如此深沉的積怨。在反對毛澤東就是反對共產黨、社會主義建設與革命的白色恐怖下，毛澤東的這一手是很容易迷惑黨內不了解真實情況的幹部的。兼之，彭德懷象秋後算帳似的，把華北會議毛澤東操娘的事又重新提起，這也非常容易地給黨內同誌一個彭德懷沒肚量的新印象。而毛澤東則十分寬容地叫彭德懷操自己的娘，而且隻操二十天不行，一定要操足。雖然這有些叫人覺得不舒服，共產黨的高級領導人居然是這副德行，真令斯文掃地，但卻叫與會的同誌忘記了大躍進、大煉鋼鐵給國家建設帶來沉重打擊的左傾錯誤，將大方向由反左，瞬間換成反右。誰不知道剛剛過去不久的反右鬥爭，毛澤東采取的是“圍點打援”，引蛇出洞的詭計，右派分子無一漏網地盡入彀中。因此，無論與會的同誌是否看到了彭德懷是真的為國家社稷在建言，但毛澤東的城府和宣傳出來的偉大，已經不容那些老革命家有分析和判斷的餘地了，彭德懷到底還是沒罵過毛澤東。

　　當我們看到毛澤東和彭德懷關於操娘的對話時，我想起了“文革”中高呼的口號“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中國共產黨萬歲！”。當時，提出這個口號時，顯然黨內那群反動的宣傳家們忘記了毛澤東有關操娘的論述。因為，操娘也好，不須放屁也好，都是毛澤東思想的一部分。用鄧小平的話說，我們要堅持毛澤東思想，那麽，就一定要把毛澤東和共產黨（因為毛澤東思想就是共產黨的思想）喜歡操娘的理論實踐也要堅持下去，否則就不是全麵的、完整的、辨證的繼承毛澤東思想。毛澤東思想偉大，毛澤東操娘也偉大。至於彭德懷的操娘，因他是一介武夫，所以何足道哉！

　　無論怎麽說，毛澤東操娘，操出了一個紅彤彤的新中國，這個事實是任何人都不能看不到的。支持毛澤東的人，反對毛澤東的人，都應該一邊操娘，一邊高喊“不須放屁”，沿著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奮勇前進。否則就奮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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