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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功(1624年8月27日—1662年6月23日),原名鄭森,字明儼,號大木小名福鬆,祖籍中國福建省南安,出生於日本九州平戶藩。父為鄭芝龍,母為日本田川氏。南明唐王隆武帝賜國姓朱,名成功,故又稱國姓爺;南明桂王永曆帝封他為延平郡王。“Koxinga”一詞是西洋人對他的習稱,即源自閩南語的“國姓爺(Kok-sèng-iâ)”。鄭成功為漢日混血,日本人視之為大和英雄,如今日本平戶(今長崎縣平戶市)海濱尚有“兒誕石”,相傳鄭成功即在此出生。日本作家近鬆門左衛門曾寫了一部名為《國姓爺合戰》的淨琉璃劇,風靡一時。
史學界論述李定國與鄭成功關係的文章不少,大多是從他倆都堅持抗清,戰績遠非其他抗清武裝所能比擬,而且又書信往返,締結為姻,故讚揚之詞充塞史著,仿佛二人都是忠貞於複明事業、共赴國難的佼佼者。但是,就曆史事實而言,會師廣東的計劃是李定國製定的,在1653、1654年(順治十年、十一年)他夢寐以求的就是同鄭成功東西夾攻,邁出收複廣東、重整山河的第一步。然而,這隻是定國一廂情願,鄭成功並不想這樣做。原因不是他看不到會師廣東是南明中興的關鍵一著,而是鄭成功把以他為首的鄭氏集團利益放在最重要的地位。
清廷多次招撫(鄭方稱為“和議”)之所以失敗,正是因為隻給他高爵厚祿,決不答應給他以相對的獨立性。在這種條件下,鄭成功隻能做一個“明臣”。同樣的道理,他的“始終為明”並不意味著他願意毫無保留地服從明朝廷的調遣,恪守臣節。在東南沿海,隆武帝遇難後,他“始終為唐”(張煌言語),對近在咫尺的魯監國以客禮相待,而且極力設法使原屬魯監國的兵將聽命於己。對永曆朝廷,他的內心是矛盾的,一方麵他希望奉永曆正朔的原大西、大順軍和其他抗清勢力能支撐下去,拖住清朝的大部分兵員,借以減輕自己的壓力。另一方麵,他是很有政治頭腦的,預見到如果應定國之約出動主力東西合擊,必勝無疑,隨之而來的是閩粵兵連一體、地成一片,遙相呼應的局麵就要改觀。鄭成功不會不考慮到自己的相對獨立性將受到很大限製,軍政大事要稟承於朝廷,否則就難逃僭越之議。更重要的是,自己在兵力、爵位和聲望上都略遜於李定國,加以李定國同永曆朝廷的關係比他更密切,這些因素必然在鄭成功的深謀遠慮之中。所以,無論李定國製定的戰略如何正確,也不管定國為了實現南明中興對他怎樣苦心相勸,鄭成功總像一根插在閩海地區的彈性鋼條一樣,外力的大小隻能造成他左右搖晃的程度,最後還是我自巋然不動的南天一柱。
李定國的悲劇在於:出滇抗清前期遭到孫可望的嫉恨,無法在湖廣(今湖南、湖北)、江西戰場上施展雄才大略;中期寄厚望於鄭成功連兵粵、閩,會師北上,得到的回報是虛應故事,新會戰敗,喪師失地,南明中興從此無望。
從《先王實錄》中得知,李景和定國使者攜帶複信返抵廈門不遲於九月初三日,“藩得會師二書,即欲調兵南下勤王。以虜使在泉,令差暫住金門”。然而,他偏要拖過定國信中指定的十月望前(十五日以前)師期,到十月十九日才“遣師南下,與晉王(是時李定國尚未封晉王)等會師勤王。委左軍輔明侯林察為水陸總督,提調軍中一切機宜;委右軍閩安侯周瑞為水師統領”,率兵數萬、戰艦百隻,“克日南征”,同時派官員林雲瓊齎勤王師表詣行在,並持書會晉王等(定國時為安西王),書雲:“季秋幸接尊使,讀翰教諒諒,修矛戟而奏膚功,大符夙願。……茲疊承大教,寧忍濡滯以自失事機?奈尊使到敝營時,值南風盛發,利於北伐而未利於南征。……即欲遣師南下,與貴部共取五羊,緣風信非時,未便發師。……茲屆孟冬,北風飆起,即令輔明侯林察、閩安侯周瑞等統領,揚帆東(?)指,雖愧非順昌旗幟,然勉效一臂之力。水師攻其三麵,陸師盡其一網,則粵酋可不戰而擒矣。” 見楊英《先王實錄》。
《台灣外紀》卷四記林察、周瑞返回廈門後報告“舟師次虎頭門(即虎門),偵知李定國戰敗,梧州失守,不敢進兵,還師”。鄭成功玩弄權術,責備林察、周瑞等“勤王入援,君命原無俟駕,逗遛觀望而回,朝典何在?爾等合心畏避,當盡正罪”。隨即下令將周瑞“削職奪爵,解其兵柄,永不敘用”;林察等人降級有差。在給李定國的信裏寫道:“客歲蘧使遙來,同仇同袍之訂,甚符夙心。用是敿幹敹胄,大集樓船,方刻程期,而敝員李景複以台命至,展讀再四,知殿下內急君父之憂,外切仇讎之痛;不佞恨不能征帆悠忽,直掃珠江,同挈故土以迎乘輿。詎意船師未到,而大師已先班回數日。有貴部官兵自粵來投者,細訊其故,蓋以驕兵致挫。勝負兵家之常,不足深憂。但敝船逗遛,既不能先期會師,又不能奮圖後援,實與有罪焉。已將水陸各將,審定功罪,乃知依違不前者,閩安侯周瑞,已重行捆責,革職閑住,乃念其有功,不然已正法矣。……”
鄭成功對南征諸將的處理和複李定國書是大有講究的。1654年能否實現東西合擊,奏捷廣東,直接關係著南明永曆朝廷的前途,是非同小可的一次重大戰略行動。鄭成功作為一位傑出的政治家和軍事統帥決不至於看不到這一點。他的信中輕描淡寫地說“勝負兵家之常,不足深憂”,把關鍵性戰略意圖未能實現等同於一般戰役的勝負,可說是官樣文章。信中首先批評了李定國“驕兵致挫”,然後才談到自己的舟師“逗遛”、“依違不前”,意在把戰役失敗的主要責任歸咎於對方。我們不能說李定國沒有犯過驕傲輕敵的錯誤,但是新會戰役的失敗卻決不能說成是定國“驕兵致挫”。在人員處理上,鄭成功治軍之嚴,在曆史上很著名,惟獨對這次對南明有決定命運意義的戰役中逗留不進的將領卻輕輕發落了事。林察是南征主將,鄭成功卻把“依違不前”的罪責加在副提督閩安侯周瑞頭上,原因是林察為鄭氏嫡係將領,周瑞原是魯監國將領,親疏之分顯而易見。
鄭成功的跋扈自雄在致定國信中也有充分的表現。按明、清製度大將專征時皇帝授予的最大權力僅限於副將以下違反節製可以不經請旨以上方劍處斬。周瑞位居侯爵,成功信中說“念其有功,不然已正法矣”,完全是一國之主的口氣。
1653—1654年李定國策劃的廣東之役,是南明中興的最後一次機會。定國計劃的重點是聯絡鄭成功東西合擊,配合廣東各地義師首先全殲廣東清軍,再展宏圖。在這三股抗清力量中,李定國軍和廣東義師都是全力以赴的,隻是由於鄭成功誌不在此,終於功虧一簣。
鄭成功的十大罪過
1。張煌言偏處浙江、福建海隅,得不到實力派鄭成功的支持,空懷報國之誌。曆史上常說“何代無才”,治世不能“借才於異代”.
2.鄭成功圍攻潮州數次,殺戮奸掠,有勝於倭寇
3鄭成功逼迫魯建國,殘害魯監國部將,吞並魯監國士卒
4。1652年鄭成功圍攻漳州,燒殺奸掠,人神公僨 城中糧食極為緊缺,守軍挨家挨戶搜括民間糧食,一碗稀粥索價白銀四兩,接著完全斷糶。居民以老鼠、麻雀、樹根、樹葉、水萍、紙張和皮革等物為食,餓死者不計其數,最後是“城中人自相食,百姓十死其八,兵馬盡皆枵腹”
5。鄭成功接受清廷對鄭成功的招撫活動 出爾反爾,小人!
6。鄭成功在和談中表現詭異,清帝敕諭指責他“詞語多乖,征求無厭”
7。 鄭成功的仿設朝官,大逆不道! 1655年(順治十二年,永曆九年)二月,鄭成功借口“和議不就,必東征西討,事務繁多,議設六官並司務,及察言、承宣、審理等宜,分隸庶事,令各官會舉而行
8。鄭成功借口揭陽喪師之罪枉殺蘇茂
9。 李定國的兩次進軍廣東,鄭成功不予會師,斷送大局! 鄭成功私心自用,一味拖延,空言應付,致使定國所雲“許大機宜”功虧一簣。 1653—1654年李定國策劃的廣東之役,是南明中興的最後一次機會。定國計劃的重點是聯絡鄭成功東西合擊,配合廣東各地義師首先全殲廣東清軍,再展宏圖。在這三股抗清力量中,李定國軍和廣東義師都是全力以赴的,隻是由於鄭成功誌不在此,終於功虧一簣。
10。 張名振、張煌言三入長江之役 鄭成功也是表麵支持
清順治九年漳州圍城記--死亡70萬人的悲劇
350年前,漳州因南明與清廷的對壘,經曆了曆史上一段最為慘烈的時光。從三月到十月,長達七個月的圍困,死亡70餘萬人,全城生還者僅一二百人。這段曆史,漳州上了年紀的人,都曾聽到先輩的口述,漳州吃春餅的來曆亦與之有關。據聞,由於鄭成功圍城日久,城中大饑,俄死無數。鄭成功知道了這個消息,從護城河傳送米飯饅頭,饑民爭食。因長期饑俄,忽然搶食,結果又塞死無數。一時間城中屍體相藉,一派慘相。守城清廷隻得用草席裹屍,草草理葬了事。因之,幸存百姓在戰後為了紀念這段惡痛的曆史,以春餅擬作草席裹屍,以示不忘,一直流傳至今。
此事在清代史學家談遷的筆下,卻有清清楚楚的記述。事見談遷《北遊錄·紀聞下》:“壬辰漳州受圍,城中百姓才餘一二百,第宅萬間,率門戶洞開。此一二百人指溝中白骨,曆曆數其生前姓字。告人又城危急時,有士人率妻子閉戶,一泣而卒,鄰舍兒竊煮食之,見腸中累累皆紙絮,鄰舍兒亦廢箸自絕。”
被吳晗稱之為:“愛國的曆史家”談遷(1592-1657年),從29歲開始,就著手編寫明朝的編年史《國榷》。1645年,弘光被清人捕俘,明朝滅亡,這時已53歲的談遷,又繼續為寫好《國榷》而努力,1647年8月,這部花了27年時間,改了6次的手稿,不幸被竊。傷心之份,談遷又用4年的時問第二次完成國榷》的初稿。(北遊錄》一書就是他為了充實《國榷》的史料,在曆時5年搜訪過程中,對經曆見聞的真實記錄。因此,書中所訴之本有很高的史料價值,漳州被圍之事發生在清順治九年。
據《清史稿》、《清實錄》、《清通鑒》及《漳州府誌》的記載,曆史上壬辰這一年的三月,鄭成功率部在攻取長泰、平和、詔安和南靖等地之後,擊敗清廷浙閩總督讚陳錦於江東,遂圍逼漳州。四鄰居民入城,各依所親,以避戰亂,漳州城門堅閉。四月。鄭成功指揮20萬大軍攻打漳州,在久攻不下的情況下,將州城團團圍困。五月.清廷總兵馬逢知率兵救援漳州,鄭成功讓開一路,引援兵入城,然後又合圍,繼續困城。至此,漳州外援遂絕。城中被圍日久,鬥米直五十金。九月,清廷都督金礪援兵至泉州。十月,城中糧盡,食人炊骨,死者達70餘萬(當時漳州城及四鄰人口是否有如此之多,頗可懷提,70餘萬,當是七萬餘之誤?)。至是,清廷都督金礪督騎兵來解漳州之圍,鄭成功以火迎敵,忽然西北風大起,火勢反攻鄭成功部,鄭成功遂敗,漳州之圍始解。
然而漳州在兩軍雙峙的7個多月之間,軍民已相繼俄死數以萬計,到解圍之時,僅剩一二百人,幾成空城。
夏、四月,成功攻漳州。
成功引兵圍漳城。五月,浙鎮馬逢知(原名進寶)率兵來援,縱其入城;引兵出戰,連敗之,遂嬰城固守不出。成功累攻不下,乃壅(原文為擁)鎮門之水灌之,堤壞不浸;復列柵圍之。城中食盡,人相食,枕藉死者七十餘萬人。
(閩海紀要上卷----作者原來是鄭氏幕僚)壬辰春二月,成功進取海澄,守將郝文興以城降。陳鍋碓??曬?喚?J待江東橋北。遽癆鍛?倉?郟?饃踺p敵;及戰大敗,奔回泉州。六月,成功取詔安、南靖、平和,遂圍漳州;兵至二十餘萬,同知張箸、推官石瑋堅守不下。金衢總兵馬進寶來救,成功縱之入城,數日出戰而敗,復退守陴,南軍晝夜百道攻城。距漳三十裏有鎮門兩山,屬岸築斷激水灌城,復列柵圍之,城中升米銀數兩,草木之實俱盡,啖弩掘鼠。陳逶邙P凰山,為其下庫成棟所刺,以其首奔成功,全閩大震。漳圍至八閱月,中外困隔。浙江固山額真金礪、固山大溫都力敖童、梅勒章京徐大貴,總滿洲烏金超哈兵,與提督名高由長泰間道直抵漳城北;成功營城南鳳窠山,乘高壓壘。王師銳甚,為兩翼擊,島人久敝堅城,皆無鬥誌。十月三日解圍,退屯古縣;合戰崩潰,追奔四十餘裏,積屍布野。成功入海澄,嬰城守。守道周亮工收漳城骸骨七十三萬,焚瘞一大穴,碑曰「同歸所」。是年秋,張名振北師崇明沙,破鎮江,登金山,江南北戒嚴。
(東南紀事卷十一)成功之圍漳州者凡七月,援絕糧竭,死者七十餘萬人。固山金礪會總督劉清泰統大兵救漳。成功攻益急,令周全斌禦援兵於龍江之東(城東四十裏)。將戰,聞礪已潛渡長泰出江東,大驚,成功解圍,屯古縣黃山,率陳鳳等迎礪,戰不利,成功退屯海澄,以郝文興、王秀奇守之,還思明州。
----《台灣鄭氏始末》---清沈雲著,此書改編自台灣外紀五月,我金衢總兵馬逢知來援。戰少利,突入郡城。成功圍弗下。防鎮門山以水〔灌〕之,堤壞不浸。城中食盡,人相食;枕籍死者七十餘萬人(聞之故老言:城中人既無所得食,又遭泒垛、索餉之慘,夜敲瘦骨,如聽瓦聲。第宅萬戶,門巷洞開,落落如遊墟墓。饞鼠饑鳥,白晝蹲踞幾上。圍解,百姓存者僅一、二百人。此一、二百人,其所死者,非父兄,則其子弟;指溝中白骨,歷歷數其生前姓字告人。然氣息僅相屬,言雖悲不能下一淚。又言:九月間,有士人素慷溉,率妻子閉戶,一慟而絕;鄰舍兒竊煮啖之,見腸中纍纍皆故紙,字畫隱然可辨,鄰舍兒亦廢箸自絕。先輩周亮工嘗為「清漳城上」詩以紀其事,酸楚悽痛,亦誰忍讀之)。
----------《鄭成功傳》作者鄭亦鄒,是鄭成功故裏鄉親,此傳以褒鄭為主調,其說得自故老相傳,尤為細致生動。六年春正月,帝在安隆所。成功攻海澄,守將郝文興降,遂取長泰。中提督甘輝遇清將王進於北溪,鏖戰竟日。進敗,圍之。總督陳鍋碓?瑥蛿≈??走泉州。遂破長泰,諸邑俱下。五月,清金衢總兵馬逢知來援,突入漳城。成功圍之,弗下。防鎮門山以水灌之,堤壤不浸。城中食盡,枕藉死者七十餘萬人。七月,陳遘婌而P山尾,其奴庫成棟刺之,以首來獻。成功歎曰:『僕隸之人,而背戕其主,是天下無刑也』。賞其功而終殺之。十月,清帥金固山援至,乃解圍,收兵保海澄。
-----《台灣通史》連橫----連橫對鄭成功的態度就不用說了吧。1。已經有資料顯示鄭成功在城裏人要餓死的時候投糯米之類的食物,導致人又撐死。這難道不是屠城?甚至比屠城更殘暴麽?
2。最後城裏隻剩下瀕於死亡的幾百人了,怎麽可以抵抗鄭成功數萬大軍?這不是鄭成功變相大屠殺又是什麽?南京大屠殺時還有個安全區呢,鄭成功比真正的日本人還殘忍。關於當時漳州人口問題,大家可以去查檔案。另外,這次攻漳州,有不少城外的人躲進城裏避戰禍,因為守成的是滿洲兵啊,大家都以為可以守住。結果死光光。
鄭成功向日本借兵
《台灣外紀》和《小腆紀年》記載,1651年(清順治八年,日本慶安四年),鄭成功攻克福建漳浦,軍勢大振,敵軍多來歸附,正在擔心器械未備、糧餉不足時,參謀馮澄世建議:“方今糧餉充足,鉛銅廣多,莫如日本,故日本每垂涎中國,……且借彼地彼糧,以濟吾國。然後下販呂宋、暹羅、交趾等國,源源不絕,則糧餉足而進取易矣。成功是之。”鄭成功采納了馮澄世的建議,遣使通好日本。從日本獲得物資,賣給呂宋、暹羅、交趾等國,通過海外貿易,以補軍餉和政費的不足。江日升:《台灣外紀》卷6。《小腆紀年》卷17。
《華夷變態》的“鄭成功啟日本文”: 欽命總督南北直省水陸軍兼理糧餉節製勳鎮賜蟒玉尚方劍便宜行事掛招討大將軍印總統使成功頓首拜,啟上,日國上將軍麾下。……成功生於日出,長而雲從。一身係天下安危,百戰占師中貞吉。……馬嘶塞外,肅慎不數餘凶;虜在目中,女真幾無剩孽。緣征伐未息,致玉帛久疏。仰止高山,宛壽安之有望;溯洄秋水,悵滄海之太長!敬勒天函,稍伸丹悃,爰齎幣篚,用締縞交。舊好可敦,曾無趙居任於今複往,明興伊邇,敢望僧桂悟如昔重來。文難悉情,言不盡意,伏祈監照。無任翹瞻,成功再拜。
《海上見聞錄》的記載:“順治十七年(1660年)七月,命兵官張光啟往倭國借兵,以船載黃檗寺僧隱元及其徒五十眾。”