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的欲望和快樂

活了這麽多年,才發現自己是這麽的感性,讓我的眼睛帶著你的心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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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

(2007-03-02 02:34:38) 下一個
海是藍色的,天是藍色的,我的星,也是藍色的。

偏偏在這個藍色的日子,發生了一起黑色幽默----春晚。





用eMule盤下她,想想還是看看吧,“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望梅止渴也可,畢竟,the endings justfiy the means. 心裏不懷過高的企盼,失望也就不會太大,念念有詞進入狀態。群舞,國粹,小品,相聲,一切好像與八年前離家時沒有多大區別,無非是換了臉門,你方唱罷我登台而已,我心想。卻, 不知道是我的口味變了還是離家太久,麻木的神經居然對民族舞蹈,雜技,京劇有所觸動,仿佛老瓶裝新酒煥發出暖暖春意。然而,小品,卻如尾大不掉的大尾巴狼---癩蛤蟆插雞毛撣子---裝。







藝術源於生活,要高於生活。小品,應該是最有發揮的節目,卻變成了一年一次侮辱觀眾的盛會: 也許是我們的道德水平太高,再人為拔高就是虛偽---所以我們不提倡簡樸易懂的道德;也許是我們的生活裏有太多的禿頂,所以我們可以隨意侮辱他們的父母;也許我們官本位的傳統已深入骨髓,所以我們曾經質樸的農村大嫂大爺,也開始學會了裝和貧。 昨天,在美國的教室裏,我和美國同學討論south park及其他好萊塢垃圾帶給下一代的消極影響,今天,在中國的新年裏,我在電腦麵前目睹了CCTV集體強暴中國人道德感的實況直播。

是,眾口難調,卻,尾大不掉。也許,春節,更應該是具有地區和地方性的慶典,而不是once size fits all似的意淫;也許,炮竹,更應該是辭舊迎新驅年迎福的呐喊,而不是聲嘶力竭塗金抹粉的絕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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