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的欲望和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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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一品 之《The Aristocrats》談幽默的中西分別

(2008-01-16 03:35:11) 下一個

每周一品 之《The Aristocrats》談幽默的中西分別

幽默是個外來詞。源出於拉丁文,原意是動植物裏起潤滑作用的液汁。由於無法在中文裏找到對等的詞,直到三十年代,才由林語堂大師直接音譯為“幽默”。

            無法在中文裏找到對等的詞,並不表示中國人不幽默,隻是這種幽默與外國人的幽默不同罷了。一句話講得好“西方人善於以嚴肅的方式表達幽默,而中國人則善於以幽默的方式表達嚴肅的態度。”中國人的人生觀裏帶著一種豁達,寬容與輕鬆,以靈活的詼諧對風雨飄搖,崎嶇坎坷的生活進行旁觀與調劑。

            德國哲學家Friedrich Nietzsche1844-1900)用Apollonian(阿波羅,太陽神)來表示中國陰陽觀裏的陽,用Dionysian(地球,泉水和生生不息的守護神)來表示陰。而弗洛伊德更直接暗指Dionysian是一種被壓抑的人類個體的本性,唯一的區別,就是沒有中國人“善忌陰,惡忌陽”式的寬容。因此,西方人通過最能隨意釋放這種壓抑的方式---最接近的領域通常是藝術----來展現和推動藝術創作。幽默,歸屬於藝術的一支,文學,於是也擁有了被壓抑後的反彈的共性,因此,中國版本就是帶色的笑話明目張膽地跳上飯桌和網站的招牌,成為喜聞樂見的娛樂。

            但在西方,作為最洞悉幽默的喜劇演員們,他們彼此間是如何幽默的呢?《The Aristocrats》(http://www.verycd.com/topics/83118/ )就為你揭開了內幕。

            作為一個經典笑話,《貴族》的內容也許會讓你嘔吐,因為這個笑話標準的格式是一家人裏的父親,母親,兒子,女兒,外加一條狗來演繹的。當初的本意是用不受任何道德約束的方式來讓這一家人做怪相,放縱喜劇演員們的創造力。喜劇演員將故事發揮得越惡心,時間越長久,而且情節不重複,就越現水平的高超,故事的結尾,無一不以“What do you call it? The aristocrats!”來結尾。

            你可能要問了,這有何好笑?其實,西方人的笑話,如同中國人的笑話的一類,都是將事態推動到一個蓄勢待發的高度,然後讓一根針一樣的妙語來“飛流直下九千尺”,在宣泄中得到一種流動的快感。那一根針,就是“the punch line”,往往出其不意又殊途同歸,如小孩子常玩的knock knock遊戲的求偶版,當一個男孩子看到兩個美妞,想搭訕,就說:

Boy: Knock knock

Girls: Who is there?

Boy: Beautiful girls!

            本來模仿有人敲門的knock knock聲,和屋子裏主人應門的問題,引出的斜出蹺境,產生了無窮樂趣。

            但是《貴族》卻反其道而行之,用最惡俗的景致,配上最天才的構思,在結尾以高貴不可侵犯的貴族的不食人間煙火來反襯,凸顯本已經難受至極的情景,達到反彈琵琶的另類效果。

            這樣一個經典笑話,被不同的喜劇演員結合自己的舞台表演特色,變成了千奇百怪的版本,也漸漸脫離了四口之家+狗的模式。影片漸漸就會展開,判官最喜歡的一個,是那個玩撲克牌的,讓我歎為觀止,噴飯不止。

            如果說幽默不光存在於喜劇演員,政界人物也懂得幽默對他們事業的幫助的話,下麵兩位美國總統的幽默,也讓我們看到了他們的一些側麵:

            當有記者預設圈套,問第38屆總統Gerald Ford:“Mr president, compare yourself to the president Lincoln, whom is greater?”他不慌不忙地說:“What do you think? I am a Ford, not The Lincoln.*

            小布什以亂講話為媒體所樂見,但他也有自嘲的準備。一次,CNN新聞裏,在總統一號上,一位工作人員問:“Mr President, if you were a tree, what kind of tree you could be?”小布什一笑,說:“I can never be a tree----I am Bush.**

 

*Ford, Lincoln:美國國產汽車,福特價廉,林肯豪華

**Bush: 灌木(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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