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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我的母校,那是個叫浙江美術學院的地方

(2007-05-29 05:42:22) 下一個

說說我的母校,那是個叫浙江美術學院的地方,現在無論是名稱還是校舍都完全變了。在我上研究生的時候改稱中國美術學院,在我出國的那一年舊的校舍全被搗平了。我不再認得了,哎,反正跟我沒有關係了。我畢業後在那裏教過幾年,後來也在其上海分院教過,味道不好才離開的。

為什麽味道不好呢?如果是局外人,一定很向往那樣的地方,我卻看到了一些陰影。對許多人來說,那些世態是能夠被接受的,而我受不了,我選擇了反抗,選擇了逃離。我在那裏最後的印象裏包括一個叫王雪青的人,曾經是我的上司,他曾經在法國做過類似我現在在美國的職位,被請回去當時做了上海分院的院長。我記得他在見麵的會上強調他差不多就要評終身教授了,因為想報效國家才回來的。(現在想來很有趣:評終身教授的風險是落選了必須要離開的,他當時怎麽知道自己一定評得上,又一定該放棄了?)

開始的時候對他還是頗有好感的。但是好景不長,故事就出來了。法國國立高等美院的師生來上海,通過我很早通知了他,他當時答應會接待的。可是後來又冷淡起來,大概覺得我介紹的一定級別不高,不正式吧?反正就是吞吞吐吐的,不知道在動什麽腦筋。尤其是當他看到法國人直接去杭州了,就更不樂意了,說“不管了!不管了!”。因為帶隊的教授在巴黎已經和我很熟,當時她特別邀請的我參加了這一批來中國的學生的選派麵試,他們來上海之前先到杭州,我陪著他們去參觀了美院總部,再一同搭火車去上海分院。這都是按照原來的日程進行的,並早已通知了上海分院的。

但我陪同法國人還在路上的時候,不想王雪青突然極度重視起這件事來,他覺得原來定的時間不妥了(可能需要特別的準備?),就在那天我們已經上了火車的時候,想聯係上我叫法國人那天不要去。可我不知道這個變化,以為約好了行程,就是知道也難解釋或改動- 都上了火車了還怎麽下來?那天我又偏偏沒帶手機,所以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等一批人興匆匆到了學校,他就真發脾氣了 (- 發我的脾氣幹什麽?我可不是外辦的人,法國人也不是什麽外交使節),大家本來都不計較他王雪青是不是出來接待,來看看這裏的校園文化而已,誰也沒有在乎他領導是不是出場。但他還是給了我們一張鐵青的臉(他叫“王鐵青”?),當著所有人的麵訓斥我,說如果我安排得好一點,他本來可以準備什麽什麽之類 - 我真奇怪這個人在法國何來的修養熬了那麽多年,可能對中國人就可以這樣沒有風度?

法國人回去了,事情就過去了,值得這樣嗎?我見識過宋建明也是這麽個主,看到老外那個“重視”!後來知道,王雪青的爸爸叫王德威,美院過去的書記,那個時代整人的主,後來跑步跑死了,沒有留下什麽追思。現在的這一代,比老的更沒有修養了,連整人的耐性都沒有,把臭臉一丟,不管你怎麽想。得了,走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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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團農工 回複 悄悄話 我小時候的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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