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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的想法,是希望利用這個由頭,把對日本千絲萬縷的感觸,係統整理一下——把雜亂無章的想法,寫成文章,是整理思路的好方法,比隻是在頭腦裏思考好多了,這也算是費曼學習法的一個應用吧——可惜的是,最近又有了新的大坑,開始琢磨古代天文學研究中國古代史的課題,我也不知道這個坑有多深,但是我向來對學習新東西的興趣多餘反芻舊東西,所以,業餘時間的主要精力要放在那邊,隻能把關於日本的內容放在第二位,換成想到哪裏算哪裏,寫到哪裏算哪裏的模式了。
對一個中國人來說,日本實在是一個太麻煩的話題。
別的先不說,僅僅侵華一件,就無法繞過,橫絕四海,噤若寒蟬。
攻其一點不及其餘,似乎成了有的地方的標配,在中文世界裏談日本,實在有些自討苦吃。
不因其人而非其言,不因其言而非其人,這樣的古聖先賢,這樣的真知灼見,都已經被拋進故紙堆了。
當年我也是被洗腦多年的那種,即使在國外生活了很多年,依然對日本有著根深蒂固的成見。
曾經有一次,帶著我一位台灣的老師,站在京郊的一座山上,指著山下的一片荒地,說:您看見了嗎,那裏曾經是中國人與日本人浴血奮戰保家衛國的地方,有朝一日,希望日本能成為中國的一個省。
台灣老師微笑不語。
我也沒有繼續話題。
如今想起來,既慚愧與自己的無狀,又折服於老師的修養。
所以有一次,在一個群裏,有朋友譏笑那些小粉紅,我說:我倒是不覺得怎麽樣,因為十年前我還跟他們一樣。給他們十年時間,等到有一天,他們自己去了日本,看到真實的日本,會轉變的。
隻希望他們還有這樣的機會。
那時候的我,分不清現在的日本,早已經不是那個軍國主義窮凶極惡的日本,現在的日本人,在經曆了民主自由洗禮了幾十年幾代人之後,也不再是惡魔般凶殘的那些人,而是全新的另一代人了。
沾沾自喜一小下,十年前,我也不是小粉紅:)
他們是全新的另一代人了。---我覺得是當年那些侵略者大部分都死了,基因基本沒留下什麽了。就跟趙國當年的抗日男兒的血性基因也沒留下多少一樣。疫情後的人類基因才是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