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推著自行車繞著雪梨家的農田走了一圈,雪梨不停的在跟我們講述著以前和家裏人一起在農田裏幹活的趣事以及從事農活的艱辛。
走到農田的最遠端,看見那裏有個玉米稈堆,大概有三四米高,一兩間房那麽大。
雪梨:這是我們家去年收完包穀後的剩下的稈。我媽讓我等會回去時帶一捆回去燒爐灶用。
我:那我來幫你捆一捆吧。
雪梨:好。你們跟我過來。
說著,帶著我繞到了玉米稈堆的背麵。
雪梨:你把這裏的玉米杆抽出來。
我:為啥不拿前麵的呀?
雪梨:這裏的向陽,被太陽曬過,幹一點,好燒。那一邊是背陰。依文,你沒戴手套,就別幹活了,幫我們望風吧。你站去那塊石頭上,看著那條路,如果有人來就告訴我。
依文:好。
我和雪梨兩人一起動手,一會兒就捆好了兩垛玉米秸稈。我正準備把稈子往車上架呢,雪梨製止了我。
雪梨:你先別急,把兩輛車都靠在稈堆上。
我有點不解,但還是按雪梨的話做了。
雪梨:小J,你幫我把玉米杆堆中間的那些扒出來把車子遮起來。
我一頭霧水,不知道雪梨在搞什麽名堂。不過很快我就明白了,雪梨原來要在玉米稈堆下別出一隅,掘個“狗洞”出來躲貓貓。這個計劃我喜歡!十分鍾後,我們就在離地麵一尺來高的地方挖出了一個一米寬的洞穴,而扒拉出的玉米稈正好用來把自行車給隱蔽起來。一切就緒,雪梨招呼依文道:依文,你下來吧,有沒有看見有人過來?
依文:沒有,一個人都沒有。
雪梨:那好,你快鑽進去。
依文:啊。你們挖了好大一個洞啊。
說著就爬了進去。
雪梨:你也進去。
我:我最後進吧。
雪梨:少廢話,要聽老婆話,活到九十九。
我:好吧。
我鑽進了“狗洞”,雪梨嫌我爬的慢,還衝我屁股踢了一腳。
雪梨:爬進去後你們倆盡量靠兩邊,把中間的空間留出來,好方便我進去。
雪梨最後一個爬進來,進來時還用剛才捆的兩把玉米稈把洞口給遮起來了。
我們三個人並排擠在了玉米稈堆裏,雪梨最後一個進來,擠在了我和依文的中間。狗洞裏很暗,隻有幾束微弱的光線從門口兩捆玉米稈的空隙中穿過照射進來。裏麵空間也很小,平躺著,手隻能勉強伸直。不過裏麵沒風,所以一會兒狹小的空間就感覺開始變得溫暖起來。幹枯秸稈的焦澀味,身下黃土的塵土味,混雜著雪梨依文身上和呼吸間釋放出來的女人的香氣和體味,讓這洞中的空氣變得十分曖昧騷動。
雪梨:小時候,我和我姐還有我妹就這樣擠在玉米稈堆裏或者小麥稈堆裏說話玩耍。要是天氣要是暖和的話,我們可以在裏麵待一下午。
依文:你們不帶小俊一起玩?
雪梨:那時他太小了,又是男孩。不喜歡和我們幾個女孩一起說話。有一次帶他鑽進來才躺了一會兒,他就覺得沒勁,鬧著要回家。
我:哈哈,以後等他有女朋友了,就知道鑽稻草堆,鑽麥稈堆的樂趣了。
雪梨:滾。就知道帶你進來,你會想歪門邪道的事。
我:哈哈,你沒想嗎?
說著,我側過頭在雪梨的臉上親了一口。依文也不甘落後,也在雪梨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我從來沒像這樣鑽玉米稈堆裏玩過。
我:我也沒有過,人生第一次。
雪梨:你們都是城市裏長大的,從小就在公園的兒童樂園裏玩,不像我們農村的孩子,隻能自己找地方玩。
依文:其實也不是啦,哪有一直去公園兒童樂園玩的。我記得公園都要收門票的,每次都要五分一毛的,我小時候都很少去的。那時我媽要做兩份工,家裏經常就我一個人,我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什麽好朋友陪我一起玩。隻好一個人玩過家家,洋娃娃也沒有,後來我媽用廢報紙給我做了一個。我那時不懂事,還嫌難看。
我一聽就知道不妙,依文不知怎麽又繞到了她家裏的事。每次她談起那些往事,總讓大家聽得心酸不已,手裏的手帕都要濕上好幾塊才能善罷甘休。我忙偷偷捅了捅一邊的雪梨,雪梨知道我意思,打斷依文道:我第一個洋娃娃是去讀了大學後第二年拿到了獎學金才給自己買了一個。那時我都快二十歲了,這才總算是擁有了人生中第一個洋娃娃,而且其實那也不是洋娃娃,那是個很小很小的絨毛小熊。現在我還藏在家裏呢。
我:你們這是要比慘嗎?比慘你們能比得過我嗎?我到現在從來就沒有洋娃娃,小布熊啥的。
依文雪梨異口同聲道:滾,你又不是女孩子,要什麽洋娃娃。
我:哈哈,我沒有洋娃娃,可我現在有了兩個真娃娃。
說著,我轉過頭在雪梨的臉上又啄了一下。本想再親一下依文的,隻是中間隔著雪梨,親不到,而且“狗洞”裏空間狹小,我沒辦法翻過雪梨去親依文,隻好對著雪梨的臉又親了一下,說:這一下是給依文的,雪梨,你幫我傳遞一下。
雪梨:好。
說著就側過了頭去親了依文。
我:我小時候不玩洋娃娃,也不喜歡男孩子的槍槍炮炮的玩具。我就喜歡看書,小時候看連環畫,看了好多。我自己都收集了好幾套,像什麽三國演義,西遊記,薛剛反唐,隋唐演義。最讓我生氣的是有一次我媽同事的小孩來我家玩,把我的一套薛剛反唐的連環畫給借去了。還回來的時候,線描本都被塗成了彩繪版的了。我媽的同事就輕描淡寫的說了聲抱歉,把我給氣的……
突然我覺得洞裏的氣氛有點不尋常。本來說到這裏,我的打算是“此處應該有笑聲”的,可是依文和雪梨好像不給力啊,一點反應,一點動靜也沒有。還有,我剛才讓雪梨傳個吻給依文,雪梨把頭扭過去,好像就再沒轉回來......
我略微支起上身,朝著倆人的方向看去,黑不隆咚的,隱隱約約看見依文和雪梨正如膠似漆全情投入的接著吻。這下多少有點把我震精到了。雖然過去大家在大床上都坦誠相見過,甚至都有了負距離的接觸,但雪梨和依文之間這麽肆無忌憚,纏綿綢繆的親吻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莫非她們兩個都是雙兒?我突然有一種被排斥在外的嫉妒和氣憤。
我:好啊,雪梨,我讓你替我親一下依文,沒想到你這麽認真負責!不行,我也要加入。
雪梨這時才悠悠的轉回頭,笑著說:怎麽,你吃醋啦?依文的嘴唇比你的軟,舌頭比你的柔,親著更舒服。
這下我急了,整個身子都轉了過去,把臉懟到了雪梨麵前,道:你剛才還說喜歡我的嘴,一會兒現在就喜歡依文的了?真是女人善變啊。
說著就準備朝著雪梨的檀口親下去,沒想到,半路卻被依文截了胡。依文也已支起了自己的上半身,探過頭搶先了一步用她的唇接住了我的吻,然後香舌交織,慢慢引導著我,向著雪梨的櫻唇靠近,直到三人的唇齒糾纏在一起。一時間,三人不再作聲,天地間變得寂靜,時間變得停滯,耳畔隻有炙熱,灼人,急促的喘息聲,像一陣陣的妖風勾起了那潮濕的渴望,卷起了欲火的衝動,一寸寸一分分的燃燒著周圍的空氣。
我把手套脫去,情不自禁的搭上了雪梨的酥胸,卻發現雪梨的衣襟早已被打開,而依文的葇荑早已在雪梨的內衣之下,高聳的雙峰之上攀登著探索著。我趁機也將手伸入,和依文的葇荑合二為一,在雪梨的塞上酥間遊走撫挲,享受著那柔軟,滑膩和溫潤。
渾濁粗重的呼吸聲中開始參雜了雪梨輕柔的嬌啼聲,似貓兒撒嬌時的呢喃,如風拂花枝間的撫媚,軟的讓人骨頭發酥,嬌的足以攝人魂魄,媚的讓人血氣翻湧,撩的使人心弦亂顫。我胯下的小野獸也開始覺醒,掙紮著想要從緊梆厚實的褲子裏鑽出來透透氣。
雪梨偷偷鬆開了腰間的皮帶,然後拉著我的手,慫恿著我的手,誘導著我的手滑進了她的褲子裏。越過平坦的小腹,穿過柔密的森林,到達了那個神秘的所在。
那裏早已是春潮泛濫,濕作一團。我溫柔的撚捏著那顆小小的凸起,手指搓揉著那嬌嫩的花瓣,挑逗著雪梨的原始欲望,刺激著雪梨的終極感官。雪梨似乎想要發聲矯吟,卻被依文和我用舌堵住了嘴,隻得在胸腔喉間發出了嗚嗚的幾聲低鳴聲,如受傷的母獸哀叫,似荒漠中的胡笳輕泣。我手上暗暗發力,由溫柔轉為粗魯,開始蹂躪雪梨的稚軟嬌嫩柔滑細膩之處。摸了大概有十幾分鍾,我的手臂也開始發酸,正想著要不要換條胳膊繼續的時候,雪梨突然搖頭掙脫出了依文口舌的枷銬,緊鎖眉頭,雙眼微閉,目光渙散,大口極速的喘著氣,喉間嘶鳴如裂帛之音,亦如杜鵑啼血,野馬嘶風,悠長,婉雋,瘋狂。同時我的手間亦覺一股暖流激射而出,將我的手淋得盡濕。我用盡最後一點氣力,仍努力摁搓按摸,讓雪梨的快感高潮得以持續。十幾秒後,雪梨的嬌啼聲漸漸減弱,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胳膊,示意我停下。我低聲問依文有沒有隨身攜帶吸血鬼,依文從衣服的內袋裏,抽出了一片遞給雪梨,我將濕漉漉的手從雪梨的褲襠裏抽回,用舌頭舔了舔手上殘留的津液,再伸進自己內衣裏擦幹。雪梨將依文的衛生巾塞到自己內褲裏,安置好,然後開始整理衣褲。
我:剛才舒服嗎?
雪梨:嗯。
我:那我的問題你們誰給解決一下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雪梨把手伸過來,在我褲襠間摸到個鼓鼓的大包,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雪梨:我不是來之前讓你去依文家把該辦的事都辦了嗎?你怎麽還暗藏了那麽多私貨?依文,你的任務沒完成啊。該罰!
依文忙解釋道:不是啊,雪梨姐。我……我是盡力了,我哥太厲害了。那天我哥弄了六次,上飛機的時候我的腿都是軟的。以後這種任務,你至少要擔當一半,才有可能完成。
雪梨斜著眼看看我說:小夥子身子骨不錯啊。六次還沒抽幹,今個兒又硬了?
我:不是啊,主要是你魅力四射,光彩照人,風情萬種,人見人愛,看見你躺那裏哼哼,我就忍不住想要和你一起發騷發浪,就硬起來了。
雪梨:那你的意思是我導致你硬起來了,現在就要我負責幫你軟下來?
我:嘻嘻嘻。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我隻好去找依文幫忙了。
雪梨:那敢情好。依文正好把沒完成的任務完成了。我在旁邊給你們加油鼓掌。
我拉著雪梨的手放在那鼓鼓囊囊的地方一臉哭腔道:雪梨,你當真的嗎?小弟硬了要是不出貨的話,以後會陽痿的,還會得前列腺炎的。
雪梨:你別騙我,真會陽痿?
我:有很大的可能性。雪梨,你現在要是不幫我的話,以後可要守活寡了。
依文在一邊偷偷暗笑,然後幫腔道:雪梨姐,你好歹先買了票,上了車,生了娃,再讓我哥陽痿啊。
雪梨聽了也正好借坡下驢道:那你叫聲好聽的,我就幫你。
我:老婆?親愛的?小心肝?小寶貝?
雪梨聽了也不廢話,把手伸進我的褲襠,抓住了我的小野獸。我感覺一陣舒坦和酥麻傳入骨髓,然後進入大腦,不禁輕舒了一口氣。
雪梨:真那麽舒服嗎?
我:嗯。
我伸頭過去吻了一下雪梨,趁機把手又伸進了雪梨剛整理好的衣服裏,揉捏著雪梨豐滿的酥乳。依文在一邊,有點茫然,一副想幫忙卻不知如何入手的樣子,呆呆的似乎有點渴望的看著雪梨幫我打飛機。
雪梨突然道:你等會兒射的時候小心點,別弄在衣服上。
我:啊!?
這還真是個問題。和雪梨出來都沒帶紙巾出來。剛才雪梨潮吹,噴在我手上,我都擦在自己的內衣上了,等一會兒……
我:要不等會兒你也擦在我內衣上吧。
雪梨:到時候再說吧,你都不一定射的出來呢。
雪梨說得不錯,雖然雪梨的手法不錯,搓捏得我很舒服,但總感覺和平時有點不同。可能是身上衣褲穿太多了,也可能是下身過於幹澀,未得到蜜戽的滋潤,更有可能是前天的一日六次郎,現在已是彈盡糧絕?反正雪梨幫我打了半天飛機,我一點射的感覺都沒有,隻是覺得下麵好酸好漲,舒服中略帶著點不適,滿足間夾雜著點遺憾。
狗洞裏十分安靜,隻有衣物摩挲的莎莎聲以及三人沉重的呼吸聲。拉拽了十來分鍾,雪梨歎道:你怎麽還不射啊,我都快累死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感覺和平時有點不一樣。
雪梨:要不讓依文替我一會兒吧。我的手都酸了。
我:那我和你換個位置,讓我躺中間?
雪梨:好吧。
說著,我折騰了半天總算是在狹小的空間裏從雪梨的身上翻了過去,擠到了依文和雪梨當中。我先給了依文一個法式長吻,算是剛才拖欠她的彌補。依文想必是期待已久,小魔爪早已順勢鑽入了我的褲子,和我的小野獸廝混在了一起。
法式濕吻後,我說道:有勞小妹出手相助,小生今日這下半身的性福就擺脫依文你啦。
依文噗嗤一笑道:哥,你都鑽玉米稈堆裏了,就別這麽文鄒鄒的啦。
雪梨一旁也笑道:狗改不了吃屎,你改不了文人那一股子酸味。
依文把我褲子往下推了推,將整個小腹部都暴露了出來。我驚叫了一聲:冷啊!
依文笑道:哥,忍忍,要舒服就別怕冷。
說著,一彎腰,將頭枕在我的腹部,臉貼在我的肚皮上,把我的小野獸含入了嘴裏。才嘬了兩口,依文突然停了下來,打了個惡心。
我一看就知道緣由了,十分愧疚的對依文說道:依文,你別含嘴裏了,我昨天沒洗澡,那兒很髒。
依文緩了緩氣說道:沒事。我幫你舔幹淨就行了。
說著香舌絞纏,將我的玉麈自頭至根舔舐了一遍,然後複又將我的小野獸含入口中,吞吐吮嘬,一隻小手輕提麈柄,上下套弄。小野獸感受到的那溫暖,那濕潤,那軟糯,那輕柔,和適才雪梨的感覺相比那是更上了一層樓,完全的舒爽,滿級的享受。依文那櫻桃小嘴給我黿首帶來的火熱炙燙,和她那羊脂玉般細膩的粉臉以及彎月般的玉耳枕在我小腹上而感覺到的冰冷寒氣,如同在享受極致的冰火兩重天。我一隻手摟過了旁邊的雪梨,雙唇貼她的嘴,巧舌在她齒間探索糾纏,另一隻手則在雪梨胸前肆意遊弋撫摸。享受了十幾分鍾,我終於忍不住了,微微低頭跟依文說道:我要射了。
依文並未理會,隻是更用力的吮吸套弄,而雪梨聞聽,亦是用唇緊封我的嘴,幾近讓我窒息。就這樣,我最終哼哼了幾聲,整個人徹底放鬆了,感覺軟綿綿,輕飄飄的想要飛起來。恍恍惚惚間,聽見雪梨和依文在說話。
雪梨:他全射你嘴裏了?
依文:是啊。
雪梨:你吐掉了?
依文:我吞下去了。
雪梨:啊?沒覺得有點那個惡心嗎?
依文:沒有啊。不就是蛋白質和水份嗎?
雪梨:什麽味道啊?
依文:沒什麽味道,有一點點梔子花的味道。
雪梨:啊?花香味?不可能吧?他以前也射精啊,我怎麽從來沒聞到過?
依文:很淡很淡的,可能要在嘴裏才能嚐出來的吧。我嘴裏可能還留有一點點,要不要喂給你體會一下啊?
雪梨:滾!你怎麽和你哥越來越像了,貧嘴。
依文:可能是近朱者赤吧。
倆女哈哈大笑。我休息了一會兒,緩過了勁,問依文要不要幫她也happy一下。依文說算了,今天她來大姨媽了,不方便。
三人在洞裏躺著理好了衣服,又聊了會天,這才從洞裏鑽了出來。看看太陽已經靠近地平線了,應該有四五點光景了。雪梨忙催促我們往回趕,說天暗了,鄉下沒路燈,騎車很不安全。三人急忙把兩捆玉米稈捆在雪梨車上,然後推上土路。雪梨在前,我帶著依文在後,急匆匆的返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