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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巍等:對《集結號》和毀陵事件的幾點看法

(2008-02-18 07:25:04) 下一個
作者:魏巍等 轉貼自:毛澤東旗幟網(maoflag.net)

  特刊:2007年末中國人民刻骨銘心的兩件事
  
  編者的話:發生在2007年末的兩件事,即電影《集結號》在全國熱放和大肆宣傳;古都洛陽市政府竟然把革命烈士陵園毀掉,開發成商業墓地。這兩件事既揪了全國人民的心,也開了全國人民的眼。揪心者,如此詆毀、歪曲神聖的人民解放戰爭,詆毀、歪曲人民解放軍,甚至連她的烈士遺骨也被挖掘出來,沒有重葬之地。這種事,能讓中國人民不動心嗎?開眼者,這種數典忘祖、恥於天下的怪事、壞事,能發生在中國,充分說明有那麽一夥人“拋棄革命”,自絕於人民。他們竟然對這樣兩件喪盡天良的事,采取“駝鳥政策”,對人民的聲討、責問充耳不聞;對有關責任人不加任何過問。這是為什麽?隻能說這是他們宣告拋棄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這麵旗幟帶來的必然結果。這同春晚會上公開篡改歌詞,把毛主席改掉一樣,是他們砍旗題中應有之義。三十年的改革曆程,幾乎就是砍旗的曆程。隻要砍掉了這麵旗幟,什麽怪事、醜事、壞事都會在中華大地出現,革命的人民已經看透了這一點。
  
  魏巍、武兵等同誌鑒於這兩件事的嚴重性,寫了這份意見書,準備報送有關部門。這是一份極好的宣傳材料,可廣為散發。同時,歡迎大家簽名支持。願簽名者,可發電子郵件,或打電話告知。
  
  
  我們對電影《集結號》和洛陽毀陵事件的幾點看法
  
  魏巍 馬賓 李成瑞 劉實 韓西雅 柳村 武兵
  
  最近,在國內各地影院正在紅紅火火地放映一部軍事題材的賀歲大片——《集結號》。這部影片是根據楊金遠的小說《官司》改編的,由劉恒編劇,馮小剛導演,華誼兄弟影業公司出品。據媒體報道,目前該片的票房收入已突破2億元人民幣。這筆不小的收入把一些文化官員的頭腦也攪得不夠清醒了。
  
  《集結號》故事並不複雜,背景是發生在1948年到1956年間。在一次戰鬥中,執行掩護任務的47名解放軍戰士在連長穀子地率領下被要求堅守4小時,聽到集結號後撤退。但他們堅守了十幾個小時,也沒有聽到撤出戰鬥的集結號,最後47人全部戰死,僅剩連長一人僥幸生存。但勝利後,這些犧牲的烈士卻被列為 “失蹤”人員。幸存下來的連長穀子地為了讓犧牲的戰友獲得烈士的名分,費盡了周折。小說《官司》原來的故事是,負責阻擊的連長要分散在阻擊陣地的四十多個戰士聽見他吹集結號就撤退,結果號兵犧牲了,集結號就沒有吹,《集結號》電影卻改為團長給擔任阻擊任務的連長下命令,要他們在大部隊轉移後派號兵回來吹集合號再撤退,但是團長為了怕全團被咬死,根本沒有安排吹集合號。這看似很小的改動,其寓意和效果卻大不相同了。
  
  《集結號》上映後,社會上議論紛紛,反響強烈,並且褒貶不一,分歧較大。廣電總局,中央電視台的新聞聯播、焦點訪談,以及其它一些媒體給予了充分肯定,用“深刻的人文關懷、獨特的藝術構思、現代的電影語言、真實的曆史場景”等美譽加以形容,稱讚它“宣揚了主旋律”,“開創了軍事題材電影的先河”,“吹開了國產戰爭大片的新時代”雲雲。
  然而,廣大觀眾和眾多媒體,特別是網絡,對這個片子是持否定態度的。尤其是那些從革命戰爭年代走過來的老同誌,看了這部片子以後,很是氣憤,批評意見很多。
  
  與《集結號》幾乎同時發生的還有另一個引起民憤的事件——洛陽烈士陵園部分被毀掉改作商業墓地。這兩件事在如何看待和對待犧牲的革命烈士問題上有著緊密的內在聯係,它們所帶來的惡劣影響是相同的,就是動搖軍心,瓦解士氣。
  這兩件事和有關評論,引起我們深深地不安和憂慮,我們認為其性質和事態是相當嚴重的。
  
  這部影片模糊和抹煞了解放戰爭的正義性
  
  馬克思主義認為,戰爭,是用以解決階級和階級、民族和民族、國家和國家、政治集團和政治集團之間在一定發展階段上的矛盾的一種最高鬥爭形式。也就是說,戰爭是政治的繼續,是政治鬥爭的最高形式。有史以來的戰爭就分為兩類,一類是正義戰爭,一類是非正義戰爭。一切進步的戰爭都是正義的,一切阻礙進步的戰爭都是非正義的。我們黨領導的土地革命戰爭、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等戰爭,就是促進中國和世界進步的戰爭,毫無疑問,《集結號》所反映的解放戰爭,就是一場用正義戰爭反對非正義戰爭的革命戰爭。不打敗蔣介石反動軍隊,不粉碎他們挑起的背後有美國支持的內戰,不推翻他們的反動統治,無產階級就不能奪取政權,就不能完成社會發展的飛躍,就不會解放人民,就不會建立起進步的社會主義新中國。
  
  然而,這部電影卻力圖抹煞這場戰爭正義和進步的性質。先聽聽編導人員的初衷。編劇劉恒(全國作協副主席、北京市作協主席、《北京文藝》主編)在《南方周末》上談到《集結號》的主題思想時說:“第一,我們不討論戰爭有沒有意義;第二,我們不討論犧牲有沒有價值。”影片的監製陳國富對記者說:“畢竟講的是國共內戰,我們因此特意避開其正義、邪惡之名的爭論,讓觀眾看具體故事,而不是看戰爭本身。”導演馮小剛說:“傳統的戰爭片是為政治服務的,這個電影,還是從市場切入,希望在市場上能夠贏得大部分觀眾。”“我的立場很鮮明。電影裏的人不是自願成為烈士,在被動情況下,他們把命都搭進去了。”
  
  再看看某些報刊的評論。《南方周末》2007年11月29日在《擺脫“土匪史觀”、跳出“內戰思維”》一文中,引用了中國社科院研究員楊天石的話,他說:“中國近代史原來的解釋,建立在國共兩黨政治鬥爭的基礎之上。在近代中國,國共兩黨既有合作也有分裂。其中對立最為嚴重的時期是1946年到1949年這一段,任何一方都試圖打倒和消滅對方,你死我活。在這一情況下,兩黨都對中國近代史形成了自己的解釋視角,都要運用曆史為當時的政治鬥爭服務。因此,這個解釋的特征概括來講,可稱‘土匪史觀’:彼此互稱為‘匪’”,“比如,我們曾經稱國民黨為‘大地主、大買辦、大資產階級’利益的代表。最近幾年,甚至還有這樣的觀點:‘國民黨和蔣介石都是假抗戰,不是為了中華民族的利益,而是受英美帝國主義主子的指使’,這種史觀導致出很多荒唐、謬誤的觀點也就不足為奇了。”所以,他說:“兩方都不是 ‘匪’”,“有必要重寫中國近代史,徹底擺脫這種‘土匪史觀’的影響。”楊天石說得很明白,既然國共“兩方都不是‘匪’”,二者之間的戰爭也就無所謂正義非正義、進步與非進步、革命與反革命、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了,由此,在他看來,解放戰爭隻能是“內戰”,“革命烈士”也隻能是“內戰炮灰”了。
  
  京華時報2008年1月3日在題為《集結號:重申珍惜和平》的文章中提出:“《集結號》表達了一種新的戰爭觀。一場戰爭,對所有參與者來說,均是兩敗俱傷。戰敗方固然要蒙受羞辱,戰勝方也一定傷痕累累。從這個意義上,任何戰爭都是全人類的災難,沒有所謂的‘戰爭勝利者’。除了看得見的物質財富的巨大消耗外,戰爭還摧毀人類文明。《集結號》真正表現出了戰爭對正常秩序的大破壞,這種破壞甚至延伸到和平年代後的許多年。它告訴我們,和平是如何珍貴,值得珍惜。戰爭帶來的創傷,不僅僅是47個爹娘給起了名字的孩子,變成汶河岸邊找不到屍體的無名野鬼,更是險些讓他們的犧牲變成無價值的虛空,並進而在曆史裏徹底失蹤。”
  
  南方都市報2007年12月28日在題為《和平鴿能否落在〈集結號〉上》一文中說:“影片的背景,是曆史上曾經發生的 ‘決定中國命運’的大戰,國共兩黨,利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大量的剩餘軍火,打了一場規模和烈度都可以跟二戰媲美的戰爭,在中國曆史上,這場持續近四年的大戰,不僅戰爭規模大,而且使用的武器現代化程度最高,自然,戰場上死的人也最多。這場戰爭,在勝利者一方,堪稱戰爭藝術的傑作,過一萬年,當戰例講都有可說的。但如果站在中國人的角度來看,如此大規模的同胞間的廝殺,血肉橫飛,你死我活,幾十年過去,畢竟還應該想點別的什麽。”
  
  這些在報紙上公開散布的謬論,是多麽囂張,多麽赤裸裸啊!曾記得,我們在解放戰爭時期有一個響亮的口號,叫做“打倒蔣介石,解放全中國!”這個口號是毛主席在《中國人民解放軍宣言》裏向全黨全軍全國人民提出來的。在這個口號的鼓舞下,我人民解放大軍摧枯拉朽,所向披靡,僅用3年多的時間,就把蔣介石的反動軍隊基本消滅了,把蔣家王朝的殘餘勢力趕到台灣去了。這是一場革命反對反革命、正義反對非正義的戰爭!其正義性和進步性是不能否定的,否定了它,就等於否定了中國共產黨,否定了人民解放軍,否定了中國革命,否定了社會主義新中國,否定了那些為全國解放犧牲了的無數革命烈士和人民群眾。
  
  從戰爭年代走過來人,都深深懂得,勝利是來之不易的。全黨、全軍、全國人民付出了多麽大的犧牲和代價啊!可以說是驚天地,泣鬼神。然而,時隔半個多世紀的今天,竟然會有《集結號》這樣的電影,如此恣意否定它,抹煞它,把兩大根本對立的階級爭奪國家政權的殊死搏鬥說成是一場無所謂正義非正義的“內戰”。聯想到一個時期以來有人鼓吹的“告別革命”,“躲避崇高”,“淡化政治”,鼓吹“西化”、“分化”、“軍隊國家化”和所謂“隻有民主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等等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難道不值得我們警惕嗎?!對這些倒行逆施的謬論和行為,全國人民和人民軍隊無論如何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這部影片否定與歪曲了我軍的性質和宗旨
  
  我們知道,中國人民解放軍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一支無產階級革命軍隊,它跟資產階級和以往一切剝削階級的軍隊所不同的,它是人民的軍隊,它的唯一宗旨,就是緊緊地和中國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為中國人民服務。
  
  《集結號》沒有體現出人民軍隊這樣的性質和宗旨,它所體現的是編導們所說的什麽“人性光輝”和“人性主義精神”。
  
  導演馮小剛在鳳凰衛視中文台播出的《〈集結號〉台前幕後的震撼與幽默》的專題節目中說:“你看我們過去的電影裏有很多都是,說要選幾個爆破手,都爭著去,然後排長要不讓誰去誰就噘嘴鬧脾氣”,“我就不怕死,你不讓打仗不讓我去我就急”,“太假了”。“我們過去的電影裏頭經常會有這樣的人,就覺得他視死如歸”,“它違反人的本性”,“因為一個人在戰爭麵前,在殺戮麵前表現出來的恐懼和懦弱,我覺得是人的常態。”他說“那個《拯救大兵瑞恩》,讓我一下對這個戰爭特別地厭惡,反感戰爭”。馮小剛說,他“不想表達什麽反戰、對曆史思考這些與政治有關的東西”。他“隻是想關注主人公穀子地個人的命運,表達一個平凡人所煥發出的人性光輝”。監製陳國富說,“穀子地不是傳統英雄,不是主旋律英雄,他是一個有血有肉、會膽怯也有私心的人,但大時代和他的性格塑造了這個史詩般的故事。”“人除了活著還需要一點別的東西,比如尊嚴,比如贖罪感。這一點‘別的東西’,就是構成英雄的必要條件。”
  
  中國青年報2008年1月20日發表秦曉鷹的文章——《為什麽會有〈集結號〉》。他說:“《集結號》對傳統的繼承和弘揚是一種跨越式的繼承,一種創新型的弘揚!”這種跨越“首先得益於思想的解放和對人性人道主義的肯定。由於長期以來對所謂‘戰爭殘酷’和‘人性’的批判,又由於受到‘愛麵子’‘家醜不能外揚’ 等似是而非理由的影響,中國以往的軍事題材故事片大都諱言戰爭的殘酷,而且從不涉及人性的方方麵麵”,“這種臉譜化、概念化、標簽化狀況……其可笑程度甚至達到匪夷所思的地步!”“《集結號》能把矛盾的兩重性和人性的多側麵都如實地展現出來,這正是一個已逝的故事能與今天的觀眾達到心靈相通的關鍵所在。” “《集結號》的出現和取得成功,還有一個極為重要或者說是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中國電影編導的新覺醒。”“隻要電影創作始終把人性和人道主義置於重要地位,中國電影的繁榮就指日可待。”
  
  南方都市報在《和平鴿能否落在〈集結號〉上》一文中對這部影片做了這樣的解讀:“對於國共內戰而言,都是中國人,活生生的中國人。”“無論如何,發生在幾十年前的那場中國人之間的大廝殺是應該反思的,僅僅反思到不把戰爭變成遊戲乃至兒戲,多少展現一點戰爭的殘酷,還是遠遠不夠的,沒有對人性的拷問,沒有對人在戰爭中無奈命運的悲憫,無論場麵多麽感人,英雄主義的悲歌響遏行雲,還是令人感覺比起別人的電影界來,我們還是差了點什麽。同胞殘殺的悲劇也許還是不能避免,和平鴿,最終是不會落在《集結號》上的。”顯然,這裏所說的“別人的電影界”,顯然是指西方國家的電影界。
  
  如此一來,一部反映解放戰爭曆史題材的影片,就把人民軍隊的階級性和宗旨改變為向西方國家電影界看齊的抽象“人性”;把革命的英雄主義改變為怯懦、怕死的“人道主義”。於是:
  
  ——它可以違背軍事常識和實際生活,隨心所欲的編造故事,“戲說”戰爭,把影片題目定為我軍號譜從來沒有過的所謂“集結號”(經查,我軍13種號譜中有 “集合號”,而無“集結號”);把九連防守陣地不是擺在旁邊的山上,而是擺在山下的窪地;在秘密行軍中打著火把,在你死我活的巷戰中大聲交談。
  ——它可以有意安排解放軍官兵穿著美式軍裝,與國民黨的軍隊混戰一團,難分彼此。
  ——它可以模仿好萊塢大片《拯救大兵瑞恩》和韓國電影《太極旗飄揚》向中國觀眾展示西方的文化和人權觀。
  ——它可以表現一群解放軍戰士在戰場上有一半人膽怯,怕死,明明沒有吹集結號愣說吹了,想要臨陣脫逃。
  ——它可以不顧我軍嚴明的紀律,讓影片的主人公——解放軍連長隨便槍斃戰俘!以此顛覆了我軍正義之師的形象。
  ——它可以舍近求遠,聘請韓國導演來當“顧問”,並把首映式安排在韓國,淡化國家意識和政治意識。
  
  有文章指出,一個時期以來,社會上和某些媒體上出現了“惡搞英雄”的流行段子,例如,“雷鋒是由於駕駛技術不好肇事而死的”,“黃繼光不小心摔倒了才堵機槍眼的”,“董存瑞是因為炸藥包上的雙麵膠粘住了手才犧牲的”,“劉胡蘭是讓村裏膽小的鄰居給鍘死的”……。在一定意義上講,《集結號》是另一種形式的 “惡搞”,其“惡搞”的對象不隻是幾個英雄人物,而是人民軍隊整體形象!因此,其性質和影響比社會上流行的“惡搞”段子更惡劣,更壞。
  
  有觀眾氣憤地說:現在有了歌頌的《色,戒》,又有了侮辱解放軍的《集結號》,這些現象似乎有“顏色革命”的先兆!
  
  這部影片淡化以至否定了人民軍隊政治建軍的光榮傳統
  
  在長期的革命戰爭環境中,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人民軍隊,形成了一整套光榮傳統。在軍隊和人民團結一致、指揮員和戰鬥員團結一致以及瓦解敵軍等項原則的基礎上,人民解放軍建立了自己的政治工作,這是我軍克敵製勝,百戰不殆的重要因素。
  
  然而,《集結號》的編導們,卻編導了一個毫無根據的虛假故事,否定這些因素和傳統。一個連隊被團長派出去執行阻擊敵人的任務,居然不告訴他們團裏整體作戰意圖,瞞著他們,甚至欺騙他們說,聽到集結號,就讓他們撤離。我軍有這樣的團長嗎?有這樣的作戰指揮嗎?有這樣的上下級關係嗎?這不是對我軍的詆毀是什麽?誠然,在我軍的戰史上也有犧牲局部保存全體的戰鬥,但指揮員都是以真情相告,並要求盡量減少傷亡保存自己,絕不會無情地拋棄他們。我軍的官兵關係,上下級關係,不同於任何反動軍隊的官兵關係,這一點是非常有名的,連我們的敵人都知道。大批俘虜過來,很快就被我軍融化,很快就能掉轉槍口打仗,原因之一就是我們部隊充滿著一種同誌之愛,階級兄弟之愛(老紅軍稱為階級友愛)。一個戰士受傷了,千難萬難也要把他救下來,烈士的遺體也是不能隨便遺棄的,掩埋以後,還要插上一塊寫有烈士英名的木牌子。長征過草地時,有的同誌自己僅剩一把炒青稞,也因讓給別的同誌,而自己犧牲在草地,如果不是這種精神,大家互愛互助,怎麽會創造出二萬五千裏長征勝利的奇跡呢?
  
  黨指揮槍,是我軍一個重要原則。我軍自誕生以來,之所以艱難奮戰而不潰散,支部建在連上,是個重要原因。在黨的領導上,《集結號》也毫無體現。連長穀子地臨時要來一個“尿褲子”的指導員,除了幫助戰士寫家信,根本沒有體現出黨支部的戰鬥堡壘作用,也沒有體現出共產黨員的先鋒模範作用,更沒有體現出我軍的強項——強有力的思想政治工作。在戰鬥的緊要關頭,竟然出現祈禱神佛保佑的迷信現象。
  
  官兵一致,是我軍政治工作三大原則之一。我軍的官兵關係,是階級關係,是同誌關係,是平等融洽的關係。因此,我軍在相互的稱謂上,或稱職務加同誌,或姓名加同誌,它體現了在革命隊伍內,職務的不同,隻是分工的不同,而絕沒有高低貴賤之分。而《集結號》到處是稱兄道弟,“同誌” 這兩個字,被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軍民一致是我軍政治工作第二個原則。人民軍隊的性質決定了它和老百姓的關係是魚水關係,曆次戰爭的勝利,都與人民群眾的支持分不開的,這就是毛主席說的,兵民是勝利之本。而在《集結號》裏,完全沒有體現。47位烈士的遺體被埋在煤山上,群眾和當地政府竟然都不知道,無人問津,這怎麽可能呢?
  
  至於第三大原則,瓦解敵軍,寬待俘虜,在《集結號》裏,就更是荒唐了。連長為了給犧牲的指導員報仇,竟然槍殺已經放下武器的俘虜。
  
  現在社會上流行一個手機短信,說是有幾個“靠不住”,其中最後一條就是:“看了《集結號》,知道組織靠不住!”這就是《集結號》顛覆我軍政治工作基本原則和光榮傳統的負麵效應。
  
  這部影片顛覆了我軍“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英雄主義精神
  
  有一篇文章報道了這樣一件事:有一位戰爭時期參軍的老同誌,當他和子女一起坐下來看下載的《集結號》時,才看了15分鍾,這位老同誌就憤怒的站了起來!他說,馮小剛簡直是在敗壞解放軍!首先,片頭上,在戰場上王寶強他們的小組中了埋伏,在衛生員來搶救受傷士兵時,一個躺在地上的士兵大喊救命,這位老同誌說,解放軍中最讓人看不起的就是喊救命,沒有戰士會這樣喊,這是丟臉的事。他說,在戰場上我們的戰士打仗是非常勇敢的,有一個戰士被敵人擊中,背後炸出了一個大洞,可戰士愣是咬著牙堅持戰鬥,直到犧牲——這不是個別現象,而是普遍現象!
  
  京華時報2008年1月3日在題為《〈集結號〉重申珍惜和平》的文章指出:“《集結號》確實聰明,和以往的國產戰爭片相比,戰勝方的視角沒有改變,但它不再續寫光榮和輝煌,而改為描述慘烈和失落。《集結號》裏沒有痛快殲敵的勝利,隻有一次用阻擊連全軍覆沒換來的成功撤離;它把自告奮勇的英雄,‘降格’為有點不情願死守陣地的普通軍人,雖然給了他們一個逃跑的理由和機會,但他們最終選擇留下;它為事後理所當然的榮譽,加上了一個艱難的討要過程。這使得《集結號》裏的戰爭更悲壯、人物更真實。”
  
  2007年10月與韓國導演薑帝圭(代表作有《生死諜變》、《太極旗飄揚》等)對談時,馮小剛曾談及,中國電影常把人在戰爭麵前的脆弱與怯懦作為非常態,讓所有人麵對死亡都大義凜然,甚至渴望去死。他拍《集結號》則希望還原一個真實的戰爭,表現人們在死難麵前顯得不堪一擊,而裏麵又有一些普普通通的英雄出現。(2007年12月24日新聞午報《集結號和現實中的烈士尋訪發掘被忘卻的犧牲者》)馮小剛說,“我要表達出人對戰爭的恐懼。”“我仍然認為人在戰爭麵前表現出的恐懼和懦弱都是可以原諒的,而且是一種常態。正因為這部電影裏表現了這些,所以我覺得這部電影是非常真實和有質感的。”陳國富說: “《集結號》雖然是過去的時空背景,但他追求的是一個鮮活的、現代的典範人物。這個典範要求的不是大家上戰場去盲目拚殺,不是先人後己,這些都不合時宜了,他描繪的是一個‘要求對得起自己’的英雄。這是很符合馮小剛精神的,這也是很符合現當代人精神需求的。”(引自聯合早報網2008-1-12)劉恒說:“真實的死亡造成的感覺必定是恐懼和荒謬。真正的英雄和英雄主義,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之上的。”“我在美國的西點軍校參觀,看到了一種十分純粹的尚武精神。”(北京晚報2008-01-21)
  
  根據編導們精心構想的理念,《集結號》確實體現了所謂戰爭的“盲目拚殺”和“殘酷”,體現了在死難麵前所謂“沒有大義凜然”,隻有“恐懼”、“懦弱”、“荒謬”和“不堪一擊”,體現了他們心目中“現代人物”的生死觀和人生觀。於是,也就有了影片中穀子地連長如下的“經典”語言:
  
  ——“誰他媽不怕死啊,頭皮上飛槍子,褲襠裏頭跑手榴彈,就是神仙也得尿了”。
  ——“你怕被咬死,我們九連全給咬死了,就剩下我一個人,我早就想把自己給咬死了,我他媽一直等你的號,我的弟兄們一直等你的號,一個一個到死,都在等著你的號”。
  ——“死也不能白死啊,烈屬一家補七百斤小米,失蹤呢,隻給補二百斤,差五百斤呢!”
  
  這些“經典”語言,在好萊塢,在西方的軍隊裏出現,應該是可信的。可編導者們忘了,他拍的不是美國大兵,而是人民解放軍!
  
  果然,批評聲音接踵而來。亞洲時報2008年1月11日在《〈集結號〉顛覆了中國戰爭電影》一文中說:“電影《集結號》近日成為中國網民的攻擊對象,不少人批評,影片內很多情節汙蔑解放軍戰士貪生怕死,指摘馮小剛歪曲解放軍戰史!”
  
    長安街時報2008年1月2日轉新華網刊登的一篇評文章說:“這樣一來,主人公穀子地與他的戰友們已經不再是為理想而戰。他們不再是為了‘解放全中國’,不再是為窮苦人不再受苦及當家作主,他們出生入死的行為,不再是任何自願的犧牲和獻身。”
  
  長安街時報2008年1月2日轉新華網的一篇文章批評得尤為深刻、尖銳:“這是一部詆毀解放軍、汙蔑曆史、腐蝕中國人價值觀的毒藥電影,這個口子一開,我擔心一場毀滅中國人核心傳統和價值觀念的潮流會迅速席卷而來,各種各樣的毒藥電影會接踵而至。導演都抱著這種理念,能指望影片裏看到鼓舞精神、緬懷先烈的故事嗎?我非常懷疑。”“如果我們接受這種對曆史的解釋,那麽當我們轉回頭來麵向未來的時候,我們將隻能看到一片灰暗。我們還想不想要一個更好的製度?我們還願不願意進入一個更理想的社會?我們還希不希望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假如答案是肯定的,那我們就必須要有理想,但既然那些犧牲了的先輩們都不可能有理想,我們又如何可能呢?即使我們真的還有理想,我們的後輩會不會承認我們呢?他們會不會也把我們看成是一群不‘被迫’就什麽也不願意做的人?”文章說: “所幸曆史的真實,並不是如《集結號》所表現的那樣。因為1948年的解放軍,無疑是一支有理想的軍隊,並且這個理想得到了中國大多數民眾的認同和支持。否則的話,我們就不能理解,為什麽‘小米加步槍’最終能夠打敗‘飛機加大炮’,也不能理解農民為什麽會用小車‘推出’來一個淮海戰役的勝利。而有理想的、正義的軍隊在1949年的最終勝利,讓我們在展望未來時,也就不再那麽悲觀了。”
  
  的確,我們的軍隊是一個英雄輩出的軍隊,我們的軍隊也是一個充滿革命英雄主義的軍隊。正如毛主席所說的:“這個軍隊具有一往無前的精神,它要壓倒一切敵人,而決不被敵人所屈服。不論在任何艱難困苦的場合,隻要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就要繼續戰鬥下去。”這個軍隊有“發揚勇敢戰鬥、不怕犧牲、不怕疲勞和連續作戰的作風”,“有同自己的敵人血戰到底的氣概” (《毛澤東選集》第三卷第1039頁;第一卷第156頁;第四卷第1247頁)。這才是我軍的真正的主旋律。
  
  在導演馮小剛看來,過去的電影裏所表現的革命戰士“視死如歸”,是“太假了”,是“違反人的本性”,而“在戰爭麵前,在殺戮麵前表現出來的恐懼和懦弱”,才是“人的常態”。可以說,像馮小剛這樣的人,他們根本不了解也不能理解我們的部隊,我們的戰士,更不理解革命為何物。他們隻知道人是怕死的,但他們不知道,人畢竟是人,是社會的人,而不是一般的生物,當他們有了革命的覺悟,也就是說,對一個神聖的目標有了認識理解,有了堅定的理想和信念,人是可以不怕死的,是可以成為勇士,成為英雄,成為無畏的戰神。如果不是這樣,我們取得的任何勝利都是不可能的。試問,如果不是千百萬有覺悟的戰士,為了民族的獨立,為了人民的解放,為了共產主義的理想,而舍生忘死、前赴後繼,艱苦卓絕的中國革命,怎麽能獲得這麽偉大的勝利呢?馮小剛等人把自己卑瑣庸俗的靈魂推衍為一般革命戰士的人性,這是否定我們的革命曆史,誣蔑我們的革命軍隊,羞辱我們的革命烈士,顛覆我黨我軍的意識形態,腐蝕我國青年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他們聲稱自己是宣揚了人性,其實首先是侮辱了人。正如高爾基所說:人應該是一個大寫的人。而他們把人降低為一般的生物和禽獸。甚至把過去歌頌革命英雄主義的電影作品,斥責為虛假的,把自己宣揚貪生怕死的人性,人在死難麵前不堪一擊,才是真實的有質感的。這不是還要顛覆我們革命的文藝傳統嗎?這正如一個自私自利的家夥,永遠也不可能理解大公無私一樣,正是所謂夏蟲不可以與言冰吧?!
  
  境外敵對勢力的捧場叫好,為我們認清《集結號》的是非提供了幫助
  
  《集結號》的出現,境外敵對勢力興高采烈,拍手稱快。《〈集結號〉顛覆了中國戰爭電影》一文說:“中國人民解放軍不再是戰爭機器和革命機械人,而是一批批有血有肉、同樣會貪生怕死的人,麵對死亡時,他們也會念記家中老少。那個連的代理指導員,聽到炮聲會失禁,赴死前都寫下絕筆家書。在過去的戰爭片,這些情節絕不會出現,因為解放軍將士都是高大全式的英雄人物,他們為了共產黨的解放事業,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更不會有兒女私情。總之,他們都沒了人性,隻有黨性,心裏也隻有崇高和理想”。“當然,過去六十年的虛假宣傳,把解放軍的形象拔高到無以複加的地步。在虛假宣傳洗腦下,很多中國人接受不了一個凡人一般的解放軍,在事實麵前,中國人竟然虛怯得驚惶失措,希望藉著該片的‘硬傷’來否定這部電影的真實性,從而證明解放軍仍然是高大全的完人。”“毫無疑問,這個故事完全顛覆了中共美化‘革命戰爭’的一貫方針,但奇怪的是,《集結號》居然通過了官方的審查。這究竟是為什麽呢?當然,這樣顛覆性的電影也能在國內上映,讓我們同時也看到一點曙光,那就是還原曆史真麵目還是有希望的”(新世紀新聞網1/11/2008)
  
  《梁京:從反思改革到反省革命》一文說:“馮小剛和中共檢察官關於《集結號》的動機究竟是為了靈魂救贖還是為了金錢,我們無從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集結號》能在中國出映,說明反省中共革命的思潮已不可阻擋。《集結號》既是這個思潮的產物,也將對這一思潮推波助瀾。”“無論有沒有馮小剛的《集結號》,中國人在2008年對改革的反思都不可避免地導向對革命更深入的反省。這首先是因為三十年改革的結果已經成為曆史對中國,尤其是對那些支持了共產革命,並為之付出巨大犧牲的人們最無情的嘲弄。”民運分子陳永苗最近發表的一篇文章說:“中國需要重新定義革命”。“中國會發生新的革命可能性顯然正在增長”。“如果新的革命發生,將會是什麽樣的呢?中國會不會重蹈覆轍,再演一場曆史的悲劇呢?對這些問題的答案,將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中國人今天如何來反省上一場革命。”(新世紀新聞網 1/9/2008)
  
  洛陽毀陵事件的發生和《集結號》的熱映是值得人們深思的
  
  據新華網刊登的報道說,元旦前後,發生了兩件和“犧牲烈士”有關的事:一件是馮小剛的賀歲大片《集結號》在全國熱映,另一件,則是洛陽發生了將烈士陵園毀掉改作商業墓地的事。這兩件事,很是巧合,《集結號》中的“九連”,就隸屬於中原野戰軍,而原本安息在洛陽烈士陵園中的烈士,也屬於中原野戰軍。
  
  洛陽 “毀陵”事件大致是這樣的。大河報的記者2007年12月26日在一篇題為《洛陽烈士墓被夷為平地,烈士陵讓位商業墓地》的報道中揭露:“革命烈士保護區第一區”的東門及部分圍牆已經被拆除,烈士墓已經夷為平地,而且大部分已經清理完畢。沒有了烈士墓,園中看上去十分空曠,東門口附近的地麵,已被碾軋得十分結實而平坦。一個民工說,這兒就是烈士墓,共有125座,剛推完;現在隻剩下東麵一個院子裏(第二區)有烈士墓,也是125座。
  
    該陵園的工作人員不無痛心地告訴記者:這裏烈士的墓碑和墓身,是先用大型裝載機推倒,再由人工打碎裝車拉走的。“想想吧,烈士的遺骨怎能承受大型裝載機野蠻的傾軋!”
  
    他說,自從這個保護區被毀,同事們都盡量回避到現場去看。“我們本應是烈士陵墓的保護者,卻眼睜睜看著烈士墓一個個被毀掉,我們良心難安,感到慚愧,更感到羞恥。但這是領導的決定,大家誰也不敢站出來明確表示反對。”
  
  據《洛陽市烈士陵園簡介》介紹,該陵園始建於1955年,坐落在邙山南側半山腰上,這裏安葬著537名烈士的遺骨,他們是兩次解放洛陽戰役中英勇犧牲的部分解放軍指戰員。
  
    1948年3月14日,中原野戰軍陳賡、謝富治兵團,華東野戰軍陳士榘、唐亮兵團一舉攻克洛陽;同年4月5日,陳、謝兵團第九縱隊再克洛陽。在解放洛陽的兩次戰役中,解放軍官兵英勇奮戰,血灑疆場,譜寫了一首壯麗詩篇。
  
    這場著名的戰役引起了中共中央的高度重視,1948年4月8日,毛澤東親筆為中共中央起草電報手稿——《再克洛陽後給洛陽前線指揮部的電報》,由於它的內容不但適用於洛陽,也基本上適用於一切新解放的城市,這個電報同時發給了其他前線和其他地區的領導同誌。
  
  毛澤東的電報手稿,就鐫刻在洛陽烈士陵園革命烈士紀念碑的副碑右側。副碑的中間是《革命烈士英名錄》,右側上部是陳賡題詞:“為人民解放而戰”,下部是陳士榘的題詞:“四十春秋彈指間,揮師洛陽戰猶酣,古城新生湍春色,龍門日照醉牡丹。”
  
  洛陽烈士陵園被省政府列為河南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被民政部批準成為全國首批百家青少年愛國主義教育基地。
  陵園工作人員說,這537名烈士的墓地,原先分布在8個保護區內,就像士兵一樣莊嚴佇立。數年前,其中的6個保護區、287座烈士墓已經被拆除,開發成為商業墓地。這287名烈士遺骨被集中掩埋,因為地方狹小,采用了層層疊壓的方法。
  已被商業開發的6個墓地,每個區大約容納了至少300多座商業墓地,粗略統計,整個陵園有商業墓地1800多座。
  現在第一區的烈士墓又遭厄運,被野蠻毀滅。目前僅剩一個第二保護區,還有125座烈士墓了。
  
    由於社會輿論反響強烈,2007年12月28日,洛陽市委、市政府雖然責令市民政局及相關單位停止工程施工,陵園主任也因為“急於求成”而被免職。然而,洛陽方麵的解釋說,毀陵的真實動機僅僅是為了“重建”。
  
  群眾對毀陵事件和洛陽市委、市政府不負責人的解釋並不滿意。現摘抄幾條網上群眾的評論:
  
    ●洛陽還是不是共和國的土地?!洛陽市政府,市委還是不是共產黨的幹部。這是赤裸裸的可恥,卑鄙,齷齪!!
    ●商人可以忘記,民眾也可以忘記,甚至說連學生和民主黨派也可能忘記的時候,你們是最不應該忘記的。因為今天所有政權的一切,都是這些人在用生命來換取和維護的。
    ●烈士為了共和國已經獻出了自己最寶貴的生命,現在某些人為了“利益”,竟然還想讓他們再“犧牲”一次,真不明白,難道,良心,都給狗吃了!!!
    ●為了錢,你們真的什麽都能做,什麽都敢做,什麽都做的出來!如果以我目前的心情來講,槍斃你們一百次都不為過。我想,我們可愛可敬的烈士們,他們生前在流血,現在在流淚!誰叫你們沒錢買地,所以不能讓你們躺在這裏了。這地,他們要用來賣錢,賣很多很多的錢,要給那些出了錢的人去睡!
    ●不想用什麽數典忘祖,喪心病狂等詞來形容這件事的決定者。他們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就沒有什麽他們不敢做的了。地下的烈士們,你們把眼睛閉上吧,不要再看這個瘋狂的世界了,希望你們得到真正的安息。忘記曆史意味著背叛,這句話很好理解,但是誰又能真正的理解,特別是那些最應該理解的領導者們!
    ●無語,但還是忍不住要說幾句。如果這件事得不到解決,中國的軍人應該站出來,軍人的職責是什麽?保家衛國……。中國的人民也應該站出來,決不能讓這樣的事繼續下去。想想,當國家和人民生命受到威脅時,例如戰爭,誰會首先站出來保衛我們,是我們可愛的人民解放軍。但是今天,洛陽事件卻傷透了他們的心。中國和平了嗎?世界和平了嗎?台灣收回來了嗎?伊拉克的戰火停止了嗎?美國等強權國家把我們當親兄弟了嗎?
    ●有人說“得看他們是為內戰而死,還是外戰而死。為內戰而死就不必保護了。”放你的屁!內戰怎麽了?沒有國內革命戰爭,中國至今是半殖民地!老蔣政權被趕出大陸,是因為自己倒行逆施!
    ●一邊全國熱映《集結號》,一邊洛陽掘烈士墓,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我們認為,盡管這些批評的語言聽起來有些尖銳、激烈,但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他們的意見基本上是正確的。對於洛陽的“毀陵”事件,以及各地發生的變相 “毀陵”——把烈士陵園變為商業開發區的行為,中央有關部門,應當采取有力措施,立即刹車;對製造事端的負責人嚴肅處理,以平民憤,並恢複原貌,杜絕此類可恥事件的再次發生。該地市負責人也應公開向烈士家屬謝罪,向社會謝罪,以挽回影響。同時,以此為鑒,切實加強對烈士陵園的管理,真正起到教育基地的作用。
  
  毛主席指出:“在現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學藝術都是屬於一定的階級,屬於一定的政治路線的。為藝術的藝術,超階級的藝術,和政治並行或互相獨立的藝術,實際上是不存在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新中國成立以來,在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文藝思想的指引下,我國生產了許多軍事題材方麵的優秀作品,諸如《戰鬥裏成長》、《英雄兒女》、《上甘嶺》、《董存瑞》、《狼牙山五壯士》、《南征北戰》,《渡江偵察記》、《遼沈戰役》、《平津戰役》、《淮海戰役》、《霓虹燈下的哨兵》,以及近年拍攝的《長征》、《延安頌》、《井岡山》、《八路軍》等優秀影視作品,組成了一個非常壯觀的文藝影視“方陣”,形成了一幅氣勢磅礴的曆史畫卷。
  
  究竟誰是鼓舞我軍和全國人民奮勇向前的最好的精神食糧?誰在弘揚革命英雄主義?誰是我國社會主義文化的主旋律?曆史和現實已經做出了很好的回答:是這些優秀的影視作品,而絕不是有悖於我軍性質、歪曲我軍曆史、動搖我軍軍心、瓦解我軍鬥誌的《集結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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