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

白林,女。2002年開始在文學雜誌上發表作品。已發表作品:〈魔鬼的彩帶〉〈假如鏡子能說話>〈安妮的丈夫〉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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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奧巴馬就職說到平衡

(2009-01-30 13:58:27) 下一個

從奧巴馬就職說到平衡

 

在一個黑人學生必須得到空降兵的保護,才能走進公立學校的國度裏,(盡管這種現象隻是在南方),僅僅是五十年的時間,便有了一位非裔總統, 奧巴馬走上了就職宣誓台。白人當著記者的攝像機鏡頭肆意毆打黑人這種事,已經讓時代關進了法律的牢籠。十場官方舞會上,藍調裏沒有了憂傷,隻有用眼淚踩出的樂點。這一切都可說帶有它特殊的平衡性。一種種族與政治複合在一起的平衡。

其實平衡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學問。大自然裏,人類的社會中,到處都可以看見平衡。製度,法律是一種平衡,和諧也是一種平衡。有白人至上,就會有民權來對抗它。有誇誇其談就有實事求是。有借債的就有放債人。在娛樂性小說大行其道的同時,也會產生嚴肅作品。有巴哈的宮廷樂就會有莫紮特的《費加羅婚禮》。有巴蕾就會有倫吧。就連奧巴馬在競選中提出的CHANGE,都可算在平衡的頭上。所以,平衡裏的學問並不深,隻不過是範圍大。

假如你仔細觀察周圍,從零到無窮大,你會發現無所不在的平衡裏包含著巨大的趣味。為什麽美國人不得不喝著房價冒出的苦香檳?為什麽華爾街上的先生們可以大搞投機倒把?為什麽3%的壞債就讓我們的經濟站到了崩潰的臨界點?為什麽那個開投資公司的詐騙犯還可以賣掉家裏的首飾?為什麽女教師會引誘少年?為什麽去年鬼節我們州裏有人燒汽車?這裏頭恐怕都是因為平衡出了問題吧。

正是因為平衡裏的趣味非凡,我曾經寫過一個解釋平衡的短篇《芝加哥女郎》。不過,以小說的形式去提醒人們不要忘記平衡,這隻是文學。在這不如說點事實。

120號奧巴馬上台這天,可惜我不得不去看病。候診室的電視裏放的正好是他走向白宮的鏡頭。可是沒有人看。一個女士在看書,另一位病人似乎疲乏不堪,還有一對年青人不知在說什麽。我居住的這座大學城位於美國心髒地帶,原本是非常開放的。十九世紀時,我們州沿著密西西比河的那些地方,曾經發生過營救掩護黑人的事。這些人多半是有錢人。他們把從南方逃往北方的黑人藏在自己家的地窖裏,供吃供穿,直到北方來人接應。我不想說有人對美國第一個非裔總統上台不關心,不過,設立在伊州的《創新運動》頭目,M-F-HALE說過,他要以中西部作為重建白人至上的發源地,這也是事實。好在HALE本人已經受到了法律製裁。

我相信體內奔跑著各種民族血液的美國人是聰明的。我們不需要一位演說家,我們要的是一位懂得平衡的實幹家。這樣的實幹家既要具有長遠眼光,又得懂經濟,善於談判,他不但要和國內黨派做交易,他還要有本事將那些整天幹仗的外國頭頭腦腦們拉到一塊,他必須看見科學的力量,必須知道基礎科學不是立竿見影的,他必須明白人文對平衡的重要性,他更需要靜下心來聽聽大學教授對經濟和科學的見解,想想美國的未來是不是應該依賴雄厚的科技力量,使得我們的經濟不至於屈居第二。

奧巴馬的優越性就在於他有足夠的組織能力來達到平衡的目的。關於他的內閣,也是有目共睹的。他的雄心讓美國看見了希望。我們翹首以待,要是在下一年的結算中,我們口袋裏還能剩下幾個養老金,那麽,這位本人流著兩種血液的非裔總統,在他流芳百世的同時,很可能還會戴上一頂平衡的桂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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