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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國聯軍侵華:原來還有神秘的第九個國家 zt

(2008-05-04 13:59:40) 下一個
八國聯軍侵華:原來還有神秘的第九個國家
時間:2008-5-4 22:17:28

在悉尼的皇家澳大利亞海軍戈登島造船廠(The Royal Australian Navy’s Garden Island Dockyard),正門處擺放著一尊古老的銅炮。這尊銅炮由西班牙人於1595年製造,並作為獻給中國大皇帝的禮物,被不遠萬裏地送到了北京。

澳大利亞,這個年輕的殖民地,在她成立聯邦的元年(1901年),以大炮、刺刀和軍艦為後盾,從中國這個龐大的北鄰手中奪得了這尊早已堪稱文物的銅炮。




八國聯軍入侵期間,澳大利亞聯邦宣告成立,因此,中國之戰是不僅是澳洲殖民軍(作為英軍一部分)的首次亞洲之戰,更是澳大利亞聯邦的首次海外軍事行動。從這個意義上,八國聯軍或可說是九國聯軍。



“英國媽媽”緊急求援

1899開始,義和團運動在中國風起雲湧,迅速占據各國媒體的主要版麵。但對於澳洲大陸的六個英屬殖民地來說,他們更關心的是即將水到渠成的聯邦成立。

經過多年的政治角力後,1900年3月,澳洲各殖民地代表齊聚倫敦,進行聯邦成立前的最後磋商,聯邦憲法草案隨即於7月份提交英國議會審核。

此時,北京形勢迅速惡化,中外對立局麵日趨嚴峻,大規模的流血衝突一觸即發。6月4日,法國公使提出建議:“凡有艦隊在中國沿海一帶的各國公使,應立刻通電本國政府,要求下令給各國海軍統帥,在北京被封鎖而排外運動占上風的情況下,立刻采取必要的營救辦法。”6月16日,為搶占軍事先機,各國聯軍向大沽炮台中國守軍發出最後通牒,次日淩晨,經過慘烈的戰鬥,大沽炮台失守。

作為列強中的帶頭阿哥,英國此時麵臨兩難選擇。遠東局勢糜爛如此,為維護英國利益和權威,其勢不能不出兵;但號稱日不落帝國的大英,此時卻無兵可調。英軍的主力部隊被牽製在南非,正在那裏與荷蘭人鏖戰,史稱“布爾戰爭”。布爾戰爭也吸引了澳洲人的注意力,澳洲各殖民地向南非投放了二千五百人的常規部隊和三千五百人的民兵(Citizen’s Bushmen),來自南非的傷亡消息占據了各大報的版麵。

作為最為成熟的殖民地之一,印度軍隊也已被大英帝國調往世界各地,以填補英軍主力開赴南非後留下的防衛空虛。此時東亞告急,英國隻能轉向其它殖民地(或類殖民地)挖掘軍事潛力,連剛剛組建不久的威海衛“華勇營”,也被征召前往京津地區參戰(詳見拙作《八國聯軍中的“華勇營”》,本刊2008年1月上),與香港軍團、新加坡軍團及若幹印度軍團一道,組成英軍主力,參與八國聯軍攻打天津和北京的戰鬥。

澳大利亞,作為亞太地區的唯一“白膚色國家”,是大英帝國的真正子弟兵。英國政府征詢了澳洲各殖民地的意向,各殖民地政府痛快地表示,隻要“祖國召喚”,他們將立即派兵參戰。

組建水兵部隊

澳洲其實也已無兵可派:陸軍主力已於1899年10月悉數開往南非,倉促之下,不可能再招募並訓練一支足夠的新軍。唯一的辦法,就是組建和動用水兵(Bluejackets)開赴中國。英國傳統上本就重視使用既能提供運能、又能提供戰鬥力的水兵,經常動用他們參與陸上軍事行動。1885年澳洲各殖民地的水兵就曾聯合組建過“澳洲蘇丹部隊”(Australian Sudan force),嶄露頭角。

與組建陸軍相比,建立一支赴華水兵部隊,兵源更是有著相當基礎。澳洲當時已經建立了幾支初具規模的海軍部隊。

1854年克裏米亞戰爭(Crimean War)爆發,英俄兩國兵戎相見,澳洲各殖民地第一次感受到來自北方的威脅,擔心俄國艦隊會揮師南下。而英國皇家海軍在澳洲的力量卻十分薄弱,隻有一艘小炮艇、一艘測量船和四隻小船。

為了對抗俄國的威脅,英帝國於1859年開始組建皇家澳洲艦隊,專司澳洲水域防衛。而有著“新金山”之稱的維多利亞殖民地(Victoria,首府墨爾本),則開始自行組建海軍,其從英國訂購的維多利亞號(Victoria)輕巡洋艦,直到1865年都一直是澳洲本土海軍的唯一軍艦。

1860年代,隨著英國軍隊逐漸撤離澳洲,建立並擴大澳洲本土軍隊便日益緊迫。1865年,《帝國殖民地海防法案》(Imperial Colonial Naval Defence Act)要求各殖民地組建本土海軍。在澳洲軍事史上,這被視為本土海軍走向“藍海防禦”(Blue Water Defence) 的肇始。除了維多利亞之外,另兩個殖民地新南威爾士(New South Welsh,首府悉尼)、昆士蘭(Queenland,首府布裏斯班)也開始組建海軍。這三支本土海軍逐漸積累了一批經驗豐富的軍官。

6月27日,大英帝國殖民部向南澳(South Australia,首府阿德雷得)殖民地總督發出緊急電報,並由其轉給其它殖民地總督,希望能從澳洲緊急征調三艘可在中國的長江等水網地帶行動的艦隻。從澳洲征調隻需三周,從其它地方調集則需六周。帝國政府希望從帝國直轄下的皇家海軍澳洲艦隊抽調兩艘,從澳洲預備役艦隊(Auxiliary Squadron)中抽調一艘,後者的經費由澳洲各殖民地與帝國政府共同分攤,根據法律規定,調動其軍艦到澳洲之外區域,必須經過殖民地聯合會議同意。

6月29日,維多利亞殖民地政府首先同意,並表示自己的二百人左右的部隊可以在一周之內整裝待發,且將自費承擔這支部隊的開支。隨後,各殖民地政府紛紛表態支持。

最大的殖民地新南威爾士建議,各殖民地可自行武裝一艘或多艘預備役艦隻,開赴中國直接參戰,但費用應由帝國政府承擔。新南威爾士政府甚至希望承攬帝國軍隊在華行動的軍糧供應,為此,新南威爾士總理還立即下到鄉村進行糧食狀況調查。但顯然,與維多利亞殖民地自費承擔軍費的提議相比,新南威爾士的建議並沒有吸引力。

幾經周折,澳洲各殖民地與大英帝國政府最後確認,由新南威爾士、維多利亞兩個殖民地各組建一支水兵部隊,由南澳殖民地提供一艘作戰軍艦,開赴中國直接參戰。

7月11日,維多利亞部隊組建完畢,成員多數為水手,平均年齡為三十五歲,四分之三的人已婚,這與開往南非的陸軍部隊平均僅二十二歲且多為未婚形成對比。維多利亞殖民地給予士兵的工資為7.6先令/天,遠高於新南威爾士殖民地的5先令/天標準,凸顯其擁有金礦的財大氣粗。維多利亞部隊甚至還給每人發了些卡其布料(Khaki),預備到香港後可以找到裁縫添置新軍裝。

維多利亞預備役海軍


新南威爾士部隊也在7月底遴選完畢,除了水兵外,他們還從本為南非戰場準備的一支陸軍部隊中抽調人員,加強了赴華部隊的陸上攻擊能力。這些陸軍士兵雖然願意到中國為國效力,但表示不想轉入海軍建製,而這又招來水兵們的憤怒,他們也表示不希望與陸軍為伍。最後,這支小分隊隻好折衷命名為“新南威爾士海軍陸戰隊輕步兵”,把陸海軍特點都體現出來。

英帝國派遣了撒拉米斯號(SS Salamis)運兵船前來運送澳洲軍團。7月30日,維多利亞部隊在墨爾本舉行盛大武裝遊行,在當地民眾歡呼聲中,誓師出發。

8月4日,撒拉米斯號到達悉尼,在當地也舉行了音樂會等勞軍歡送活動,隨後,新南威爾士部隊登船,兩軍會合。8月7日,撒拉米斯號在盛大的歡送儀式後離開悉尼港,燈塔給他們掛出信號:“一路平安”,他們則向燈塔回複旗號:“再見澳大利亞”。

澳洲部隊從悉尼登船,此地現為悉尼歌劇院



隨後,撒拉米斯號停靠在傑克遜軍港,次日起錨開赴中國。

8月10日,南澳殖民地所派的軍艦護衛者號(Protector)也離開傑克遜軍港。

在香港更換裝備

撒拉米斯號載著新南威爾士部隊和維多利亞部隊,於8月16日穿越赤道,8月26日,終於到達香港,停靠在維多利亞碼頭。

此時,北京情況已經發生巨大變化。八國聯軍於8月14日攻入北京,慈禧太後和光緒皇帝逃離京城,整個華北一片混亂。

英國軍隊在華北主要依靠有色人種組成的雇傭軍,隻有從香港派出的皇家威爾士燧發槍兵(Royal Welsh Fusiliers)和皇家騎兵炮兵(Royal Horse Artillery)是白人部隊,但香港總督急需這兩支“子弟兵”盡快回防香港,應對可能出現的中國人的騷亂或暴動。在八國聯軍中,大多數國家動用的都是本土軍隊,因此,盡管缺乏實戰經驗,澳洲軍隊的“純英國血統”還是令英國指揮官十分興奮。將澳洲軍隊迅速替換到華北前線成為當務之急。

香港基地將澳洲軍隊的落後裝備更換一新,甚至還給他們配備了最新的馬克沁(MAXIM)點45機關槍。這些武器都屬於臨時“借用”,澳洲軍隊在執行完成任務後必須歸還。

配置給澳洲軍隊的馬克沁點45機關槍



8月29日,英軍司令部確定將澳洲軍隊由撒拉米斯號繼續運送到天津,編入“中國野戰軍大英軍團第一軍”(First Brigade, British Contingent, China Field Force)。次日,新的武器裝備陸續搬上撒拉米斯號。同一天,澳洲軍隊在碼頭上見到了龐大的德國遠征軍在瓦德西(Waldersee)帶領下從歐洲遠道趕來,德國人殺氣騰騰的好戰意識令澳洲軍隊感到震驚。

8月31日淩晨,撒拉米斯號駛離香港,沿福建海岸迤儷北上,第三天進入吳淞口。澳洲軍隊的主要軍官們去拜會正在上海訪問的英國海軍司令西摩爾(Admiral Seymour),並接獲最新的命令:前往大沽擔任警戒任務。這令澳洲軍隊很失望,不僅因為大沽港生活條件很惡劣,而且他們可能將無緣戰鬥。

英國海軍司令西摩爾


9月4日,駐紮在吳淞的英國海軍克拉克艦長(Captain Clarke)給澳洲軍隊做了動員,他細致地警告澳洲人要注意:不可喝生水及小心所有蔬菜,中國衛生很差,容易得病。這位自詡為中國通的英國軍官鼓勵澳洲人說:“千萬要記住,你們是為女王和國家在服務。雖然大家都叫你們‘澳洲軍團’,這是個很好聽的名稱,但請記住,你們其實就是來自澳洲的英國軍團。”

終於踏上了華北大地

9月8日上午,澳洲軍隊抵達大沽口,加入了足有一百三十多艘船隻的各國艦隊的行列。他們並沒有受到管理港口的聯軍軍官的歡迎,因為多國軍隊的複雜調動,令港口管理十分艱難。

澳洲軍團得到了新的命令:維多利亞部隊駐守天津,新南威爾士部隊則將繼續進軍北京。

9月15 日,澳洲軍隊終於踏上了華北大地。他們在日記中,對這片肥沃土地因戰亂而荒草遍野大為感歎。從塘沽到天津的路上,凡是由俄國人占領的河東地區,幾乎每個村莊都被毀滅、每間房屋都失去了屋頂,俄國人強拉中國苦力,卻在他們完工後就地槍殺,或趕入河中淹死。而由日本、美國和英國聯合占領的河西區域,房屋基本完好。澳洲隨軍記者韋尼(Wynne)記載道,中國人似乎並不為滿地創痍而擔心。

當天晚上宿營,澳洲軍隊遭到了中國蚊子和各種小昆蟲的猛烈進攻。第二天下午一時,他們終於到達天津國際跑馬場(Internatioanl Racecourse)的營地。

為他們張羅營地的是一位澳洲老鄉奇亞夫上尉(Captain Keogh),他還為澳洲軍隊搞到了帳篷,令他們不必露宿。奇亞夫是昆士蘭人,在報考新南威爾士征華部隊時落選,索性就自費到了中國,得到英軍駐天津司令坎貝爾(Campell)將軍的賞識,成為其參謀,專門處理人事。奇亞夫此後還擔任了警察長(Police Magistrate),下轄一百二十多名澳軍、四十名德軍以及一些印度和中國警察,每天要處理三四十個案子。因為在司令部工作的關係,他有機會參與了多次大的軍事和警察行動。



(上帖者另附)

八國聯軍侵華戰爭

  1900年(清光緒二十六年),中國軍民抗擊英、法、德、俄、美、日、意、奧等國侵略軍聯合入侵的戰爭。
  19世紀末,帝國主義列強不僅在政治、經濟、文化上加緊侵華,而且不斷策劃瓜分中國。在民族危機日益加深的情況下,中國北方興起了義和團反帝愛國運動。1900年夏,京、津地區義和團的聲勢尤為浩大,引起列強恐懼。4月6日,英。法、德、美等國公使聯合照會清政府,限令於短期內將義和團“剿除淨滅”。5月底6月初,英、法、德、俄、美、日、意、奧八國又借口保護使館和租界,陸續派軍隊進入北京、天津,各國軍艦則集結於大沽口外,伺機進犯。帝國主義的侵略行徑,使得以慈禧太後為首的後黨集團對義和團的態度發生轉變,企圖“用拳滅洋”,以維護其統治地位。慈禧任命支持義和團的端王載漪總理各國事務衙門,並調董福祥部武衛後軍入京,配合義和團行動。6月10日,駐天津租界的八國聯軍2000餘人在英國海軍中將西摩率領下,分批乘火車向北京進犯,揭開了八國聯軍侵華戰爭的序幕。侵略軍在廊坊(參見廊房之戰)、落垡、楊村等地遭到義和團與清軍的阻擊圍攻,死傷慘重,被迫敗回天津。正當西摩聯軍受阻於廊坊地區時,17日,聯軍以水陸夾攻戰術突襲天津大沽炮台。天津鎮總兵羅榮光率部頑強抵禦,因兵力薄弱,腹背受敵,炮台相繼失守。21日,清政府正式向列強宣戰。清軍在直隸(約今河北)、京津地區共有兵力11.3萬人。聯軍攻占大沽前,在天津租界有軍隊3000餘人,在北京使館區有軍隊和由教士、教民組成的義勇隊600餘人。攻占大沽後,聯軍不斷增兵,最多時兵力達12.8萬餘人。列強為集中兵力對付北方的義和團和清軍,並維護其在南方各省的利益,拉攏東南各省督撫實行所謂“互保”,從而使清政府的宣戰諭旨在南方數省不能貫徹實施,分散了抗擊侵略軍的力量。在聯軍攻占大沽炮台的當日,天津軍民開始向盤踞在紫竹林租界和老龍頭車站的聯軍發起進攻。清軍與義和團在兵力上占絕對優勢,但缺乏統一的作戰計劃,進攻多限於炮擊和襲擾,以致失去有利戰機。聯軍由於兵力有限,隻得分區防守,以圖自保。6月底7月初,雙方都增兵天津,聯軍增至近萬人,清軍增至2.4萬人,另有義和團數萬人。7月5日,直隸總督裕祿決定對租界聯軍實施三麵進攻,以浙江提督馬玉昆部武衛左軍和曹福田部義和團由北麵進攻老龍頭車站和租界;羅榮光部淮軍、總兵何永盛部練軍及張德成部義和團從西麵進攻租界;直隸提督聶士成部武衛前軍從南麵進攻租界。經數日激戰,清軍、義和團雖取得一定戰果,但均未攻占預定目標。9日,聯軍向租界西南發起反擊,聶士成在八裏台督戰陣亡。聯軍乘勢攻占南機器局,後又退回租界。12日,聯軍在大批援軍抵達後由防禦轉入進攻,13日,一部攻至天津東北城下,14日,另一部由南門攻入城中,天津陷落。
  天津失陷後,清政府一麵令從天津撤離的部隊在北倉、楊村等地設防,一麵調派其他部隊增強北京及附近地區的防禦。京津間清軍兵力不下10萬人。聯軍占天津後,決定集中兵力先攻占北運河兩岸各戰略要點,最後奪取北京。8月4日,1.8萬聯軍沿北運河兩岸北犯。5日至12日,連占北倉、楊村、河西務、通州(今通縣)等地。13日由通州出發,分路進攻北京。時守城清軍有六七萬人,但沒有統一部署和指揮,外不設兵阻擊,內不構築工事,以致廣渠門、東便門、東直門、安定門、朝陽門於14日相繼失守,聯軍攻入城內。15日至16日,城內清軍大部潰散,僅部分愛國官兵和義和團堅持作戰。15日晨,慈禧攜光緒帝出西華門、德勝門,逃往山西。17日,聯軍占領北京全城,殺燒搶掠,無所不為。在天津軍民與聯軍激戰時,清政府即開始謀求與列強議和。8月7日,以新任直隸總督、北洋大臣李鴻章為全權大臣,負責和議事宜。北京失陷後,27日又令慶親王奕勖立即回京,與李鴻章會同辦理和局。聯軍侵占北京後,為脅迫清政府無條件滿足其侵略要求,又以北京、天津為中心,四麵出擊,至1901年3月,先後侵占了南至正定,北至張家口,東至山海關,西至娘子關的大片中國領土。9月7日,清政府被迫同英、法、德、俄、美、日、意、奧及荷、比、西等11國在北京簽訂了喪權辱國的《辛醜條約》。從此,中國半殖民地化程度進一步加深,民族危機更加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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