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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自戀的一段意淫18

(2014-10-26 00:44:28) 下一個

18.上官靜雲

從十四到十六歲,上官靜雲的成長經曆不必贅述,長話短說,就是在愛恨交加的情感衝動中慢慢成熟,眼看著就活不下去了,最終還是毫毛未損地活下來,而且出挑得越來越動人。華生一麵忙於打造自己的新生活和未來,一麵給予靜雲最大可能的家長式關愛。靜雲在這種愛裏萬念俱灰,一時衝動起來,便在自己的世界裏尋死覓活要去出家,沿路化緣,不再依靠華生撫養。這種演盡人間悲劇絕唱的顛沛人生到了十六歲便告一段落。一是受夠了精神的動蕩不安,需要休息,二是高考來臨,她賭咒發誓要考上好大學,在這個沒有人心疼她的世界裏給自己一個交代。

高考前整整一年,華生每日為她殺雞宰鵝,又說風就是雨地弄來營養素之類的東西,與其他人家沒見識的母親們一個樣。他自己的計劃務必往後擱,伺候靜雲考上大學乃當務之急。晚上,陪侍在一旁,或者做讀書練字的作業,或者完成當天的家務。他默默地環顧這間房子,臨別的傷感湧上心頭,畢竟住了一輩子,靜雲就如仙女一樣降臨在這扇門口。這一帶要拆,新得的房子在城的另一頭,還沒蓋好,隔大學區整整一座城。

高考的硝煙剛剛散去,拆遷隊的塵煙就升騰起來。華生告訴靜雲得馬上搬家,搬去金興兒那裏暫住。他說得很快,好像這樣不讓靜雲插嘴就能造成既成事實,無法阻撓。靜雲的表情仿佛是華生告訴她得馬上搬進蛇洞裏去住,她心裏想的是還不如住蛇洞呢。已經刁難了華生兩年,出口成章,不用過腦就已經字字如針,句句見血,非置華生於心靈死地不可:你自己搬過去吧,我已經長大了,本來就不是你們家的人。你已經仁至義盡,讓我在這裏當釘子戶也挺有意思,我是在這個門口被拋棄的,也許就應該守在這裏,任憑命運再次發落。

話雖矯情,她自己卻渾然不覺,真情實意、一腔委屈地說到鼻腔堵塞,感動得一塌糊塗,尤其說到發落二字,何其慘也。幸而華生在金興兒的指導下與靜雲打了兩年的遊擊戰,也漸漸有了經驗和感覺,他揣摩到此時的靜雲隻不過需要一個台階下。甩臉子給金興兒這麽長時間,金興兒都不卑不亢,還對她有求必應,凡事相幫,再住到她家裏去,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沒臉?她那少年龐大而脆弱的自我還往哪兒擱?

華生打起萬般柔情給靜雲下保證,金興兒是多麽通情達理的人,小樓又安靜整潔,靜雲會有自己的房間,再不濟,過了暑假她就去大學宿舍裏住了,寄人籬下的日子沒多久。說到自己的房間時,靜雲不失陣地地倔了一句“我才不稀罕呢”。她是真不稀罕,寧願跟哥哥廝守在貧民窟裏,又想到華生要跟金興兒睡覺,便委屈的不行,便問“那你呢?”華生連忙說“我也有自己的房間”。到底靜雲沒話說了,低頭悶坐。華生雖然又憐又愛,卻時間緊迫,須收拾東西,趕快搬到金家才好,這裏實在是斷壁頹垣,灰塵漫天,對健康不利。

話說靜雲別別扭扭地隨華生到了金興兒家,客場作戰,氣焰頓時矮了三分,像個失勢的小媳婦。金興兒果然通情達理,像個大姐姐溫柔和氣。雖然高考分數並沒有下來,三人都毫不懷疑靜雲隻需在這裏屈就兩個月,然後搬去大學裏住。所以大家都很努力,打算把這段有盼頭的時間過好。尤其是華生,夾在兩個女人之間,不能不左右逢源,時刻準備搶險救災。

越用心,時間就過得越慢。緊張而又努力得人困馬乏之際,大家發現暑假才過了四分之一,不免本性漸漸流露出來,最守不住的當然是最年少幼稚的靜雲。一天她從外麵回來,看見華生坐在小凳子上手洗金興兒的進口蕾絲性感內衣,氣就不打一處來,故意走到近前,腳幾乎都踏進盆裏,又不說話,隻俯視華生勤快的雙手。華生一抬頭,頸椎都快撅斷了才看見靜雲的臉,見她如一尊巨雕威嚴冷漠地低頭看他,隻得嫣然一笑,自我解嘲地說: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金興兒最近很忙,這些不能用洗衣機的精細東西,我閑著沒事,先替她洗出來,你有什麽東西要手洗的,趕快給我,我一趟就都洗了。

靜雲信手拈來以前的風格冷冷地哼了一聲:我的東西才不要和她的混在一起呢。你是不是天天給她洗東西?別裝得好像偶爾有空才做的。你伺候她跟伺候王母娘娘似的,每天屁顛屁顛地做飯,而且還要下功夫做她喜歡吃的。你就特賤。

華生反應慢,沒話說,一邊想一邊擰幹了衣服,站起來,幾乎跟靜雲臉碰臉,靜雲隻得往後退一步。華生說:人至賤則無敵,驕傲是罪惡之父。你給我念過這些東西,你念了就忘了,可我記得,因為我一直把自己當至賤的人,我一直在琢磨怎麽樣把至賤的我真的訓練成無敵。

丟下這麽一句,華生到院子裏晾衣服倒髒水,靜雲看著他的背影想:華生雖然從小不識字,這幾年才看書,記憶力卻非同小可,原來就能告訴他什麽都記在心裏,如今又會讀書了,更如虎添翼,什麽話都能說出來,儼然博古通今了。尤其是跟了金興兒以後,說話越來越厲害,把原來那個忍氣吞聲的哥哥給顛覆掉了。好不失落。

華生回到房子裏時又早已沒了厲害,扶著靜雲的肩膀在她額頭上啄了一口溫柔萬千著說:金興兒是我的情人,連我都不給她洗內衣,誰給她洗呢?我給你洗了十幾年的衣服,高考完才叫你自己洗,你瞎嫉妒什麽?

靜雲一陣尷尬略過心頭,不由得掙紮狡辯:我嫉妒她幹嘛?我跟她怎麽也扯不到一起啊。

華生就勢說:那是我往歪裏想了,你是聰明人,你才不會有傻念頭呢。今晚金興兒有飯局,就咱們倆吃飯,想吃什麽哥給你做。

靜雲一聽能跟華生獨處,本來喜上眉梢,卻心裏賭咒發誓不能表現出來,她明白這別扭沒什麽道理,她不明白的是青春期就是個不講道理的年紀。於是衝口而出的是與心裏話完全相反的東西:金興兒不在家您還勞累什麽呀?就我,不值。我不過是個傻人而已,哪裏比得上你的情人?

靜雲一向在華生麵前把金興兒叫做“你的情人”來揶揄泄憤。華生知道靜雲跟他賭的是情不是氣,若同是小兒女就能對上嘴,如同寶黛,好好地打情罵俏一番。偏偏中間差了十年,華生實在談不了十幾歲的戀愛。所以一把拉了靜雲到懷中,搬著她的頭笑道:我的小祖宗,別跟我慪氣了,好不好。你要是不值,我伺候你這麽多年,我都幹什麽了?

靜雲扭臉倔強地不看華生說:誰知道你想幹什麽。都這麽多年了,現在就想甩了我,自己過好日子去。既然這樣,又何必當初?

說完這話,靜雲又流下淚來,青春期眼淚就是這麽容易讓主人丟人現眼。但是她的話可謂一語中的,華生心裏一驚,叛逃可不是近在眼前嗎?去香港的事還沒說得出口,這一下,越發說不出了。手裏撫摸著靜雲寬大、靚麗的額頭,居然溜出來這麽一句誓言:不管發生什麽,不管我在做什麽,記著,我都是在等你,等你長大。

此言大有深意,靜雲抬頭看他的眼睛,心裏問:等我長大了幹什麽呢?明明是一句大白話問了就明白了,偏偏又不問,明擺著就喜歡玩這種心裏頭躲躲藏藏的情感遊戲。有了這句話就夠了,玄幻一點才好,不必再問得光天化日之下信誓旦旦、曆曆在目。有了這句,金興兒也罷了,現在的劣勢就是將來的優勢,如今敗就敗在沒有長大。有了這句,風調雨順,笑靨如花,猶在哥哥懷內傷感,傷感都這麽美。

華生見她心平氣和,就一邊做飯一邊勸解教導說:住在別人家裏,人家大大方方的,買那麽多好菜好肉,人又忙,從來就沒當過下廚做飯的角兒,和你一樣。我不做,難道還等著金興兒來做?哄她開心是我的本分,我要是對我的情人不好,你會相信我是個好人嗎?

靜雲聽上去的意思是,我如今要是對金興兒不好,將來會對你好嗎?所以這件事算是通融過去了,安靜不多久,下一件接踵而來。

那天,靜雲出去之前說跟同學串聯,一大夥兒約了玩一整天。華生給了錢,親熱吻別,狀如西式家庭的父女。華生有心理障礙,不敢在靜雲麵前脫光了工作,金興兒想用華生就得去學校畫室,本來自己家就陳設得跟畫家俱樂部一樣,總有業界朋友同僚來此切磋交流,為靜雲全歇菜了。這回靜雲鐵定了出去一整天,金興兒打算用這一整天畫幾個速寫,給她的新作品打底子。他們在後院的桌椅上擺好了畫具,華生赤身上桌子了了幾個姿勢,金興兒就被華生的酮體撩撥得欲火熊熊,好容易忍耐著畫完幾個速寫之後就上了硬邦邦的桌子交歡。華生自然墊在下麵,不讓金興兒被咯著。臉朝上,他看見藍天和白雲,陽光越來越強烈刺眼。他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打了個寒噤,二樓的窗戶上靜雲趴在窗台上注視他們。金興兒完全忽略了華生的反應,越戰越勇。華生隻得閉上眼睛,決定無視靜雲,配合金興兒,也算給靜雲上一堂生動形象的生理衛生課。

完事之後,華生告訴金興兒靜雲全看見了。金興兒做了個鬼臉,說實話,她這個年齡真不適合做鬼臉,再漂亮的殘餘姿色也幫不上忙,她看起來立馬像個小醜,所以老年人適合一成不變的慈祥表情。金興兒很快將臉恢複原狀說道:你一直不敢在她麵前脫,展示你的工作狀態,以後去了香港更驚世駭俗了,遲早你得公之於眾,那個時候你要她怎麽接受?還不如現在開始,慢慢來。如今她也大了,應該知道男女之事,免得被她第一個男朋友嚇一跳。

華生抱膝而坐,麵露難色:還是讓她男朋友教育她吧,我在她麵前實在過不了那個關。去香港的事也難對她開口,說不出口。

金興兒大驚:你到現在還沒有對她說?你打算偷偷溜走嗎?膽小鬼,你真沒膽氣啊。叫我太失望了。以後到了那六親不認的地方,我看你怎麽混?

華生低著頭,隨她罵。早先金興兒看著他這副悶騷範兒恨不能踹他兩腳,耗了這幾年之後,漸漸知道這孩子挨罵的時候表情木訥,跟童年經曆有關,並不等於他大腦不接收信息。也就隻好罷了。

過後,華生到底不再躲藏。金興兒以及她的合作者需要拍照,或者素描,或者積累其他素材時,華生就不想法兒把靜雲支出去了,他們常常就在金興兒的家裏工作。第一次看模特們,尤其是自己的哥哥赤身裸體擺姿勢,靜雲還是內心一顫。表麵上她特酷,她必須裝酷,因為在場的藝術家和學生們都自如到好像什麽也沒發生。模特們也挺淡定,有的模特在休息時間都懶得套上一件,反正天氣炎熱,就光溜溜地去廚房找水喝。

人多還好,混在一起,注意力分散,想不了那麽多,也看不過來。第一次單獨麵對時就很挑戰,那天那時,隻有金興兒一個人在趕作業,靜雲在外麵逛了一天回來就一頭撞見玉體橫陳的華生,華生一驚,卻也假裝淡定微笑著說:靜雲,你回來啦,中飯想吃什麽,哥給你做。

金興兒和靜雲都不約而同去看鍾,都傍晚六點了,晚飯盤算盤算還差不多,哪裏還需要什麽中飯?結果是金興兒抿嘴一笑,華生臉燒盤了,也嘿嘿一笑聊自解嘲。靜雲悶得喘不過氣來,顧不上機靈的名聲盡毀,一句話不搭就徑直跑進自己的臥室。天見殺的,渾身又麻又軟,最要命的是下麵濕乎乎的,她小心翼翼伸手去摸,敏感得一觸即全身癱軟,從後腦勺不停地發出無聲的尖叫。

那一天,靜雲的臉都很掛不住。到夜深人靜、獨處的時候她才敢用手輕輕探測那神秘的部位,腦海裏全是華生的身體。她其實沒看仔細,不用看仔細,意識到他赤裸的存在就足夠讓靜雲這個年齡的人百分之百充脹起來,性愛靠的是想象力。想象力太狂野的時候睡眠就發生問題,尤其是靜雲這樣的文藝女青年,被自己的欲望逼得幻想,好像被魔鬼戴上了魔咒,停不下來。

兩個晚上的默默瘋狂之後,失眠造成沮喪,由愛生恨,沮喪直奔華生而去。十六歲,狂野的年齡,何況是靜雲這樣無拘無束長大的孩子。她聽見浴室的水在響,一定是華生在衝澡,金興兒不用這個浴室。她躡手躡腳地走到浴室前,輕輕推開門鑽了進去。金興兒透過自己的門縫正好看到這一刹那,興奮得透不過氣來,偷窺,比自己做更刺激。

靜雲走到水霧彌漫的浴室裏,華生沒有聽見她的動靜,水流得嘩嘩響,靜雲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淋浴。關上水,扭過頭來的華生真的嚇了一跳,幾乎沒撞到牆上。他下意識的第一個動作就用毛巾去遮私部,緩下來後才弱弱地問:你怎麽在這裏頭?

靜雲的眼睛瞪著,射出來的光裏全是挑戰和決心,她一字一頓地說:別人你都不怕,怕我什麽?

華生搖頭,心想這道理不明擺著嗎?但是說不出來,在靜雲麵前難得伶俐,障礙依舊。從來都是那個忍氣吞聲、忍辱負重的角色,才顯見的可憐可愛。在靜雲炯炯的目光裏,他竟然也從容不避,慢慢地埋下身去擦幹身體,才用毛巾裹了下半身,走過靜雲身邊時伸手來拉她的手,一邊說:來,我們出去說。

靜雲的另一隻手向他的浴巾打結處襲去,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把她兩隻手都鎖在自己掌內,置於胸前,幾乎是哀求的口吻:靜雲。

靜雲的臉漲得通紅,眼內冒火,憋出兩個字:我要。

華生低頭親吻她的手,喃喃地說:不行,靜雲,我就要走了,也許會離開很久,我不能對你做任何事。我還沒有告訴你,因為我怕,怕你恨我,但是我不能不走,我要去香港,你一開學我就走。

靜雲的眼淚平靜地流下來,方才的衝動不再,仿佛早就知道分離在即,真正分曉的時候倒是一個解脫。她問:你去香港做什麽?

做模特,拍三級片。他盡量無所謂地回答。

她一臉稚氣地問:你會做男妓嗎?

他苦笑著搖搖頭(誰能給“妓”下個準確的定義):不會的,為了你。我寄給你的錢都是幹淨的,你放心。錢,剛開始會有些緊,但是肯定會越來越多的。

關於做妓這個話題,靜雲和華生心知肚明。靜雲學曾經在校園裏被一個高班的同學羞辱過,說她的哥哥是男妓,由此發生了戰事。打了勝仗回來的靜雲質問華生是不是真的做過男妓,華生堅決否認,撫平了靜雲心靈的傷痛,使得她更能抬起頭做人。

華生把靜雲帶到自己的房間,撤下浴巾,那最後一道防線,以身說法,傳授了基本的性知識,並展示避孕套的使用。一切都在健康、坐懷不亂的知識性的氛圍中進行並完成。然後他把她送回自己的房間,再次囑咐了成年生活的安全知識之後親吻道晚安。

靜雲在極度興奮和疲倦之中甜美地墜入夢鄉。說來也怪,沒看清楚的時候那麽衝動,全憑想象力拉著快車飛奔,華生給她看清楚了之後,反而成了平常物,他平淡的解釋語言更加使整樁事情變得毫無情趣可言,甚至有些醜陋。靜雲從心底裏認為這事還不如在腦海裏玩兒更有意思。

安頓了靜雲之後,華生到金興兒的房間裏說晚安,金興兒坐在床上雙眼賊亮,笑道:你會做男妓嗎?你不做,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損失。

華生別扭地皺皺眉頭:我們的話你也聽見了,你這又何苦?

說完他走了出去。金興兒不但沒覺得無趣,反而笑了,自己跟自己撓癢癢式的笑,笑得渾身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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