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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黃橘綠(27)—— 小藥丸

(2014-03-26 08:28:48) 下一個


香榭麗舍公寓坐落在上海繁華地段裏的一條小街上,真真是鬧中取靜的好地方。

我尤其喜歡裹著毯子坐在陽台上看書,可姚阿姨不讓,說馬路上灰塵飛揚的,不幹淨。姚阿姨要給我開空氣淨化器,我也不讓她開。除非她能淨化全上海的空氣,不然有什麽意義呢?我的寶寶既然以後要生活在這裏,就得適應這個環境。

姚阿姨是個大好人,可就是喜歡上綱上線,動不動就手握著方澄易留下的"北北手冊",猶如握著尚方寶劍,如朕親臨般的底氣十足。我媽他們來過幾次之後,便不怎麽管我了,說姚阿姨比她周到細致多了。

大清早,蔣忻電話打來的時候,我正光腳站在水池前刷牙。方澄易知道我喜歡光腳,在廁所裏裝上地暖牆暖,任何時候走進去,腳丫都是暖暖的。他走後的每一天,我都深刻地感受到他的關心無處不在。家裏的一切都是"北北proof"的,萬惡的資本家,用糖衣炮彈把我轟了個外焦裏嫩。

今天是去醫生那裏例行檢查的日子,蔣忻準時上來了。方澄易走後,把他的大奔交給了蔣忻開,讓他負責接送我。

上海的夏天又悶又熱,蔣忻從停車處跑進來就已經一頭悶汗,後背都濕透了。我看著他的汗水從臉頰流到脖子,然後滑入衣服的領子裏,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懷孕到四個多月快五個月左右,我老是想找個人陪我上床,荷爾蒙快把我搞瘋了。

我不要臉地向蔣忻提出過一次,他嚇得差點從沙發上滾下去。

"妖精,我隻相信你一個,你就當幫我一個忙,好吧? 一次,就一次,怎麽樣?"

蔣忻掉頭就跑了。我樂得顛顛的,從此以後經常逗他玩。其實我也就是過過嘴癮,拋開他的性取向不談,就憑我跟他這麽熟,也實在有點下不去手。

蔣忻看到我吞口水的動作,不自然地往後退了退,問我:"好了沒?"

我點點頭,拎了包,跟著他下樓。


Dr. Green看到我來,走出來把我迎進門,她對我總是特別好,讓我有點不太適應。

例行檢查很快就做完了,可我的血液報告還沒有出來,醫生讓我稍稍等一下。於是蔣忻出去給我買早餐,我就在休息室裏等。

我身邊坐了個很年輕的女孩,一直低著個頭,手裏拿著好幾盒藥。我偷偷地看了看,跟我之前吃的避孕藥是同一個名字。我忍不住拍了拍她,說:"你最好別吃這個,你看看我,就是吃這個懷上的。"

她的眼光落到我的肚子上,居然有幾分驚喜,說:"真的? 我倒希望能懷上。"

一邊吃避孕藥一邊想懷上,我被她噎得沒話說,隻能老實地閉嘴。她把說明書拿出來看,說:"我吃了半年,一點都沒事呢。我記得醫生說這藥還是很靠譜的。"

我看著她手裏的說明書,心裏一動,問她:"你這藥,哪裏買的?"

她說:"就是這裏開的。"

我問她:"能借我一盒嗎?我去找醫生問個問題。" 她很爽快地就給了我一盒。

我找到Dr. Green,問她:"Dr. Green,Why my pills weren't in the original box? The name is exactly the same, why different packaging?"

Dr. Green愣了一下,然後說:" Because your pills were the generic one not the brand name one. They don't come in this kind of box."

"What is the difference?"

"There is no difference in the formula, just no brand name, so the price is much cheaper."

我立刻火起來了,問她:"I don't think we have money issue, why didn't you offer us the brand name pills?"

"Because your boyfriend asked for the generic pills."

我突然明白過來了,我覺得渾身發軟,有些站立不住。Dr. Green把我扶進她的辦公室坐下,給我倒了杯水。

“Look, Miss Su, we carry these generic pills as temporary substitute when the brand name pills are out of stock. He asked for it, it is his choice, I am in no place to ask personal questions.”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不能問方澄易是不是沒錢買品牌的藥品。我想,她一定也看出來了,方澄意買便宜的散裝藥,絕對不是錢的問題。我來檢查是否懷孕那次,她應該就知道我這段時間以來,吃的根本就不是避孕藥。所以她才能那麽肯定,孩子是健康的。

我點點頭:“Okay, maybe you can help me to book a surgical abortion appointment as soon as possible.”

“Miss Su, please.”Dr. Green臉色很不好。

“It is my choice.”我很嚴肅地對她說。

正在這個時候,蔣忻拿著早飯來找我,Dr. Green趕緊把他拉出去,找來護士做翻譯跟他講了好久。

蔣忻回來的時候,我正呆呆地看著手裏的藥片,這件事不能怪別人,隻能怪我的自己。蔣忻在我身邊坐下,拉著我的手說:“我們先回去,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剛好借給我的藥的女孩子找過來了說:“不好意思,我們要走了,能把藥還給我嗎?”

蔣忻立刻把藥遞給她,拉著我起來:“我們也走了,快點。”

從醫院回來的路上,我一直沉默著。好幾次,蔣忻想開口說話,可看到我的臉色,最後還是沒有說。

就在那天半夜,我第一次感覺到了胎動。

雖然隻是一點點動靜,但是我的感覺卻非常強烈。我摸了摸肚子,心想,果然是方澄易的孩子,胎動都會選擇最好的時機,讓我無力反抗。躺在床上,我望著天花板,直到感覺脖子上有水珠滑動,我才知道自己哭了。

寶寶輕輕地踢了我一下,也許是想提醒我它的存在,我絕不會不要這個孩子。我不想要的,是孩子的父親。他徹底地超越了我的底線,我可以接受意外懷孕,畢竟還可以解釋為天意。但是我不能接受他這樣來算計我,無論是因為什麽樣的理由,都不行。

自他從美國回來之後,他一直在不斷地騙我。訂婚、領證到後來的換藥,一次又一次,他挑戰我的底線。我承認我是軟弱的,可我更多的是看在他身不由己的苦衷上,看在他愛我的程度上,不斷地後退和妥協。可是,他居然把我的藥給換了,實在是太過無恥,讓我再也無法容忍。

我起身來,給方澄易寫了一封隻有兩句話的郵件:

I know you switched my pills.
You are one f*cked up son of a b*tch!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來,樓下的便利店裏隨便買了一個新號碼,把我手機卡給換下來。然後,我打了個電話給康舟,約他過來我這邊,在我們家樓下的星巴克見麵。

康舟很快就來了,我很平靜地把事情告訴了他,希望聽聽他的意見。

“北北,你自己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呢?”康舟問我:“別人的意見都不作數,關鍵是你自己的態度。我不能告訴你,接下來你的路該怎麽走。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隻要你決定了,我會幫你一路走到底。”

我想了一想,說:“我現在還處於很生氣很憤怒的狀態,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麽樣。所以我才找你來,我心裏太亂了。”

“那就不著急做決定,”康舟慢慢地喝了一口咖啡:“先專心生孩子,他一時半會兒也不能馬上回來,所以你真的不用這麽著急。而且,你也應該給他一個機會解釋,也許他有不得已的原因在裏麵。”

“我不想聽他講那些理由,說穿了,他就是自私。他總是說愛我,可他對我是徹頭徹尾的霸占和控製。他是怕他走了之後我會離開他,所以千方百計地綁住我。你說,這怎麽能是愛呢?”

康舟笑了:“這怎麽就不能是愛呢?北北,作為男人,我不得不承認,我們經常會混淆概念。霸占和控製,對於有些男人來說,是一種愛的方式。自己的女人,怎麽能跟別人分享呢?他對你,一定是愛到某個程度了,所以才會不理智的。”

我扁了扁嘴,輕聲說:“那你就不那樣,你就挺正常的。他都快成了強迫症和偏執狂了。為了綁住我,簡直就是不擇手段,太過分了!”

“不能這麽說啊,”康舟搖頭:“我的情況不一樣。我是被以前的老婆弄得怕了,心理有些陰影,所以我不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北北,老實說,在某種程度上,你是需要這種比較強烈的愛的。你也喜歡被人寵著,是不是?大部分女人都會喜歡。你還沒有到一個能享受清淡如水那種感情的年齡段。”

我咬著嘴唇不出聲。

康舟拍拍我的手:“總而言之,不要著急做決定,也犯不著為了已經成定局的事情去糾結。”


我聽了康舟的話,決定暫時不去想這件事,先放一放。

方澄易沒有回複我的郵件,我換了手機號碼,所以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給我打過電話。

蔣忻見我已經平靜下來,便向我提議,跟他一起去一次香港。黎斌受到邀請,可以拿一部分作品去參加一個畫展,所以蔣忻想給他訂幾套高級一點的衣服。

我立刻就答應了,正好可以出去散散心。蔣忻著手加急辦理了通行證,帶著我坐火車經深圳去了香港。很久很久沒有出去玩,我到了外麵就像是放飛了的小鳥般得快活。

蔣忻在中環附近訂了個五星級的豪華酒店,把我美得不行。

箱子拉進房間裏,我看到中間居然是一張超大床。我高興壞了,對他說:"今天晚上,我說什麽也要睡你一次!"

蔣忻不幹了,說:"我明明白白訂了兩張床的,不行,我下去換房間。"說著就跑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我正攤手攤腳地躺在大床中間,聽到開門聲我立刻大叫:"我告訴你,我就是不換,我就要這個房間!"

蔣忻不理睬我。

我把自己撐起來,準備跟他鬧一鬧。

可站在我麵前的,居然是方澄易。


(未完待續,原創作品,請勿轉載)


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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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36)
評論
叔丁 回複 悄悄話 方太心思縝密了,希望是個皆大歡喜,不然這一切就太可怕可悲了。
白梔子花 回複 悄悄話 打得好,真實。雙方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就不憋得慌了。看來瓶子有這方麵的經曆。現在象方這樣的男人不多了。北北珍惜吧!可不可以加點北北對方是如何的愛,不要叫方有危機感。
海島冰輪 回複 悄悄話 在國內好像避孕藥是不用醫生處方開的。藥店直接買。但那多半是brand且是整版。
白梔子花 回複 悄悄話 方是太愛北北了,用“他的方式”。北北被這一連串的大事搞朦了,等她完全縷清怎麽回事時,方又不在身邊,有點奧惱,賭氣,無出發泄和不甘心揉和在一起,正好方來了,應該把她的感受告訴方,方會理解和該正的,(ABC)因為他們倆在一起目的和方向是一致的,多多磨合吧。(我們都磨了七八年呢,還在繼續)北北還沒騰出功夫來思念方呢。一個家庭男人當頭,女人是helper,男人愛女人如同愛自己的身體是會得到神的祝福的。方愛北北就象自己的身體。
snowdollca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兩個獨立體合在一起,肯定有美麗的火花,可這火花也會傷人,所以得comprise,不太容易做啊,而且這個磨合不是一日可以完成的,有點累啊,是心累。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snowdollca' 的評論 : 因為害怕而過激反應,可能大家在生活中都有過經曆。想問題太複雜和想問題太簡單,都是很危險的事情。
方澄易行事有他的模式,在他跟北北的相處過程中,他總能達成自己的目的,也就導致他習慣了北北退讓。他沒有不尊重北北的意思,也沒有要禁錮她的企圖,可他的所作所為卻正是對北北的不尊重和對北北的禁錮。
所以他需要改變自己的方式,北北也需要改變自己的方式,重新找回他們之間關係的一個平衡點,愛情才能進行下去。
如果找不到這個平衡點,那麽他們隻能結束,沒有別的出路。
Any relationship 都是comprise。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happychloe' 的評論 : 我想我主要的著眼點在於矛盾——解決——磨合——成長這個過程。
其實並不簡單也並不容易,方澄易看似心機深重,可他也許就是出於一個很簡單的願望。他想要跟北北在一起,那他就必須改變和成長起來。北北想要他變得更好,那就要幫助他,鼓勵他。
我始終反對對人性太苛刻,一個沒做好沒做對就反對他的全部。
我希望的是,他們在矛盾和磨合的過程中,變得越來越好。
Make each other a much better person.
snowdollca 回複 悄悄話 給萬惡的資本家加班,還沒有加班費,害的我等啊...

先說兩句啊,這是故事,大家沒必要較真,不是那個什麽藥片我覺得不重要,更享受的事故事的曲折性和米卡媽媽對性格的刨析。

因為方預見到北北不會等,所以他必須這麽做,否則就不是他方澄易了。他也不怕北北發火,因為他自信自己可以搞定北北。他最怕的是北北打掉孩子,這樣他的一切就落空了,也許他揪準了北北軟弱的母性一麵,就像北北為了江南忍辱那樣,他才鐸定北北不會打掉孩子,太自信,也有點恐怖了!

等待精彩的下一篇!
snowdollca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麥子熟了' 的評論 : 嚴重同意你對米卡媽媽才華的評價,明知道是故事,可每天恨不得一下班就竄道電腦前。如果不是辦公室有監控,上班就上來了!
snowdollca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sleet' 的評論 : 得了吧,到了一定程度,你就開始反抗了!
happychloe 回複 悄悄話 這麽快就更新了,真好!
“需要說點”真聰明,能想到方會換藥。我就想不到,把方想得太單純太誠實了。
我吃避孕藥原來是媽富隆牌子,後來公司保險公司隻讓買generic,包裝也是28片一版的,藥效一樣。anyway, 換藥這個情節還是北北太相信方,絕對不會懷疑的。
死去活來轟轟烈烈的愛是兩個人一起在愛,象當年看的《過把癮》,那時是沒有豐富物質基礎的純愛情。
北北,如果她的性格就是這樣願意被人愛著,願意自己的命運被人安排著,那就是幸福。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啊,底線是誰也碰不得的。愛情,沒有天長地久的,會隨著時間年齡經曆而改變,要想長久,就要兩個人一起成長調整。
米卡麻麻越寫越好了,跌宕起伏的,一環扣一環。這一次會不會是長篇?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mouselisug' 的評論 : 你看得這麽投入,說明我寫得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是吧?
mouselisug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我入戲太深了。覺得它應該就是生活中真實發生的。嗬嗬。
mouselisug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多補充一句,我是非常喜歡米卡麻麻的文字和講故事的能力的,這還是第一次在文學城上天天跟讀作品連續數月,應該算是標準粉絲了。這個情節因為和我知道的常識有出入,又是個很關鍵的一個情節,所以升上來冒個泡。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mouselisug' 的評論 : 原來是這樣的,我拿到的剛好是散裝的。人家還事先問過我可以不可以,我說無所謂,他們就給我了。現在又學習到了一點新東西。
mouselisug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因為我是在pharmacy上班的,所以看到這個促成故事轉彎的關鍵情節覺得有點兒問題。Generic的藥也是有品牌的,和brand name的藥一樣,進到pharmacy都是裝在原廠生產的瓶子裏。Pharmacy在發藥的時候,應該是無論brand name 還是generic都分發在貼有自己pharmacy 標簽的瓶子裏的。但有時覺得太過浪費或者說懶,如果沒開封的瓶子裏裝的藥量(不管brand 還是 generic),正好和要給病人發的量一樣多,就直接在原瓶上貼標簽發出去了。可能你剛好拿到的generic的藥是重新裝過的,而brand藥沒重新裝過,就給了你錯誤的印象認為generic的藥是沒有品牌的。實際上不管是brand還是generic藥,作為同一種活性成分的藥,它們是受相同的標準檢驗控製的,所以在有效性上應該是相當的。另外,尤其是對於避孕藥,在美國不管是brand還是generic,都是裝在那種密封的鋁箔版上,一粒一粒封好的,每28粒裝一板。我so far沒見到過散裝的避孕藥,無論是brand還是generic. 所以這樣的話,也沒有pharmacy會把藥摳出來散裝發出去。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陌上待花開' 的評論 : 其實,我們不能總是停留在一個時間去看待一個人。每時每刻,我們都在變化,每經過一件事,我們就成長一點點。所以說,現在方澄易不能接受北北離開他,不等於將來他不能理解不能接受。
更何況,大部分情況下,當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我們不接受也要學會接受。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HahaCigu' 的評論 : 謝謝你給我這麽高的評價,受之有愧。因為我的很多想法,都是從你們身上來的,跟你們一起交流討論的時候學到的,所以是身邊的傳授給我的知識和力量。
一定會努力碼字啊,不能辜負大家的喜歡。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mouselisug' 的評論 : 我自己的經驗啊,不知道是不是到處都一樣。Generic的藥物是沒有品牌的,所以我當時拿到的就沒有包裝,散開裝在瓶子裏的。方澄易之所以要散裝的,是方便換藥,不然每一個都是封起來的,不能拆啊。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楓荷正茂' 的評論 : 每個雞蛋都不一樣,更別說人了。其實我們的人生是不能借鑒任何別人的經驗的,隻能靠兩個人一起慢慢摸索,共同進步。
紫晨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sleet' 的評論 : 我可能是太老了, 我怎麽就想要一個占有欲很強的LG呢?

哈哈, 你是做老婆的料。北北還在矯情的年紀。
HahaCigu 回複 悄悄話 親愛的瓶子,潛水跟讀你的小說一段時間了,今天注冊開了個博客,第一次留言就給你了。你對人性、心理的認知非常深刻,寫作時的層次感分明,文字幹淨清新。感謝善良的你給大家帶來的閱讀享受。讀你的小說,我對人性與關係(愛人、朋友、家人等等)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藝術家是半個聖人。祝福你的創作更順利,帶給世界更多的美好+正能量:)
mouselisug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很享受米卡麻麻的故事,尤其是寫故事的文字~~這一章有點兒疑問:generic的藥應該和brand name是同樣藥效的,北北不應該是因為吃了generic的藥而懷孕的。難道米卡麻麻的意思是:在拿了generic的藥後,方又換了假的藥給北北?因為他反正是要換藥,所以他覺得不值得去買貴的brand name的藥,這才選擇了generic?如果是這個意思的話,雖然講得通,但我覺得有些牽強,因為他有錢,好象不值得中間再這樣多動一層心思。因為他拿了brand name的藥,一樣是可以換假的藥啊。如果不是這個意思,僅僅是因為吃了generic的藥就會懷孕,就違背科學了。從理論上講避孕藥不是100%有效的,但是generic和brand應該是有相似的有效率的。
jujubug 回複 悄悄話 "果然是方澄易的孩子,胎動都會選擇最好的時機" hahaha
楓荷正茂 回複 悄悄話 瓶子真勤快,更了這麽多。
方真的控製欲太強了,北北會幸福嗎?
生活中見過控製欲強的男人,當然沒有方這麽強這麽戲劇化,過得還蠻幸福的。女孩真是被寵上天的。男方似乎有了老婆也就隻管工作,一門心思的就是讓老婆孩子過好,有海歸經曆,但是根本沒有出軌心思。合約一滿就為了孩子的教育又歸海了。
麥子熟了 回複 悄悄話 米卡媽媽你太厲害了。。。明明是故事,可是作為看客一枚還是忍不住傻呆呆地把自己放進了戲裏。每個人物你都傾注了自己的心血和對生活的體悟,你在那裏娓娓道來,我們這裏看的如癡如醉。
陌上待花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需要說點兒' 的評論 : 那天看你的評論,我正好也這麽猜,隻是又一想藥都有包裝有說明,怎麽換哪?看來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啊!
北北的確沒到享受平淡愛情的年紀,康舟真是善解人意啊!
方那麽重的心機,那麽強的占有欲,如果哪天北北真的要離開,他會怎麽對她?想想還是有點可怕。
何冰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你別看康舟溫和體貼,可真正進入他的生活中,是什麽情況,也不好說的。他對於女人的要求,跟方澄易不一樣,方澄易要的是北北,可康舟可能需要一個懂他的女人。”說得好!
何冰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sleet' 的評論 : 同奢望ing。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sleet' 的評論 : 很正常,大部分女人都會有那麽一點你的這種想法,隻不過程度多少而已。
畢竟,占有欲是一個愛的標誌,不愛當然不會想要占有。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麥子熟了' 的評論 : 年輕人,都是要時間和挫折才能成長起來的。每一對夫妻和戀人,每一天每一刻都在相互適應,相互影響,相互磨合。想要找一個已經磨好的,什麽都現成可以享受的人,哪裏這麽容易呢?
而且,你別看康舟溫和體貼,可真正進入他的生活中,是什麽情況,也不好說的。他對於女人的要求,跟方澄易不一樣,方澄易要的是北北,可康舟可能需要一個懂他的女人。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需要說點兒' 的評論 : 我那天就想誇你來著,怎麽這麽聰明呢?隻是不想劇透,就沒有說話。其實你也不是沒有底線,隻不過說到底,這些都是平常生活中的瑣事,真的不必上綱上線的去糾結。
sleet 回複 悄悄話 我可能是太老了, 我怎麽就想要一個占有欲很強的LG呢?
麥子熟了 回複 悄悄話 嗬嗬,蔣忻是潛伏在北北身邊的線人。方的心機太重,控製欲太強了。康舟是對的,北北還沒到享受清淡如水般感情的時候。可是北北會長大的,方會改變麽?我懷疑。
需要說點兒 回複 悄悄話 這章逗死我了。你又一次把我本來無法接受的寫成了合情合理和可以接受。哎,我這讀者都喪失底線了。其實那天發帖懷疑哪藥是假的之後還後悔覺得自己心裏怎麽那麽陰暗呢。也好,現在不用自責了。
需要說點兒 回複 悄悄話 真讓我猜中了,那藥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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