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 10月20日11時15分乘坐著東方航空公司的班機,朝著紐約飛去。心是平靜的,耳鳴的情況已經有所改善,人都是環境的動物,不管你是不是願意,選擇或者是被動。在幾萬米的高空之上,頭腦居然是空白的,又覺得夢想其實很飄渺。
飛機上播放的電影,從中國到法國到印度,仿佛是在告訴我們這是國際航班,試圖創建一個世界大和諧的氛圍。重溫了《 孔子》 ,看到那個如夢般的法國愛情篇,麻木的神經竟然不經易的垂下了幾滴淚水。現在感動越來越困難,持久感動更困難。飛機上的廣播居然有十幾個台,從爵士樂到經典老歌甚至是相聲,除了在起飛和降落時不可以收聽。戴著耳麥把頭靠著椅背上想睡去,卻一點睡意也沒有。算下來在飛機上吃了一頓中餐,一頓晚餐,一頓早餐,食物的質量就不用說了,填飽肚子而已。航行了十二個小時四十分鍾,終於抵達了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這個被稱作美國最大的國際機場的地方,與我們的上海機場,廣州機場相比相形見絀外,還有點圖有虛名,甚至使我們都懷疑起這是美國最大機場嗎?通向海關的通道狹窄得很,海關窗口也隻有兩三個,我們到的時間又正好是高峰時間,美國公民那邊一下子就檢完了,國際乘客這邊又長又慢的隊伍。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出海關,而且感覺海關比較嚴格,還問一些你來幹什麽的問題,比起新加坡的海關是要麻煩得多的。飛機上幾乎沒睡,加上時差還沒有倒過來,我們到的時間又是最想睡的時候,我們已經感覺到筋疲力盡。手上各拎兩個提包,還要去拿行李,前麵有推車好像是一個很好的信號,發現是上鎖的,需要投幣五美金。我們都想可能是押金吧。
跟著指示去領了行李,馬上又去辦理轉機。下一個航班是DELTA紐約飛巴爾的摩的。辦理了登機牌,托運了行李,我們就想去把推車還了吧。覺得應該還可以把錢要回來,但是找了一陣居然都沒有發現有可以還的地方,然後LG就去問工作人員,那個人大概說錢不可以退的,最後他說了一句:""This is New York City"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特別響亮,算是我們來美國的第一次洗腦吧,也讓我們永遠無法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