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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出人意料:去年哈佛最受歡迎的選修課——“幸福課”

(2007-12-26 09:57:28) 下一個
出人意料,去年哈佛最受歡迎的選修課是“幸福課”,聽課人數超過了王牌課《經濟學導論》。教這門課的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年輕講師,名叫泰勒•本-沙哈爾。

在一周兩次的“幸福課”上,本-沙哈爾沒有大講特講怎麽成功,而是深入淺出地教他的學生,如何更快樂、更充實、更幸福。

本-沙哈爾自稱是一個害羞、內向的人。“在哈佛,我第一次教授積極心理學課時,隻有8個學生報名,其中,還有2人中途退課。第二次,我有近400名學生。到了第三次,當學生數目達到850人時,上課更多的是讓我感到緊張和不安。特別是當學生的家長、爺爺奶奶和那些媒體的朋友們,開始出現在我課堂上的時侯。”

本-沙哈爾成了“哈佛紅人”。校刊和《波士頓環球報》等多家媒體,報道了積極心理學課在哈佛火爆的情景。

“幸福課”為何會在哈佛大受歡迎?

我們越來越富有,可為什麽還是不開心呢

“我曾不快樂了30年。”本-沙哈爾這樣說自己。

他也是哈佛的畢業生,從本科讀到博士。在哈佛,作為三名優秀生之一,他曾被派往劍橋進行交換學習。他還是個一流的運動員,在社團活動方麵也很活躍。但這些並沒有讓他感到持久的幸福。他坦言,自己的內心並不快樂。

“最初,引起我對積極心理學興趣的是我的經曆。我開始意識到,內在的東西比外在的東西,對幸福感更重要。通過研究這門學科,我受益匪淺。我想把我所學的東西和別人一起分享,於是,我決定做一名教師。”

在本-沙哈爾第二次開設“幸福課”的2004年,哈佛校報上有一篇報道:《學校麵臨心理健康危機》,標題下的導語說:在過去的一年,絕大多數學生感到過沮喪和消沉。文章引述了一位學校舍區輔導員寫給舍區主管的信。

“我快覆沒了。”這位輔導員寫道。在他分管的舍區內,有20個學生出現了心理問題。一個學生因為嚴重焦慮而無法完成學期作業;另一個學生因為精神崩潰而錯過三門考試……舍區主管把這封信轉給了哈佛校長,並強調該舍區的問題並不是特例。

一位曾患嚴重焦慮和情緒紊亂的哈佛畢業生說:大多數哈佛學生還沒意識到,即使那些表麵看來很積極、很棒的學生,也很有可能正在被心理疾病折磨著,即使你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也未必意識到他有心理問題。

“在內心深處,我經常覺得自己會窒息或者死去。”這名學生說。她時常不明原由地哭泣,總要把自己關起來才能睡覺。她看過幾個心理醫生,試過6種藥物,休學兩個月,來應付自己的心理問題。“我是一個成績優異的哈佛精神病患者。”她這樣描述自己。

有個名叫瑪麗亞的哈佛女生,在宿舍內自殺,年僅19歲。她的室友回憶說:就在自殺前一晚,瑪麗亞和班裏同學談論天氣時,還表現得十分開心的樣子。“她看起來很好。她在聽音樂,調子好像還很歡快。”

哈佛一項持續6個月的調查發現,學生正麵臨普遍的心理健康危機。調查稱:過去的一年中,有80%的哈佛學生,至少有過一次感到非常沮喪、消沉。47%的學生,至少有過一次因為太沮喪而無法正常做事,10%的學生稱他們曾經考慮過自殺……

“我們越來越富有,可為什麽還是不開心呢?”這是令許多美國人深感困惑的問題。據統計,在美國,抑鬱症的患病率,比起20世紀60年代高出10倍,抑鬱症的發病年齡,也從上世紀60年代的29.5歲下降到今天的14.5歲。而許多國家,也正在步美國後塵。1957年,英國有52%的人,表示自己感到非常幸福,而到了2005年,隻剩下36%。但在這段時間裏,英國國民的平均收入卻提高了3倍。

我們來到這個世上,到底追求什麽才是最重要的?

本-沙哈爾堅定地認為:幸福感是衡量人生的唯一標準,是所有目標的最終目標。

“人們衡量商業成就時,標準是錢。用錢去評估資產和債務、利潤和虧損,所有與錢無關的都不會被考慮進去,金錢是最高的財富。但是我認為,人生與商業一樣,也有盈利和虧損。

“具體地說,在看待自己的生命時,可以把負麵情緒當作支出,把正麵情緒當作收入。當正麵情緒多於負麵情緒時,我們在幸福這一‘至高財富’上就盈利了。

長期的抑鬱,可以被看成是一種‘情感破產’。整個社會,也有可能麵臨這種問題,如果個體的問題不斷增長,焦慮和壓力的問題越來越多,社會就正在走向幸福的‘大蕭條’。”

一項有關“幸福”的研究表明,人的幸福感主要取決3個因素:“遺傳基因、與幸福有關的環境因素以及能夠幫助我們獲得幸福的行動。而積極心理學,可以幫助人們活得更快樂、更充實。幸福,是可以通過學習和練習獲得的。”

本-沙哈爾說:“我知道它是可行的,因為,它已深深地幫助了我。”

我們的很多課,都在教學生如何更好地思考、更好地閱讀、更好地寫作,可是為什麽就不該有人教學生更好地生活呢?把艱深的積極心理學學術成果簡約化、實用化,教學生懂得自我幫助,這是本-沙哈爾開設“幸福課”的初衷。

幸福,應該是快樂與意義的結合

讓本-沙哈爾對幸福的理解,發生根本轉變的起因,是他早年的一次重要經曆。

16歲那年,在以色列長大的本-沙哈爾,獲得了全國壁球賽的冠軍。在長達5年的訓練中,空虛感如影相伴,他一直覺得生命中缺少了什麽。雖為此悶悶不樂,但他仍堅信:無論身體或心理都要堅強,才能最終取勝;而勝利,一定會帶來充實感,也能讓自己最終幸福。

終於,本-沙哈爾如願以償,奪冠後的他欣喜若狂,和家人、朋友舉行了隆重的慶賀。那時,他對自己的理念更加深信不疑:成功可以帶來快樂,過去所受的種種苦痛,都是值得的。

“可就在那天晚上,睡前我坐在床上,試著再回味一下無限的快感。可是突然間,那種勝利的感覺,那種夢想成真的喜悅,所有的快樂,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的內心,忽然又變得很空虛,隻有迷惘和恐懼。淚水湧出,不再是喜極而泣,而是傷心難過。在如此順意的情況下,尚不能感到幸福的話,那我將到何處,去尋找我人生的幸福?”

他極力讓自己鎮定,並告訴自己這隻是暫時的神經過敏。但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他仍沒有找回快樂;相反,內心的空虛感越來越重。慢慢地他發現:勝利,並沒為他帶來任何幸福,他所依賴的邏輯徹底被打破。“從那時起,我開始對一個問題非常著迷:如何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本-沙哈爾注意觀察周圍的人,誰看起來幸福,他就向誰請教。他讀有關幸福的書,從亞裏士多德到孔子,從古代哲學到現代心理學,從學術研究到自助書籍等等。最後他決定去大學主修哲學和心理學。

他的幸福觀,逐漸清晰起來:幸福,應該是快樂與意義的結合。

“一個幸福的人,必須有一個明確的、可以帶來快樂和意義的目標,然後努力地去追求。真正快樂的人,會在自己覺得有意義的生活方式裏,享受它的點點滴滴。”

本-沙哈爾竟然從漢堡裏,總結出了4種人生模式。

當年,為了準備重要賽事,除了苦練外,他須嚴格節製飲食。開賽前一個月,隻能吃最瘦的肉類,全麥的碳水化合物,以及新鮮蔬菜和水果。他曾暗中發誓,一旦賽事完了,一定要大吃兩天“垃圾食品”。比賽一結束,他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奔到自己喜愛的漢堡店,一口氣買下4隻漢堡。當他急不可待地撕開紙包,把漢堡放在嘴邊的刹那,卻停住了。因為他意識到,上個月,因為健康的飲食,自己體能充沛。如果享受了眼前漢堡的美味,很可能會後悔,並影響自己的健康。望著眼前的漢堡,他突然發現,它們每一種都有自己獨特的風味,可以說,代表著4種不同的人生模式。

第一種漢堡,就是他最先抓起的那隻,口味誘人,但卻是標準的“垃圾食品”。吃它等於是享受眼前的快樂,但同時也埋下未來的痛苦。用它比喻人生,就是及時享樂,出賣未來幸福的人生,即“享樂主義型”;第二種漢堡,口味很差,裏邊全是蔬菜和有機食物,吃了可以使人日後更健康,但會吃得很痛苦。犧牲眼前的幸福,為的是追求未來的目標,他稱之為“忙碌奔波型”;第三種漢堡,是最糟糕的,既不美味,吃了還會影響日後的健康。與此相似的人,對生活喪失了希望和追求,既不享受眼前的事物,也不對未來抱期許,是“虛無主義型”;會不會還有一種漢堡,又好吃,又健康呢?那就是第四種“幸福型”漢堡。一個幸福的人,是即能享受當下所做的事,又可以獲得更美滿的未來。

不幸的是,據本-沙哈爾觀察,現實生活中的大部分人,都屬於“忙碌奔波型”。

人們習慣性地去關注下一個目標,而常常忽略了眼前的事情

本-沙哈爾經常講“蒂姆的故事”。在這個故事裏,晃動著許多人熟悉的影子。

蒂姆小時候,是個無憂無慮的孩子。但自打上小學那天起,他忙碌奔波的人生就開始了。父母和老師總告誡他,上學的目的,就是取得好成績,這樣長大後,才能找到好工作。沒人告訴他,學校,可以是個獲得快樂的地方,學習,可以是件令人開心的事。因為害怕考試考不好,擔心作文寫錯字,蒂姆背負著焦慮和壓力。他天天盼望的,就是下課和放學。他的精神寄托就是每年的假期。

漸漸地,蒂姆接受了大人的價值觀。雖然他不喜歡學校,但還是努力學習。成績好時,父母和老師都誇他,同學們也羨慕他。到高中時,蒂姆已對此深信不疑:犧牲現在,是為了換取未來的幸福;沒有痛苦,就不會有收獲。當壓力大到無法承受時,他安慰自己:一旦上了大學,一切就會變好。

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書時,蒂姆激動得落淚。他長長舒了一口氣:現在,可以開心地生活了。但沒過幾天,那熟悉的焦慮又卷土重來。他擔心在和大學同學的競爭中,自己不能取勝。如果不能打敗他們,自己將來就找不到好工作。

大學4年,蒂姆依舊奔忙著,極力為自己的履曆表增光添彩。他成立學生社團、做義工,參加多種運動項目,小心翼翼地選修課程,但這一切完全不是出於興趣,而是這些科目,可以保證他獲得好成績。

大四那年,蒂姆被一家著名的公司錄用了。他又一次興奮地告訴自己,這回終於可以享受生活了。可他很快就感覺到,這份每周需要工作84小時的高薪工作,充滿壓力。他又說服自己:沒關係,這樣幹,今後的職位才會更穩固,才能更快地升職。當然,他也有開心的時刻,在加薪、拿到獎金或升職時。但這些滿足感,很快就消退了。

經過多年的打拚,蒂姆成了公司合夥人。他曾多麽渴望這一天。可是,當這一天真的到來時,他卻沒覺得多快樂。蒂姆擁有了豪宅、名牌跑車。他的存款一輩子都用不完。

他被身邊的人認定為成功的典型。朋友拿他當偶像,來教育自己的小孩。可是蒂姆呢,由於無法在盲目的追求中找到幸福,他幹脆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眼下,用酗酒、吸毒來麻醉自己。他盡可能延長假期,在陽光下的海灘一呆就是幾個鍾頭,享受著毫無目的的人生,再也不去擔心明天的事。起初,他快活極了,但很快,他又感到了厭倦。

做“忙碌奔波型”並不快樂,做“享樂主義型”也不開心,因為找不到出路,蒂姆決定向命運投降,聽天由命。但他的孩子們怎麽辦呢?他該引導他們過怎樣的一種人生呢?蒂姆為此深感痛苦。

為什麽當今社會有那麽多“忙碌奔波型”的人呢?本-沙哈爾這樣解釋:因為人們常常被“幸福的假象”所蒙蔽。

我們所處的社會環境和文化背景是這樣的:假如孩子成績全優,家長就會給獎勵;如果員工工作出色,老板就會發給獎金。人們習慣性地去關注下一個目標,而常常忽略了眼前的事情,最後,導致終生的盲目追求。

然而一旦目標達成後,人們常把放鬆的心情,解釋為幸福。好像事情越難做,成功後的幸福感就越強。不可否認,這種解脫,讓我們感到真實的快樂,但它絕不等同於“幸福”。它隻是“幸福的假象”。

這就好比一個人頭痛好了之後,他會為頭不痛而高興,這是由於這種喜悅,來自於痛苦的前因。“忙碌奔波型”的人,錯誤地認為成功就是幸福,堅信目標實現後的放鬆和解脫,就是幸福。因此,他們不停地從一個目標奔向另一個目標。

在本-沙哈爾看來,尋找真正能讓自己快樂而有意義的目標,才是獲得幸福的關鍵。

他們把物質與財富,放在了快樂和意義之上

在課堂上,本-沙哈爾不斷地向聽講者發問:

我們可以不停地追問“為什麽”,來反思自己所追求的東西:可以是大房子、升職或任何其他的目標。看看要問多少個“為什麽”,才能落到“幸福”的追求上?問問自己,我做的事情,對我有意義嗎?它們給我帶來了樂趣嗎?我的內心,是否鼓勵我去做不同的嚐試?是不是在提醒我,需要徹底改變目前的生活?

本-沙哈爾的哲學老師在他畢業時,給了他一點忠告:“生命很短暫,在選擇道路前,先確定自己能做的事。其中,做那些你想做的。然後再細化,找出你真正想做的。最後,對於那些真正、真正想做的事,付諸行動。”

本-沙哈爾也這樣教他的學生,如何尋找能發揮自己優勢和熱情的工作。

用以下3個關鍵問題,先來問問自己:一,什麽帶給我意義?二,什麽帶給我快樂?三,我的優勢是什麽?並且要注意順序。然後看一下答案,找出這其中的交集點,那個工作,就是最能使你感到幸福的工作了。

10多年前,本-沙哈爾遇到過一個年輕人。他是一名律師,在紐約一家知名公司上班,並即將成為合夥人。坐在他的高級公寓裏,中央公園的美景一覽無餘。年輕人非常努力地工作,一周至少幹60個小時。早上,他掙紮著起床,把自己拖到辦公室,與客戶和同事的會議、法律報告與合約事項,占據了他的每一天。當本-沙哈爾問他,在一個理想世界裏還想做什麽時,這名律師說,最想去一家畫廊工作。

“難道說,現實世界裏找不到畫廊的工作嗎?”年輕人說不是的。但如果在畫廊工作,收入會少許多,生活水平也會下降。他雖對律師樓很反感,但覺得沒其他選擇。

因為被一個不喜歡的工作所捆綁,所以他每天並不開心。在美國,有50%的人對自己的工作不甚滿意。但本-沙哈爾認為,這些人之所以不開心,並不是因為他們別無選擇,而是他們的決定,讓他們不開心。因為他們把物質與財富,放在了快樂和意義之上。

“金錢和幸福,都是生存的必需品,並非互相排斥。”他說。

他進一步說,通常在越感興趣的事情裏,人就越能發揮自己的天賦,越能做得持久。人一旦有了熱情,不但動機堅定,連做事效率也會提高。舉例講,一個熱愛學習的學生,可以在學習中享受創造的愉悅,而這快樂的成果,還可以幫他取得好成績,助其獲得未來的幸福。在親密關係中也一樣,兩個人共享著愛情的美好,並促進彼此的成長和發展。

許多研究表明,一個幸福的人,在生活的各個層麵上都會很成功,包括婚姻、友誼、收入、工作表現以及健康。幸福與成功,存在強烈的相互作用,無論是工作上還是感情上的成功,可以帶來幸福;而幸福本身,也能帶來更多的成功。

本-沙哈爾總結出這樣3種工作境界:賺錢謀生、事業、使命感。

如果隻把工作當成任務和賺錢的手段,就沒有任何的個人實現。這樣每天去上班,隻是必須而不是想去,他所期盼的,除了薪水,就是節假日了;把工作當事業的人,除了注重財富的積累外,還會關注事業的發展,如權力和聲望等。他們會關心下一個升職的機會,期望從副教授到終身教授、從教師到校長、從職員到主管、從編輯到總編輯;假如,把工作當成使命,那工作本身就是目標了。薪水、職位固然重要,但他們工作,是因為他們想要做這份工作,動力源自內心。工作是一種恩典,而不是為人打工。他們對工作充滿熱情,在工作中自我實現,獲得充實感。他們的目標,正是自我和諧的目標。

有一項研究,是針對醫院清潔工的。一組人覺得自己的清潔工作很無聊,沒啥意義;但另一組人,覺得很有意義,做得很投入。他們與護士、病人以及家屬交談,想辦法讓醫院員工、病人舒適。他們看待工作的角度更高,並在其中找到了意義:我不僅僅是個倒垃圾和洗衣服的人,正是我的工作,讓醫院正常運轉,幫助病人更快地康複。

就像第二組人,由於在日常工作中找到了使命感,因而從中也得到了更多的意義和快樂,他們與服務對象的關係,也不再是簡單的金錢關係。有時候,人們並沒有換工作,或改變工作環境,他們所做的,隻是賦予了工作本身更多的意義,從中發現樂趣,因而也提升了幸福感。

可以想像,一個因為家長的壓力而學法律的人,是無法在其中找到長久快樂的;相反,如果是基於對法律的熱愛而成為律師的話,那他在維護公義的同時,也會覺得很幸福。

“一個在工作中找到意義與快樂的投資家,一個出於正確動機的商人,絕對要比一個心不在焉的和尚,高尚和有意義得多。”本-沙哈爾篤定地說。

不同的人,會在不同的事裏找到意義。如創業、當義工、撫養子女、行醫、甚至是打家具。重要的是,選擇目標時,必須確定它符合自己的價值觀、愛好,符合自己內心的願望,而不是為了滿足社會標準,或是迎合他人的期待。“真我的呼喚”,就是使命感。

“那真是神奇的時刻。”本-沙哈爾用一段話,描述這種美妙的體驗:我甚至形成了一種迷信,世上確實有看不見的力量在幫我。隻要你追隨自己的天賦和內心,你就會發現,生命的軌跡原已存在,正期待你的光臨,你所經曆的,正是你應擁有的生活。當你能夠感覺到自己正行走在命運的軌道上,你會發現,周圍的人,開始源源不斷地帶給你新的機會。

“在追求有意義而又快樂的目標時,我們不再是消磨光陰,而是在讓時間,閃閃發光。”

我也有不快樂的時刻,因為我們是人

一天,在哈佛的食堂,有個學生走到本-沙哈爾麵前,問他:你就是那個教人如何快活的老師吧。學生接著又說:你要小心,我的室友選了你的課,如果哪天我發現你並不快樂,我就要告訴他,別再上你的課。本-沙哈爾看著這個學生,笑著道:沒關係,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也有不快樂的時刻,因為我們是人。

“總有人問我,你能幫我消除痛苦嗎?可是為什麽要用這種態度來對待痛苦。痛苦,是我們的人生經驗,會讓我們從中學到很多。人生的成長和飛躍,經常發生在你覺得非常痛苦的時刻。”

漫漫人生,每個人都不可避免地會麵臨悲傷的時刻,比如經曆失敗或失去,但我們依然可以活得幸福。事實上,期盼無時無刻的快樂,隻會帶來失望和不滿,並最終導致負麵情緒的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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