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微風

明月清涼地,佳茗在握時。   淡淡微風起,停杯欲語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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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後來呢。。。(八)從鄭智化說起

(2010-12-15 14:21:33) 下一個


  在朋友處一本雜誌上,看到鄭智化出了精選集——久違的名字了。
  鄭智化流行的時候,正上大學,學校的破喇叭裏成天放“你那張略帶著一點點頹廢的麵孔。。。”,還有 “腳啊卡” 什麽,音響效果不好,也聽不明白唱什麽,隻是覺得旋律迥異於一般聽的那些流行歌曲,喜歡。
  不過我對他那些水手之類的勵誌口水歌沒什麽感覺,卻對麻花辮啊什麽的小資歌曲興趣濃厚——你那美麗的麻花辮,藏呀藏在我心田。。。
  這也是天性吧,沒辦法。
  ——剛才順便查了一下電腦裏的收藏,鄭智化的歌,我還保存的是“別哭我最愛的人,今夜我如曇花綻放,在燦爛的一瞬間凋落,你的心挽不回我的枯萎”,“ 把情感收藏起來,讓回憶留下空白,忘了曾經擁有的過去,永遠永遠不再說愛。把歡笑收藏起來,讓生命留下空白,忘了曾經幻想的未來,永遠永遠不再期待。”
  不知道年代久遠的記憶,有沒有記錯,或者習慣的不求甚解,當時有沒有聽錯。
  那時候我為什麽會喜歡這樣的歌曲?
  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還是少年初識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又或者隻是善感的天性?
  鬼才知道,早忘了:)

  那時候看到鄭智化的照片,都是有些叛逆的形象,“喜歡上人家,就死纏著不放,那是十七八歲才做的事。襯衫的紐扣,要故意鬆開兩個,露一點胸膛才叫男子漢”——忽然發現自己的記憶力不錯啊,居然記得這麽多歌詞,怎麽就找不著唱歌的節奏感呢?鬱悶!——以至於後來得知他居然身體不便,把我意外加鬱悶的夠嗆。
  再後來的他,不寫歌了,據說去北大進修了——當時我就暗道不妙,一旦藝術家發生類似的轉變,常常是創造力枯竭的表現,比如李春波去打擊盜版什麽的。如果哪天坑神老薩忽然宣布暫時休筆而去中央黨校進修,估計也八九不離十是這樣的原因。。。
  另外的擔心,自然是他選的學校。。。
  後來事情的發展果然不出我所料。
  從此以後,鄭智化銷聲匿跡。
  後來,好像還出了首“大國民”,似乎是跟政治有關的,這在國語歌壇算是新鮮事兒。

  既然說起了北大,就說說北大最近發生的一件事兒。
  前些日子,北大請一位九十多歲的老太太去講課。
  老太太身體不便,坐著輪椅,帶著助聽器。
  也許是看法不一致吧,有些學生鼓噪起來了,後來就直接退場。退場很正常,卻不是悄悄的從場後走出,而是故意從前麵老太太的麵前經過揚長而去。
  我不知道老太太當時的心理活動如何,我隻記得她第一次去拜訪她老人家時,老太太讓我坐她身邊,專門囑咐照顧她的人拿來小點心——老前輩的風範,令人心折。
  會有所感觸,還因為,這位老太太,是當年胡適親點入的北大。作為一位七十年前的老北大學生,遇到這樣的事情,撫今追昔,內心的感觸,想必頗深吧。
  意見不同,隻是想法之爭,選擇退場,無可厚非。即使有點不尊重,也算正常,畢竟是表達意見的正常做法,但用故意刺激別人的方式退場,就是修養與人格問題了——有知識而無修養,吾不知其所以也。
  我們的大學,到底在教人什麽?教什麽樣的人呢?

  上麵的事情,是我道聽途說,是一位在現場的小朋友轉告。他跟著我們學習中醫,學習國學,頗有心得,看到這樣的事情,心情非常不好,我卻不知道如何勸他,隻能陪著他無奈苦笑。
  不過另外一件北大老師的事情,是我親見。
  在我們的一堂課,有位北大的老師不知道哪裏得到了消息也來旁聽。
  上課時,這位老師電話響了,就在課堂裏講起了電話。
  我示意他到門外接電話,他卻置若罔聞渾如不覺,大家隻能停下來等他。
  課後,隨意的跟他閑聊,有些旁敲側擊的味道:現在的學生們上課不太專心吧?
  他答:是啊。
  我笑:怪不得啊,您都習慣了課堂上那樣了——是不是會對學生說:後麵打牌的同學,如果能像中間聽mp3的同學一樣安靜的話,就不會吵醒前排睡覺的同學了。
  他也笑,不知道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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