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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鋒同誌每月6塊津貼, 英納格手表165元左右

(2008-02-21 19:45:08) 下一個
雷鋒同誌的英納格手表165元左右

雷鋒同誌每月6塊津貼,“雷鋒的生活很簡樸,從來不隨便花一分錢。組織上每月發給他的津貼,他留下一角錢交團費,兩角買肥皂,再用些錢買書,好擴充他的小圖書館,其餘的錢,全部存入銀行。”不知這英納格手表怎麽買來的。雷鋒同誌還有皮夾克,還捐了200塊錢(小麵額的捐款就不算了)。我隻能認為,雷鋒同誌用公車攬私活, 再貪汙點汽油啥的, 或許能攢起這些錢。

別人的日記是給自己看的,隻有雷鋒同誌的日記是給別人看的。我認為嶽不群日記應該寫得更好。



文革時期的上海商品供應 (回憶之一)
來源: 商老 於 06-08-13 11:33:21

日用品的品類紛繁,不勝枚舉,就能夠想到的言之,洗衣肥皂,是每人每月半塊,洗衣粉好像是每戶兩袋;香皂憑證每戶每月兩塊。另外,草紙,衛生紙、牙膏也是憑證限量供應。

滬產自行車的頂峰是永久13型,這是文革前就有的產品,用錳鋼製造的車架(據說因此曾受到周總理嚴厲批評),車身輕而結實,踏起來明顯的感到輕快不費勁。後來的鳳凰14型、18型;永久17型,都是13型的濫觴,售價均在170ˉ180元左右。

其它還有普通“蝴蝶頭”26寸男女跑車;雙管加固“支農型”28寸重型自行車等,都在150ˉ160元左右。看似價格差別不大,但因為憑票,搞到票子就不容易,可不由你選擇。

於是人們“自行組裝”。一般都是到虹口四川北路口市場淘零部件,逐步收集。那裏永遠熱鬧非凡,許多人互通有無,交換部件。零件齊備,組裝成功,需要攜帶主要部件的發票去“上牌”,然後才能上路。組裝車比整車大概便宜20ˉ30元,但關鍵是不要“票”。也有組裝好馬上加價就地出售,或者賣到農村,然後再組裝,甚至事先接受農村或者外地的“定單”而組裝的。

縫紉機大約和自行車同價,每台約150元,憑票。

國產手表的價格,大概從80元到120元,按鑽數(17鑽;21鑽)、半鋼全鋼、防水防震等不同功能配置不同。進口手表售價最低者為英納格,165元左右。其它如梅花、奧米加等,再加上日曆、“雙曆”等等,就是300元以上了。進口手表是部隊官兵、野外工作者、海員等收入較高而平日消費不多者的愛寵。除了可以“擺闊”,還認為有“保值”功能。

國產照相機以120雙鏡頭盒式的為主流,代表產品是上海牌120A/B/C,售價120ˉ180元。其中120C可以方便地作12張/ 16張 的轉換,反而售價較低。都憑票。

收音機。當時,便攜式半導體收音機早已經進入尋常人家。然而,作為家庭擺設和使用,還是以台式機為主。海燕牌全晶體管台式收音機是文革末年才出來的,當時一般還是以電子管的為主。售價從90多元(體積比較小的一種)到130多元。有紅燈(上無二廠);春雷(上無三廠)等品牌,但總的說來,品類不多。

文革前夕,上海廣播器材廠、南京無線電廠的電聲產品,已經比較接近國際水平(當時荷蘭菲利普是老大)。說來話長,這裏僅舉其中一例:上海廣播器材廠的上海牌133四喇吧收音機,造型緊跟國際潮流,相當美觀。
有三排分立的琴鍵功能按鈕和兩組隱藏式高低音音調控製撥動旋紐;有雙電眼,有內藏磁性天線旋轉調節旋紐,調諧指示的玻璃板寬闊大方,除了多波段接收外,還有獨立的長波和超短波調諧接收,音色也美煥美倫,整機高貴雅致,蔚為大觀。

然而可惜的是,這部機器還沒有來得及真正走向市場,就迎來了文革。而到了文革,如此“資產階級”“修正主義”的東東還怎麽敢生產?於是低調地另外出了一種普通型的上海牌144型,其特點是麵板上有三個琴鍵按鈕,分別調控高、中、低音,售價145元。

文革期間,上海中國唱片廠的206電唱機幾乎一統天下。它質量穩定,造型簡樸甚至可以說不美觀,售價60元。全國各地的廣播站都可以申請購買一台,逛街購物,永遠是上海生活的一個主題。當時上海有十大百貨商店,其中最著名的,當然是南京路上的“一百”和“十百”(原“永安公司”,現“華聯商廈”)。此外,南京路上還有許多專門商店,如:第一食品商店;時裝商店;老介福布店;恒源祥毛線商店;華僑商店;第一醫藥商店;藍棠皮鞋店(南京西路);音樂書店(西藏路)。。。淮海路上有:婦女用品商店;“二百”;第二食品商店;南北土特產商店……;隻怕你沒有錢,沒有票證。

每家“舊貨商店”都掛有大量的舊衣裳。現在似乎很難想象,怎麽敢買來穿?可是,當時卻是購銷兩旺的。不少人會把稍許穿過的衣服賣掉,另買新的,“翻行頭”。買入的人呢,也知道這情況,買來可以省錢省布票。

華僑商店在醫藥公司(新永安大摟)底層,憑“僑匯卡”才能進入。裏麵供應的許多緊俏商品,憑“僑匯票”購買。這些商品的售價,比市場的便宜。比如半鋼上海牌手表,外麵賣80元的,這裏是60元。因此,“僑匯票”本身就有一定的“價值”。



雷鋒故事四: 可敬的傻子

天快暖了,連隊裏發放夏衣,每人兩套單軍裝,兩套襯衣,兩雙膠鞋。大家喜滋滋地向事務長領來了衣服。
發到雷鋒的時候,他卻說:我隻要一套軍裝,一件襯衣和一雙膠鞋就夠了!
事務長奇怪地問道為什麽隻要一套?
他說,我身上穿的軍裝,縫縫補補還可以穿,我覺得現在穿一套打補釘的衣服,比我小時穿的要好上千萬倍呢!剩下的兩套衣服交給國家吧!
雷鋒對於物質,即使浪費了一丁點兒都覺得心疼。他釘了一個木箱子,裏麵螺絲帽呀,鐵絲條呀,牙膏皮呀,破手套呀,真是什麽都有,他把這叫做聚寶箱。
要是車上缺了個螺絲,壞了個零件,他都先到“聚寶箱裏找,能代用的就代用。要是擦車布實在爛得不能用了,他就從聚寶箱裏找出破手套,洗幹淨了作擦車布。至於牙膏皮、鐵絲條什麽的,他積到一定數量就賣給收破爛的,得了錢全部交給公家。
雷鋒的生活很簡樸,從來不隨便花一分錢。組織上每月發給他的津貼,他留下一角錢交團費,兩角買肥皂,再用些錢買書,好擴充他的小圖書館,其餘的錢,全部存入銀行。他穿的襪子,補了一層又一層,最後,完全改了樣,還舍不得丟。他用的搪瓷臉盆,漱口杯,上麵的搪瓷幾乎掉光了,他也舍不得買新的。
有的同誌實在不明白,就問他:
雷鋒呀,你就一個人,沒家沒業的,幹嗎這樣苦熬自己?
雷鋒說:誰說我苦熬自己?現在的生活,比起我過去受的苦,真是好上天了。
又說:誰說我就一個人,沒家沒業?我們祖國大家庭有六億多人口呢。為了改變祖國一窮二白的麵貌,黨中央號召咱們發憤圖強,艱苦奮鬥,這樣做不對嗎?
有的同誌就說:國家那麽大,也不缺你那幾塊錢哪!
雷鋒說:積少成多啊!每人一天節約一角錢,你算算,全國一天節約多少錢?當了國家的主人,不算這毛帳還行?
有人說:雷鋒是傻子,是小氣!
雷鋒以自己的行動,回答了那些不理解他的人們。
那是一個美好的日子,駐地附近的人民,歡欣鼓舞,敲鑼打鼓,慶祝城市人民公社的成立。
他心裏也非常喜悅,他想,在這個時候,自己能為公社做點什麽好事呢?想著想著,了跑到儲蓄所,把自己兩年來在工廠、部隊積下的二百元錢,全部取了出來,一陣風似地,跑到望花區和平人民公社黨委辦公室,把錢往桌上一放,說:
我早就盼望這一天了!這是我對望花區人民公社的一點心意,收下吧!
黨委辦公室的同誌,很受感動,說:同誌!我們收下你的這份心意,錢,我們不能收,你留著自己用,或寄到家裏去。
雷鋒說:人民公社就是我的家。我的錢就是給家裏用的。他又說:我在苦裏生,甜裏長,沒有大我,就沒有小我。黨和人民給了我一切,我要把一切獻給人民和黨。這錢是黨和人民給我的,現在就讓它為人民事業發揮一點作用吧”。
雷鋒苦苦要求,公社仍然不肯收下,直到他說得哭了起來,公社的同誌才答應收下一半。這件事大大地鼓舞了全體公社社員。他們說:我們一定辦好人民公社,答謝解放軍……
1960年夏末,報紙上發表了一條消息:遼陽地區遭到了百年不遇的大小災。
對遼陽,雷鋒有說不盡的深情厚誼啊!他在那兒參軍,在那兒住過,勞動過。他馬上懷念起那裏的夥伴們,那裏的鄉親們……。看了報,他急得直歎氣。
當他在報紙上看到黨中央派飛機給災區人民送糧又送衣的時候,心裏想:黨中央這樣關心災區人民,我這個人民戰士,此刻能為災區人民做點什麽呢?……他想到自己還有公社退回來的那一百元錢,便連忙寫了封慰問信,頂著大雨,立刻跑到郵局,把一百元錢和信一起寄到遼陽去了。
他在日記上寫道:
有些人說是我\'傻子\',是不對的。我要做一個有利於人民、有利於國家的人。如果說這是\'傻子\',那我甘心願意做這樣的\'傻子\'的,革命需要這樣的\'傻子\',建設也需要這樣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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