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的欲望和快樂

活了這麽多年,才發現自己是這麽的感性,讓我的眼睛帶著你的心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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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藏在判官心底的那些紅顏之 我放任她刺一刀 上

(2007-12-23 04:03:11) 下一個

珍藏在判官心底的那些紅顏之 我放任她刺一刀  

            如果讓你在平穩,但沒有多大起伏的女人與不可預測,但有趣的女人之間選,你會如何選?大多數人會選前者,但人生裏必須要選一次後者,否則,你的人生不會完美。

            來自智利 R屬於後者。

            認識R源於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外表平常的她,經曆了太多的不平常。那天她講到一次瀕臨死亡,靈魂出竅的車禍體驗,及其後遺的頭疼。於是我給她按摩了一下頭,那以後,我們成了朋友。她的LG是消防隊員,居無定所,她因此也常常搬家。因為她的父親在她兩歲的時候,因為政治原因離開她和她的母親逃往阿根廷達十年,所以她的心靈上對“遺棄”這個詞有種莫名地恐懼。在她的LG因為種種原因有一天不辭而別,不知所終的時候,我就成了她最後的依靠。

            但孤男寡女在一起,雖然我不願主動行動陷她於難堪,雖然她一再強調不會吻我,她自己卻擋不住內心裏種種激蕩的震蕩。在一個美麗的黃昏,一起晚餐後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她,我難受地一人麵對空蕩蕩的屋子。突然間,我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孤寂,如鬼神附體一樣我拿起電話,撥通了五分鍾前久違的她。我就隻講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Do you want to come back? ”短暫而又漫長的沉默後,她的回答是一個急促和簡單的“Yes!”。

            當她衝進屋,衝進我的懷抱的時候,我們的唇迫不及待地貼在了一起。整個晚上我們就隻有這樣一個吻,沒有任何話語,也沒有任何解釋,卻幾乎讓R 癱倒在地。隨著呼吸急促起來,她幾乎站立不穩,拒絕我的攙扶,R按住廚房的台角才能站直,大口喘氣的時候,我平生第一次在心裏對將來感到一陣莫名地恐慌。

            我把R介紹給自己的好朋友兼姐姐M,做Art Therapist的她說:“If I were you, I would rather date R’s good friend N---at least N is sweet and normal。”我不想聽,也不想去想她的話多有道理:太晚!我已經陷進去了,拒絕接受M的金玉良言。

            我們肆無忌憚地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長久地做愛,裸體在寂靜的屋子周圍追逐,用澆花園的水喉淋濕對方的身體,然後讓彼此從水霧中細數彩虹的顏色。她給我講她在人生最低穀失意時孤身周遊世界的見聞,我給她描述我生命中的一個個女子,我們在日落的時候到附近的溫泉裏就著燭光嬉戲,一起在野營帳篷裏相擁著沉沉睡去,又一起在鳥兒的鳴叫中用吻喚醒對方。那段時間,我真是瘋了,R呢,也一樣。

            直到我的一個朋友的一個電話驚醒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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