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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一生總得留下點什麽給後人,或流芳,或遺臭。我就留點數碼穢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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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發 板凳 地板 席夢思 - 創業篇 60

(2025-07-08 08:14:52) 下一個

倆人匆匆起身,隨便衝洗了一下,穿戴整齊便下了樓,找了家小飯館,點了兩葷一素,還加了一份蛋炒飯。也真是餓了,不到一刻鍾,桌上的飯菜就被一掃而光,風卷殘雲,幹淨得連菜湯都不剩。店家過來準備結賬時,還順手帶了幾個盒子,結果一看桌麵,愣了下道:“啊?不用打包了?”
倆人酒足飯飽,拍著肚子,打著飽嗝,班師回朝。坐電梯上樓時,我突然摸到衣服口袋有個東西,拿出來一看,居然是雪梨上午叫我帶著的小惡魔。依文見了和我默契的相視一笑,看來下一個回合的主題已經擬定。
進了屋,我讓依文去收綴準備一下下場活動,我先打個電話給雪梨,問問她那裏的情況。
我:雪梨,你那裏情況怎麽樣?身體沒事吧?晚飯吃了嗎?
雪梨:我很好,身體完全恢複了。晚飯也吃了,把你早上留的飯菜全吃了。
我:好啊。那你早點休息吧,明早七點半左右,我和依文一起過來接你,你看怎麽樣?
雪梨:七點半?太早了吧?飛機是十點半的呀。
我:上班高峰,路況不可預測。多留點時間,別誤點錯過了航班。
雪梨:好吧,那就七點半吧。你訂輛大車過來,我很多行李的。
我:知道了。
雪梨:還有啊,你好好照顧好依文哦,懂嗎?
我:我懂,嘿嘿。明天是不是要交份工作報告給你啊?
雪梨:書麵報告可免,口頭報告是必須的。
我:好的。一定按領導指示認真完成任務,明天向領導匯報工作。
雪梨:嗯,先這樣吧。我理東西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掛了雪梨電話,又打了電話給出租車公司,訂了輛明早七點的麵包車。
一通電話打完,依文已經洗漱完畢,正在臥室裏搗騰著什麽。見我打完電話,對我說道:你快去衛生間衝洗一下,暖暖身子,我在床上等你。
我聽聞此話,立馬衝進了浴室。五分鍾後,我光著身子,圍了條浴巾,手裏握著個小惡魔,衝進了臥室。
依文果然躲在被窩裏在等我。我一把扯掉浴巾,赤條條鑽進被窩,拿著小惡魔,在依文眼前晃了晃道:怎麽樣?想試試小惡魔的威力嗎?
依文笑了笑,從床邊的地上拿過來一個公文包大小,十公分高的盒子。我仔細一看,是個漆器的木盒子,整體呈黑色,亞光處理,盒子筆直四方,線條相當硬朗,盒子的正中鎏金印燙了個類似日本戰國大名家徽的圖案,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文字或者商標,感覺是個十分高檔的東西,隻是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原來剛才依文在臥室裏搗騰就是在找這個盒子。
我問道:怎麽?這是送我的禮物?
依文笑道:算是吧。你打開看看。
我坐在床上,端詳了盒子半天,才在盒子一側的底部找到一左一右兩個隱藏的按鈕。兩手同時按下,隻聽的輕輕嘎噠一聲,盒子的蓋子緩緩打開。最上麵是一張印製精美的硬質的卡紙,和盒子一般大小,遮蓋住了盒子裏安放的東西。正中間印著和盒蓋上一樣的徽章,下麵兩個漢字:畠山。估計是製作公司或者製作人的名字。卡紙的最下方是一條像線一樣的小字,仔細觀看應該是公司的地址電話之類的信息。我挪開了卡紙,看到了盒子裏存放的物品,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簡直是要驚掉了我的下巴。那盒子裏麵黑色絲絨的鑲嵌式內托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整套BDSM用具:皮眼罩,皮手銬,銜球,皮拍,乳夾,流蘇皮抽……玲琅滿目,應有盡有。見我吃驚的樣子,依文笑道:下麵還有兩層。
我把上麵一層內托連同各種用具一同移出盒子,中間一層同樣的內托裏擺放著一條項圈,一條腰帶,四條皮質的束縛帶和兩捆紅色的繩子。最下麵的一層則擺放著一個按摩棍,四可以和按摩棍配套使用的性器配件,跳蛋,以及幾個震動小玩具。整套穿戴用具是金屬和黑色真皮製的,規格相當高。電動玩具則是黑色的亞光矽膠製的。全套用品是嶄新的,各種部件都被獨立包裝在各自的塑料袋裏,還未被拆封過。相比之下,我剛才在依文麵前炫耀的那個小惡魔在這套玩具麵前,簡直就是螞蟻見大象———相形見絀啊,不管是製作,用途,花樣,方式上,都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全方麵被碾壓啊。
我一臉詫異的看著依文問道:這個……這個是套捆綁調教的用具吧!?這是你買來送我的?
依文:不是我買的。是別人送的。
我一腦子問號,這麽“精致高檔特殊別致”的禮物?是什麽人,什麽時候,出於什麽目的送給依文的?盡管我滿腹疑問,但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問依文,隻好敷衍的回道:噢?這禮品相當高檔啊。
依文見我反應平平,也有點不悅道:你不喜歡?
我:我喜歡啊。我隻是在研究怎麽使用……這禮品很貴重很特殊啊。
依文:你是不是想問是誰送給我的?
我笑了笑回道:是啊。是有點想知道。但好奇心殺死貓啊。這禮物很別致,我不敢多問。這就像女生的年齡,女生想讓你知道,便自然會告訴你;但女生沒講,而你問了,就是唐突不禮貌。
依文:你要是想知道,我就那講給你聽。
我:好吧,那我想知道。
依文想了想說:哥,你還記得去年夏天我跟你說過有個特殊性癖好的男的想保養我的事嗎?
我:記得呀。
依文:這是他送我的。還說要和我一起嚐試,把我給嚇死了。所以那次我去找了你,想要你幫我。
我:我記得你那次來找我是因為他想和你走後門,然後你想和我先試試?
依文:是啊。他那個人有點變態,開始我還沒怎麽覺得,隻是唱唱歌,喝喝酒,後來他要我一起宵夜,然後就去開了房。原本他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我也不是很反感,一直到後來他跟我說喜歡別人走他後門,也喜歡走別人後門,他讓我拿了個按摩棍捅他後麵,然後用手和嘴幫他弄出來。他約了我兩次,我給他這樣弄了兩次後,第二次他說他想進我後麵,還送了我這盒東西,讓我考慮一下以後跟著他,我知道這東西都是不正常的人那個時候用的,所以沒答應。特別是我對他這種人並不了解,感覺他有點變態,挺怕人的,所以就找了個借口逃出來了。出門的時候,他硬把這盒東西塞我手裏,我不得已就收下了。第二天,我就去找了你。然後你就讓我別再做夜總會工作了。後來我有聯係他我想把這東西還給他,他說算了,送出的禮物再收回,不是他的風格。所以我就留下了。
我:哦,是這樣啊。有一說一,聽你這麽一說,這人人品還可以呀,就是性癖比較特殊,也許不是個壞人吧。如果他能找到和他一樣性癖的,應該兩人都能很性福吧。
依文:人品好壞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太喜歡他這個人。也不想和他搞那些不靠譜的活動。
我:那你現在怎麽把這東西送給我?是想和我搞不靠譜的活動?
依文尷尬的笑道:那天我看到你買了那個小惡魔,和雪梨姐玩的挺嗨的。我想你們可能會喜歡。
我:咳咳。你知道那些東西具體是怎麽用的嗎?
依文:知道一部分,但不是所有的。
我:這些玩具可是威力巨大啊,和我們平時的摟摟抱抱卿卿我我上上下下進進出出差別很大哦,不知道雪梨或者我會不會喜歡。就像一個人呢平時常吃素菜的,你突然喂他吃肉,而且還是生肉,很難說他會喜歡或者習慣。
依文:那要不要我替雪梨姐先試試呀?
我:哈哈,你不是說不喜歡玩捆綁調教的嗎?
依文:我是說不喜歡和那個變態玩這種遊戲,因為沒安全感。可我沒說不喜歡和你玩啊。
我:這個……我要考慮考慮。這東西使用的人和被使用的人不一定都喜歡,生理上和心理上可能都會感到不舒適。使用不恰當的話,還可能會引起生命危險。
依文:這東西這麽可怕?
我:據說捆綁調教這類東西就像吸毒,少量使用能讓人感覺十分舒服享受,但這東西也會上癮,然後就越陷越深,越玩越野。就像喝酒。小酌怡情,大醉傷身,若再貪杯,可能酒精中毒,所以使用時要格外小心,而且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依文:哥,你別嚇我啊?
我:我沒嚇你。你看,這個是乳夾,夾住奶頭的。這個是銜球,綁在嘴裏,沒法閉口的。這個是皮夾,打屁屁用的;這個……咳咳咳……看著是根狐狸尾巴,實際上是個肛塞,就是要塞到屁眼裏去的……
我把這三層情趣玩具的用途一一告訴給依文,依文在一邊聽的一愣一愣的,一臉震驚的樣子。看來依文原來並不知曉這些玩具具體是如何使用,用來做什麽事的。最後,我問依文道:你想好了嗎?你能接受使用這些情趣用品嗎?
依文很猶豫的回答道:哥,我舍不得你,你不怕疼嗎?
我:啊…….疼?
我一頭烏線,敢情依文以為這是用在我身上的?哦,對了,送禮物給依文的那個男人喜歡被插,所以依文可能以為這都是男士用品了。
我:那個……依文……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解。我以為這些是用在你身上的。
依文:啊?!哦,那個……我是有點怕疼……
我:這個……這個……用在我身上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我從來沒用過,不知道疼不疼,到底有多疼。
依文:那我們今天就不用這些玩具了吧?
依文嘴裏雖然這麽說著,臉上卻滿是失望的樣子,像個小朋友考了滿分,卻被家長爽約,不去動物園的樣子。我有點過意不去,便道:要不你挑幾個自己了解的會玩的小玩意兒,我們一起先試試?
依文:讓我想想,我都沒仔細想過會用哪個。
我:我隨你,隻要你想要,隻要你喜歡,我都可以陪你玩。用在我身上就用在我身上吧,痛就痛點吧,痛並快樂著。
依文思量再三道:算了,明天一大早就要起床。今晚不想玩的太瘋太晚太出格。
心中巨石落地。我忙回道:說得也是。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不必急於一時。那今晚你有什麽其他打算?
依文:沒什麽打算。哥你能摟著我抱著我和我說說話嗎,我喜歡你這樣。
我:好啊。我也喜歡。
說著,我把那套BDSM用具收好,放到一邊。然後躺進床上,靠著床架半坐著,以肩為枕,以臂為環,將依文摟在自己懷裏。
依文:哥,我剛剛跟你說了那個變態男的事,你不會嫌棄我吧?
我:嫌棄你什麽?
依文:嫌棄我和他開過房做過那事啊。
我:不會的。那都過去了。
依文:你是知道我以前在JBHH上班的事的,但你從來沒問過我在那裏具體做了點什麽的。其實我一直挺害怕的,怕你真知道了那些事,就會嫌我髒,不想搭理我了。
我: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我其實想的很簡單,我見不得女孩子吃苦受難,所以我隻想你現在和將來都可以過的開心。
依文:那段時間,我一直以為我的人生也就這樣了,可以說是心如死水,那時我隻想還完了債,然後去和我媽相聚。一直到又遇到了你,你讓我覺得我好像還能過點正常的生活,還能有點開心的時刻。哥,你是個好人,我想你就是我生命中的貴人,我的人生因為你而改變。但我知道自己有過黑曆史,身子也不幹淨,不是個好女孩,所以我不敢要求太多,我現在隻想跟著你,好好待你,服侍你,為你做牛做馬,隻要你不嫌棄我。如果你能把我留在身邊,讓我天天能看到你,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滿足了。如果以後有一天,你離開我,或者不要我了,我會很難過,但我不會怪你。
依文說著說著,聲音開始發顫,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我:你別瞎想了。我不會離開你,或者扔下你的。你也別老說要為我做牛做馬的。你前世是我兄弟,今生做我老婆,做我女人,好嘛?過去的事也不要再提了,你人生的前二十年已經經曆了足夠多的風雨了,現在走過來了,那些不開心的記憶就讓它隨風散去,風雨之後有彩虹。我隻希望從今以後,你能開開心心,陪我一起過好每一天。
依文聽了我的一席話,翻身伏上我的身,一邊咽嗚哭著,一邊胡亂吻著我的臉和唇,一邊呢喃問我:哥,你剛才說的話都當真嗎? 你說的話,我都會記在心裏的。我願意陪著你一生一世。我們永遠在一起好嗎?
我一邊回應著依文的吻,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道:好的。我們永遠在一起。你快別哭了,這鹹鹹的,滑滑的,是你的眼淚,還是你的鼻涕啊。
依文:是眼淚!
我:那不一定,鼻涕也是鹹的。
依文:哥,你真惡心。
說著,在啜泣中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這一笑卻是真的把鼻涕給引了出來,吹了一個大大的鼻涕泡。
依文大叫一聲:啊呀。
便扭身去床頭抽麵紙,卻被我一把拉住。我強行吻著依文的唇,任由鼻涕滑落在兩人嘴唇上。依文掙紮著甩開我的手,推開我的人,試圖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麵紙,嘟囔著:哥,這次真的是鼻涕了,都流到嘴裏去了,髒死了。
我看著依文道:你是幹淨的,從頭到腳都是幹淨的,一點也不髒,鼻涕也不髒的。
依文聽我說出此話,伸去抽麵紙的手停在了半空,剛轉過去的頭也僵在了那裏,剛收起的眼淚又撲落撲落掉了下來。突然間,依文扭回頭,撲在我身上,將我死死壓住,雙唇緊緊貼著我的雙唇,任由眼淚鼻涕流下,沾滿倆人的臉,淌進我們的嘴……
一頓宣泄後,依文鬆開了壓著我雙唇的嘴。抬起頭的瞬間,倆人的嘴唇間還耷拉著一條晶瑩剔透的白線,不知是口水,還是鼻涕,又或者是兩者的混合物。依文連忙伸手扯過幾張麵紙,將兩人臉上亂七八糟黏糊糊滑溜溜的液體擦掉,而我隻是看著依文梨花帶雨後的臉,紅腫的眼睛,睫毛濕漉漉的黏在了一起。鼻子醒過鼻涕後,被捏的紅紅的,臉頰上還殘留著少許的淚痕。
我問道:不哭了?
依文點點頭,微笑道:哥,我好了,不哭了。
我:從現在起,你就不許再提過去的事了,知道了嗎?人要活在當下,而不是過去。
依文:知道了。哥,那個鼻涕果然是鹹的,嗬嗬嗬。
我:誰叫你今天下午讓我嚐了我自己的那個,現在我也讓你嚐嚐自己的鼻涕。我們倆現在扯平了。哈哈哈。
依文:哥,你真壞,報複心真強,一點虧也不肯吃。
我:吃虧是不能吃的,這輩子都不能吃的。胭脂都是可以吃一點。
依文:吃胭脂?什麽意思?
我:賈寶玉最喜歡吃女孩子嘴唇上塗的胭脂了。
依文:哦,我懂了。
說完,便又抱住了我的脖子,送上了香吻。而這次的溫柔繾綣比適才的狂風驟雨更攝人魂魄令人窒息。我的雙手開始不由自主的上上下下撫摸著依文的修長的脖項,寬闊的雙肩,纖細的蜂腰,渾圓的翹臀,感覺著那絲滑細膩的雪膚下隱藏著的彈性十足緊致勻稱的肌肉紋理的走向。依文頭發上身上依然散發著洗浴後那淡淡的洗浴液的香味,而剛剛的哭鬧和情緒的波動可能誘發了依文體內激素的分泌,從而讓依文的身上更是散發出一種隱隱的神秘的女性荷爾蒙的味道。這誘人的感覺略帶甜味的氣息將我體內的蠻荒之力再次喚醒,而著醒來的蠻荒之力如同一團火球在我體內橫衝直撞,到處亂串,將我周身肌膚炙燒的火燙。胯下的玉龍也乘機使出了廬山升龍霸,滾燙的血液充斥著整龍身,就像一隻被牽了線的玩偶,每一次的心跳都扯動著玉龍一起跳動上躍,輕叩著依文的戶門。依文顯然是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開始輕輕的前後蠕動雪臀,用花苞摩擦著我的玉龍。
我雙手抓緊了依文兩塊Q彈的雪臀,用勁擠捏,似乎想要從其中擠出水份一般,然後稍稍施力,操縱著依文搖擺扭動腰臀的高低幅度和頻率。玉莖在依文蜜汁的滲潤下開始慢慢變得滑膩,就像那表皮上沾滿了粘液的鱔魚在鮮活的鮑魚肉足間遊弋拱動。依文則緊扣著我的脖子,倆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如膠似漆,難舍難分。依文的身子靠著手臂和腿部的支撐懸空在我身上,而兩個玲瓏柔軟的乳房像兩個熟透了的水蜜桃掛在胸前,伴隨著腰肢的扭動而不斷的搖晃著,摩挲著我的前胸,每一次的接觸都讓我感覺到一陣陣的悸動。
我輕輕拍了拍依文的粉臀,依文停下了和我的接吻,在我耳邊呢喃道:哥,這次要用什麽姿勢?
我:就用魚翔淺底式吧,這個姿勢最省力。
我拉過兩個枕頭,墊在依文身下。讓依文俯臥其上,雙腿微分。我跪於依文雙腿之間,從後麵將玉麈送入了依文體內。我伏下身,將自己的小腹,肚皮,胸膛與依文的玉臀,蜂腰和後脊緊緊貼住,感受著那雪白光滑緊繃的皮膚和隱藏在其下的優雅完美健碩的肌肉帶來的柔韌彈性。那冰清玉潔的肌膚被我體內的炙熱所融化,所包裹,逐漸變得和我一樣火燙。我將雙手從依文的脅下穿過,伸入到她的前胸,一手一個,將依文的兩顆蜜桃乳緊緊拽在手裏,肆無忌憚的蹂躪擠捏。
我的腰挎開始發力,由淺漸深,由輕漸重,由慢漸快,由柔漸猛,直撞的依文兩瓣渾圓翹臀啪啪作響,連連打顫。那玉莖在依文花徑間深入淺出,滑膩如蛙膚,進退如蛇行,莖身上油光光,亮晶晶,盡是依文花苞所吐之蜜水,香戽傾翻之玉漿,銀槍突進玉戶,輕沾重碾,幽穀夾吞肉劍,兩廂迎就。依文嘴裏嬌吟斷續,似鶯啼細雨,又如猿叫含愁。楊柳腰,雪藕腿,翹月臀邊微微顫,玉巒胸前香氣浮;桃花眼,丁香舌,酥乳微搖香汗凝,雲鬟亂處喘聲柔。
百回合後,玉莖上的愛液被磨的起沫,如同一圈白色的戒指套在玉莖根部。我稍作喘息,抽出靈龜,從床頭櫃上取過一個套子,給玉莖戴上,然後在依文耳邊請問:還想更舒服點嗎?
依文點了點頭道:嗯。
我又伸手從櫃子上取過那隻小惡魔,打開了開關。小惡魔發出了嗡嗡的叫聲。
依文柔聲軟語道:哥,你把那個小惡魔給我吧。
依文從我手中接過小惡魔,戴在中指上,然後摸到了自己的桃花花蕊上,我也乘機將穿了雨衣的玉莖再次送入桃花源深處。依文戴著小惡魔在壺杵交接處一陣按摸揉捏,連同我的春袋和玉莖根部也一起被照顧到了。我也是第一次玩這種玩具,感覺被震的酥酥的,癢癢的,酸酸的,麻麻的,玉莖如有電流遊走,馬眼似有螞蟻鑽入,癢從龜棱入骨,酥在心頭蔓延。隻覺得酸麻沿著脊髓一路往上竄,渾身一陣發軟,連腦子也被震的輕輕顫著,舒服至極,嘴裏不由也輕輕哼哼起來。依文聞得我輕哼,知道我也喜歡,更是用力擠壓按摩陰核玉珠,將那震動傳入花徑深處,靈龜頭上。我也賣力抽送,抽則見頭,入則沒根,盡可能讓整根玉莖都享受到依文小惡魔的服務。又抽插了近十分鍾,我終於忍不住,大叫一聲,泄了。滿身大汗的趴在依文背上,半晌才緩過勁來。
我:這東西果然厲害,震的我爽死了。
依文:我也很舒服。外麵震,裏麵動,我都高潮了好幾次,腳也軟了。
我:這玩意兒不知道誰發明的,真的是提升了性生活的質量,給生活增添了很多情趣啊!
依文:哥,你這麽喜歡,我等一下專門給你震一下試試。
我:等一下?你不覺得累嗎?我堅持不了了,要先去洗洗睡了。今天一天來了五次,累死了,也算是完成任務了吧!
依文悉笑道:不是說要超額完成任務的嗎?
我:我現在真不行了,眼皮子都在打架了。明天早上出發前再來一次吧。來做個早操。
依文:好吧。
說著,依文拉著我去浴室衝淋了一下,兩人相擁而眠。

早上六點,被設好的鬧鍾叫醒。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試著回想晚上有沒有再做類似於昨天下午一般的豔夢。雖然那個夢有點驚悚,但我太想看清楚那個聞聲有點像三弟的女人了,隻是她昨晚沒來。
我伸手摸了摸旁邊的依文。沒人。依文已經以來了。我努力睜開眼睛,天還沒亮,屋裏有點暗,睡眼惺忪的我找了條團成一團的浴巾,圍在了腰上,出了臥室。
依文似乎在廚房準備早飯,打了聲招呼,便閃進了衛生間。梳洗衝淋完畢,突然想起昨天來的匆忙,未曾帶替換的內衣褲過來,而昨天激情時脫下的也不知道扔哪裏去了,隻好又把浴巾圍上,出了衛生間。
依文已將早飯準備好放在桌上。四個包子,一杯牛奶。而依文正在沙發前的空地上坐著俯臥撐。
依文:哥,我給你蒸了幾個包子,倆肉倆菜。你自己挑喜歡的吃。
我:你一起來吃吧。
依文:我剛才吃了一個了,你吃吧。我現在先鍛煉一下。出去旅遊,都沒怎麽練,肌肉都變肥肉了。
我一邊吃著包子,一邊看著穿著彈力小背心,黑色小熱褲的依文眼前起起伏伏。那肩上,背上,手臂上的肌肉,一塊塊都線條清晰,特別是肩膀周圍的那幾塊,發力時如同小山丘般隆起,讓我這個健身門外漢都覺得好看。依文說她一共要做了四組,每組20個。我從浴室出來時已經做了三組了,現在在做第四組。聽的我下巴也掉下來了:我在大學裏體能最巔峰的時候,估計也隻能做兩組吧。
做完俯臥撐,依文要我幫忙按住她腳,幫她練仰臥起坐,鍛煉腰腹肌肉,也是4組,每組20個。我一手拿著包子,一手拿著牛奶,雙膝跪在依文的腳上,嘴裏咀嚼著啃下的包子,看著依文雙手抱頭,手臂後張,卷起,左肘碰右膝,躺到,然後再卷起,右肘碰左膝。每次卷起,白白嫩嫩的兩隻小白兔被擠壓,露出一條深深的塹溝。每次躺倒,小白兔則癱躺下來,輕輕顫動,隨著依文的呼吸,起起伏伏。小背心和小熱褲之間暴露出了兩條深深的馬甲線和性感的八塊腹肌,在躺倒時,也是一塊塊的,輪廓清晰,線條硬朗,如同河灘上經過挑選精心擺放好的八粒鵝卵石,鼓鼓的,硬硬的,齊齊的。
練完仰臥起坐後,依文又做了些瑜伽的拉伸動作,來鬆弛活動肌肉拉緊的肌肉。在做拉伸時我問依文有沒有大一點的熱褲借我穿,因為我不想做印度人。依文笑道:你的短褲和汗衫我昨天洗床單時就幫你一起洗了,現在應該已經幹了。說著,在客廳角落的晾衣架上收下了我的短褲和汗衫。
我伸手過去想要接過衣褲,依文卻把衣褲藏到了身後,一臉調戲的奸笑道:你最晚說好今天要做早操的,要說話算話哦。
我其實在看依文鍛煉時,就已經有點把持不住了。雙腿跪低壓著依文雙腳時,小弟弟早就起立敬禮了,即便有浴巾遮著,應該也是很明顯的凸起了一塊。依文在做仰臥起坐的時候,肯定是看的清清楚楚暗笑不已,隻是沒有說穿罷了。
我見依文挑逗我,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把她小背心的兩根肩帶給拉了下來,兩隻小兔子再也藏不住了,撲騰撲騰跳了出來。依文啊的尖叫了一下,但在我聽來卻是故意的撩撥,所以更不答話,一個環抱將依文連同拿著我內衣褲藏在身後的雙臂一起箍住,然後低頭就吻。
依文欲拒還迎道:哥,我渾身是汗,要不我先去洗一下?
我斜眼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鍾道:沒時間了,隻有20分鍾。
說著,分秒必爭,將依文推倒在沙發上,扯去了依文的小熱褲。依文身上滿是鍛煉後流淌著的汗水,但在我看來,這更像是天然的催情劑;而依文身上伴隨著汗水一起散發出一種女人的荷爾蒙的味道更是讓我上頭,令我著迷,使我亢奮。我猛力親吻著依文,瘋狂的聞吸著依文身上那種特殊的味道。雙手掰開依文的兩腿,用高聳入雲的小弟刺探著依文的花心蜜穴。隻是因為前戲並不充分,再加上依文剛結束鍛煉,身體乃至精神狀況尚未調整至嘿咻的狀態,所以下麵有點澀滯,幾次三番,想要突入,卻被依文喊疼而中斷。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仍在輕磨柔蹭,想要讓花徑濕潤起來。依文也有點急了,看了看時鍾,已經過了六點半了,時不我待啊。這時依文突然做了個讓我吃驚的舉動:她吐了口香涎在手上,然後抹在了我的玉龍龍首和龍身上。我瞬間明白了她是想人工添加潤滑劑啊!隻是香涎似乎並沒有津液滑膩又或者太少,我仍然沒法進入。依文稍微坐直,直接將一口涎水從嘴裏湣出,滴落在自己的粉膩泉隙間。
這操作雖然在片子裏看到過,但現在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直接把我給震撼到了。更準確點說是讓我更興奮了。
依文:哥,你再試試。
我挺槍探進,龍首雖沒於仙人洞中,但仍不得深入。依文急道:哥,你也吐點唾沫,再慢慢動動。
我依著依文的意思,亦吐了點涎唾在自己的玉莖上,然後在依文粉膩花芯間緩緩而行,淺入即退,循序漸進。終於在幾分鍾後,成功的將整條玉龍放入洞中。我將依文雙腿扛於肩頭,和依文互相握住彼此手腕,慢慢擺動腰肢,將玉莖送去抽出。待感覺依文津水潤出,花徑滑膩,我便直接將輸出調到了最高檔,一時間雙股相擊啪啪作響,鶯聲燕鳴幽幽入耳,雪胴冰肌細細流汗,粉乳酥胸顫顫湧動。我不間斷的狂絞了將近十分鍾,直搗的翻江倒海,揮汗成雨,依文也是爽的東倒西歪,呼天喊地。忽覺精關一酸,忙將玉龍抽出,但見一團白線自龍口衝出,激射在依文雪白的腹肌乃至雙峰之間。我放下架在肩上的玉腿,大聲喘氣,如同跑了馬拉鬆一般,心髒通通狂跳,幾乎要從口中蹦出。依文從一邊扯過幾張麵紙,將身上的龍涎擦去,然後將我摟住,陪著我一起喘氣,一起休息了好幾分鍾,兩人才從高處慢慢滑落,得以恢複。
我:我們快一起去洗洗吧,六點五十了。七點出租車就要來了。
說著,拉起依文直奔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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