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參議員:我不同意抵製奧運不讚成達賴的製度(ZT)
(2008-04-18 23:5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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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抵製奧運不讚成達賴的製度
讓-呂克•梅朗雄(Jean-Luc Melenchon),劉學偉 翻譯
我不是中國共產黨人。我將來也不會是。但我不同意主張抵製奧運的示威活動。我不同意Robert Ménard(注:“記者無疆界”組織秘書長)搞的針對北京奧運的活動。我不同意重寫中國曆史以便這種活動有立足之地。我也完全不讚成對達賴喇嘛的狂熱崇拜以及他所代表的製度。在我看來,抵製北京奧運是對中國人民的毫無道理的和侮辱性的侵犯。如果我們想質疑北京的製度,應該在選擇北京申辦奧運時就表示。不讓中國做候選國就行。那時就應當在中國這樣說。現在這些人做的事是針對數以百萬計的中國人的廉價的侮辱,而他們正在為奧運會做著忘我的準備。對我而言,這口鍋裏散發出令人作嘔的種族主義的惡臭。
一個借口
如果需要抵製,按照進攻的邏輯,這不應當針對一項表達開放和博愛的體育運動。為什麽不是針對商務或金融業務?自然的,現在的這些風雲人物沒有一個人建議或著手向這個方向做任何事。如果我們真的應當對中國政府生氣,為什麽這次在國家的正常的(外交)渠道方麵卻一丁點兒表示也沒有?中國的國家主席(有多少抗議者想知道他的名字?)被接觸了嗎?向他要求了什麽事情嗎?什麽?他回答了什麽?總理(有多少人關心知道他的名字?)有沒有被質詢?中國駐法國的大使有被接見嗎?有與他交換意見嗎?誰在管這些?以一種類似種族主義的狂妄,他們向一個政府提抗議,卻不提其領導人的名字,好像他根本就不存在?除了我們想它真的不是一個政府這個原因外,還會是什麽原因呢?西方人的傲慢連那些領導著十四億人口的民族的領袖的名字都不承認,我們相信這個民族相當軟弱,隻用政治警察就可以控製。一般而言,看到這一切,我(似乎)聽到了(200年前的)殖民者的輕蔑的回音。當年他們手裏握著槍。要和中國人做鴉片生意,帶槍是必須的。如果意圖是抗擊北京的政治製度,當下在使用的任何手段都不會改變任何事情。可能被影響的隻是西方輿論,但是這早已被定下框框了。
因此,西藏的事件隻是一個借口。這整個被製造出來的借口是為了愚弄公眾,而這個公眾已經被重複的影像所灌輸,為的是讓公眾認為一切顯而易見,而不用去思考了。例子:隻有“定格圖像調查”(l’enquête ? d’arrêt sur image ?)節目報道,“西藏事件”開始於一些“藏人”對漢族商人的種族屠殺。在世界上有哪一個國家這樣的事件不是以鎮壓告終?一個漢族商人的生命比那些在大街上拿著棍棒行凶的“藏族”示威者的生命更不值錢嗎?對藏人的許多友誼隻是對漢人的種族主義的另外一種令我作嘔的表達。這種友誼隻是被無知幻覺所供養。或許殘酷的鎮壓會得到證實。怎樣評判?被反複嘮叨的僅有的數據來源於西藏流亡政府。然而中國政府,如果我聽清楚了,也宣布了一套死傷的數據,這讓人明白當局承認那裏發生了嚴重的事態。在無論哪種情況下,人們試圖比較這些信息。人們試圖搞清楚事情發生的先後順序。如果用同樣的邏輯,可以說,由於正執行一個麵對郊區的鐵腕政策,當日法國政府命令把在Clichy Sous Bois 的兩個年輕人推進變電箱中,誰也不會說出這種愚蠢的話。在美國城市的騷亂中,鎮壓也同樣相當殘酷。所有這些並不意味可以原諒什麽。但這允許我們把類似的事態加以比較。
一個可疑的人
對反華示威的主要組織者,Robert Ménard先生的政治行為,我表示最明確的保留。現在,關於西藏和奧運,人們隻看見Robert Ménard 。似乎是,他在以“記者無疆界”組織的名義發言。這個協會裏現在隻有Robert Ménard一個人。許多的原來的董事會成員對於Robert Ménard先生在他自己的協會中的民主作風這個題目有很多的話可以說。當我們在法國文化電台的講台上討論西藏和奧運的題目時,在我問到 Ménard先生的角色時,Marc Kravetz和Alexandre Adler先生都默不作聲。不能懷疑他們是為了討好我…… 離開話筒,這兩個人都對Robert Ménard的人品表達嚴重保留。Maxime Vivas做了一份分析文件,表明這個人物和他的經濟來源都非常令人擔憂。不管他是誰,似乎他從此同時取代了記者工會、國際人權聯盟、大赦國際等等等等。有時候他甚至取代了達賴喇嘛。Robert Menard為抵製奧運而奮鬥,這是達賴喇嘛都沒有做的事。達賴喇嘛說的是,中國人民有資格辦奧運。Robert Menard是一個根據地理位置而變化的人權鬥士。當美國讓酷刑合法化時,他做過一個哪怕是象征性的動作嗎?為了讓關塔那摩的囚犯可以享有律師的協助,他又做過任何一件事嗎?Robert Menard的行為讓人對他做事的動機產生深深的懷疑。(文後有本報補注)
神權政體不值得捍衛
關於西藏。自14世紀開始,西藏就屬於中國。拉薩歸漢人然後歸滿人管轄早在貝桑鬆(Besancon)和多爾(Dole)歸法王管轄之前。把 1959年發生的事情判斷為“入侵”是荒謬的,這隻是中國革命的內部事件。當我們共和國的軍隊進入旺代(Vendee)以平息當地的王黨叛亂時,人們可以說那是“入侵”嗎?達賴喇嘛和其他的西藏莊園主已經接受了共產黨中國向他們建議和提供的所有東西。比如這位“神王”毫無反感地坐上了人民代表大會的副委員長的職務。這樣直到1956年,共產黨政權決定廢除西藏及相鄰地區的農奴製。在我完全讚同的對“西藏傳統”的否定中,共產黨人廢止了把人分成三等九級並各有命價的法典。這個法典還授予農奴主和奴隸主對農奴和奴隸的生殺和拷打之權。在這個製度中人們根本不提及婦女的地位。但是你可以去了解,隻要你不怕惡心。共產黨當局終止了在那自稱的非暴力的天堂中的地方諸侯間的暴力衝突,也禁止了若幹高級僧侶作為宗教的保護者用於處罰那些違反戒律的人的血腥刑罰。西藏版的 (伊斯蘭)沙裏亞法規因共產黨而終結。
在冷戰的背景下,1959年的叛亂由美國人準備、武裝、提供給養和經費。這就是在共產黨的可憎的“入侵”使之告終之前的達賴喇嘛製度的迷人傳統。現在西藏兒童有81%受過教育,而這在那受到讚美的傳統時代隻有2%。這條淚穀中的奴隸的期望壽命當年隻有35.5歲。到了現代中國的地獄中,這個數據變成了67歲。怎麽解釋,對西藏人的滅絕能表現為,自1959年以來,其人口數量從100萬增長到250萬。看到這一切,相對於那些不想給自己,也不想給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一個這麽可悲的製度卻正在推銷這一可笑的口頭禪的人,應當對漢人有更多的審慎和尊重。而這個可悲的製度就正是西藏佛教僧王的製度。
在現時,我對“西藏流亡政府”沒有任何好感,在那裏,神王陛下對幾乎所有的問題都是最終的決定者。在那個哪怕是流亡中的政府裏,可以找到異乎尋常地多的他的家庭成員,還不要談在這些裙帶在流亡者的金融和商務中的關鍵位子上的存在。我尊重神王,尊重神王及其信徒的信仰自由。但我讚同我自己完全反對他們神權政體思想。我同樣反對把兒童收入寺院。我反對農奴製的存在。在一切場合,我都是世俗的。因此我完全地反對宗教的政治權威,反對甚至在畫冊《丁丁在西藏》中描述的那種可愛的神權,其實它從來沒有真正存在過。我不同意“僧王”反對流產和同性戀的立場。他關於這兩個議題的聲明哪怕非暴力又被那相當誘人的微笑所包裝,在我看來和他的神權政治方案一樣過時。我從未支持阿亞圖拉霍梅尼,我也反對伊朗的國王。我一樣不支持或鼓勵達賴喇嘛,也不會支持那個與我無關的宗教,我也不支持他的政治奢望以及那些我譴責的分離主義的企圖。我要問:為什麽為了實踐和領導他的宗教,達賴喇嘛需要一個國家?為了建立這個國家,他需要割取四分之一的中國領土!他現有的道德和宗教權威沒有一個王國就不成嗎?
戰爭的煽動者
談到國際法和地緣政治,西藏這份檔案就像它的支持者所展示的,是一架可與巴爾幹比美的暴力、戰爭和不穩定的發動機。應當保衛什麽樣的西藏?包括了雲南四川部分地區的“大西藏”?在那些老領主的土地上和拉薩同時組織騷亂?當然,所有現在鬧事的人都不想知道與此有關的事實情況。對上百萬的生命和多少個世紀的中國的曆史和文化的無動於衷,更表明在親西藏的狂熱底下的新殖民父權主義和種族主義。
我在報上看到一些法國運動員表示將穿一件運動衫,上麵印有一句差不多可以到處通行的口號,它卻被視作一個政治抗議。我知道得很清楚,寫上一句 “為了一個更美好的世界”在哪裏都不需要費什麽勁。但是如果這個行為的親達賴喇嘛的動機被揭示,中國人肯定會覺得這對他們帶有侮辱性。而且這也許已經有些超出了國際體育運動規定的範圍。我們記得在歐洲遊泳錦標賽上,歐洲泳協曾開除過塞爾維亞的泳手Milorad Cavic,因為在他領獎時,身上穿了一件寫有“科索沃屬於塞爾維亞”的汗衫。這是否構成一類判例?法國的冠軍們的服裝帶著有政治意味的口號是否會被奧運會禁止?你們會說:當然不會!既然其區別僅僅是西藏屬於中國而科索沃隻是曾經屬於塞爾維亞。但是既然這兩件事沒有可比性,除了擊潰敵手和媒體炒作外的意圖,這事非常可能以侵犯者的丟臉而告終。這正是我所希望的。我是中國的一個朋友。我知道我的國家的利益和她的價值不在有人想把它們拉向的那一邊。
補注:這篇文章是句對句詞對詞的直譯,沒有刪節。隻對個別熟語有意譯。隻有(…)中之詞係我所加,為的是幫助理解。其中有幾句話十分複雜難譯。不達之處,還請見諒。
——譯者又及
附:“記者無疆界組織”不為人知的一麵
梅朗雄在法國媒體和他本人的博客中特別提到記者無疆界組織(RSF)及其負責人梅納的可疑作用。
作家兼記者馬克西姆•維瓦斯(Vivas Maxime)在歐洲和美洲大陸對記者無疆界組織(RSF)2002年到2007年11月的運作進行了深入調研,以調查實錄為依據,撰寫了一本書。
2006年4月6日,維瓦斯提到記者無疆界組織的資金來源。記者無疆界組織立即就在《地鐵報》(Metro)裏威脅他說:“記者無疆界組織保留法律追究馬克西姆•維瓦斯的權力。”
維瓦斯不顧這種威脅,繼續收集有關這個奇怪的非政府組織(ONG)的資料,將揭露其真實麵目的證據匯集整理成書。全書長達272頁,分36個章節,6個附錄,供大家自由辯論之用。
維瓦斯指出,當人們看見田裏有一個白色的大家夥,身上有一些黑斑塊,頭上長著兩隻角,吃著草,產出奶,發出哞哞聲,順理成章地得出結論,這是一頭奶牛。
再看下去,如果一個美國牛仔在附近地區轉悠,撫摸奶牛的脊背,盡說恭維它的話,人們很想把這頭動物列入牛隻類,特別是當人們突然發現這隻動物在美國大農場的喂草架上吃幹草的話。
記者無疆界組織是否是個用篩選的新聞誤導媒體的假非政府組織?
這裏介紹兩位在這些出手慷慨、製造謠言的組織裏擔任要職的人物。一個是為中央情報局領導服務的活動分子奧托•賴克(Otto Reich),另一個是約翰•內格羅蓬特(John Negroponte)。此翁曾任美國駐被占領的伊拉克的大使,直至2007年初,是美國整個情報機構的老板。
記者無疆界組織的另一個資助機構是,國際媒體巨頭、億萬富翁索洛斯的“開放社會研究所基金會”(Open Society Institute)。索洛斯是布什的私交。他到處活動,盡力設立一個親美政府。
書中詳細介紹了記者無疆界組織各種可疑的交往,可恥的集資手段,因地而異因對象而異的抨擊指責,毫無理由的寬容,種種弄虛作假的企圖,在數字上大做手腳,因時而異的披露真相,一而再再而三地撒謊。這一切都是明裏打著某些幌子,實際為著某個事業服務。
讓我們再觀察一下這個組織反對起美利堅帝國意欲製服的那些窮國時是何等積極,對富國新聞媒體負債籌資的後果又是如何保持沉默的。
讓我們再指出,該組織對美國兵一次次“過失”表現的那般寬容,對深受其害的記者在數字統計上的那般“遺忘”。最後還有一個證據:科林•鮑威爾在一份厚厚的報告裏對記者無疆界組織(而且隻對該組織)表示賞識。報告詳細介紹了在美國的保護傘下,記者無疆界組織對一個重點攻擊的拉丁美洲國家的活動經費是如何籌劃預算的。
那麽記者無疆界組織究竟是一個人道協會,還是美國中央情報局和五角大樓鷹派的一個媒體上的左膀右臂?
讀者自有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