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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幾則

(2009-07-29 14:54:14) 下一個

寫地匆忙,如您見到錯字別字等語法錯誤,敬請指出,感激不盡。

我這人打小就不是個幽默的人,這絕對和老爸教育嚴格有關。

記得剛走出國門愣得發青的時候因為語言不靈,大夥兒都鬧了不少身不由己的笑話。那些時光一去不複返了,日子也越過越繁忙。此刻提筆遙想當年,忙中偷閑,略微輕鬆一下。

() “ 五 ” 的故事

剛留學那會兒正是中國倒爺兒們生意興隆的時候。那時候俄語一個詞也不會,在 “ 東方快車 ” 上跟倒爺兒們學了幾句,下了車就基本忘光了,隻記得數字 “ 五 ” 用俄語說是 “ 啪嘰 ” 。到了學校以後,一些自己從國內帶了貨的同學利馬做起了小買賣。我這樣老實巴交的隻能助人為樂,幫著他們賣貨。我們由師兄們領著學著倒爺兒拿著計算器背著大包就去自由市場了。師兄是公派的留學生,哪會和我們窮人同流合汙,到了自由市場人就不見了。眼瞅著就來顧客了  -  蘇聯老大媽上來摸摸運動服,嘟嚕嘟嚕說了句話。這感情是問價錢了,可我們一句俄語也不會說啊。還是我們這哥們有生意頭腦,他用計算器打出一串數字,用漢語說 “ 就這價兒了! ” 老大媽迷著眼睛看了半天,又嘟嚕嘟嚕說了好幾句話,我們就都蒙了。老大媽要跟咱們討價還價啊還是說什麽哪?我們都愣了。這哥們咬咬牙: “K ,這買賣不好做啊。。。 “ 他撓撓頭,然後看似突然心一橫,伸出蒲扇大小的巴掌,一邊對著老大媽左右開弓呼扇著,一邊滿口噴沫: ”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 。他一口氣說了 4 個啪嘰  -  出價兒五千五百五十五個盧布。老大媽嚇得直往後退。我們看這架勢差不多準備開溜了:這買賣準沒戲,老大媽不報警就算哥兒幾個走運了。誰曾想老大媽夠執著也夠聰明的,衝著這哥們也伸出巴掌一連 ” 啪嘰 “ 了4遍,回煽了過去。我們這哥們趕緊使勁兒點頭如搗蒜。結果老大媽麻利兒地掏出錢包,運動服當場出售!這哥們高興蒙了,高呼 ” 我 TM 不是天才誰是天才?! “  沒想到在這兒賣東西象演電影一樣,買賣雙方對著演習煽耳摑子;結果竟然導致買賣成交!我們幾個差點沒笑差氣兒!

() 跟老外溝通怎麽這麽難啊?

留學生宿舍樓裏時常會暫時安排一些本地的學生。我們走馬觀花見了很多帥哥美女。亞洲女孩子在那裏比較罕見,也比較引人注目。雖然當地也有一些外蒙古學生和我們中國人有些相像,但蘇聯人能分得清中國女孩與蒙古女孩的不同之處。

我當時一心一意要做個最最優秀的學生,學業十分繁重,所以整日不是愁眉苦臉就是麵無表情,如行屍走肉一般。一天我拎著廚房的家夥仕兒到公用廚房做飯。那會兒廚房裏除了我一個人在那兒對著一塊兒雞又切又剁的,還有一個帥哥在悶頭煎土豆。我

當時明顯就是把那塊兒雞肉當成發泄對象,皺著眉頭,滿臉褶子,輾轉反側,終於將它大謝八塊之後仿佛還不解氣。我餘光能感覺到帥哥在那兒時不時的看著我;我的餘光還不小心地瞄到,帥哥頭發是栗色的,麵容是清秀的,身材是恰到好處的。。。我假裝什麽也沒看到,接著幹活。我當我拿起沉重的木頭菜板和碩大的中式菜刀從帥哥背後走過,去水槽清理的時候,帥哥不失時機的前來搭訕.

"喂,姑娘,我一直在看著你呢。。。"

“”噢,是麽。。。“ 我一時慌了陣腳,動了凡心,臉紅到腳跟,拿著菜板和菜刀的雙手無所適從。帥哥接下來一定會跟別的男生一樣客套地說,姑娘,你很美哦。。。我有點暈忽了。

”你怎麽有這麽大一塊木板?“

”什麽?“ 我好象沒聽清他在說什麽。

”你怎麽有這麽大一塊木板?”帥哥重複到。

“我,我,我的菜板雖然大了點兒,可是我的菜刀很好用哦!”我驚詫了一下,麵對帥哥我語無倫次了。

帥哥愣了兩愣,然後哀怨地看著我歎了口氣說:“唉,和老外交流怎麽這麽難啊?!” 我迷惑地看著他端起煎土豆沮喪地離開了廚房。

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木板”這個詞是個多義詞,帥哥想對我暗示點什麽我沒弄明白?我開始翻課本查字典。不知怎的,腦子裏電光閃過,突然間恍然大悟,原來帥哥感興趣的不是我的菜板,而是想含情脈脈地問我為什麽那麽憂愁!俄文”憂愁“發音是“TASKA“,木板是”DASKA“!!一個字母之差啊!

我恨呐,恨我自己的聽力實在太爛,竟然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接下來幾個月,我下了課就一頭鑽進語音室裏聽錄音練聽力。可惜帥哥很快就搬走了,留給我餘恨無數。。。

(三) 反應到底有多慢

不知道這個算不算笑話。。。

在國外生活一段時間就會交一些當地的朋友。特別是一些老爺爺老奶奶特別和藹慈祥,讓人覺得有安全感。況且他們很理解和同情我們這樣遠離父母的孩子們。我認識一對獨居的白俄老夫婦,他們的女兒是芭蕾舞演員,在莫斯科成家立業。老兩口孤孤單單,日複一日。

認識他們以後,他們就經常到宿舍來看我,還給我帶些小蘋果和梨什麽的。當時學俄語剛剛起步,我想抓住機會多跟兩位老人練口語。老人很熱情,一天把我請到他們家裏來作客,其間我時常感覺需要手腳並用來幫助我那蹩腳的俄語,詳情就不贅訴了。總之我除了些許尷尬,遲鈍和時不時的恍然大迷糊,一天下來還是比較愉快的。晚上推托不過盛情挽留,留宿在老人家內。老奶奶拿出了自己最漂亮的睡衣和心愛的香水給我,還給我安排了花叢錦蔟(絹花)的臥室。我感激不盡,感覺這輩子真走運。臨睡前,我與老奶奶擁抱道晚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老奶奶身材跟國內的小老太太差不多幹瘦。她和我擁抱的時候,不小心睡衣服腰帶鬆動,胸前的衣襟大開,內部爆光。當時老太太就很不好意思,她連忙將衣服拉緊將自己裹住,然後甩了甩頭發連發問我:”我是老奶奶了,不是麽?是不是?“ 我揉揉自己的近視眼,其實我什麽也沒看清,咱就隻管實話實說吧:”是啊,是啊。“ 沒想到老奶奶更加尷尬,笑容僵硬在仍然化著妝的臉上,轉身回自己房間根本就不再理睬我了。我一頭霧水上床睡了。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趕緊回宿舍,老爺爺起來和我告別,說老奶奶還沒起床呢。自從這次見麵以後,這對老夫婦再也沒有跟我聯係過。

半年過去了,我一天逛街看見內衣部門五彩繽紛的女性內衣,我就又突然間恍然大迷糊了:“完了,我是把老奶奶給得罪了。蘇聯女性很注重自己的胸部和內衣的性感。老奶奶恐怕是想聽我恭維她的胸部還和年輕女性的一樣健美,內衣也還時尚吧?” NND, 我怎麽這麽遲鈍啊,事情過去半年了才回過神兒來!黃瓜菜不都涼了麽!

別說我想多了,後來證實了我的自我檢討是正確的。我反應慢的毛病隨著語言的提高而慢慢有好轉。後來一見到老奶奶就猛拍她年輕身材好,她高興地一個勁兒誇我俄語大有進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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