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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吳欣盈競選台灣副總統

(2024-01-04 02:54:29) 下一個

“公主”吳欣盈競選台灣副總統

吳欣盈(Cynthia Wu,1978年5月18日—)出生於美國,,台灣政治人物、企業高階主管,現任台灣民眾黨籍立法委員、新光人壽慈善基金會董事長、新光人壽保險公司副總經理、台灣工商企業聯合會監事。

為新光集團關係企業第三代,為集團創辦人吳火獅之孫女,吳東進之長女。曾任英國保守黨副黨魁彼得·萊利國會助理、英國倫敦美林證券資產管理公司投資分析師、英國公益慈善協會董事、美國公益慈善商場國際董事、世界經濟論壇青年全球領袖成員。2022年11月,吳欣盈依法遞補就職為中華民國立法委員。2023年與台灣民眾黨黨主席柯文哲搭檔,投入總統選舉,代表該黨競逐副總統一職。

早年及背景

吳欣盈母親許嫻嫻畢業於明治大學,是中國國民黨政治人物許勝發次女;許勝發亦為太子汽車、萬泰銀行創辦人。父親吳東進為新光集團創辦人吳火獅長子,1986年起接掌新光集團。吳欣盈有一名妹妹吳欣儒和一名弟弟吳昕東。

吳欣盈在台灣就讀台北美國學校,期間曾任學生會長。在父母安排下,吳欣盈大學就讀衛斯理學院,主修國際關係及美術史。大一暑假父母幫他安排到日本的櫻花銀行實習,大二暑假吳欣盈則自行至美國國家廣播公司擔任實習記者。

2003年,25歲的吳欣盈回到台灣,擔任父親新光金控董事長吳東進的特別助理。同時,吳欣盈也陸續兼任新光人壽慈善基金會董事兼首席執行官、新海瓦斯董事、新光產物保險監察人等職。同一時期,吳欣盈也在外祖父許勝發的萬泰銀行擔任董事。

2019年11月19日,獲得台灣民眾黨提名為不分區立委、名列第七名。台灣民眾黨於2020年1月11日立法委員選舉開票結果,以158萬餘票、11.2%的政黨得票率,取得五席不分區立委席次,但其順位未能入列。2022年10月14日,台灣民眾黨不分區立法委員蔡壁如宣布辭職後;10月20日,中央選舉委員會公告吳欣盈遞補為該黨不分區立法委員,後於11月2日於立法院宣誓就職。

個人生活

吳欣盈與板橋林家的林知延交往多年。兩人2011年4月完成結婚登記,婚禮於同年10月18日舉行。2013年間,林知延以懷疑妻子外遇為由派人跟監,並在律師劉宗欣建議下,於吳欣盈座車上加裝GPS。兩人隨後開始訴訟,林知延訴請離婚,吳欣盈則透過台北地檢署控告妨礙秘密罪及違反《個資法》。2017年5月,離婚訴訟一審林知延敗訴。同年11月,台北地院判決林知延刑事訴訟無罪。吳欣盈透露之所以不願離婚,因為根據《人工生殖法》,若婚姻關係不再,其人工受精成功的胚胎將被強製銷毀。2019年1月9日離婚訴訟二審判準,吳欣盈未上訴因此確定。同年4月,高等法院二審判林知延拘役20日;經最高法院發回更審,2020年8月更一審改判拘役15天,得易科罰金15,000元定讞。

2022年10月底,吳欣盈宣布懷孕消息;12月初,她和男友比利時男爵雷諾·範德埃爾斯特(Baron Renaud van der Elst)完成結婚登記。兩人2023年2月迎來一子。兩人婚禮2023年9月9日在雷諾家鄉的城堡及教堂舉行,並有比利時王後瑪蒂爾德出席。

民眾黨副總統參選人吳欣盈近日接受DW專訪

DW:在國際媒體或當地媒體上,您總是被稱為“公主”。您對這件事感覺如何?

吳欣盈:我一點也不介意,我來自比較優越的背景,這點我完全接受。我有兩個白手起家的祖父母,我的爺爺和我的父親用他們踏實辛苦賺來的錢撫養我長大,所以我對此非常坦然。

DW:但民眾可能會質疑,當您生活在與弱勢群體截然不同的世界時,是否能真正理解他們的掙紮?

吳欣盈:是的,我認為“公主”這個標簽可能被視為跟社會脫節且不懂民情,或者開始競選時,有人質疑我是不是雙重國籍,後來也證明不是事實。我想,這一切背後的意圖是想問:“你跟我一樣嗎?我們在同一條船上嗎?我們是一起在這一座島、在這一艘獨木舟上嗎?”

事實上,對我來說,我們的家族企業新光已經在台灣經營了70多年。它是由我已故的祖父創立的,我們實際上是全國最大的雇主之一,有超過20萬名員工,我甚至不知道有多少個人和家庭成員也會受到影響。所以對我來說,台灣的未來與新光以及我們的員工息息相關。

所以我過去幾年的工作其實是去東南亞出差。在新冠疫情發生之前,我每個月大約有10天在印尼、緬甸、越南和菲律賓等地,為家族企業尋找商機。我非常清楚這些新興國家發展如此之快,正在經曆數碼轉型,有過剩的年輕勞動力。他們非常開放,願意發展自己的經濟,而且他們也擁有東盟的網絡,這也給了他們競爭優勢。

所以回到台灣後,我擔心事情發展會變得有點慢,人民有點自滿。我認為台灣是一個美麗的地方,我們實際上還可以做很多事情來加速變革和轉型。所以我現在有一種緊迫感,擔心台灣可能會失去競爭力,這讓我在3年前加入了柯醫師的競選行列。

我還想提一下,我其實已經去過世界上60多個國家。其中一些地方也許大多數台灣人都沒有去過,像是巴西貧民窟、印度貧民窟、肯尼亞難民營,以及某些人民每天生活費不到一美元的地方。我很能適應,不管是要脫掉我的高跟鞋,試著融入當地人,或去理解社會問題,嚐試解決,並從不同的角度一起工作。

DW:您是否覺得以您的背景出身,可以跟年輕人和弱勢群體談論居住正義等議題?當您得到這種家庭支持,過著非常美好富裕的生活,您覺得您能理解他們的掙紮嗎?

吳欣盈:當我在倫敦做第一份工作時,我必須自己付房租。大約20年前,我和其他人一樣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倫敦從事銀行業。當我回到台灣時,我的工資比原來的減少了60%以上。當時我很害怕,但我聽說這就是台灣年輕人在我這個年紀賺的錢。我看著我所有的同事,他們多麽有才華,多麽努力工作,我根本無法接受他們賺的錢這麽少。還有,那些想要賺更多錢的人,必須離開他們的家人和朋友,到別處尋找更好的未來。 幾年前有一篇文章在說一個學法律的台灣大學生,卻在澳大利亞的養牛場殺牛。我現在去新加坡也看到,在百貨公司櫃台和酒店換床和清潔的人是來自台灣有不錯學位的人。

DW:這有什麽問題嗎?

吳欣盈:問題在於,如果台灣有工作機會和更高的工資,他們就不必做出這些選擇。所以對我來說,參選是為了像我祖父一樣為年輕人創造機會。你知道,我是這個家族第三代,建立新光的我的祖父隻有小學學曆,他非常努力地工作,來養活這個家庭和創造許許多多的工作機會造福其他家庭。

現在的問題是,年輕人看不到他們這麽努力工作對未來有什麽影響,而這就是為什麽會說有人“躺平”,這也是為什麽我會談到Johnnie Walker,指出這是關於向前走,並看得到未來, 你的投資努力會得到回報。但現在年輕人會想:為什麽還要努力呢?躺平就好。

(編按:吳欣盈在12月22日副總統政見發表會中表示:“還記得我小的時候,大家都喝Johnnie Walker。因為我們台灣人愛說向前走,愛拚才會贏。在台灣引發與一般民眾生活經驗脫節的議論。”)

DW:既然您提起這件事, 我想大多數人比較是喝啤酒或沒有像Johnnie Walker這麽貴的酒。,這就是為什麽引發了很多爭議。

吳欣盈:我從來沒有喝過桌上的Johnnie Walker,隻是觀察到而已,因為我當時還未成年,所以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我從來沒有喝過,因為這是你在公司或是在宴會上可以激勵銷售人員喝的東西。

DW:所以這是一個符號?

吳欣盈:這是辛苦工作的象征,因為logo上寫著“繼續走”(keep walking),所以有這個走路的人,就好像精力充沛,繼續前進,未來在光明的前方。而現在,未來在哪裏?如果你是台灣的18歲年輕人,你要服一年兵役,你可能為你的國家而死,但要到20歲才能投票。所以我理解不平等,我理解沮喪和憤怒。因此作為一個商業背景出身的人,我真的相信創造商機,讓更多的公司想要投資台灣,這是我們讓人民繁榮的眾多方式之一。

DW:我的最後一個問題,您有這些很棒的想法,但正如我們所知,您並不是柯醫師一開始競選夥伴的首選。一開始有藍白合,後來他談到想和韓國瑜合作。當您不是他的第一選擇,而是被推上火線時,如何說服大家像您這樣的人可以幫助民眾黨拉票?

吳欣盈:針對韓國瑜,如果他以前是總統候選人,為什麽還要競選副總統,這會降低他的地位。我絕對是最好的,也是柯醫師唯一的副手候選人,能在很多麵向與他互補。

我很年輕,是女性,顯而易見,但除此之外,我來自商界、私部門,並且擁有國際投資經驗。我聽說,在台灣30年的選舉曆史中,我是唯一擁有實際產業和商業經驗的候選人。因此,我相信,如果這是一場關於經濟和轉型的選舉, 一場關於IE轉型、數碼轉型和國際互聯互通的選舉,我絕對是最好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擇。

而且在商業和經濟互聯互通和經濟外交上,我也與大家分享,例如,我的外公在20世紀1970年代時,當時美國與台灣斷交,他在美國待了4個月。我知道這一點是因為我的祖母告訴我這件事。他當時和許多其他台灣人一起在那裏, 非常關心局勢,並試圖利用經商之外的時間為台灣談判出某些條件。

然後是1996年,在台灣海峽飛彈危機期間,我的父親是眾多被召集到總統府,向股市注入資金以支撐股市的商人之一,拉高股票市場和股票。一次又一次, 當這些危機發生時,我不僅看到了我家裏的商人,也看到了其他商人,例如中國信托的辜博士(辜振甫),他和我父親一起擔任無任所大使。由於我父親在我17歲時擔任大使,我必須去華盛頓,當他不久後會見剛剛當選的柯林頓時,我是他的翻譯。我的外公也幫助帶了許多商人,包括郭台銘用代表團的方式到中國尋找投資機會。所以我一直都能看到這一點,他們是關心國家未來的商人,也是愛國者,他們可以利用自己的人脈和不同的局外人視角來努力讓台灣變得更好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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