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正文

雍正與曹雪芹的恩怨---駁:劉心武

(2007-05-17 12:19:40) 下一個
雍正與曹雪芹的恩怨---駁:劉心武

雍正為什麽抄曹雪芹的家? 個人認為,與政治無關,如果是因為曹家靠近“太子黨”,雍正早可以處理曹家,甚至滅曹家的族也說得過去。事實不是這樣,雍正隻是對“太子黨”的頭目打擊,下麵的人放過。我認為,根源還是曹家腐敗,被人投訴了,而雍正時代是整治腐敗最嚴厲最有成效的,曹家不過是其中之一,而且,雍正也沒有把太子黨的舊賬和曹家腐敗的新賬一起算,否則,曹家受到的處罰沒這麽輕鬆,就不會給曹寅之妻留下房產17間和三對家仆,也許我們就看不到紅樓夢了,實際上,雍正不過是口頭上流露出對曹家不喜歡而已。所以,從各個角度推測,雍正為什麽抄曹雪芹的家,並非政治原因,劉心武的政治說是錯誤的,站不住腳的。

曹雪芹的曾祖曹璽任江寧織造。曾祗母孫氏做過康熙帝玄燁的保姆。祖父曹寅做過玄燁的伴讀和禦前侍衛,後任江寧織造,兼任兩淮巡鹽監察禦使,極受玄燁寵信。玄燁六下江南,其中四次由曹寅負責接駕,並住在曹家。曹寅病故,其子曹□、曹俯先後繼任江寧織造。他們祖孫三代四人擔任此職達60年之久。曹雪芹自幼就是在這「秦淮風月」之地的「繁華」生活中長大的。

康熙去世後,雍正帝即位,幾次江寧織造貢入的織物不合格受到雍正訓斥,後來禦史匯報曹俯任由管家監工,自己不理政事,再加上虧空銀兩。最終因其解送織物上京,騷擾驛站,勒索錢物,被山東巡撫參奏,雍正批示「本來就不是個東西!」,下令抄家,枷號催交虧欠,所有家產奴仆都賞給新任江寧織造隋赫德,新織造將北京房產17間和三對家仆給了曹寅之妻度日,是崇文門外蒜市口曹雪芹故居。乾隆帝
即位後寬免其欠銀,但家族已經沒落。

關於《紅樓夢》的創作過程以及曹雪芹的中、晚年生活,由於文獻資料極少,很多問題無法確知。從曹雪芹的好友張宜泉、敦敏、敦誠等人的零星記載中,我們僅知道曹雪芹多才多藝、工詩善畫、嗜酒狷狂,對黑暗社會抱傲岸的態度。曹雪芹身胖,頭廣而色黑。他性格傲岸,憤世嫉俗,豪放不羈。嗜酒,才氣縱橫,善談吐。曹雪芹是一位詩人。他的詩,立意新奇,風格近於唐代詩人李賀。他的友人敦誠曾稱讚說:「愛君詩筆有奇氣,直追昌穀破籬樊。」又說「知君詩膽識如鐵,堪與刀穎交寒光。」

曹雪芹還是一位畫家,喜繪突兀奇峭的石頭。敦敏《題芹圃畫石》說:「傲骨如君世已奇,嶙峋更見此支離。醉餘奮掃如橡筆。寫出胸中塊磊時。」可見他畫石頭時寄托了胸中鬱積的不平之氣。曹雪芹的最大的貢獻當然是他的小說。《紅樓夢》內容豐富,思想深刻,藝術精湛,把中國古典小說創作推各最高峰,在文學發展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曹雪芹創作《紅樓夢》是在極端困苦的條件下進行的,「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這部巨著耗盡了他畢生的心血,但全書尚未完稿,他就因愛子夭折悲傷過度而一病不起,「淚盡而逝」,終年還不到五十歲。

雍正一生,以務實精神治天下。他剛一繼位,便針對腐敗衰頹之風進行了堅決地懲治與清肅。他直截了當地告訴文武百官:“朕平生最憎虛詐二字”,“最惡虛名”。一“憎”一“惡”,鮮明地表達了他對虛偽、欺詐等腐敗風氣的批判態度。
  雍正每天都要批閱大量的奏折,少則一二十件,多則三四十件,為此常常工作到深夜,有時他的批語甚至比奏折本身的文字還要多。今天,在留存下來的在清宮檔案中,就有數以萬計的雍正批過的奏折,從中我們可以看到雍正對腐敗的痛恨和他務實的作風。
  不知道從何時起,清代官場上流行著這樣一種陋習,各省文武百官剛剛到任時,幾乎都是極力地述說當地的吏治民生如何地糟,等過了幾個月,就一定奏報說,通過雷厲風行地整頓,情況已經如何地好轉,以此顯示自己的才幹和政績。對這類奏報,雍正毫不客氣地指出:“隻可信一半。”
  有一次,川陝總督嶽鍾琪將幾個省區嚴重幹旱的情況如實上報,雍正誇獎他說:凡地方事情,都如此據實奏報,不加絲毫隱飾才合朕意。朕希望所有內外大臣,辦事隻講一個真字。
  貪官汙吏壓榨百姓的慣用手法就是攤派克扣。雍正三年(公元1725年),主管四川陝西軍政要務的總督嶽鍾琪,將兩省亂攤亂派的名目進行綜合,共有三十多項,他把這一情況如實上報朝廷。雍正誇讚嶽鍾琪毫不護短。他還指出,不但四川、陝西有亂攤亂派的現象,其他各省都一樣。為此,雍正選派一大批官員調往四川、陝西,讓嶽鍾琪堅決果斷地替換掉各府州縣的不法貪官。
  奏折是君臣之間溝通情況,上傳下達的工具。清朝文武大員的奏折,都是派專人赴京,直接送到皇宮大門。雍正指出:有事,一個月上報幾次都無妨;沒事,哪怕幾年沒有折子也不會怪罪。他反複強調:“隻務實行,不在章奏。”
  雲南布政使葛森沒事找事,頻繁上奏。雍正就批評他說:路途這樣遠,派專人送來這些沒有用的奏折,不知你用心何在?如果想用密折奏報,來討好皇上、挾製上司、恐嚇下屬,那實在是耍小聰明了。
  雍正多次告誡群臣說:說一丈不如行一尺。他所關注的是文武大員是否實實在在地幹事,而決不在於奏報是否多,說得是否動聽。因此,他對官員進京麵見皇帝也一直控製得很嚴。
  雍正早就發現,有些地方官,隻看皇帝臉色辦事,事務大小都要請示皇帝。對這種事,他一針見血地指出,這些人實際上是在推卸責任,為自己留條後路。
  雍正後期,清政府連續六年在西北用兵,討伐叛亂的準噶爾部首領,當時的軍事統帥嶽鍾琪曾就何時進軍如何用兵等問題請示皇上,雍正嚴厲批評他說:朕在數千裏之外,怎知道當地具體情況,這都是你大將軍因時因地酌情辦理之事,朕怎麽可能神機妙算、給你下命令呢?
  雍正認為,凡事不考慮本地實際情況,隻知道遵旨而行並不一定是好官。雲貴總督鄂爾泰對不完全適合本地情況的諭旨敢於變通執行,提出不同意見,雍正讚賞他是為國家做官。而雲南巡撫沈廷正一味迎合諭旨,雍正嚴厲斥責他:是為自己做官。
  對於那些不做實事、光搞花架子,做表麵文章的阿諛奉承之徒,雍正簡直是嗤之以鼻。有一次,川陝總督查郎阿和陝西巡撫武格在受到批評後在折子上自責說“奴才愚昧”。雍正用紅筆在“愚昧”二字旁重重劃了一筆,訓斥道:若把你這個愚昧之人用為封疆大吏,那麽朕的愚昧又怎樣講?

引用:

劉心武:紅樓望月
曹雪芹父祖兩輩,與康熙朝時的太子胤□關係密切,這是雍正登位後厭惡曹家抄其家治其罪的根本原因,什麽“騷擾驛站”、“任上虧空”等都隻是表麵罪名。 按說胤□在雍正二年囚死後,曹家作為“太子黨”無論主觀上還是客觀上,就都“沒戲”了,乾隆既已登位,成為“新日”,哪裏還有什麽“舊月”,但曆史上的情勢卻是,“太子黨”不僅沒有覆滅,反更活躍起來,他們聚集在胤□兒子弘皙麾下,積蓄力量,頻繁計議,尋求時機,以求一逞。那時弘皙以理親王身份,居住在北郊規模宏大的鄭家莊王府,居然設立了自己的內務府七司,儼然有“影子政權”之架勢,弘皙在康熙活著時,已是一少年,而且甚得祖父喜愛,雍正的登位,他自然不服,到了乾隆登位,他更不忿,自以為康熙才是“正日”,自己父親胤□是“明月”,“明月”繼承“正日”才是正理,他以康熙嫡長孫自居,父親既歿,他便是“明月”了,視乾隆為“偽日”,要“正位”取代。弘皙這樣想倒也罷了,誰知乾隆初年,一些皇族親貴,包括幾位雍正優渥重用的王侯及其後代,竟也如是想,並且勾結起事,在乾隆二三年時已公然營造出了“雙懸日月照乾坤”這一緊張局麵,“三春去後”,到乾隆四年,他們想趁乾隆出獵時行刺政變,乾隆不動聲色,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粉碎了他們的陰謀,此即“弘皙逆案”,牽連到許多官員,曹家也就徹底毀滅在此一“逆案”中。曹家不能不受弘皙一黨之誘惑麽?一來他們內心也是一直傾向於“明月” 的,二來根據他們的“老根”,弘皙的新“太子黨”是絕不會在集結力量時,不找
到他們這個老“太子黨”來“捧月”的,“雙懸日月照乾坤”,對曹家來說──折射到小說裏就是賈家──既是對所麵臨的政治大形勢的比喻,也是在“日”“月”夾板中煎熬難耐的寫照。 明乎此,也就把握了曹雪芹寫作《紅樓夢》時的心理狀態,以及貫穿在全書中賈家
故事的福禍根源。從十七、十八回往後,《紅樓夢》故事的時序是非常清楚的,十八回後半到五十三回全寫的是乾隆元年的事,而且春夏秋冬都細描精繪,連這一年四月二十六日交芒種節都準確地寫了進去;五十四回到六十九回寫的是乾隆二年的事;七十回到八十回寫的是乾隆三年的事。但第一回到十七回的時序卻比較模糊,還有前後矛盾之處,我以為這是作者有意回避雍正朝的曹家窘境,不將其按真事實移入書中賈家的故事裏,反倒把乾隆元年後曹家中興的局麵誇張逆延到那以前,去想像賈家彼時的生活情景。這樣變通的藝術構思是既必要又巧妙的。

 









 

商榷:
在封建王朝中,最高統治者對下屬的一切好惡無不包含濃厚的政治色彩,僅僅因為腐敗和暴富是搬不倒一個人脈粗壯的家族的!所以說皇帝的“務實精神”也是為了維護其統治,根本不可能因為整治吏治將其身邊紅人拋出去。所以一切所謂“朕平生最憎虛詐二字”,“最惡虛名”等均為借口。
這裏的例子很多,翻開中國曆史比比皆是

[ 打印 ]
閱讀 ()評論 (1)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