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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式父母修改版 10 你將來要嫁個好人

(2012-09-21 02:10:20) 下一個



考試中,馬愛蕪舞弊,偷看紙條,被老師抓住。極劇恐慌的她把紙條往嘴裏塞,咽得眼淚都流下來,實在吞不進去,隻好哀求:老師,千萬別給我零分,那我就完了,讓我考完吧。 


震驚的老師默許了她考完,但是最後把她帶到年級組長麵前處理。年級組長說:你這個孩子怎麽這麽糊塗?少得幾分總比零分好吧。


馬愛蕪一直哭,年級組長說:這麽明目張膽的舞弊,不給零分難以服眾啊。


馬愛蕪撲通一聲跪在他麵前大哭:老師,我毀了,我死路一條啊,家裏給我壓力太大,我必須離開這個家啊。求求你,幫我一把,放我一條生路,我一輩子謝您。我一直是老老實實的,這回逼急了,才犯糊塗。


年級組長和其他老師麵麵相覷,任課老師說:這孩子平時是很老實,不說話,我看家裏壓力是夠大的。學校還是以教育為主嘛。這門課她平時還可以。


年級組長說:跪在那裏像個什麽?快起來,這次必須記你零分,但不張榜,允許你補考。就這樣,不能不說我們仁至義盡。


 


校園裏,裘索陪馬愛蕪坐著,馬愛蕪還是淚流不止。裘索遞紙巾給她,問:這最後一門曆史,有那麽大價值嗎?非冒這個險。


馬愛蕪怒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兩個糊塗人,從小就告訴我,考大學是唯一的出路,他們一點別的轍都沒有。現在又讓我拚保送,要進前十名。分分必爭,曆史也是分啊。他們說的話,再反感,也是從小說進了腦子的,我能不上心嗎?


裘索:你離前十名還遠,這次居然要你進前十名,太不量力了。


馬愛蕪:我當然知道,可我多麽盼望奇跡出現啊,命運總得給我一個出去的口子吧。


裘索小聲的說:可你從來都不屑舞弊的,這次為什麽……


馬愛蕪:我想我是完蛋了,昨天晚上背曆史的時候,腦子越來越糊塗,本來記得很清楚的年代順序,反而全混了。今早一急,才出此下策。


裘索用一隻手抱住馬愛蕪說:你太緊張了,心情又鬱悶,寒假一定要好好休息,鍛煉身體。這種背水一戰的心裏你承受不起。


馬愛蕪喃喃地說:古人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裘索:我不相信艱苦能造就英雄,你必須本身就有英雄的潛質,才能承擔大任,承受艱苦,差一點都會被艱苦壓垮。我相信人道主義,按每個人自身的特點來決定生活的目標。


馬愛蕪:這是你爸爸的理論?我爸的理論是不管怎麽樣,你給我成名成家,成才,要麽你就成屁了。


裘索笑了:應該是,我和爸爸的攪在一起,本來我就是他塑造的嘛。


馬愛蕪:如果我有一個裘叔叔那樣的爸爸,該有多好,我常覺得我沒有父親。


裘索摟住馬愛蕪:愛蕪,我會永遠幫你尋找機會,還長著呢,不能因為一次失敗而放棄。爸爸也常掛念你,可是不好親近。


馬愛蕪抱住裘索突然嚎啕大哭。


 


馬曉宏回到家裏,於是真迎上去問:全考完了,考得怎麽樣?


馬曉宏沮喪地說:誰知道怎麽樣,老師給什麽就是什麽唄。


於是真:唉,怎麽考完了還這麽喪棒,誰惹了你不成?


馬曉宏:馬愛蕪考試中舞弊被抓住了,記零分,都崩潰了。


於是真大喜但是故作平靜與同情:馬愛蕪其實是個老實人,做出這種事肯定都是那兩口子逼的。對你來說嘛,寶貝兒,這是個好事啊。你堅持到最後,美國就是我們的啦。


馬曉宏鄙視的看著她說:幸災樂禍。


於是真沒趣的走開,丟下一句:兔死狐悲。


馬敬忠進門來高聲問:考得怎麽樣,家教沒白請吧?


於是真把他拖進自己的房間說:馬愛蕪舞弊,一門記了零分。我看她沒戲了。


馬敬忠:有這種事?這倒不像是他們家的事啊,這麽離經叛道,有些匪氣的事,馬愛蕪居然做得出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


於是真笑著拍他:放什麽屁啊,你,舞弊而不成功,這就是他們家的風格。


馬敬忠拉著她的手說:你知道馬敬業跟我打電話怎麽說,春節吃飯是給侄兒賠罪,上次多有冒犯。書呆子,跟他說一番話,那句式,那情感表達,讓你難受三天,我寧願把自己放在酸菜壇子裏醃著。


於是真:給叔寫信的時候一方麵報喜,別忘了順帶不經意的提上一筆舞弊的事。誰應該留學,讓叔自己掂量。


馬敬忠:馬愛蕪她這是狗急跳牆啊,保送她哪裏可能,除非奇跡出現。其實咱們兩家都是高考見分曉,她這麽猴急,是個新情況。舞弊一事,她必定要對家裏隱瞞,春節吃飯時我們見機行事。不過我也不想毀了這孩子,點到為止。


 


馬敬業在家畫表,把寒假的每一天都放在表中,分成上午、下午、晚上三個時間段,每段時間寫上語文,英語之類的科目。吳國英在一旁摘菜,說:那些科目你讓她自己寫,每科要多少時間,她比你清楚。


馬敬業停下筆,片刻說道:有道理,表已然畫好,填科目的權力應該下放。


馬愛蕪如僵屍一般進來,馬敬業正色道:我已經打聽清楚,馬曉宏在比賽中獲得了第三名,這是全國比賽,馬敬忠家真是有喜可報啊。不像我們家,常年徘徊在二十名以後。我的同學,他們的孩子,那都是各學校名列前茅的,特殊材料做成的。不像我,我馬敬業自己當年也是數一數二,不成想生個孩子就這麽沒用。


馬愛蕪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你的結論是……


馬敬業把表舉起來說:期末考是重要的一部分,但後麵還有好幾考,尤其是高考,最為關鍵。你要勤能補拙,這個寒假,一天也不放鬆,來,現在就填好,有個好的安排。


馬愛蕪:我頭疼,要睡覺。


馬敬業:大白天的睡什麽覺?不要找借口,來填表。


馬愛蕪拿起表:我去房間裏填。


吳國英:去吧,填好了貼在牆上督促自己。


 


晚飯時,吳國英走進馬愛蕪的房間,馬愛蕪趕緊合上眼睛,表上一個字也沒填。吳國英說:沒考好是不是?你知道保送其實對我們沒有任何意義,你還有半年,高考一搏才是關鍵。過去了的不管他,今年寒假不是一般的寒假,你一輩子就這個春節不能休,懂嗎?


馬愛蕪閉著眼睛說:後天學校有個外校來的高考改卷老師講座,我得出去一天。


吳國英:那沒問題,在小禮堂還是教室?我陪你一起去。


馬愛蕪:座位有限,家長不能進去。


吳國英:那就送你到門口,總可以吧。


馬愛蕪扭頭看吳國英:你送我幹嘛?信不過我是不是?那我就不去了,坐在你眼前,坐到海枯石爛,直到哪天坐化了。


吳國英:高僧才坐化呢,輪不到你。你平時是知道死活的,我也不是不信你。


馬愛蕪嘲笑的:反正上癮了,不盯著我,自己的生活就一片空白,沒什麽可玩的。說實在的,你們當年幹嘛要生我?我就不信是為了我。


吳國英陰沉地說:自然規律,人人都要生孩子。反正現在也回不去了,我認了,你也認了吧。你也不是最倒黴的,至少有一條路放在腳下等你走。


馬愛蕪:我就不明白,我這條路為什麽非拉長了臉哭哭啼啼淒淒慘慘地走。


吳國英:遇人不淑,父母沒本事,所以你將來要嫁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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